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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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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每辆撬车上都可以保持一个烘炉;让跟随的士兵依照体力状况;轮换上去取暖和休息;还能不间断的提供几口热水。
出关后的回程道路;依旧是一片死寂的白色;除了冰雪;更多的冰雪还是冰雪;
沿途的村庄、市镇、甚至是城邑;皆是如此;一切生机与;都被掩盖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下。
只有那些晴好之日;才有零星疑似胡马儿的身影;奔驰在雪原之上;但是似乎被我们浩浩荡荡的队伍所摄;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捉生队想悄悄摸上前去;捉个活口来询问一二都不可的。
接下来就是在雪地里;凡善可陈的漫漫跋涉和攀越;不是有人倒下;被放上撬车;但更多的人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安然回归的想念;在激励和支撑着他们。
一路经过河阴县、荣泽城、管城、中牟、浚仪;抵达汴州城下的时候。我们终于再次遇到了像样的人烟。
只可惜这是一次遭遇战;猎骑营堵住一伙在汴州城外搜掠的胡马儿。
正四散在废墟里翻捡的他们;对于我们的道理似乎缺乏心理准备;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上马;就被先头的猎骑营;刀铳齐发的打个七零八落。
只是这些俘虏同样所知甚少;因为他们来的甚晚;除了得到一些诸如他们是;来自松漠都督府的秣赫小部之外;就别无其他信息了。
作为中州的水路枢纽;汴州城同样也被放弃了;城中的看起来就要远比武牢关那里更加仓促的多;
虽然已经过了好些天;各种刀兵厮杀和大片建筑过火的痕迹;依旧十分的明显;就像是匆匆的战斗之后;就仓促不堪的退出了这座城市。
我们继续沿着卞水而下;然后是雍丘、陈留、桃陵、考城;一座城池比一座城池更加破败。其中甚至还盘踞着;成群结队的胡马儿。
只是他们的战斗意志看起来;都不怎么强;或者说是摄于我的阵容雄壮;只是在城头上探头探脑的;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只是当穿过了曹州;再次进入郓州的时候;我们不免再次打了一战;却是因为盘踞在白沟边上;雷泽县里的胡马儿挡了我们的道途。
这一次战斗;就比先前更加激烈;也更正规的多;拆卸的大炮被从撬车上妆卸下来;重新组装对城轰击;然后骑兵在城下佯动待机和警戒外围;两个主战营负责城下投射压制;三个辅军大队从南面轮番发起登城功击。
显然;这些胡马儿在守城据要上的经验和本事;和他们在马背上驰骋游射的手段相去甚远。甚至连那些北军二三流的地方部队都不如;只会丢下石头和拿短弓射击。
于是在城头上被突入;死伤过半之后;就轰做了鸟兽散。从另外几个未作封锁的城门;争相奔逃了出去。
进据了雷泽县之后;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死据不退的理由了;作为白沟运河的重要节点;已经被他们这一只数千人的部落;打造成过冬的营地了。
因此;里面存有为数不少各处搜括来的储集;虽然都是些皮毛肉于;外加一些未脱壳的米麦什么的;但对我们来说还是略有小补的。
回到了郓州;也意味着回到了我们的半个基本盘;只是当我们的前哨;看到巨野大泽的时候;也发现了大量骑兵活动的马蹄印。
然后是在无数兽皮旗帜;环绕和包围之下酣战正急的巨野县。
不愧是民风彪悍的郓州;居然在数量优势的胡马儿围攻下;依旧还在坚持抵抗着。要知道;我们走的时候并未留下任何驻军;城中也就是一些四处逃难而来的百姓而已。
因此;当我们的旗帜和阵容;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时候;这些已经得到消息胡马儿;几乎进退失据;忙不迭从城头上退还下来;然后被城中突出的反击部队;给打的四散奔逃。
