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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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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陆输送距离上的便利;暂时成了我们磨制和冲钻铳管的新选择。
不过相比我们原本使用过;相对昂贵的天竺铁;又差了一个层次;所以为了保证反复发射的强度;不得不将壁管留得厚一些;分量上也更沉一些。
这也是没法的事情;因为铳管做的越长;对工艺和材料的要求就越高;但至少可以进入小批量产的程度了。
相比之下;那些三眼铳;喇叭铳什么的;加工工艺用料的要求就低得多;甚至用熟铁铸造也可以将就凑合一下。
现如今;我名下的五团两队的直属资序;也顺势以六州镇抚牙兵和置制使虞侯军的名义;大大扩充了起来;
其中亲直团被扩充成左右两团;标兵团扩充成满员大编的标兵营;教导队的名头不变;但变成三团制的教导大队
张宪的特设车团也变成了车营;郭药师和杜疏朗的炮团;也一分为三;重新扩充成一个重炮团和两个野炮团;赵良嗣的猎骑营增扩为左中右三营;
负责警哨探马刺敌侦闻的捉生团;也被分成了捉生;游弋两个大团。
主要是从水师得到了大批火炮和炮手的补充;又从击败的胡马藩军那里;缴获了大批牲畜和坐骑。因此从我的直属营团;到现有的八个半主战营;都可以初步实现骡马化。
只是相应火器的生产和装备;就没有那么容易跟得上了;这也是唯一能够制约我扩充实力的现实状况。
因此;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指示他们先生产一批相对工艺简单、成本低廉的低端火器;作为上手和过渡。
第二天;我又在朱武陪同下;查看了几只经他再训丨过的散兵团操演。
“这是?……”
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像模像样的列阵。居然给他搞出这种变体来。
“这便是某用弩队加上盾阵的机宜之法……”
看起来清减了几分的神机子朱武;为我解释道。
他现在是镇抚府军咨参谋兼训丨备勾管官。
“专给那些散兵;辅役之序的操行……”
在徐州帅司的库存里;所获数万具各种样式的弩具;正好用来武装这些次要军序;继续发挥下余热。而盾阵就更简单了;各种大小牌;乃至临时用车板改制的挡箭排;都可以胜任。
这种列阵则是纯粹重点强调防御的守战之阵;反正只要在他们遭遇接敌后;能够凭阵就地坚持一段时间;等到后来来临就够了;并不额外强求攻击性和机动力的情况下;就足够用了。
海州与沂州交界的羽山山区;山峦起伏之中的天乌堡;
这里也是海州境内;最后一处也是规模最大的一处;由地方武装盘踞的邬堡;经由了一个冬天的抵抗和坚持之后;也迎来了自己的终末之响。
作为他们的底气;是峡道而上盘山半腰的险要地势;加上三面环崖的后山平顶之上;充沛水源与大片农田、果林;还是足食半年的储集。
这也让盘踞在这里的数千地方武装;在主导权数易其手之后;成为了对拒外来军马;而抵抗到最后的地方势力和标杆。
此时;负责剿匪的青州守捉军一部;也在副守捉罗膘骑的带领下;抵达了山脚扎下营来;与负责监视的部队会合作一处。
事实上如此的山势胜型;令参与攻打这处据点的梁山旧部们;不免有些似曾相识的唏嘘;只是攻守双方的位置被掉了个。
难道这淮北两河的大地上;还有比他们更能打的山寨么。他们既是坎坷;又是有些自信的如此想着。
而对军中上层的少数梁山故旧来说;这则是梁山部众的第一次初阵表现;多少代表了在这个新集体的投名状和地位判定;决不允许有丝毫纰漏;也觉不能打的过于难看;须得以较少的代价;漂漂亮亮的拿下来才是正理。
在罗骠骑的示意下;隆隆的炮响声中;抛射的火巢车与车弩、旋风炮弹射而出的火罐;像是雨点一般扫落在碎石垒就的寨墙之上;拉开了一轮攻战的序幕。
而在山后的崖壁上;梁山老营里的上百善缘能攀之士;也身着短衣口衔着短刀;手脚抵凭着;一点点的缘缝抓隙;挪如壁虎贴崖而上。
