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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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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颇为开明的把女儿陆裳叫了出来,口口声声“世兄”“官长”,向我当面询问起情郎和兄长的日常情形。

  接下来,又前往颜府,与颜公为首的退养宿老,一番相谈甚欢。又重新调和协理了相互之间的亲缘关系。所谓的交深言浅,一切尽在不言而喻中。

  隔天又应京学杜次座之邀前往京大,以体制内的成功人士身份,给那些新旧不一的莘莘学子们,做几场言传身教式的讲授,

  在京师武备大学堂,则象征性参与了新增的铳战课目编绚作,然后在一次教职员工的招待会,接受了几个推举给我的名额。

  前往修缮完部分的梅山别馆,拜会我那位陈阿姐,进一步加深两家密切往来与日常协力,还意外碰见了正在府上做客的,新北人党的几位重要成员。虽然没见到那位孙大将军,但在橱人也多少表示了,有所期待与合作的意向。

  最后才拜访了刘枢密的府上,得到了那位故旧刘延庆,已经率残部从北伐中逃出生天,如今正在中路军马所退守的襄州一代效力的消息,而表示了某种形式的宽慰与释然,

  曾经烜赫一时的新军七将,现今只剩下三个。而且除了我的部伍比较完整之外,另外两个都是苟延残喘而已。

  这个结果,让人不免有些唏嘘叹然了。

  p

 …

第五百五十八章 归还8

  青州,益都,新建的公库,

  白花花的晚稻,金灿灿的麦子,黄澄澄的玉米,饱满滚圆的大豆,杂色斑驳的高粱米,成桶的鱼干熏肉,整袋整袋的腊味,大坛大坛的盐菜酱料,大块大块的压缩草料。

  当最后一批秋获也得以入库,贴上了封讫的字样。

  营田常役判官,知户行判官事虞允文,也终于放下心中最后一块石头,

  光是现在他手中掌握账簿上的数目,就足以令六州治下数十万军民,勉强足饱的一直吃到大后年的夏收之时。

  这样,镇抚府治下继续收拢流民和招纳逃亡,营田开荒的基本方略,各种调配安置的上限和亢余,又得以从容了许多,

  连带的,各地后续的开耕已经大致完成,套种下去的豆薯、糜子、雀麦、苜蓿等短期速生作物,也已经开始拔芽抽叶了。

  这样一直到冬天落雪之前,多少也能收上一笔,青州境内数目庞大的畜群过冬口食,也有了着落。

  再加上海路输送的军淄,从夷洲等地额外采买的谷粮,以充实军前的储积,六州境内整体看起来都是一片局面大好,可以从容不迫的安排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他在其中无疑是当仁不让的首居其功,

  虽然他贵为营田判官,但他就任之后可是一点都没有松低清闲过,春耕到秋获的两百多个****夜夜,他是一遍遍奔走田间地头,河渠与堤岸之间,甚至和农人一样夜宿在四面漏风的草棚里,风吹日晒雨林蚊虫叮咬,加上磕磕碰碰的跌打损伤,什么苦头都吃过了。

  但别人只看得到他的风光与显赫,羡慕的是他的权势与地位,妒忌他来自上位者的崇信与专任。

  却不知道,他自身的压力同样也大的很,也难以理解他如履薄冰的坎坷心情。

  以他为首的帅司故旧,与蔡元长代表的本地士人,赵鼎身边的河南投献人士,合称民务系统的三驾马车。也隐隐构成三个,职责有所交替重合,又相楸监督的新生群体雏形。

  但是相对最早主动投献的河北名士赵鼎,或是作为罗镇亲故渊源的蔡元长而言,居于管民治政的三驾马车之首的虞允文,他的根基就浅薄的多了,只是被出奔的帅司,临时抛下来掩人耳目的一班替死鬼领头人而已。

  在被帅司抛弃了之后,若是不是他当机立断,主动联系上行营右护军封了城门,又假借帅司之名发下文告,暂时稳住了滞留城中数万军民人心,才不至于让剩下的这点局面崩解离析。

  然后,仅仅因为那位罗镇抚的格外青眼所加,特别简拔专任,而坐上这个位置。所以,他就算此前负责的都是军淄粮务的杂事,完全不懂这营田置民的职责。但他还是慨然立下令状,全情投入奔忙运作起来。

