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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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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唯一所虑的;就剩下逐渐冻结起来的黄河冰面;他已经派了大量人手沿河巡视;遍设烽燧望哨;并且一天至少要询问三次;才能安寝下来。
哪怕那些南佬缘着冻硬结实的冰面;攻打过来的可能性委实很小;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每日依旧坚持让人在冰面上逐段凿孔;以测试河面的冰层;日益增厚的程度。
然后再某种感叹中;有度过相对平静的额一天;但是这平静终究是会被人打破的。
连夜被人从温暖的被褥与美妾怀里;紧急唤起来的张继;第一句话就是。
“是南逆开始渡河了么……”
随后他就知道了答案。
“什么……你们遭到了胡马儿的袭击?”
他有些面皮抽搐的看着浑身带伤;狼狈逃还的数名部下道。
“千真万确看真切了……”
“千真万确啊;连身上的腥膻味;都闻到了……”
“从西面过来的啊……”
“这可是都畿道啊……不是胡天膻地的延边塞外”
张继几乎是吼出声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黄河对岸;
绵连起伏的群山之间邑下;汇成咆哮的巨流。
这些如同浊流一般奔走而过的军序;甲服袍色皆不相同。
头戴范阳帽和菏边盔;身穿简装山纹甲或是鳞铠;耸立如林;鸟雀无声。
少数骑兵头戴铁面;坐骑前胸覆鳞甲;森然如铁人。
皮条缀旧的圈甲背心;以及升级版的镶铁圈甲;铁条扎片甲;各种各样的形制式样。
很多人甲片上的额漆色;大多磨损脱落;露出底下的底色来。
还有不少编发秃顶;穿着脏兮兮的皮袍;矮壮粗野结实。浑身满是腥膻和泥土味。
而在他们被饥饿折磨的已经凹陷下去的脸颊和眉眼、口鼻上;是长期野外露宿和行进;造成的各种不同程度的冻伤。
∶贼道三痴的病情;也是大多数写手的切身之痛啊;希望好人有福报了。
…
第四百三十四章 天倾
洛都大内;
外界的风雨飘摇与血雨腥风;对于已经正在慢吞吞的享用;胡麻烧肉饼的大唐天子李庚来说;并没有能够构成多大的影响和触动。
他已经对这种桐宫之囚的生活方式;习以为常得有些麻木了;或者说;能够苟活在这处华丽宫室中的一隅;享受超人一等的富家翁式生活;就是某种幸运了;
相比他那些在天子宝座上或长或短;就因为各种“宿疾”或是“急症”;就骤然暴毙生亡的叔伯长辈;他已经在大位上做的足够久了。
也习惯了这种泥菩萨式的;作为朝堂摆设的座天子生涯。之前在洛都之变的血夜之中;或许还有少许触动;但是随着强势卷土重来的摄政;那些许勇气和振作之心;又重新蜷缩到那个最隐秘的角落里去。
就算在他的梦里;他也不敢奢望什么;因为天子的每一句梦话;都会通过身边的有心人;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然后变成一次新的危机;或是一批人头落地的契机和理由。
但只要还能够继续比较舒服的够活下去;他并不在意所谓天子的节操和体面问题。至于国家的将来;亿万黎庶的死活
这难道不是把持朝政的那位大摄;以及他的党羽们;才应该考虑和忧心的问题么。
他如此漫不经心的思虑着;再次吞下一块胡麻饼;漱了口鄙味的蜂蜜水;这种原本属于街市上普罗大众最常见的饮品;现在成了这大内唯一能找得到的饮料;
就着一丝丝的甜味;他重新沉浸在某种回忆的想象中;来自大内的起居注里;发生在乙未之变以前的;那些历代天子的生平事迹。
至少在经过大唐中兴的辉煌;又由专权的梁氏继续维持了上百年的时代;身为大唐的天子;依旧享有最顶端的体面和尊荣;也依旧能够以海内外亿兆子民的输供;来专供一人至尊的穷奢极欲。
而且因为被外臣操持了朝政;而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实践和钻研自己的兴趣与爱好;乃至实现个人的某种理念和追求。