最后才在满身大汗之中;将数只抓钩;扣实在了山石和粗树之间;然后是更多轻装短刃的敢死之士;循着这几条抛下的结绳为梯;逐一登上了平顶的边缘。
其中惟一的损失;就是有数人脱力失足而已;他们重整队伍;又从崖下拉上来弓箭和刀剑盾牌之后;就冲向了前山那些老弱妇孺藏身的位置。
当堡寨中的人们;发现自己已是腹背受敌;前后皆是喊杀与火光;又见到了成群结队来自后山;被刀剑驱赶上前哭喊不停的老弱妇孺之后。
残余的斗志和士气;也就像是这消融的冰雪一般;经历了短暂的嘈杂与混乱后;就化作了开寨而出乞降的人流。
“罪人李显忠;乞求宽悯”
领头的一人满脸苦涩高声道;然后带头跪在了满是残雪和泥泞的地面上。
…
第五百一章 根本2
在后世的鲁中;并鲁东南的部分地区;
沿着沂水、沐水、淄水、小清河和胶河流域;散步着被零散丘陵所分隔开来的大小平原;就是如今六州镇抚治下;最主要的农业产区了;
至于靠近黄淮平原的兖州、徐州;以及靠近河北的滨州、隶州一带;因为尚未完全肃清;也无法杜绝外部渗透侵袭的地理劣势;故而无法作为稳定的农业产区来经营。
作为两淮之一淮北的一大特色;就是作为南北折冲;作物种植的多样性;其中既有南方特色的油菜、棉花、水稻;亦有北地独有的大小麦、豆类、高粱;乃至种植了数百年;而南北皆宜的土豆、红薯、玉米等舶来物。
因此;在经历了整个冬日的初步摸底考察和规划之后;仍旧沿袭了当地农业生产的传统结构;只是在布局上有所调整。
比如;由军事编管下劳役营转换成的大小农垦团;计划将在灌溉水量充足的沿河地区;种植喜水多的稻子和玉米;而在距离河流较远的熟地上种植旱生的大小麦;同时套种与苜蓿和豆科植物;以两年三熟进行轮作;
再者在肥力比较贫瘠的山地、坡田;以及新开的生地上;种植需求少适应性好的土豆、红薯;还有少量的高粱、栗米;作为补充。
此外;利用丘陵地区不连片的零杂碎地;间隔种植以芝麻、苎麻、油菜、烟草、花生等少量经济作物;以及桑树、核桃、柿子、乌桕、油桐等果木;以满足日常民生所需的少许生活原料。
说穿了还是计划经济的那一套东西;其主要目的是;以相对科学的总体生产规划;尽量利用土地的肥力与产量;重点集中资源来解决粮食自足为第一优先。
这也关系到我们能否真的在青州之地;彻底站稳脚跟;而不是长期寄人篱下的存亡根本。
只是;在春耕的开犁之前;还有一个独特而重要的传统仪式;就是鞭春牛。
也是通过这种颇具乡土气息和传统特色的方式;来昭示和表明本军为首的地方新政权;在淮东之地长治久安立足下去的决心与姿态。
同样也是为了安定治下的人心;如今在我的麾下的治下人口;可谓是颇为成分复杂。既有来自徐州彭城一代的百姓;亦有来自滨州的梁山部众;乃至兖州到郓州一代;被搜括过来的青壮劳力。反倒是以青州为首的本地人口;变成了相对的少数。
正所谓故土难离;离乡人溅的情节;同样也发生在这些自愿或者不自愿追随而来的移民身上。
因此;虽然是在严冬残酷的外部环境;和横行肆虐的乱兵胡马的威胁下;哪怕有严格的军管和残酷的惩罚措施;但在整个冬天里;还是不可不免的出现过一些;私下逃亡和离开指定范围的事件。
因此;通过这种群体性的乡土仪式;也可以多少令剩下的人安下心来;而对于在新家园的新生活;而有所期盼和指望。
所谓的春牛;其实就是在每年的立春之日前;用采自四野之郊的泥土;捏成的硕大牛塑;再披上青色的绸缎装饰;就是名为春牛的特殊图腾和象征物;
用以祭奠上古的青木之神;也是司春之主的句芒神。其渊源据说上溯到三皇五帝的时代;由上古先贤带头倡导的劝农兴业的仪式云云。
体现在朝廷中枢;就是由天子亲自主持的郊祭和象征性的迎春典礼;而在地方就成了鞭牛礼。
在这一天;各州县都会从城民中;选出最壮硕的少年数十人;只穿短膊椟裤;抬着草扎人面鸟身的句芒神和披红挂彩的春牛;一边在鼓吹声中招引路;一边齐声大唱迎春歌的环城大游行数轮。
然后才在东城门前的土坛上;一般是由当地身份最高的亲民官;用装饰华丽的布束负责开鞭;然后由一众官员;按照身份等级依次鞭笞;直道碎不成形。
然后参与游街的人们和围观的人群;就会一拥而上;争抢被鞭碎的春牛土块;拿回去施与自己田亩中;以获得来年好收成的期许和祝福。
其中具体仪式的摆放;亦有讲究的;如果立春在农历腊月十五之前;句芒就站在土牛的前面;表示农事早。
