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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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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细节他暂时放弃了回头的打算;且按奈住身上的不自在与湿养难耐;又静静等了好一会;终于等来了新的变化。远处传来车轮碾过石质地面的轱辘响;还有马蹄他在地面的纷乱得得声;
却是一只数十辆车马组成的运输队;在那些呵着白气的军士驱使下;飞快的驶入附近一处拥有高大拱顶的建筑群落中;然后是一片搬运物资的热火朝天的场面。
随着打开的大门;大量的袋子和桶装物用手推车运了出来;又被蚂蚁搬家一般的飞快搬上了那些马拉的大车。突然一个带子从码的高高的大车上滑落下来;被低下的人眼疾手快的接住;却已经不免车开一个口子;洒出好些细碎的东西来;
虽然隔得较远;但鲁阿观依旧是看得真切;那是是大把的豆子。这些散落的豆子;让周旁正在搬运的两个人;冷不防踩在地上滑了一跤;摔个大马趴;连合力抬的桶子都滚了出去。
这下其他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放下手中的物件;合力将滚开的桶子给拦了下来;似乎是发现没有什么破损和泄漏;这才露出某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到自己的职责上去。
领头的军士虽然骂骂咧咧的;却也顾不上收拾更多;而是不停地催促装运完毕之后;就重新踏踏有声带着喧嚣的飞快离去了;
他不由有些恍然大悟起来;这里居然是一处北军守卫下的大型仓城;这个发现让他;再也顾不得满身臭烘烘的味道;又费了一番气力原路倒退回去;将这个消息和发现赶紧报告上去。
当他乘着夜色;再度原路返回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上了一整队短衣轻装;披挂短铳与爆弹的敢战之士;向着最近一处的门户;潜摸过去。
…
第四百四十九章 天倾17
看到了大内东北角的方向;杂乱点点的火光和烟柱;
“大内又有人作乱么……”
已经两夜没有能好好休息的灵宝公;被重新叫起来后;几乎是像兔子般红着眼睛对左右吼道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得了……”
“禀告君上……乃是大内东侧的含嘉城里出了变故”
一名值守长史;恭声禀告道。
“银厦门天雄军的石统制;已经紧急带兵过去援应了……”
“想必不吝多时;便有具体回报……”
这时;隐隐还有类似雷鸣的震响声;让在场诸人的脸色都要变了;居然是炮声;敌人居然都已经把炮送进城里;这也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下令六门诸军都派出应援;不惜一切代价;……”
灵宝公当即下了决断。
“给我全然夺还回来……”
作为屏护大内;皇城周边三个附郭子城之一;直通洛水支系的含嘉仓城里;可以是储备了足供皇城十数万军民;半年之用的淄粮物资。更是事关日后全面反攻的成败得失;因此断然不容有失的。
“是否;要知会大摄一声……”
一名属官;鼓足勇气突然给冒出这么一句
“也罢……军情如火”
他深深看了一眼这名属官;轻声应承道。长久积威之下;对方却满是心惊胆战的;身子都要佝偻成虾子了。
灵宝公却在心中叹了口气;正所谓势比人强。
若是往日;权威自专的灵宝公;可以说看都不用看他一眼;直接将这种敢于质疑的蝼蚁之辈;一脚踹飞或是拖下去打杀。
但是现在;他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异样;按照最稳妥的态度;接受这个建议。
因为前番关键时刻;对于城内外的激变犹疑不决;而导致大摄政突然现身接管了军权;令他为大内全权留守;而亲率将士发起这充轰烈烈的绝地反攻。
而这个成果斐然的结果和现实;同样已经严重动彝伤害了;灵宝公作为军国政要的代行者;在大元帅府里独断专行所树立的权威。
