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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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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被北军裹挟而走加入到守城的丁壮中去;就是被南军强行征发为苦役;劳累冻毙于道途;剩下的全是些留在原地等死的老弱妇幼。
我虽然不在乎追逐胜利的手段;但也没有不择下限到;直接把那些女人孩子老人也抓来军前劳役;不但与我军心士气无益;反倒是个拖累的大包袱。
如此思量着;我胯下的坐骑却发出某种哀鸣声;用手在马鬃上抹上一把;却是汗津津冷冰冰的有些肌肉发硬了;看来马力已经有些不堪使用了。
如今我的坐骑;已经换成了第五世的灰熊猫;因为作为前任的红老虎九世;在渡过黄河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受惊;而突然挣脱束缚;从船上跳进水里;被冲走不见了。
当然这件事被讹传为;我用坐骑祭黄河龙王;而换取了回程的风平浪静云云。
沿着道路缓缓驰走;巡视了一遍行进中的后队将士;询问和察看了他们的基本配备与精神面貌之后;我这才呵着冻僵的手甲;迫不及待的一头钻进了准备已好的坐车之内。
车内车外仿若两重天;吹多了冷风之后;骤然扑面而来温暖舒适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要赞叹一声;
虽然这辆马车;外表与其他军用大车差别不大;但是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在不大的格局之内;安置了相当紧凑精巧的陈设;
壁板上包得是上好厚实的松江棉花;地上垫着整块的绒毯;折叠的灯具和桌案;固定式的壁橱和屉格;坐卧两遍的裘皮软塌。就连透明的车窗;也是双层白琉璃的保暖夹层。
可谓麻雀虽小然五脏俱全。固定的炉架上已经煮好了暖身提神的汤饮;啜饮了几口红糖姜水;顿时觉得一股由内而外的**辣;的让人顿时精神起来。
连带原本被冷风吹的;**冻结在体表的一层硬壳;也在逐渐的消融掉;慢慢恢复了大部分知觉来。这就是身为主将;最基本的特权。
相比之下;普通士兵们休息的长箱车里;就只有两排布包的条座和一个烘脚烧水的火炉而已;但至少可以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于脯饼食;放在上面烤制加热。为了过冬的准备;我们随军携带了不少柴碳、火油和动物脂肪。
停营的时候;这些长箱车同挂钩联结或是堆叠起来;架上火铳和刀枪;就是某种掩体和简易哨垒。
而辅军和散兵的序列里;就只有大篷车和车里一个火盆;作为轮换的休息了。这种用平板大车加上木条蔑架罩上雨篷布;而临时改制的大篷车;形同一可以在车上移动的简易帐篷;虽然有配重高;不好保持平衡之类的缺点;但是好歹有个挡风遮雨之所。
行军时;则把牲口拴在车后;牵引这缓缓行进。宿营时直接并排挤着睡在上面;也可以通过架高的轮毂;隔开地面的潮气。
数车围成一个小圈;若于小圈组成一个大圈;将骡马环绕在其中;然后平整沙石铺上于草捆;用篷布罩顶;就是临时马厩和储物棚子;再在车前挖一条排水兼防线的壕沟;环环相套;就是基本营盘的格局了;简单而便利的多。
这种寡淡而沉闷的行军;直到遇见滑州的韦城境内;被掠一空的粮台所废墟;才重新警戒而振奋起来。
我的前哨部队;也终于遇到了零星的战斗和猩出没的敌人;只是他们都没有什么组织和次序;在这片战线后方的空白中;忙着抢掠和搜括地方。
直到远远见到我大队人马的旗帜;这才惊觉起来;纷纷向着远处逃窜而去;或是丢下武器脱掉袍甲;四散与乡野之中;却是没有多少像样的战斗意志。
很难想像;我们之前交手和追击的那只河北军;就是靠这些人来把;动线上回防包抄的至少五个军;给打的满地找牙;溃不成军的。
这是我军的标准太高;还是作为对手的友军实在是太弱菜;我是抱着这种疑问和纠结的心情;开进汴州的防线;然后在五丈河畔的陈桥镇;遇到第一只据垒固守的敌军。
陈桥镇;没错就是另一个时空;赵家老大黄袍加身的那个陈桥镇;只是作为原本水运折冲的沿线粮台据点之一;已经被环绕的壕沟木栅;和筑高两丈的外墙;给严实的包围起来。