如果立春正值岁末年初之际;就让句芒和土牛并列;表示农事平;如果立春在正月十五以后;句芒就被安放在土牛身后;表示农事晚。
在历法知识无从普及的古代社会;大多数农民其实就是根据这些不同的排列方式来掌握立春之大概时间而进行农事准备的。
所以土牛也叫“示农牛”;是一年之计一个重要的开端。四里八乡的农人都会想办法派人过来参与和观礼。
这也是刚刚过完的有些寡淡乏味的春节之后;我领导下的官方;唯一允许和鼓励公开参与的盛事和群体活动。
因此;作为青州的首府和实际镇抚的驻地;从各处来的人特别的多;里三层外三层的;黑压压的堆满了街道与房顶。
只是这一次的鞭春牛礼;我把这种荣耀和风光;以文武各有擅专的理由;让给了某位年长者;一直缺乏存在感的随军宣抚使曾华;而作为旁观者的一员;在满身戎装披挂的部下们的簇拥中;站在城头看热闹。
他现在已经官拜淮东转运副使;知掌一路征解钱谷、仓库出纳、权衡度量诸事的大员了。当然了;如果他想要真正行驶这些职权的话;就必须和我商量着办;
因此;他穿了一身浅紫蕉纹对绫的官袍;头戴交翅纱帽;在左近虞允文、蔡元长、赵鼎等一于近僚、官佐一片恭贺声中;很有些笑不合拢嘴的味道。
“来了来了……”
只是在喧天的锣鼓吹打声中。我最先看到的是;一群至少上百人;花枝招展的走在游行队伍前的女子。
这些各种盛装妆容的娇娥;在晴明日下顿时吸引了不少眼球和关注;也让我不由有些惊讶。
因为她们莺声燕语一路招呼叫唤沿途围观人群的;其中的大胆和露骨之处;显然不是良家妇女能够做出来的。
要知道;这一整个冬天;在我们的治下除了例行的市集之外;几乎各种多余的娱乐和其他活动;都几乎禁绝停滞了;更别说各种早已绝迹的行院娼馆。
这么多特种行业女性;她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只是对着左右询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具体缘由:
她们居然都是走了程煊的关系;而跟着海路的船团;从江宁那里过来的;昔日金陵脂粉中人;准备在这里淘金的。而这次鞭春牛;也是她们取得了许可的第一次亮相;看起来效果很好。
不但将沿街的围观士民;撩拨的各种鼓噪吆喝;就连我的部下们;也不免出现了些许神受与意动的表情;只是很快就在各种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纷纷摆正了过来。
我也没有理由去苛责他们;好歹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的道理;我还是懂得。这只是最基本的审美和异性吸引而已。
当这些香鬓倩影短暂的昙花一现;消失在城门下之后之后;就是开始鞭春牛的正式仪式;
当数十鞭轮流过后;四分五裂的春牛轰然倒在木台上;霎那间人山人海;争拥上前;如痴如狂的抢夺着那一把土块;就仿若让我看到了后世商场年终跳楼大减价;无数大妈阿姨竞相血拼的盛况。
那只数尺高硕大无匹的土牛;几乎实在被人潮淹没的那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的踩丢的鞋子和失落的汗巾。
而剩下没能抢到春牛的人;也在群体氛围的感染下;兴高采烈的跟随着那些抢到土牛的人们;在场地和街道中;参差不齐的合声高歌唱春起来
“良耜;载南亩。播厥百谷;实函斯活。”
“或来瞻女;载筐及莒;其伊黍。”
“其笠伊纠;其镉斯赵;以薅荼蓼。”
“荼蓼朽止;黍稷茂止。”
“获之捏捏;积之栗栗。”
“其崇如墉;其比如栉。”
却是出自《诗经》中《良耜》的典故;描述的上古春耕夏耘的情形;唱诵的是对秋获冬社的期许和心情。
在万众齐声的合唱之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与感染力。
只是当人群散去后;却是还有人恋恋不舍的在探寻这什么;我很快就有所决定;
好吧;堵不如疏;我也没有那种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德洁癖;也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道德之士;只能捏着变相的接受这个现实。
