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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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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手怀抱着半大猫咪薛定谔,带粉白色猫耳头箍,应我的要求另手挥舞着爪印手套,发出卖荫式喵喵声的迦嘉,就像是从二次远离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只是她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了,平静的与她现在挠爪的可爱动作和叫声,构成一种无口包子脸式的巨大反差萌。

  相比之下,同样站在身侧,于头盔上戴上了一对大号黑色斑纹猫耳,而很有些手足无措老不自在的三枚。则在一身鳞甲戎服,高挑身段大长腿儿的印衬下,则是另一种强气、英凛、爽利与优雅之类,令人甚觉反差颇大的别样风味。

  为什么同样的东西,穿在了她身上,就活像是某种闺房中的情趣道具呢。似乎连带着我心底,某种名为绅士之魂的东西,也熊熊燃烧起来。

  “别……动……”

  我忍不住蜒着脸伸出手去,不小心就探进她的裙甲下,隔着薄纱而有些冰凉又寒颤紧绷而起的皮肤。

  “让我摸摸就好”

  三枚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迅速霞透到耳根上,仿佛头顶上都要冒出蒸腾的热气来。

  因为我已经摸到了,某个半圆的弧线与沟壑的交接处,被激烈反应而绷紧肌肤给死死夹住。

  看她满脸紧张,一副上了贼船的表情,站在那里就像是置身于某种羞耻play的游行之中。

  特别是在一种将官并附近的军士,各种跌破眼镜合不拢嘴的表情,和惊艳异常的目光聚焦,众目睽睽的围观之下,

  我终于收手的“知难而退”,让她泛红的脸上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如此难得的天赐良机,我岂又会那么容易放弃的,于是开始退而求其次的另辟蹊径,开始新一轮寻找和探索过程。

  而她却因为需要,手中抱着小猫咪薛定谔,而无暇阻挡我的得寸进尺,只能任由我隐秘而肆意的小动作,用细微的身体动作来消极的抵抗着,我禄山之爪的各种深入探索与扰动。

  强忍着各种异样表情,目不斜视的同时,还不得不努力做出遮掩的动作,以免当众失态不堪。这实在是太令人神清气爽了。

  前来观礼的人群之中,亦是反应不一。

  “真是荒唐不齿……”

  “太不成体统了……”

  “有些视军国之事如儿戏了……”

  “这些本来孩童啊,你还想如何……”

  这是那些观念较为保守的普遍看法,当然他们只是在交头接耳的范围内,小声嘀咕而已。

  “制帅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正所谓天马行空,行事不羁啊……”

  “罗镇抚还真是性情中人啊,居然还会想出这样的奇巧来”

  这是好些虽然褒贬不一,但根本无所谓的中立客观派的态度,则要明朗大方的多。

  “干的好……”

  “委实不错……”

  “这般权且自污的手段,还真是神来之笔啊……”

  “相信自此后方那些妒嫉之辈,可以安心许多了把……”

  此乃是那些,自认为屁股一贯坐在正确的位置上,所谓深思熟虑的大棋党和习惯了阴谋论者、功利派的常见想法。

  当然也有部分仅仅只是乐见其成,甚至为之动容的纯粹性情中人。

  “太太。太可。爱了呀”

  特别是军中的总材官孔吉吉,已经是嘴巴张得老大,垂涎犹不自知,眼珠子瞪得都似乎快掉出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相比吸引别人的那个娇小可爱身影,他的目光几乎都是黏在了,那位猫耳甲士的身上。

  看着对方微微椅的盔上猫耳,只觉得心灵中某个隐秘的地方,被深深的触动和撩拨了起来,却又不知道如何用言语去形容和描述。

  很难想像一个大老爷们,也能拳头撑住下巴,最初受不了的捧心娇柔状。对此他身边的其他人回应是,

  “别挤,到一?去……”

  “这都是我的位置……”

  “别碍了我的视线……”

  “再让我多看几眼……”

  然后拆点就没有扭打骚乱成一团。

  当然,也不是没有没有注意到,某个小动作和细节的人,只是他的表情,就显得有些悲情了。

  比如,刚刚从外海的扶桑藩本州,满身风尘回来述明成果的柯山梦,则是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掉的幻灭声。让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借酒浇愁好好醉上一场。