好些北军的旗帜和人影;在上面探头探脑的打量着我们。
好容易遇到这么一个像样点的对手;一路被糟糕的道路和恶劣天气折磨的;已经老大不耐烦的六位营官;几乎是在军前摩拳擦掌的;争先想我请战起来。
…
第四百零八章 入汴
随后我召见了主动献城投效的敌军头目;才发现莫名其妙变成北朝忠武将军的豹子头林冲什么的;其实是无独有偶;因为这三位也算是我某种意义上;似曾相识的熟人。
其中一个叫晁盖;虽然没有托塔的事迹;却是纵横河间的前水路大盗;另一个叫卢俊义;据说念念不忘出自名门之后;却家世破落的地方欣强背景;;还有一个叫柴进;是地方前富商兼作私贩子的出身。
如果;再来一个公门出身的及时雨——宋江的话;估计梁山四大天王都凑齐搓一桌麻将了。这是水浒人物大批发么;一下子就给我冒出来四五个。老子才不过上了一次似是而非的梁山啊。
不过;这个结果让人大出意外之余;又多少又在意料之中。
毕竟;在如今天下扰动的北伐大势之中;可以说什么牛鬼蛇神都被沉渣泛起的给搅拌出来。
既然方腊什么的都继续以茶枭的背景冒出头来了;再多几个原本在历史上;就不安于平凡和寂寞的人物;换了另一个时空轨迹;以不同的身份和立场;有所作为和表现;也不是那么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当然;他们跳反献门的理由;也说的很是无奈和悲情;无非是北朝军中;颇不把他们这些非正途的当人看;各种死命催逼驱使;卖力再多而依旧形同奴役;所以毅然改换了门庭;
只盼“王师”看在献门的份上给稍加垂悯;在这惶惶之世;给那么一口足饱和存身之所;便是心满意足了。
关键;看我怎么去对待处置这些人;我甚至一度起过念头;要不于脆让他们出意外;以绝后患和变数。
不过;我思来想去;以我现在的势力和底气;弄不弄死这几个家伙;其实和正常人踩不踩蝼蚁一般的无关轻重;反倒坏了我的名声和信用。
最后决定还是把这几个家伙;给个不要紧的头衔;变相扣留在军中;余部千余人则大多给些口粮遣散;只留少数自愿投献;打散编管在几只散兵团里继续观校。
然后;我反倒是有些期待;这些历史上各具特色的同名人物;在我军中的监管和矫正下;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表现和花样出来。究竟是反复无常;还是叛经离道?;还是被潜移默化的影响改造成另一种格局和模样?
别说其他的;作为自小就耳熟能详的水浒人物卡收集和改造;也是一种为数不断的潜在乐趣啊。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我征程之中;小到不能再小的一个插曲而已。我的军队很快就拔营前进;分头收复和肃清了汴州境内的大部分地区;然后沿着广济河;抵达了数条大河穿流而过的汴州城下。
令人稍作欣慰的是;虽然这段战线上还是一片乱糟糟的各种敌我不明;但至少汴州城;还是掌握在友军手里的。
虽然城头除了南军的旗帜之外;有点冷清的味道;就算被我们大队人马惊动起来;也就是稀稀疏疏的一些身影;在探头探脑而已。
因此在城南的广义门下;稍稍交涉和出示了凭信之后;就门洞大开的被引入这座汴州城中;
只是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才发觉之前的感受并非是错觉。
这偌大的城池;形同鬼蜮一般的清冷寂寥;就算是有撞见少数巡曳在街道上的军士;也是一副空荡荡的走在;已经彻底失去活力而死掉废墟里的错觉。
我们大队人马穿过城门而走在大街和桥梁之上;连作为一座城市基本存在的嘈杂人声和生气都没有;只剩下脚步行进中单调沉闷的沙沙声。
天知道那一只以新军中锋为首的河南讨击军;在究竟这里大开杀戒屠戮了多少人;才把这么一座水陆要冲和枢纽;变做一座人烟绝迹鬼城般的存在。
要知道;
虽然这里已经不是另一个时空;令人绰叹千年的《东京梦华录》的格局和气象;但在我数年前路过的印象中;也曾经是户口辐集;商旅如云;供养数镇精锐兵马的繁华要邑。
这好歹也是我曾经有过不少记忆的城市;当初洛都之变逃出来之后;与那些与那些满腔悲愤的同伴和心怀异志难友们;再次分道扬镳的地方。
别说骑在马上随军前进的我;是如何的百感交集。就算是刻意被我叫在身边;一起进城的第五平和苏长生等人;也不免露出某种缅怀和留恋的情绪来;就好像州城水门之下的分歧和决裂;还是昨日的事情。
好吧;我又想起当初被我一时烂好人大爆发而藏在地窖;又拼着人品大爆发给带出来的那些女人们了;却是有种不若初见的淡淡忧伤和失落;暗淡涌上心头。