以至于;不过是一名区区五品枢密院给事;也敢出声插话他的决定;而他却不能肆意处置对方;至少目前不行。
眼下他只是大内留守;而不是原来的大元帅府执领;兼东都行台总管的大权在握了。先是他提起得招还军前将帅质询之议;不免为敌所乘而引发整个北郭战线的连锁溃决;目前还是大致情况尚且不明。
紧接着在他最后保留的管辖职分内;却又出现内城被敌人成功渗透破坏的事实;无疑是一种接踵而至的打击和羞辱。
而目前他还需要一个基本的态度;让这些人戳力卖命;不然连挽回失分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如此想着;却不免将手指拽的发白。暗自发誓着;日后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些找回来。
入夜已深;含嘉仓城内的战火;并没有因为黑幕的笼罩和昏暗的遮蔽;而有所消停;反而在火光通明的照耀之下;随着一**汇聚而来的后援;而更加的白热化。
人马嘶鸣;血肉横飞;尸横枕籍。交错往来的矢石火雨;铅丸炮子;在攻守拉锯的战线之中;汇聚成了一长烈亢昂的死亡协律之曲。
靠近外门城墙下;几处被反复争夺的要点;更是早已经被部分敌我的血肉狼藉所淹没了;蹒跚跋涉着踩下去;小腿以下具是陷没在软绵绵的血色泥沼中。
成群结队的披甲骑兵呼啸着冲过宽敞的大道;然后又被当面射来的连片炮子;给迎头贯穿轰碎;连人带马肠穿肚烂的炸飞起来;整个冲锋的势头也被崩解开来;变成剩下骑兵下马挽着坐骑掩身步战向前的次序。
“我的马上健儿啊;”
灵宝公口中的天雄军统领石守一;却看着那些在一波又一波步行攻战中;前赴后继倒在排击火光下的士卒;只觉得牙齿都要要碎了
“就这么白白死在了这城坊的步战之中了么。
作为北军阵营的士兵;为了保全含嘉仓城里的储备;而不免要在强攻的手段中有所节制;而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而作为他们对阵的敌人;据城而守的游击军将士;则完全可以依仗夺取的城墙为依托;毫无顾忌的将各种火力投射到;他们的头顶上去;
只是城墙对内的布局;本身就是某种利攻不易守的态势;因此;他们只能凭借一切所能找到的物资;在城墙下就地堆叠构筑起;一道道基本的掩体和防线来;然后逼得前来强攻的北军;只能在几个要点进行反复的争夺拉锯;一点点的相互添油拉锯着。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墙下汇聚的敌军越来越多;而城墙的另外两端;也变成了新的阻击战线。
对于游击军或曰御营右军的第四正将杨再兴来说;这固然是个九死一生的局面;却也是一个天将于斯人也的机会。突入皇城大内的荣耀与功绩;这可是东路和中路的那些大军;也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
谁又能想到;一只在地下探路的小部队;一不小心就钻到了含嘉仓城的地下去;然后乘夜潜袭夺占了一处侧门;为城墙之外的本军;给打开一个突破口。
还顺带在门楼下截获了十几车准备用作犒赏的金银;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那些被惊动警醒过来的北军;几乎是像飞蛾扑火一般的;疯沓而至涌向他们占据的这处城墙;展现出某种拼死夺还的意志来。
只是;因为为了把握住这个稍闪即逝的战机;他冒险带队前出一整个个坊区;而夺下了含嘉城东门靠近运河的一侧城墙;却也与后续的部队拉开了距离;
因此;同时间就算火速得到消息;也是有些支援不及;至少在他们彻底赶上来之前;杨再兴就只能凭着这第四营;以及残缺半数的第二辅军大队;独立对应数倍于己的北军抢攻。
其中战况之惨烈和炽热;就算是杨再兴本人;也不免觉得自己有些托大了。
杨再兴已经是第三次亲率护兵发起反冲击;将那些突入的敌兵;给重新驱赶出去;然后将他们的兵杖甲械捡起来继续战斗。他的大腿也因此中了一箭流矢;变得有些一瘸一拐起来。
但在剪断了箭杆之后;他还是十分精神亢奋的撑着身子;到处鼓舞着士气。
虽然有些计划跟不上变化;但他也只有全力相信这些部曲和袍泽;相信他们的战斗意志和决心;一定能够坚持到后援前来;而攫取那来之不易的胜果和希望。