 …

第五百三十章 经略10

  好吧,我望着迫不及待的掩面狂奔而去的三枚背影,感受这手指上的犹有余温,嗯,好像发生了某种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快就忙于淮水泛滥,所带来的一连串影响和善后举措中去。我的部队入主青州还没有过去多久,拥有的人?和资源的底子,也是相当的单薄。

  因此,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多收容一些越境而入的难民而已。然后尽量增派驻军弹压和维持严格的秩序,防止走投无路的敌军乱入,或是潜伏在人群中的奸细乘机作乱,祸及地方。

  其他方面也就无可奈何了,好在主要受灾的泗州到宿州一代,属于本军流出来的战略缓冲区。

  在生产建设上没有什么投入,除了要点筑垒设烽燧,墟模驻军警戒沿淮渡口之外,也没有多余的布置,因此,具体到地方上的损失,也不过是几座建好的营寨和些许粗苯物资而已。

  此外,河槽司和工务司派出的专人队伍,在沂水、密水、交河等几条境内支流领域的突击排查,还真心找出不少问题来。

  其中包括两处年久失修,基础朽坏或是坍塌的较大隐患,以及一干诸如支渠淤塞,坝面崩裂、水门闸口老化卡死等等。

  令人聊以安慰的是,倒是北边那条水量更大,流域更广更长的济水,因为周边干旱的缘故,而处于某种低潮期,暂时构不成麻烦。

  而作为难得闲暇的仅有乐趣,就是在行路上和各种诚,见缝插针的调戏跟随我左右的持剑侍女三枚了。

  一点点的触发和挑战她的身体底限,然后用公众环境和掩人耳目的矜持、羞耻心,来进行变相的调教与适应,同样是我日常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正所谓保暖思什么来着,我也不能例外,特别是从兵马戎禄中重新安定下来没多久,又有些静极思动了。

  在这个没有网络水电,也没有手机电视,各种ktv娱乐场所消闲的时代,所能获得娱乐是相当匮乏而有限的,特别是在青州这里,一切都是百废待新,大多数人都需要参与集体劳作,才能获得日常勉力温饱的情形下,除了官方主办的年节庆典外,就更不要想有什么花样了。

  至于将士们经常去的青楼娼馆?,抱歉,我不但有现代人的洁癖,口味也是很挑的。实在看不上这些地方。

  身边唯一的持剑侍女三枚,就成了我目前近水楼台的骚扰对象了。

  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在武力程度上,我居然压制不了她的。虽然被我惹恼了反抗起来,不至于拿剑砍人,也不会对我要害下手。

  但是光靠她赤手空拳的技艺,就足以轻易的让我的企图,就此化为乌有。

  而叫上亲兵来帮忙制服,按腿压脚之类助纣为虐的手段,对我来说又是耻度太大,也丢不起整个脸。

  于是,事情就僵持在了日常毛手毛脚的稍惩手足之欲,以及时不时越界袭击的拉锯对抗游戏中。

  就算没有丝袜,丝绸和薄纱裙子也好啊。只是三枚在山上习惯了男装,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能够在室内的做女装裙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而跟随我在外头的话,更喜欢盘起头发一身戎服混在人群里,才似乎更有某种安全感,恨不得把脸都给头盔、面兜给遮起来。

  但是至少我最喜欢的,那对耻度十足的猫耳,总算是被保留下来了

  而作为这次授旗风波之后的新变化,就是我亲直卫队,一夜之间全部在圆缘边盔上,加上了两只短小精悍的圆尖耳朵,远远看过去一片尖尖抖动肃立的模样,煞是颇具特色。

  再加上披在脑后的穗带,就差在头盔的正面上,画上眼睛鼻子和胡须,就是一队活脱脱的猫首卫士了。

  当然了,这是我个人的癖好和要求,就更没有理由,让人来来指手画脚了。

  只是正所谓上好下效的某种榜样作用,这对一时心血来潮的猫耳朵,带来的后续影响与扩散效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济水之畔的齐州境内,正当是旱情中的骄阳如火,众多军队却在烈日灼晒下,汗发如雨的操练着。

  “我们乃是远近皆宜的铳军,”

  “但要会利索的放铳排击,也须的能近身格杀,相互遮掩护援……”

  “因此,熟练的掌握铳刃的击刺术……才是战地存身立于不败的根本之要……”