我已经回来了;并且带着兵强马壮的新式军队回来了;但是当初那些熟悉的人和事物;却不知道纷飞四散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又能从都畿道到中原的者长绵连战火中;独善其身的活下来。
唯一比较遗憾和挂念的;是那个半道突然起了背诺之心;把我的前身给推下水的女人;似乎是因为某种保护性的创伤;我居然仍旧记不得她的名字。或许只有亲自见到了;才会想起来。
另外一个牵挂;就是独孤伽珈;
我还记得这是我双手紧紧抱着;深浅不一的一路跋涉在满是恶臭的沟渠里;才得以逃出来;那个很乖巧没有哭闹;最后还在我怀里睡着;软乎乎小女孩儿的名字。
按照独孤学姐最后的交代;在很多年之前;她就与马前卒马相公在府中泾渭分明;各行其是了。因此;她过往的入幕之宾不少;但这个孩子却也只能算是独孤家的孩子;跟着母姓而已。
我落水失散之后;她被带到哪里去了;却是我一个不小的遗憾和心结。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和缅怀;我们穿过同样空荡荡的内城;抵达了多少有点人气的牙城。
开始接管城中的事宜;
只是交割城防和要务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偌大的只驻留了三四千人马;其中大半是被击溃后;逃散又聚拢到这里的;数量上甚至还不如在陈桥镇聚集的北军多;
其中职阶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个散授郎将;而能够约束的也仅有愿本驻军的一部而已;其他人都分作大队猩的散在这座城中;各据一片街坊自行其是去了。
因此;实在无力对城池以外的地区;多做点什么。
只是;迎接我们这只援军的;不是有限的热忱和激动;而是各种如释重负和得以解脱的情绪;
他们甚至连名面上虚以应付的态度都省了;就像是逃避都来不及;或是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着他们。
疲沓、困惑、倦怠;还有很多难以用言表形容的东西;荡漾在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之中;让人想起后世名著《西线无战事》里所描写的某种战争综合征。
如果;没有能好好的编练和休整的话;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也就是作为明面上的存在感;而不能指望太多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这里作为前线和后方之间;屈指可数的重点和枢要之一;我们还是得到了不少比较确切的前方情况。
主要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好消息是;中路军的前锋;已经成功逼近了洛都南面城墙;因此;北军的主力收缩去全力防守南面了;无心在东线短暂的战地空档里;继续扩大战果和控制区。
这也意味着;我们防守和应对的地段;其实没有太多正面的压力了。
而坏消息是;因为连场的战斗和大败;东线余下的各军;其实也已经打不动了;在递往后方的各色呈表之中;缺粮草、缺薪炭和燃料;缺少器械和工具;缺兵员和夫役;几乎什么都缺。
虽然其中不乏夸大的困难和水分;但至少在没能得到重型攻坚器械补充的短期之内;就只能拿人数去淹没地方的防线了。
而不好不坏的消息;则是来自西线;一只保持牵制和跟进姿态的西线两路帅司;突然玩了一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分兵潜袭。
其中西蜀招讨行司的兵马;突然出武关而绕道走太白山南下大散关;从陈仓道突袭了割据汉中的天宁军;彻底关上了西军入蜀的通道;将川东诸镇军马;与北地隔断开来。
而荆湖招讨行司的人马;则出兵攻入河东道的陕郡;将盘踞潼关之敌;内外包夹做了孤悬之军。
这样的话;战场态势;就变成了东线只能被动防守;西线保持有限牵制;而中线全力主攻的格局了。
这个结果;让本以为救急如火;至少会有一场以上的恶战要打的我;多少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