是以也在历史上;培养出了好些个;在不同领域成果斐然的艺文天子、考据天子乃至某位喜欢收罗各色美女;而到处留种;结果在身后留下了;五岁到五十岁的巨大年龄跨度的上百子嗣;人称“文王在世”的嗣德帝;反而是最稀疏平常不过的爱好了。
但这一切都因为那个“疯帝”而戛然而止;不然;又岂有出自西域北唐一脉的天下呢。
突然某种粗暴而急切的声音;将他从追思中打断。
“参见陛下……”
就见一贯还算恭顺的内揭者监长顺;带着一群人匆匆闯了进来。
“此处已经不再安全了……”
“还请陛下移驾他所……”
这些人七手八脚的架起天子;放到一架轻舆上;抬着就向外奔走而去。随着这些人匆忙纷纷的动作和椅的身影;一些隐约而晦涩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入李庚的耳中。
“断然……不可令天子落入贼手……”
“有什么万一;还让陛下先走一步……”
“大摄需要树立一个;天子守国门死社稷的典范……”
河阳桥;南关城;一名身披镶铁甲子的哨兵;呵着白色的烟气;抖擞着腿脚;努力保持最后一点儿的体温;不给冷风给带走。
天色大多数时候都是灰蒙蒙;听着河面上冻结时;冰块摩擦的格格声;就成他们这些没见过冰天雪地的南人;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好容易才走完这一圈;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回到;哨楼下相对避风的门洞里;
掀开被绳子固定住;又被吹的猎猎作响的遮帘;热腾腾的气息扑面而来。湿润的水气混合着煮食的味道;让他觉得自己被冻麻的体表知觉;又重新泛活了过来。
炉上的锅子里正热着辛辣味的汤食;而炉壁上则贴着沾水的饼子;也发出某种焦黄的谷物香气;而炉脚的位置;则放着几双包着布头;也难掩臭烘烘的大脚。
从炉子下口微微涌出的热烟气;烤得几双大脚的主人;露出某种惬意的表情来。
这可是从御营左军那里;用战利品交换来的为数不多的好东西之一;精铁筒皮的油炉子;
据说这种为了北地过冬而专门设计的军中行具;可以适用任何可燃材料;从竹片木柴门板窗扉;到木炭、石炭;乃至精制的蜂窝煤球;通过特殊的防风和通气设计;让炉子可以很好的保持持久的热力;而在风雪中长时间不易熄灭
而且相对体小而轻;携带简便;用木框装着就可以马驮着伴随行军;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燃料;就可以随时随地提供热食和取暖所需的火力。
在这漫长酷寒的冬日里;也是各军将士最爱惜的宝贝之一;全军上下也不过换到了几十个而已。也只有承当警哨和轮备值守的团队;才能临时得以酎属。
“张大牛;这一班该到你巡哨了”
被点到的一名哨兵;老不情愿的从炉边站起来;整了整衣冠龇牙咧嘴的走到风雪中去。
然后声音尖锐的警钟;在呼啸的风声中突然被敲响起来;也惊得他们这些哨位留守;忙不迭的抓起兵器;纷纷冲了出去。
“好多人……”
站在满是冰棱的警钟旁边;手里还拿着锤子的那名哨兵;几乎是脸色煞白的对着他们喊道
这时候风声刮起的雪尘;已经小了许多;也让视野变得清明了起来;只见
覆满白雪的河面冰层上;几乎全是蠕动的人体。就像是无数粘附在蜜糖上的蚂蚁;满山满谷的充斥着白色基调的视野。
“备敌……”
“应战……”
随着吹响的螺号;整座被大雪覆盖而陷入沉寂的关城;霎那间沸腾着苏醒过来;。掀开了遮盖在毡布的器械;灌上加温后的油脂加以润滑;而冻结的铁构件;则被直接浇上烧开的热水;而活动开来。
放在用炭火保持某种常温室内的弓弦和弩机;也被取了出来;迅速调试组装成一张张紧绷绷嗡嗡响的弓弩来
虽然受到严酷冬日的严重削弱;但作为常年备战东南路;延边将士的素养;在这一刻充分体现了出来;
而那些敌人;仍旧在不紧不慢;或者说小心翼翼的过河作业中;
他们三五成群的牵挽着坐骑或是驮马;以手持长杆的士兵当先在前;然后用长杆轻轻拍打着冰面;根据响声和震动来判断;是否可以通行的路径和节点;然后用兜子里的马粪;在雪面上做出某种标识……
北风之中;很快就传来的异样的呼啸声;那些当先在前;已经行走过半的武装人员;突然纷纷栽倒在地;却是遭到了来自南关城的攒射。
在旷阔的河面冰层之上;那些正在过河的士卒;根本没有可以遮挡和掩护的事物;在遍地白色背景的印衬下;作为射击的目标;也实在太过明显了。