  第四兵马使,兼步军都监杨再兴,半身赤膀亲手拿着一只,木削成型的等重铳枪,给一众将士作着示范。

  “过来,向我挥击……”

  只见他唤上数名对抗陪练的持牌白兵,将自己行成半围之势。

  然后斜持木铳尖头向下,猛然刺向对方的下三路,白兵也是条件反射的单手下压挡隔,另手抡刀反劈过来。

  这时只见杨再兴毫不动容的专注下刺,在刺中手牌左下边缘的那一刻,瞬间拨动着手牌反向上撬开,连带对方另手轮砍的动作了绊了一下,然后就见铳尖突然发力,刺在对方露出破绽而防护不及的大腿上,

  一个呼吸间就完成了,一点一拨顺势突刺的连贯动作,虽然是包布的尖头,但是其中的力道,还是不免那名白兵,吃痛的侧身一曲。

  如此往复熟次对砍拨打格挡斩击下来,杨再兴只有肩侧边沿沾上点白灰而已。

  而练手的对方白兵,身上已经多出好几处,代表被戳刺的白灰点儿,分布在肩膀,腰侧、肋下,以及蔽膝缝隙的大腿根侧,

  这也是他刻意做出来的示范和要点位置,

  虽然这些都不是马上能致命的要害,但只要扎实中上一下也足以令对手,失去继续战斗的能力了。

  因此,他接下来主要强调的是,用最简单和省力的动作组合,完成最基本的对阵戳杀和防护。

  又演示了数人组合,面对矛手与刀牌多人配合进攻,正面、侧向的合力对抗与骚扰牵制;对抗对方矛手的避让与反冲刺杀;。

  铳兵兼顾远近的战术,既是一种优势又是一种劣势,优势是先敌予铳击,而后发以白刃,可谓是双重杀伤;劣势是近身后,铳刺长不及矛兵,短不如刀剑灵活,只能权取其中庸而已。

  因此,只能通过娴熟操习,团体和战技的密切配合,来进行有效的弥补和强化。

  “若是遇到了射声队的弓弩怎么办……”

  有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那就先打空一轮,再冲上去戳死他们啊……”

  杨再兴再次信手抖出个枪花道

  “既然能与战兵肉搏,又何须在意这些弓弩手呢……”

  虽然贵为管领正辅四营,数千兵马的第四兵马使兼步军都监,但他还是喜欢和士卒们混在一起。亲自操习战技和团队协练,而且无论寒暑雨雪,雷打不动。

  是以所谓上行下效的领头示范下,他所领的部伍也是铳军各营之中,最是以近战肉搏见长,而别号“挺击”营。

  然后在杨再兴的示意下,一辆军用制式的长厢大车,由两匹大骡子缓缓拉了过来。

  自有军士上前,掀开用铁强化过的厢板,顿时从中露出成排的金属反光,却是一只只雪亮泛光,形同细小矛头的铳刺。

  相比目前也只有零式(改造版)和一式(标准版),两代制式火器的基本规格,作为武器配件的铳刺,则是已经经过了多次的改良和演变的。

  从最早粗大笨重的矛头式,到截短的刺剑尖刃,再到后来粗工省料的细尖铁条,或是曲环的直刃片子。

  早期,也因为过于纤细的刺身,以及所获得铁料来源交杂,工艺火候的不足,装上铳刺之后,经常会在冲阵、攻坚或是对马的激烈对抗中,没用多久就发生前端折断或是弯曲而不堪再用。

  而军中的对策就是,多带几把备换,必要时还可以作为防身的匕刃,或是近距离投掷智勇,或者干脆将弯曲的部分放到平地上,踩直了继续使用。再不然就直接反转过铳柄,权作棍棒锤击之用。

  因此,这次新一批改进成品实验的任务,就落到了杨再兴为首的这只,最擅肉搏而对抗强度颇高的部队?中。

  新品看起来就像是一柄缩水的峨嵋刺,短短的柱状握柄和两个套环构成的护手,就是全部的结构,刺身边沿不再锋利如细剑或是单刃,而变成相对粗短的椭圆柱状,然后开出三条狭边沟槽,一直沿到短锥状的尖端。