  要知道,营田大使,营田副使、营田判官,虽然只是附庸于那些镇帅、守臣们的小使职之一,但却代表了某种代表管民定基的相当重要意义。

  正所谓“军无食则乱,民无食则散”。因此,以屯田积食之要务,在藩镇争据的时代,往往也都是由那些大小军帅们,需要亲自兼着的少数职事之一。

  现在却居然给了他,不免让人大出意料,却又很有些羡慕妒嫉恨的情绪汹然。

  要知道,淮东置制、镇抚两府的属官,大都因陋就简而不肯轻授,如今才凑全了判官六行,这个营田判官知户行判事,可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上职了,他还是首任的第一人。

  却也等同是将人架在火烧炙烤,逼使的他不得不全力去竭力应命。他不但必须通过切实的业绩,来证明自己不是幸进,还得做的比别人更出色才行。

  至于,通过别设的职责和分权,来实现大小相制,高低相权,甚至变相鼓励的竞争与弄权,这才是上位者的应有之义。

  若是上位者毫无制约和权衡手段,而光靠一时恩德驱驰,那才是难堪大任,毫无前景可言了。

  这时一个声音热情招呼道。

  “彬甫兄……”

  虞允文定睛一看,却是淮东布政使麾下的右承务郎李若虚,也算是他的同年学长。

  “近日可有闲暇呼……”

  李若虚笑容可掬的道

  “刚到了一批新进的同年,推举在下做局请酒小聚……”

  “还请彬甫兄格外赏脸才是……”

  只是除了京学同年和学长外,李若虚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淮东布政使李格非的堂弟,兼重要僚属之一。

  从某种另一方面说,那位布政使李格非李使君,曾经极为短暂做过他的上官,但他也仅仅是保持公事上距离而已,在日常中相当谨慎的避嫌与低调。

  毕竟,六州镇抚上下,对于屡屡坑过自己也助力不少的帅司,虽然不至于刻意针对什么,但也不会有太多的敬意和归属感的。

  这时候,却在本任主官暂离的情况下,对他表示出某种接触之意,这不由让他有些犹疑和犹豫起来。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環玉楼,

  别号“随风轻去”的方清溪,有些摇摇摆摆的离开搀扶的温香软玉,

  然后在拐角的巷子里,扶着腰感叹着那些女伎的热情,打着哈欠重新感受着午后的时光。

  虽然他之前只是个飘泊不定,浪荡江湖的小协师,但自从遇到了那个人,又辗转随军到了青州之后,就一直过的相当滋润。

  因为,除了军中制绘图式和联校中讲授的职事外,他私下还画的一手上好的春宫图,特别是展现饮食男女细微处的白描手段,更是深的广大读者的好评中。

  而虽然青州百业待兴,钱财流通不振,但是在那些军士手中,还是有不少好东西,也愿意为他的作品,付出代价的。

  因此,依靠这些额外的进益和会钞手段,他一旦得闲或是有所机会,常常得以采风为名,而隔三差五的宿留行院,而在那些美妙的女体之中流连忘返而乐不思蜀。

  世上还有比这个更美的事情么。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不好普通的良家女子或是好人家待字闺阁的小女,而是专喜欢这些风流胜地的花花草草。

  既是阅人无数,知趣体贴,也是毫无负累和牵挂,因财而聚,财尽则散,一切都人讫两清,毫无拖泥带水的。

  因此,正当别人为生计奔忙之时,他却总是衣裳不整的在身上,散发着酒菜与脂粉的味道。

  “应物兄……”

  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方清溪不由转过头去笑了笑道。

  “原来是陈老弟啊……”

  叫住他的那是他的一个重要客户和下家,人称“地摊王孙”的陈渊,也是流散在青州境内,那些地下作坊印刷出来的,廉价春宫册子和人情故事里的露骨插画,主要的销售渠道之一。

  因此,方清溪多少也要卖些面子。随后他声调有些惊讶的道。

  “你要把份子钱全部抽出来么?……”

  “还须得向应物支借一笔……才是”