因此;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规避或是躲上;就纷纷被射倒栽翻在空旷的冰面上;仅有少数人极力蜷缩着身子;借助尸体的掩护
但是;试图渡过冰面的人;却是一波又一波的前赴后继源源不绝;在来自关城的灰色箭雨浇淋下;很快冰面上上就被大片大片的血色所染红;堆叠起一堆又一堆;被冻得硬邦邦的尸体来;
而后续的人;就籍着这些尸堆的掩护;还在顽强的继续前行着;一点点的向着关城靠近过来
然后;关城里的重型器械也开始发威了;随着高抬拱臂投出的石弹;呼啸重重的捣击在冰面上;又弹跳翻滚着;砸碎砸烂若于正在行进的人体和掩护物;从冰面上碾出一条不规则的血色轨迹来。
然后是在弹着点附近;突然出现的大片如蛛网般碎裂;翻滚翘起的尖锐冰裂;顿时将好些缓缓行进的人群;给一股脑的吞噬下去;变作浑浊水花泡沫里的惨叫呼号声。
随着石炮的反复轰击;越来越多的冰面上;开始产生连锁反应式的崩裂;这下;那些原本苦苦忍受这伤亡;而脚步不停的敌兵;也终于不免慌乱起来。
他们丢开了手中作业的器具和最后一点组织;开始大呼行四散奔走着;试图规避和躲闪这些;正在大规模蔓延的冰裂。
有的人向前跑;有的人向后逃;但是大多数人都没能逃过冰裂蔓延的速度;而消失在水花和碎冰沉浮中。
但是在南关城所能波及的射程之外;旷阔无垠的河面冰层之上;依旧还有更多人人马;正在尝试着冲过河面的冰层。
虽然因为拥堵前行的人实在太多;而冰层冻结的程度也是各不相同。时不时还有人运气不好的;因为负载过重而在令人头皮发麻咔咔的碎裂响动中;哗啦一声连人带马裹卷着附近其他人;仅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惊呼;就成片陷没进满是冰屑碎渣的浑浊河水中。
他们们几乎是不断在用先行者的生命;给后续的大队人马;探出适宜通过的冰上路径来。
而面对于此;南关城里的守军;就显然无能为力了。
他们同样不利行动的情况下;只能派出巡哨沿河进行远远的监视;然后对着后方派出十万火急的信使。
“传信的人手加倍……不要吝惜马力了”
“上东门的前出营地、北邙山上清宫的大营……”
“还有白马寺和武牢关那里;都要不惜代价给我送到……”
前军统制官王贵;心急如焚的如此反复吩咐道。
“我们需要援军;越多越好……”
…
第四百三十五章 天倾2
仅仅是半个白日之后;第一批穿着肮脏皮袍的身影;已经成群结队的站在黄河南岸上。
其中还有些人;依旧是难以置信用力踩踏着脚下;一遍遍的确定着这不是某种虚幻和错觉。
毕竟;之前强行穿越尚未完全冻结坚硬的黄河冰面;已经让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和牺牲。
一些规模较小的团体;甚至所要面临的对手都没有打过照面;就这么整族整群的倾覆沉没在;冰冷浑浊的河水与浮冰之中。
“这里就是都畿的土地了……”
经过了漫长如履薄冰式的煎熬之后;再次踏上陆地的踏实和安心的感觉;让这些粗壮汉子不免重重嘘了一口气;却是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儿郎们;尽情放手去抢罢……”
“金帛子女;予取予得……”
“凡是挡在我们之前的;都是敌人……”
各自头目鼓舞和鞭策士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荡漾在已经越过冰面的人群中;让原本有些悲壮而哀伤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这些人都是北地汉子;个个粗壮结实;面庞漆黑;说话大声呼气;喉结个个暴突。有的人说的明明是汉话;却简直像是含着个大卵子;腔调重让人听不明白。
不少人身上还能隐约感受到血腥气;就在人群中撞到互相对眼;他们下意识就在相互颈项胸腹要害处打量;只是觉得让人身上发毛。
穿过冰面的短暂集结之后;他们就像是肆虐的蝗群一般;铺天盖地的涌过了河洛之地;那荒芜而死寂的广阔原野;遵循着某种古老而原始的本能;自发向着战火和喧嚣之中的洛都;汇聚扑卷而去。
第一时间就将那些散布的外围据点和游荡的巡哨;往来的输送队;一股脑儿扑灭在突飞猛进的滚滚狂潮之中。