  安装的时候,直接将铳刺握柄尾端插入,原本通条的内槽,同时双环套住并列的铳身,旋紧压实就固定好了。

  又有材官推上来测试用的人靶,却不是往常那种稻草填塞,权具人形的大路货色。

  而是连身铠甲銮兜披挂防护齐全的,整张皮子缝制而成口鼻眼耳五官四肢俱全,且内藏红色水囊,以模拟喷血与伤害效果,还带有可以飞速移动走轮的高级武器测试人靶。

  只见杨再兴随手拿过一只装好的长铳,呼呼有声的挥出一串铳影,就沉闷的突的一声,飞身戳中了活动游走的人靶肩甲之上。

  去势不减的夺得一声,又从背部穿透一截出来,哧哧有声的响色颜料,同时从前后两端喷溅而出。

  随着他飞快抽出的动作,崩碎的甲片和断裂的内缀铁环一起,这时才从破口上一齐散落开来。

  然后杨再兴再接再厉,又眼疾手快枪花如雨的反复刺击了,胸甲上的圆护,腰间的挡片,腰下的蔽膝,腿上的护胫,颈间的锁喉和篼面、后脑的兜甲等,重点防护的要害部位,足足多达数十次后,

  这才微微喘着气,停下收来验收成果,这才发现其中大多数地方都被刺穿,乃至穿透过身了。

  少数没有刺穿的,也严重的凹陷进去,而挤破了里面的水囊,或是干脆被挡住侧划出深痕后,继续沿着甲片滑刺进去。若是应在真正的人体上,也不见得能够安然无恙的。

  再看那只铳刺身上,抹去了沾染的颜料之后,依旧光亮而不见多少磨损与变形,就连锥状的尖端,也没有多少挫损,放在手里用力的折弯,也只是略微的变弧,用锤子什么敲打记下,就能恢复原状了。

  “如此甚好……”

  杨再兴不由点了点头道,显然他对这各结果,相当的满意。

  “却不知这次可以装配本军多少数目呢……”

  “最少可以列装一营之数,”

  负责送过来测试的材官,大声道

 …

第五百三十一章 风雨

  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佛门又称盂兰盆节,道门为中元地官诞辰,是为上古演戏下来的祭祀先人之日,

  相比严禁动用灶火烟气,而需要上坟打扫的寒食(清明)节,

  这一日正当小秋,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例要祀祖,用新米生麦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因此每到中元节,家家祭祀祖先,供奉时行礼如仪。

  因此,作为自古以来重要的三元佳节之一,镇抚府也提前晓谕各州,特地开放了诸多城邑之中的宵禁与出入门防,以便各地士民循例祭节。是以,各州难得吃上几天饱饭的城中百姓们,也早早备了皮、纸、木枝等物,供上刚分到手未久的米麦新谷。

  依照秋获入库后公六民四的分成规定,虽然他们最后拿到手的只有四成左右,尚未脱壳和烘干的谷物,而其他的六成之中,有四成上缴官库作为储备粮,亦有一成作为集体提供耕牛驮畜工具种子的维持所费,还有一成则在县内留中,作为日常行政的开支。

  但是在没有其他多余的苛捐杂税和额外征收明目之下,这些晒干舂捣过只剩下七八成的分量,还是足以让人勉强足食有余,在本地的分营和编管制度之下,没有宗族大户相互依存的土壤,只剩下青壮年男女结对,外加上原来儿女若干的,效小姓的新家庭。

  因此,日用所耗被进一步压缩和鼠了,再加上日常自种的瓜菜豆薯,代养的鸡鸭鹅兔等富余产品的补充下,也能够在年节之时缓上一口气,拿出日常术下来的剩余,来在以物易物的小市和野市上,添置些许日用之物。

  而这已是人不如犬的乱世之中,难得而弥足可贵的一隅亮色了。

  须知在青、兖各州以外的在更多的地方,无数好容易熬过了往年的战乱和饥荒,而苟延残喘的人们,不是在胡马的奴役与蹂躏下苦苦挣扎,便是在水患带来的灾荒中嗷嗷待毙。

  就算是那些齐、济、郓、泗等新占领的地区,也依旧在不停地有饿死人和流民出奔的消息。

  故而,随着夜色如幕,在沂水过城的支流之畔,早已经是星星点点,诸般造型的河灯,陆续放流而下了。随着这些写有先人姓名的河灯,明灭不定的消逝在远处,也将众多人家的哀思与寄望,一并顺水流去。

  而在河边的一处临时帷幕之中,作为两府的首席幕僚,勾管机宜文字第五平,也正跪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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