自己这在这里倒也无妨;只可惜这些将士了;也辜负了那位将主;提举于军前鄙陋的信重和恩德了;杨在兴心中甚至如是想念着;再次操起一面手牌;迎向城墙南侧逼近过来的敌军;口中高喊。
“挺击营;”
“敢死当先……”
那些簇拥在障碍物之后;满脸疲色或是遍体鳞伤的将士们;几乎大声的回应道;他们在杨在新身边重新汇聚成一道密集而坚实的涌流;以更快的速度迎头激撞上那些敌军。
迎面激烈撞击的大排和长盾;所爆发出来的巨大冲势;顿时将些敌军挤的站不稳脚步;纷纷后退着;或是慌不择路的从城墙和台阶上;被挤掉下去。
嗬嗬嗬嗬;
贴身抵近丝毫不顾误伤;铳枪齐发的成功逼退了敌军之后;聚拢在杨再兴身边的将士们;又一次次发出如是的欢呼声;
作为广府誓师出征的数个老营部队之一;这些年辗转各地的战事磨砺;让他们在统一的火器战法和标准军事技艺之下;也逐渐各自形成自己的风格和特色;并拥有相应约定俗成的别号。
想风卷旗的第一营的别号是“中流”;顾名思义就是取中流砥柱之意;贯彻了挂以龙州团左的起家老部队的作风;四平八稳而泰山崩之前不闻惊色。
各方面综合实力也最是均衡;因此作为中军本阵的伴随营头;一般多出现在危急关头或是关键时刻;扮演某种战乘心与中坚的角色。
张立铮的第二营;则被称为“”;因为将官大半多出自武学的缘故;因此科班色彩浓重;行事和战斗作风一板一眼最讲规矩与秩序;极为重视操条而以最善阵战著称;最是强调阵形与火力的集中优势;故而号称排开阵势之后;就算是敌人顽若铁石;亦然从容磨做扉粉。
而原属崔邦弼的第三营;虽然是某种军中掺沙子的产物;但也有着自己的别号曰“飞黄”;因为集中了天南地北军中的铳手之大成者;因此在火器投射的密度和持久上;有着独特的偏好;以对战中的韧性与持久著称;
只可惜被扣留在徐州之后;只有少部分人被陆务观给带了出来;因此目前军中的建制下;只保持了一个不满编团的规模。
像杨再兴的第四营;别号“挺击”;则是沿袭了延边老义从们;敢打猛拼好狠逞胜;遇战争先的作风;而成为主战各营之中;攻击性和主动战斗意志最是突出的部队;因此;也常常被当作战场之中的重锤。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长期以来他们相对前三个营头;火气配备率没有那么高;因此得以磨练出铳器阵战之外;冷兵肉搏亦不想让的独特本事来。
至于在战地中编成第五、第六、第七三个新营头;由于成建制参战的时间尚短;没有足够的机会来塑造成型自己的风格;而第八第九营;则是存在理论编制上的空架子营头;就更不用说了
成片嗬嗬嗬嗬的呼喝声;逐渐在城上城下蔓延开来。
而那些攻战正酣的敌军;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和压迫的感染;纷纷转身如潮的退却下去;根本不顾身后射来的弹丸飞矢。
流了不少血又有些酣战脱力的杨再兴;这才发现;
援军终于赶到了;并且随着第一批掷弹兵;密集投射出的轰爆火光;而宣告着一面粉色爪印团子的大旗;探出了城门内里。
…
第四百五十章 天倾 18
真是阴差阳错啊;我有些唏嘘的站在含嘉仓城的东门楼上;
实际上;因为某种道路状况和距离的上缘故;最初赶到的门楼下;只有我亲直团的两个队而已;让他们打着我的将旗;不顾一切的赶路先行一步;而我留在原地就地调集后援。
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留在断潭寺发号施令的我;身边只剩下一小队亲兵和半只辅军大队;却要看守着两倍以上数量的俘虏;
而赶过去的两个大队也是相当的仓促;为了最快的速度抵达而尽量轻装徒步;缺少更多的作战装备;一个不好就是全盘皆输。
但显然;结果这一次又让我赌成功了;对阵的敌军被这次主将亲临的虚张声势给吓住了;或者说是被我在战场的恶名昭著给唬住了;于是当即退回重整;送给已经打的颇为疲弊伤残的第四营;一个难得喘息之机。
带到他们发现征兆和卯端;大举卷土重来的时候;后续的大队人马;也总算赶到了。
其中最先抵达的是韩良臣麾下的教导队;与迂回绕道城墙外;意图偷袭东门后方的另一只敌军;几乎是迎头撞在一起。
短暂的接触和混战之后;就以骑对步铳射刀劈并用的打了对方一个下风;虽然这支敌军的偏师也算颇为坚韧;居然很快就调整了部署重整队列;意图以人数优势就地坚战不退;但随即赵良嗣的猎骑营也赶到;从侧翼杀出加入战斗之后;就溃发不可收拾了。