毕竟我的部下多事精壮男子;也需要相应宣泄的手段和渠道;老是困在营地里操练和兼带劳作也不是万全之计;我也不想把自己部队搞成各底斯比圣军那样的基佬窝。
搞基这种东西当作文人的风流轶事就算了;真要放在眼前那就是剧毒污染源了;起码让士兵轮休出营去;找这些职业女性退火;总比拿多余的精力去扰民的代价和危害小得多。
然后;我很快就交代下去;让镇抚府的幕僚们;依照过往行军过程中侧成例;提出相对严格的约束和管制条件。
比如强制的卫生和疾曹理要求;组织医师的定期身体检查;避免各种恶性传染;又比如相应的人身保证和排次安排;以避免因为争风吃醋之类的理由;而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纪律连锁败坏。
我如此沉思着;回到牙城的署衙之中;却得到两个最新的消息。
“从畿内出发的本家船团;也已经在郁洲大港靠岸了……”
“同船的还有新到任的淮东承宣布政使……”
“光是各色随员;就有数百人之众……”
…
第五百三章 根本4
兖州境内;故莱芜监附近的路口
驱赶着牛车的三四郎;对着离去的身影;一阵点头哈腰之后。这才笑眯眯从车上的翻出一条;新拔上来还带着绿稍的大根(白萝卜;有滋有味的啃了起来。
这东西是他们这些倭人最喜欢的零食;不但水分和滋味十足;淡淡的辛辣味还可以充饥解腻;可劲的吃也不怕吃坏肚子。
而且种植简单方便而且周期短产量高;哪怕是粗糙贫瘠的砂土都能成长;因此在训练和劳作之后;人手一根咬的卡茨作响;就成了他们这一营倭人;所独有的一道风景了。
作为被南朝征发参与北伐的蕃人辅助役;他们这些来自扶桑藩各家诸侯的近万名倭人;在病死累死战亡中折损了大半之后;终于得以混出头了。
不但有自己的军属番号;也有了专门的劳役营和安置地;住上了有火炕和板床的像样屋子;不再用为总也吃不饱肚子而发愁。
需求少于得多;吃苦耐劳不挑食堪称两脚牲口;却比普通牲口更听话和顺从的评价;让他们成为某种勤勉与附从的标杆和典范。
因此;伴着碎咸鱼、酱豆的瓜薯糊糊;烤山芋可以吃个够;隔三差五有代肉罐头;没事还可以每每的啃上几条大根做零嘴;别提多惬意和享受了。就算那些小藩领下庄头和地侍家的日子;也不过是如此把。
看着看着;他忽然站了起来;却是终于等到了道路上蜿蜒而过的人群;所裹卷起来的尘土;他们都是来自外州搜括回来;或是逃奔过来的流民。
经过了塞外胡马的荼毒与酷烈之后;这些幸存之人早就没有对于所谓南军的对抗和排距情绪;只剩下有个安稳地头;可以苟且存身的最后一点期望;而被押送到这里来。
只是事有先来后到;早来的人自然就优先安置了靠近城邑和大路的上好份地;而后面逃奔来的越晚;所能获得安置地方;就越是偏远和贫瘠;
当现成的熟地和坡田都没有了之后;就只能到山野里去筚路蓝缕的重新开荒;或是在山林里转职伐木、挖矿了。
他记起了自己的职责;打开牛车上木制水箱的板盖;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大声招呼着这些灰头土脸的可怜人;用葫芦瓢舀着给他们一一补充水分;然后每人分上一条大根;算是接下去行程的。
另一些;被绳子串在一起的;则是战事中被俘获的胡马儿;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在牛车边上喝口水之后;满身腥膻而蓬头垢面的他们;将分道扬镳去另一个方向。
在哪里隶属于莱芜监的矿坑和深井里;他们会是最好的苦力补充。
如果五年内还没被不见天日的繁重劳役摧折死的话;或许还可以获得重见天日的机会;改去于另一些;诸如开山凿石的危险粗重活计;再不然到河中去挖沙取石;或到到海边的盐场去修堤围;挖滩涂……直到被榨取于最后一丝用
三四郎一想到这里;就不免生出某种天然的优越感与小确幸之情。
而在数百里外;
荒草漫野之中;穿着连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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