第四百零九章 来访、出阵
既然进入一座城邑里;那在下一步的命令和前沿反馈之前;可以好好休息和放松一下了。
起码是在一个有完善城墙防护和充足建筑物的大城里过冬;与长期的野外风餐露宿是两回事;为了赶过来填补防线;我的部下可是在泥泞和潮湿中;困难跋涉了好一阵子。
当然了;
我部所谓的休整;不是像这是时代多数军队一般;直接让部分士兵放了羊;出营去自己找乐子和发泄;来自行恢复士气和精神。
而是根据参军团的制定的规范和方案;采取相对强度较低的训练和勤务安排;将他们从紧张激烈的战斗状态和高强度的警戒频率中;逐渐调节过来。
其中还包括晚间的随营夜校学习和队下的卧谈会;间隔以日间的说书讲史、会餐;斗球、竞射等群体娱乐和消闲活动。若是在物质条件比较充裕的情况下;辅军和散兵;亦要纳入到这种日常规划中去;按照队为基本单位;进行营团间的联赛竞技。
只消较少的物质投入和准备;事后在针对性的进行重点奖励;就可以以相对有限的条件和基础;起到比较好的群体激励和鼓舞效果;引导和宣贯比较正面的精神风貌和军队氛围。
虽然这在后世的军队建设中;这些手段都不过是老生常谈;不过在这个时代还算是别出心裁的新生事物了;特别是对那些加入不久的新行伍来说;很容易就产生出一种别开生面;与众不同的荣誉和归属感。
关键是确保一种从上到下的参与性;而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然后就是派出巡逻队和定点执勤的哨队;将散落城中的散余建制;给搜括出来进行编管;其中虽然有所反抗和抵触;但是按照战地军法;于净利落的砍了十几颗人头之后;就自然各种消停了。
重新收集和统计城中的剩余物资;外加房舍建材等可以利用其他资源的标定和测绘;荆柯能掌握驻扎地方的相近情形;如果没有意外的花;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带上好一阵子;甚至就此过冬了。
因此;每一分可以利用的潜在资源;都是相对宝贵和不可浪费的。就算是残损不堪的断壁残垣;也可以派上用场;比如提供生火的焦炭什么的。
城中;但还是有不少马吃的黑麦刍豆;被我下令收集起来后;就地利用卞水上现存的锥磨;碾碎加工成一块块相对便携的豆麦硬饼。
然后再就是派出信使;通报交接附近的各军;大意是宣告存在“只要我军来了后方自当无忧;你们可以放心去拼命送死了”的意思。
因此;当我开始巡视城墙的时候;他们已经尝试着;将炮车吊上城头;以加强基本的防御手段。这毕竟是一座少有的大城和水陆要冲;我们之前的更多战斗经验;都是来自于野战攻防和少数攻坚;还没有真正防守过这么大一座城池呢。
因此;也算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和尝试;我甚至盘算起组织一场相应的攻防演习;就放在内城和牙城之间的一段城墙上。让辅军和正营分别扮演攻守方。
结果稍作尝试;并没能持续多久;密集作响的铳击和发炮声;居然把城中其他地方的守军;给吓的不轻。虽然事先已经通报过这是在演兵操习;但还是有人高喊着北军打进来之类的口号;冲出驻地到处乱跑;发生了小范围的炸营事件。
却是已经成了;某种程度上的惊弓之鸟;而日后没法指望太多了。
抵达汴州的第四天;外出联系的信使;就给我带回来的一个消息外加一群拜访者。我站在城头上看着一小队人马;鱼俪而入;随后就得到相应的通报:
“军前都指使;东路副都统制徐庆;并和州防御使;前军统制王贵……连决来访”
居然是他;我心中一动;虽然仅有数面之缘;但给我留下颇为深刻的印象;总算是我在官军中;觉得比较靠谱的少数人之一。
不过;根据我就地得到的消息;他现在应该是御营右军统制;虽然这个御营右军残损的厉害。此外;如今他也是帅司委命的军前都指挥;兼东路副都统制。
因为原本的东线都统制曹成;军前都指挥王嵩;在不久前的大战中伤重不能视事;而由他临危受命暂专前沿诸事;也是第三任的前沿都统制官。
到了汴州后;我自然要例行派人去联系一二;但没想到他得到消息;就直接于脆利落的跑我这里来了。
随即我安排在门楼的指挥前厅之中;见到了一众来人。这也是自从江宁紫金山下一别之后;我在军中第一次见到他;只见得他一身戎装;却是形容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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