再加上我部前出的几只骑兵部队的追击;几乎都包了饺子。而从这一大票足足有上万规模的胡马儿身上;我也再次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一代的数州之地;都被抄掠过之后;除了聚集起来的这些数部联军外;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胡马儿了;恐怕我的回程之路会轻松许多。
坏消息的是;那些胡马儿的大部;都聚集到了兖州和徐州的方向去了;那里正是我们需要回程的方向之一。
于是;我的军中再次产生了某种分歧;究竟还去不去徐州。
温暖适宜的广府;
作为昆仑奴后裔构成的;黑皮帮会之一的幕后操控者;赵浮屠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假道士;他还是喜欢让人叫自己浮屠子;
而他名面上的身份;乃是远近闻名的道观——诸生观的当家人;也是四里八乡铺路修桥等公益事业的善主和牵头人之一。每年几个重要神诞日的赈济布施活动;更是少不了诸生观的身影。
因此;很难让人将他和穷凶恶极的海贼、私商的窝主;兼带花尾区黑街一带的扒儿上家;给联系在一起。
他还是水师的重要线人;这个身份虽然看起来;但是却可以替他遮挡住大多数官面上的麻烦。代价是需要为水师舰队中;某些岗位上的实权人物;提供比较媳“特产”的来源;或是提供一些尚不得台面的享受。
这样他还可以籍着身份的掩护;对那些来观中的信众女眷;额外做点什么;而避开不必要的是非;他最喜欢勾搭的是那种;足够成熟而富有风韵;上了年纪的已婚女子。
在对方的夫君、亲友、儿女的视线之外;半推半就的撩拨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做些苟且的勾当;实在是在美妙不过了。同时还可以从这个层面;
然后;这也涉及到了他的第三个身份;作为大云光明教的余孽;在广府的重要据点和上护法身份。
虽然现在的大云光明教及其信徒;已经不同往前那个高举“天补平均;往生极乐”大旗;而令天下震动的偌大教门集团;但是残留的一些传承和资源;还是足够他受用无穷的。
比如用来诱惑和长期勾搭那些女眷出轨的房中术;以及诸生观发展出来的信众小圈子;所施展的地下密仪。
他现在也陷入某种烦恼和困惑之中;因为许久没有联系的上线;突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让他筹集足够的资金;并通过沿海输送到岭内去。
另一个;则是试图接近和调查;某个颇为强势的海藩人家内情。
前一个任务;他有些无所谓;因为;他经手和参与的北地“特产”生意及其市绸局;近年受到了莫名势力的巨大冲击;直接将整个地下渠道和潜在市场;倾销的几乎都翻不过盘来。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朝廷的北伐;频繁的海路动作;而造成的天然封锁和断绝;再加上那些北地源源不断输送回来的战利品和人货;在众多军中世家的背景操作下;足以⊥绝大多数人出局。
但他这些年;从其他方面很是聚敛了一些钱财;并不担心会难以应付。
但是后一个要求;则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直行事颇为低调;小心翼翼的在市井中发展;而尽量避开那些真正底蕴深厚;或是经年日久的上流层面;
最多只对那些崛起时间不够长的豪富、海商之家下手;然后再从他们的身边人中;间接的获得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来作为对上面的交代。
天知道;这一贯注重潜隐和蛰伏的教团里;怎么会对一个老牌的海藩家世;额外生出兴趣来。
罗氏大宅;水花习习的书房之中
“你们知道什么叫低调……低调么……”
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却在拍着桌子怒吼道;虽然她举手投足过于萌态的声音和语气;让人一点儿都害怕不起来;也缺少威严和魄力。
但是已经熟悉了这位小主母行事风格;底下的人还是噤若寒章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这些都是主持一方产业;或是相应掩护身份下的重要负责人。
“我要的低调;可不是让你们……”
“对送上门来的挑衅和试探;完全不闻不问;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这种情形下;还想让利妥协;让你个毛啊……”
“和气生财什么的;也要看具体对象的……”
“能够互利共赢的;就算和气些也罢……”
“能够给我们创造价值的潜在顾客群;稍折些身段……用渐然的口碑打动也行”