  陈渊正色道。

 …

第五百五十九章 归还9

  阳光、沙滩、海风、椰林,还有露天展示的海鲜烧烤大餐,

  火上炙烤着成串的大虾和整只鱿鱼,连壳一起海螺和大蚌,也正烤的吱吱作响,蒜蓉浇淋的大个生蚝,黄油煎的蛎子和壳菜,光使用白水煮就相当清甜鲜美的文蛤和蛏子,用笼屉清蒸的整只大海蟹。

  这里位于番禹县境内,前身乃是前朝的南海都督府下,提供龙武系出身的伤残老军,退养天年的荣军疗养场,

  原本是作为走私的备用中转地之一,而通过陈夫人的关系,而租借到手的。

  不过,如今因为北伐的缘故,原本的北货走私变,成了名面上的正当生意,于是这个地方也再次闲弃了下来。

  被选为疗养地的缘故很简单,这里空气好、日照充足,常年温度适宜而沙滩漫长,对于风湿、皮肤病在内的许多慢性病,都大有好处。

  而且附近没有什么像样的产出,土地也足够贫瘠,除了石头和沙子之外,也就剩下几片椰林里的青绿椰子而已。

  再加上西面和北面,都被延伸到海里的山势环抱遮蔽,东面都是难以船行的错乱礁石,只有南面凸出的环形沙滩可以驳船靠岸,但是因为水浅潮缓,靠不了稍大点的船。

  因此,远离城邑相对僻静,而不容易受到打扰和窥探,也就没有与民争地之虞。

  当年清远军乱中残余的少年们,就是在这里登船出海,而前往夷州的鸡笼山。这一曲就是好几年的光景,而变得物是人非了。

  如今安定下来的他们,已经改头换面以另一种夷州的身分,分批加入我的麾下,其中部分人甚至成为了我亲直团的一员。当然为了避嫌起见,这一次还是没有带回广府来。

  这次,就被当作了全家外出度假的目的地,也算是对于经历了前方和后方的风波后,某种集体的酬赏和放松。

  此处虽然设施颇为陈旧,但是相当的齐全,稍稍修缮就可以直接派上用场了。

  还方便做一些楸较私密的事情,比如看着穿着清凉的大小妹子玩水嬉戏,然后兴致起来了,就拉着女人在海风椰林里,在吊桥树屋上,在山岩礁石的隐蔽处,啪啪啪啪啪的,做一些喜闻乐见的运动。

  虽然,现如今我实质上后宫和预备成员们,加起来还不够突破个位数,但起码也初步拥有了各种类型和特色。

  温婉十足的御姐范儿、中性美感的潇洒健美型、娇美甜蜜的漂亮乙女型、天真烂漫的萝莉样、清纯恬静的妹范、元气满满的活力型。

  既有成熟女性的高挑窈窕,肤色白皙,又有萝莉的面容精致,皮肤细嫩,穿着清凉通透的嬉戏追逐在海边,可谓是赏心悦目而美不胜收了。

  只是,在面对在沙滩上挖掘深坑,又用条石和横木加固,而临时开辟出来的海水大池,各人的反应也颇具特色……

  表现最好的居然是苏苏,出生在江南水乡的她,几乎是像条鱼儿一般的,慢慢滑入水中,甚至没有带起多大的动静,就从容的靠在池边上。

  眼镜娘崔绾婷,又差了一点,虽然面对旷广的海潮和浪花,有些脸色发白,但是下水之后很快就恢复了从容自得。

  至于我的床伴候补之一,抱头蹲看起来虽然不怎么会游泳,倒是习水亲和的很,他不声不响的噗通一下,就像条翻着肚皮的鱼儿一般,抱着胶皮圈子浮在海水上,慢腾腾的划起水来。

  至于被我亲手拖进海水池子里的小萝莉伽嘉,终于不复那种视若无物的淡定,而是像是绑上屠宰场的小兽一般,惊慌失措的叫的别提多惨烈了。

  最后好容易才在池里站稳,只露个脑袋在水面上,可怜兮兮泫然欲滴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而陪同她的三枚,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向颇为强气的她,就像是看着刀山火海一般的踌躇不已。

  然后在尖叫声中,被我以近身保护为由,突然一把被推了下去,像是翻腾的鸭子又像是个秤砣一般的,在海水里扑腾翻滚着,要死要活的好一阵子,才发现自己落脚的地方还不及腰深。

