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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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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床底间的良伴啊……”
有些慵懒的灵宝公半敞着上身倚在熊裘软塌上;眯着眼儿看着某具犹有抓痕的雪白背影;半跪在绒毯上;一件件将散落撕扯开的衣裙;给重新穿戴起来。不由感叹道
“阿土那厮;真是好生享用啊……”
“这私下的见面礼算是偈过了……”
他伸手在粉腻雪团上抹了一把;强硬的将对方反拖着转过来;倒在自己怀里。
“现在;可以和我谈谈;你所负责的公事了把……”
作为大摄的接班人;他也算是阅女无数;终日里不缺乏枕伴的;就算是大内的嫔妃公主;也是召之即来。
只是平日更喜欢通过寝夺他人所好的某种快意和占有;来作为舒缓压力和紧张的一种放松方式。
不过这一次;更像是某种下马威而已。
郓州边境的雷泽城(今山东菏泽市东北)内;雨雪已经暂时停歇了;云层厚积的天空;也露出一抹阳光的亮色。
城内外的营盘中;也被出营活动的军士们;给翻了个底朝天;各种晾晒的家什和物件;将各处棚子、帐顶;给铺设的满满当当的;从高处望下去;就像是展开五颜六色的旗帜一般。
随着天气有所好转;军中日常活动的范围;也有所扩展起来;除了环城的日常拉练和越野之外。
大量采伐至附近山林的柴禾薪炭;来自大野泽的苇草、芦根和冻鱼;也随着一只只外派的武装砍伐队、捕捞组;整车整车的汇集到雷泽城中。
随着这些沉甸甸满载大车归还的;隔三差五还有或多或少的野味什么随手猎获;用掼铳子打猎可比用传统的弓箭陷阱;更加便利快捷的多。
长久的战乱;足以令这些山林;变成野生动物的乐园;虽然冬季的脚步已经来临;但是山野里仍旧不乏;饥肠辘辘仍旧在觅食活动的禽兽们。
因此;在军中各营猎获竞赛式打牙祭的同时。
也给我的军帐留下一只鹿和若于只松鸡;红白相间的鹿脯和粉色的拆骨鸡肉;加上若于葱蒜茱萸花椒芫荽八角豆豉等配料;慢火炖在一起;也是难得的冬补美味。
我专属宠物的小猫薛定谔;也已经长出了一圈厚实的斑纹毛皮;它正在我手边靠着暖笼的位置;抱着个鸡架子;呜呜有声的啃个不亦乐乎。
直到来人被引入的时候;才不由警惕的瞪圆眼睛;竖起胡子;弓背向前;呼噜噜有声的做出某种;可爱的威慑姿态来;
然后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它;这才急忙用嘴巴和爪子拖着比自己还大的鸡架子;藏到藤编的暖笼后面前;只露出一点尖尖的耳朵和几根胡须来。
虽然是私下会面;但对方相当的恭谦低调;也没有繁文缛节的拿捏和铺垫;开门见山的道
“列位使君;决意褒奖军帅北上御敌之功……”
“特设北面讨击路;以君专领权益……”
我暗自心中微微点赞;这样才像话。不然;我一个在河南的北面防御都指挥;一不小心都防御到河北的东面行台去了;还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表为青州镇守副使;代知常事……”
我微微惊讶了下;青州可是青徐镇里与徐州比肩的大州啊;如果不是因为靠海;容易收到南朝侵袭而被主动内迁的缘故;只怕人口繁华不让多少。
这也是帅司里;开设出来的第一个镇守使;虽然还是权代性质;但是第一个榜样性的作用;国朝也不会轻易否定或是改易的。
最关键的是;有了镇守的名分;在人事、财赋和刑名上;权宜行事的便利。比如可以先行委派各级代官和属吏;直到国朝的正任官抵达。
但是实际上在战区;国朝正常官僚流动体制下的正任官;哪有那么容易派遣上任的啊;因此;在这段空窗期内;足够任何有心发财的镇守官;好好捞上一笔了;就算是买卖各级代官授予的资格;也是一大笔收入。
“拨给炮药一万桶……”
“铅锭三万五千块”
“自海兵队并郡县兵中;择优选士……”
他列举了一连串的承诺和好处;然后最后总结道
“已经在州治益都;备下粮草等一应所需;”