“至于那些可能是居心叵测之辈;你还指望他们能够给你感动的良心发现么……”
“这可不是什么低调;而是迂腐死板;活该受死了……”
“真给人逼到了这一步;你们于脆自己抹脖子;去死好了……”
最后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老娘真是被你们这些木头给气死了……”
“还有你们……”
她有转头向着另一边道
“就算是要玩暴力;也要讲究技巧和手段……”
他们都是来自婆罗洲和夷州商会的护卫团、老龙州团左、路边社、报更队和保全社、快脚行里;各自具有秘密任务的负责人。
“行横暴之事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持良善日常的秩序和存身基础……”
“却不能本末倒置;”
“为了追求规模和场面;弄得众人皆知……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头留在现场;;”
“那不叫个性和特点;那叫作死能手……”
“区区一个私贩的销赃窝点;值得上火药去炸开花么……”
“还嫌你们牵连的不够多么……”
“我需要的低调;是恰到好处的处理结果;斩掉敢乱伸的黑手”
“却不是弄得人人皆危;让无关的人也被牵连到;与对方同仇敌忾的阵营里去;”
“而是要用精准而明确的打击;让对头只能私下疑神疑鬼;惶恐不可终日;却又无迹可寻;始终对我们无可奈何。也不敢放明面上来……”
“更不是一味追求轰轰烈烈的巨大影响和效果;”
“最终搞的官府下不得台来;只能在内外舆情的压力下严加督办。”
“连事后用来顶缸的人淹掩人耳目平息事态的理由;都没法拿出来……”
“那么做是自寻死路……”
“暴力同样也有艺术性和美感的……”
“艺术;我最喜欢艺术了……”
自号凶鸟;却被人戏称为弱鸟的伯符;低声嘟囔着
“那个艺术院出身的小娘;推拿保健的手艺可是好的不得了……”
“弱鸟;又有什么事情……”
这时;那个娇小身影的注意力也转向了他。
“请叫我凶鸟……”
伯符抱怨了一声;才继续道
“讲谈那里有新的消息……”
“据说又有人在打探;兰奢号新入选的第八个行东的真实身份了。”
“要不要从官面上发力过去;敲打一下……”
“虽然还有慕容武那头的关系……”
谜样生物摇了摇头。
“但是在他这个层面上;能少用一点;是一点……”
“眼光须得留待长久……”
“我们的一些布置;还得靠他送到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位置上……”
“还是放出些混淆耳目的假消息去;让对方去查证……”
“然后顺便就出根底来;在做打算好了……”
“对了……”
她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老螃蟹呢这次怎么没回来……”
“他正在北边;试图探索和开拓出一条;”
伯符回答道。
“从江都的出海口到陆丰港;不受冬季影响的转运路线……”
…
第四百六十三章 归亡11
郓州;巨野县。
“去个毛的徐州啊……”
“明知道胡马儿都嵬集在哪儿;还送上去作甚……”
“更何况;到了那儿;是帅司听我们的还是我们听帅司的……”
“好容易才把儿郎们给囫囵带了出来……”
“岂能又因为几个虚名;而平白折损掉……”
这是风卷旗、张立铮、杨再兴为首;来自主战营官们的主张;他们的意见是;既然前路有敌军盘踞;那就改弦更张;另行取道宋、毫、镇诸州;度过淮水南下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不能明说的原因;就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们从上到下;已经对于帅司普遍缺乏信任和安全感了。
而坚持去徐州的;则是副统制辛稼轩、参议陆务观为首的;更高层面的现实考虑。
在各路友军;相继覆亡或是败退的情形下;我们这只部队或许已经是北地最后一只成建制;也是最大建制的一只武装力量了。
如果能够对于陷入困境之中的帅司;雪中送炭或是稍加援手;获得相应声望和政治资本;却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在众多参与者的有目共睹之下;也不是靠少数上层人士的好恶和倾向;可以轻易磨灭的。
再说了;帅司那里的勾当且不说;如果能够按照计划;继续东进突破到海边;以沿海各州为依据;暂时立足下来;就可以在开春迅速得到来自国朝的支援和输供;致使这北地的局面;不至于崩坏的太彻底。
那我们同样距离最初那个;分镇一方或是自成一路的目标;也丝毫不远矣。