  最后下水的,是一向元气十足的阿萌,则是有些犹犹豫豫的,用脚尖触碰着白色的浪花,尝试着下去之后,干脆就和伽嘉一样蹲在海水里,露个脑袋就不肯站起来了。

  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觊,扮演起某种类似桥柱树桩的角色来。

  至于我和谜样生物,则并肩坐在池边上,貌似亲密的交谈着下一步的构局和形势判断。

  “圆边盔和大檐帽,交叉的武装带和囊式多口背具,横背过肩的长铳……”

  “你这是山寨版的法国安南殖民军么……”

  “还有这个屁帘,为什么我觉得又像是霓虹金的热带部队……”

  她用光洁的双脚轻轻搅动着水花,手里却捧着前方积累下来的图册和绘本,不停噗哧有声的对我吐槽到

  “这兔子耳朵一般的双插羽毛就算了……”

  “还有这个猫耳是怎么回事……”

  “学人家飞碟帽三部曲,也就算了……”

  “怎么连yy版虎豹骑的猫耳盔都学了过来……”

  “和人家的弓弩箭阵,玩排队枪毙的感想如何啊……”

  说着说着,话题就不免转道了我回来的沿途见闻上,她略微轻松的的表情,也由此变得严肃起来。

  “岭外的情况真的那么糟糕么……”

  “虽然不至于饿殍于野,但在那些丰饶富足的鱼米之乡,却也相去不远了……”

  我有些沉重的点头道。

  “这样的话……”

  她沉吟了一下

  “我们需要更多的主动权和积极措施了……”

  “广府这里主要从经济上圈钱,聚拢人才,为北边的事业输血。”

  “淮北方面,则要从军事上造势,就地积累资源人口……也是日后的重心所在”

  “但现在,依旧南北呼应而缺一不可的……”

  “这样才能基本立于不败,尽量规避风险和意外”

  “无论是在岭外发生变局,还是岭内的广府朝堂的风向……”

  “我们都有足够的余地和缓冲,去调整和对应这些局面……”

  “而且,既然你有这个信息和判断……”

  “自然就没有必要白白的浪费掉……”

  “你可是男的,作为基本眼界格局和大局观还凑合,”

  谜样生物很是可爱的白了我一眼

  “但在这些细节和局部的判断琢磨上,就实在有欠考虑,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枝大叶了……”

  “还得交由我来替你补足的……”

  “既然你知道江南迟早会有动荡,难道就没有什么积极对应的想法么”

  “应对什么,我的势力不是还鞭长莫及啊……”

  看着水花飞溅的池子里,逐渐活跃起来的身影,我有些疑惑道。

  “你啊。”

  她似乎是对于我的迟钝和麻木,都有些痛心疾首了。

  “难道就不能乘机赚上一笔么,”

  “这不是发国难财么……”

  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说错了。

  “国难财也是财,特别是对我们这些,。这些。”

  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

  “早已经潜在体制内的野心家来说……还有什么区别”

  “我们不发这个国难财,难道就不会有人去做了么……”

  “我们可是寄生在体制上的药丸党啊……”

  “而且还有后续人口和其他资源的操作……”

  “且不论长短动荡起来之后,也是个吸纳的良机啊……”

  “还能从官方身份上获得足够的协力和掩护,名正言顺的去做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啊……”

  好,我承认,我虽然拥有穿越者眼光和跨时代的学识,但是在实际操作和应用中,距离历史上那些强大、理智、冷酷无情的主君模版,还是相去甚远的。

  “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么……”

  她突然反问道

  “治世为能臣,乱世为奸雄,哪管身后洪水滔天?”

  “独善其身保全那些你关心的人,才有有余力去兼济天下……”

  “如果朝廷清明鼎盛,但不妨做个流芳后世的贤能臣子或是不世名将……”

  “若是朝廷暗弱不堪,也不妨做那派上最后一铲土的掘墓人……”

  当初半途相遇,听起来中二十足的宣言,却成了我们后来一以贯之的行事标准了。

  “去北地打打杀杀的这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的眼睛道。

  “正好藉此,重新调整状态,梳理思路和方向了……”

  “另外,我打算重组一下……本家的情汛系统”

  “也好……”

  我点点头到。

  经过前段时间的变故之后,谜样生物也有痛定思痛的,决心整合本家的地下力量和较为分散的情报来源。

  主要是考虑到,名面上合法的力量很容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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