而含嘉城中的敌军;显然也得到某种东门外遇袭的信号;而大举强压上前来;结果就被跟随第二、第五营大部前来的都虞侯赵芦计就计;乘着这个机会与城上的守军沟通;稍稍示敌以弱就引得敌军全面压上;然后以生力军从城门下方杀出;一前一后联手打了个比较漂亮的防守反击。
而连战两场的教导队和猎骑营;最后一直追着败亡的敌势;赶到另一侧与皇城相接的城墙下;才在城头矢石的威胁下;重新退了回来。
如此下来;含嘉城中的攻守之势;却是已经易位了大半;损失了了大量兵马;又重挫了锐气和锋头;变成对方只能退而依仗南面东夹城;以及西面圆壁城和恤城的城墙;而暂居守势了。
虽然说战场的机变;可是不能全部靠赌运气的;但还是令人觉得十分侥幸的;毕竟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只能尽最大努力和准备而最后看人品。
就像近代的鬼子;试图各种以少博多;各种孤注一掷的赌运气作死惯了;结果遇到财大气粗的毛子;在诺坎门被暴打了一顿依旧不吃教训丨又在短视的眼前利益驱动下;拿海军去撩拨另一个工业大国米蒂;
结果就是被打的各种生活不能自理;号称要全民玉碎却先吃了两颗大杀器;最后输的底裤都没有剩下;至今还被美爹的狗链栓在脖子上看门;玩各种定期经济收割的patty;而以宅文化输出和产业闻名于世。
因此;我还是当众象征性的惩戒了;前来负荆请罪的杨再兴一于人等;
但我约说的很明白;我需要惩罚的不是他们的贪功冒进;作为杨再兴的这个决定虽然有些仓促;但并非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作为经常有分兵在外需要的各营主官;我素来是鼓励他们在基本的战略目标下;充分发挥把握战机的主观能动性和临机应变的头脑。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唯命是从的部下;更看重的是;在他们之中;各种特色将帅种子的养成。
如果他不冒进的话;或许就没有这个攻守移转的机会。既要结果论成败得失;也要从动机和立场上充分考虑。
我需要惩罚和警教的是;在军前有所沟通不畅的背后;某种各自的私心和立场。追逐军功的相互竞争立场可以理解;甚至可以予以鼓励。但是不够信赖和依靠友军;乃至与邻为堑而延误军机;这就需要敲打和警醒了。
而第四营的前身;乃是吸收和补充了大量;原本辅军大队成员而扩编起来;因此成分上比前三个营头;要更加复杂一些;其中既有原本的润州、江宁兵;亦有后来补充自被打散的二三线友军部队;不免带上些许来自传统藩镇的旧习气;这个苗头出现的比较明显。
但至少并非不是不可以纠正和引导的;相信通过这件事;杨再兴他们会有所明白和理会的。
虽然计划跟不上变化;
这次虽然被迫节外生枝的追加了一战;但所获也是颇丰的;至少门楼下的六个大型仓房里储放的物资;并不见得比之前在断潭寺少;更不用说那些作为缓冲地带;而正在进行检查和摸底的数片仓储区。
含嘉城又称含嘉仓;始建于隋大业元年(05年);主要作用是贮盛函谷关以东州县;所交租米之国仓。至唐太宗时;主要吸取了位于洛阳城外的回洛仓;为李密所夺的经验教训丨而开始大肆扩建增筑;位于皇城东北角的含嘉仓;而有了所谓含嘉城。
因此历经两朝数百年间沿袭至今。与黄河沿岸的洛州河阳仓、陕州常平仓、华州广通仓、卫州境内的黎阳仓;并称中原五大仓。
而在大唐的全盛之期;因为是要满足天子东狩逐粮的需要;因此位于洛都作为重要配套设施的含嘉仓城;也被历代反复营造和修缮;看起来弥久而坚。
其中;根据我们缴获的簿册记载;虽然这处仓城周长不过数里;但在这环抱面积之内;共有半埋地下式的圆形和长型仓窖数百个。
其中大窖可储粮l万石以上;醒也可储粮数千石。据说在唐天宝八年总储粮量约为五百多万石;被称为当时规模最大的国仓;几占天下之半。
经过乙未之乱后至今;虽然其中的仓窖;已经年久失修倾废了不少;又有大量空置了不少;但是光是剩下的部分;仍旧有不少存量的记录;只是需要我们逐一去寻找和查探。
虽然说贪婪是一种原罪啊;但是在现时现今之下;我倒巴不得这种原罪更多一些。起码可以⊥我的部队;在这个残酷的冬日战乱中;过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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