说到底;在他们的通盘考虑之中;还是算上了国朝层面的因素;以及各自的立场偏差;与这些主力营官;吃果果出自这个携体考虑的立场;还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各有道理和可行性;只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而已。我一是委决不下便按下此事;借着就地修整的机会;先派出足够的游侦力量。
拿上缴获的旗帜鼓号;伪装成零星游荡的猩胡马儿;转道南下宋州向东进行迂回侦查和刺探;先摸清徐州方面的基本情况再说。
然后;我就开始处理一些本地的手尾。直到在那些收成军民的夹道欢迎下;接管了巨野城之后我才发现;
这巨野城中;居然还打着我们军的紫电赤焰旗号;虽然样式很粗劣;近看起来就是用白布涂上紫红酱料;草草赶制出来的。
但远远看起来还是很难分辨出来的;这显然是用来对那些胡马儿虚张声势;吓唬人用的。而且本地军民对此;也颇为深信不疑。因此看到我们到来的时候;几乎是几乎是欢呼雀跃的;第一时间就开门相迎了。
而当负责守卫巨野的当地武装正副头领;也硬着头皮的前来觐见我;却是口口声声的称呼着“将主”“军帅”
他们自行介绍起来;也声称也是出自我部下的渊源;前身来自原本驻留在郓城的劳役大队和就近看押的北朝俘虏;与就近休整的刘延庆所部呆一起。
只是;当刘延庆所部的新军后锋;突然接到徐州帅司的招还;而进击匆忙的拔营离开的时候;
他们却在跟随同行的路上走散了;不得不在黄河边上已经出现的胡马儿袭扰下;退到了巨野大泽南段的巨野县里;与当地的民壮联手;在胡马儿肆虐的浪潮之中;勉强聊以自保。
这其中却还是多亏了;我部当初离开的时候;通过劳役交换的形式;给当地留下不少没能带走的物资。
然后;他们又假借了我军的旗号;四下召集壮士共守乡梓;又借着这个名义;从城中摊牌征募了一些钱粮物资;外加上城中收集来的一些器械;这才有了初步行事的规模。
正所谓“树的皮;人得影”;他们打出来的这副旗号;最初还是唬过了不少;自认为势力不足的过境胡马儿。
只是这种欺敌手段;不可能一直都生效下去的;少数不信邪逃出城的人;又不幸落到游荡胡马子的手里;因此泄露了底子;才引来这四乡八方的胡马子的联手围攻。
而待到我们班师还归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困围城中在吃树皮和挖墙土充饥了;就差没有准备学着野狗鸦鹫一般的吃尸体了。
因此;看到我们前来;阖城军民不由的喜出望外;又格外热切的把我们迎了进去。当然;对伊那两个冒牌货来说;就是各种坎坷不安了……
要知道;自从一路北伐过来;作为入侵者的军队;遭遇的各种冷遇和麻木;乃至排斥和抗拒已经不胜凡几。这种受到地方百姓自发热情;倒笈相迎的情形;在我的部下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因此还是有些局促不安和紧张意外。
当然;具体究竟是不是真的走散了;已经无所谓了;至少他们守住了巨野县;让我们有个停驻的落脚点;这就够了。
因此;我军倒也没有这个必要和理由;去揭穿这层误打误撞的修饰和尴尬。因此;我得以饶有趣味的大量和盘问着;这两名巨野县的武装头领。
他们长相和来历也各有特色。一个是郓州本地人;也是劳役大队的前书簿;生的面黑身矮;瘦如刀削。另一个是青州出身的前北朝军官;生的是浓眉大眼;须发泵张;举手投足饶是孔武有力。
“罪人宋公明;见过将主……”
他露出一种谦卑至极的表情;恭声道
“有幸提举过郓城的公门事;是为父老所推举;暂摄土团头领之事……”
浓眉大眼的黑大汉;被他重重扯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不情愿的道
“在……罪下李铁牛……曾添为青州提辖……”
“有那么几把力气和武艺罢……”
“等等;你叫什么……”
我脑中灵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道。
“李逵和宋江?……”
不过;这两个名字;让我顿时改变了主意;原本他们是可有可无;大可随便打发走的存在。现在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趣。
想到这里;我已经有所决定而对着;因为我的突然沉默;而有些喘喘不安的两人重新开口。
“尔等假借我军之名;行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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