当他们再度停下脚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满地狼藉的外围营盘里;在用含糊不清的语音和腔调;闹哄哄的喊着某种号子;奔走忙碌着搜捡这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群军汉还个个几乎都是罗圈腿;走在松软陷足的雪地里;就跟桩子砸在硬地似也;个个四平八稳的毫不晃悠。
他们也不懂什么叫享用与烹饪;但凡是从营盘中翻找到任何东西;从袋装的稻米、大麦到瓜薯;乃至马吃的黑麦、刍豆等畜料;连同现割淋漓的死马;活宰的大块连骨畜肉什么的;按照三五成群聚成一堆;各种寻获胡乱往里丢做一处;大火添柴的烧做一大釜;然后稠乎乎的舀出来。
一人捧着个比脑袋还大的木碗、瓢子;沉甸甸的压得结实。然后连骨带肉半生不熟的捞在手里撕啃;吃到后来于脆;放开腮帮子简直就朝喉咙里倒也似。
佐餐下饭全不讲究;有把咯嘣脆的盐豆子或是撕一条死硬的于熏肉条;一捧长灰斑的奶渣疙瘩就算不错的搭配了
待到海吃塞了一肚子之后;又直接拿煮化了的雪水来;咕咚咕咚喝得那叫一个利落;或是直接嘎吱嘎吱的于啃起雪团子来;那也不怕肚子消受不了
然后才打着各种浓重气味的饱嗝;整备鞍马装具器械;准备踏上新的征程。
这毕竟是他们冒险越过;原本延边诸多防塞构成;现已经是形同虚设的死亡线后;一路倒下了不知道多少坐骑和同伴;狂奔南下这么久以来;吃的第一顿饱饱的热食啊。
之前在怀州虽然所获不少;但是分摊到大多数人身上;就聊胜于无了。
因此;一些人热泪盈眶的向上天祷告;总算不用在极寒中继续主动减丁了;另一些人;则有些睹物思情的嚎啕大哭缅怀着;那些在过早到来的寒潮和霜冻中;死去的亲眷和族人。
这一切;都要感谢某个契机和理由;不然他们绝大多数人;或许这一辈子;乃至几代人都没有机会踏上;中原这片温暖而肥沃的土地。
自从梁公的时代开始沿河筑垒;逐步深入草原屯垦;而拉开了中原王朝对塞外之地的;数百年压制和镇服的历史
依仗和背靠着沿着河流分布的堡寨体系;大量历代的军功之士;被分封在了草原上;以水源为支撑点;就地建堡筑垒为居所;捕获附近的番胡为奴役;进而在在后续的世代扩张和屯垦中;形成一个个大小军功藩领。
而原本当地土生土长的胡马儿;不是被驯丨熟城俯首帖耳的牧奴聚落或是走狗鹰犬;就是不得不成群结队的举族远走他乡;逃到中原势力尚且渗透有限的;北海以北冻土荒原或是黄沙阻隔的漠西草原去;以逃避各种压迫和侵并。
最后形成的结果和格局;就是原本广袤无垠的草原;被依照河流走势和水草地的分布;在漠东和漠南草原上;被分割成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大小藩领。
作为以牧业和矿产为主的塞外诸侯藩领;在普遍的苦寒与贫瘠之中;也造就了坚忍不拔又人命极贱;而无谓牺牲的独特风气。
因为只有少数位于原本塞外军堡附近的屯区;才能依靠河流和水源;为这些藩领提供相对稳定的农耕产出;但是因为这些物产剩余;能够养活的人口总数和上限;基本是变化不大的。
因此每年为了过冬的需要;都会进行相互征战来主动减丁;或是对着北朝边塞防线;组织发起一**自杀性的寇掠和试探。来变相消耗掉治下;野草一般滋长出来的杂胡部众;以减少潜在的隐患和不安定因素。
而北朝也会在冬末初春的冰雪消融之际;乘着塞外牛马赢弱疲弊的时机;发起名为春狩的武装扫荡;人为制造出某种无人区式的;短暂隔离带和缓冲地域;以削减来年的潜在威胁和压力。
而在北朝分化瓦解的拉拢手段下;一些亲附或是顺服的近塞藩领;也会主动以贡赋为名;派出之下的部众入塞;以塞外义从的身份为北**中驱策卖命;来换取相应的金钱财货和物资;用以满足那些藩领的贵人门;日常维持高端的中原生活方式和奢侈享受的基本需要。
是以;自从张氏专权以降;北国朝廷与塞外诸侯的过往;就是一笔笔剪不起理还乱的烂账。
飞雪连天之中;来自南关城的前军游奕营队将;武功郎刘复;也拼命拍马飞驰着;任由凛冽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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