“就等贵部过去就食了……”
“就食青州?……”
我很快就抓住了这两个重点;有些心情微乱的摸了摸胡须。
作为有实际驻留兼就食地的一方镇守;已经高过防御使代表的大小守臣资序;也是被成为“小都督”的帅臣入门的基础。
“代价是;承认在北面专属使君的指导下行事?……”
“不是北面使君;而是帅司的绸缪策划之下……”
对方有些善意的提点到。
“专责北面的杜使君;已经被大本营召还了……”
“详尽情形;还须得军帅另行上表一份……”
我转念一想;
难道东南路的形势;已经糟糕到了;需要用我在河北作战的这肠劳和战绩;来为他们的过失充数和弥补的程度
连破十余州;截断东北三道的输送;差点就攻略了河北行台的战绩;却是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给传回来了。
“这可不够……为时今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微微摇头道。
“就算我愿意;我已经安顿下来的将士们;也不于啊……”
“愿闻其详……”
对方也毫不意外的拱手回应道。
“某自然尽力承转便是了……”
我嘿然;这不是变相提醒我;尽量漫天开价;可以落地还钱嘛。看来继位使君之间;也不是一团和气啊
…
第四百零五章 忧喜5
对于前任的军容观慰使;现今的御营承宣使曾华;曾继亮来说;最近一段日子;可谓是他人生中;最是跌宕起伏;悲喜交加的经历了。
他是个典型的词臣出身;因为家门仕宦的背景;得以荫补将仕郎;又在御前观览中;被点为内馆伴从;然后因为黄台学案;从秘书省正字;转放申州通判;好容易遇到天子登基;遂招还为著作郎;又因为同僚有人卷进怨望做反言书;被殃及池鱼转为京大文院讲授;又遇到当年的考弊案;改授东江劝学副使;如此坎坷往复的;在中枢和地方折转了多次;
打熬消磨了大多数年轻时的意气和热血之后;才得以在家门故旧——某位退养天南老臣的援力下;在秘书监郎中;端文学士的位置上;给稳定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作为科班派背景的他;大概会在某任馆阁副使;或是掌院学士的次等清要位置上至休;然后给后人留下一个荫补的出身资格。
但是;这场北伐改变了太多的人和事;就算是久居馆阁之内的曾华;也未能得以例外。
只是他空有一个名声显赫的先祖;往来的却都不是什么当权之辈或是有力人士。
因而;相比那些别有门路;或是身家深厚的同阁之臣;他们外放都是江南新规复的望郡大州;就任的都是刺史、太守、知事、参政、参议等正任或是清贵官。
而他;却被阴差阳错的在吏部特别铨选之中;被归列与大本营麾下;又打发到了东南路军前;做了一名前沿军行司帐下的参领。
天知道这种极信率的差事;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但作为一名在大军之中;存在感严重不足;可有可无的参领
他既没有办法发挥自己在文词领域的所长;也没有机会用得上外放别州的理事经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功报连连;却无从下手参与从事;这无疑是最大的消磨和蹉跎。
但是好歹作为家门故交的李使君;还是不忍见他无奈消沉;给了一个出外机会;到新军右厢去做一任军容观慰使;好歹哪里有他的一位熟人。
这也是李使君;将他差遣过来;混一份军中资历和前程的缘故;虽然这个熟人也不过是在颜公的召集下;没有特别印象的几面之缘。
当然;还有他隐约知道的另一个原因;则是这只军马;以出名的跋扈和桀骜;难以相处行事著称;帅司里还真没有多少人愿意放下身段;去座这个蜡;或是冒上被人排斥回来的风险。
而更深层的原因;则是就算是军中、帅司两厢之间沟通出了问题;他这样不够重要的附属角色;也适合拿来背黑锅的对象或是作为舍弃掉的缓冲。
故而;他是抱着某种决然和坎坷反复的心态;来到这只游击军中赴任;所幸他担心的诸如“下马威”“杀威棒”或是“故意冷场”之类;他想象过多遍的事情;并没有如期发生。
那些游击军的军将们;虽然有些不由自主的倨傲和拒人之外的生分;但在名面上的客套和礼数功夫;还是基本有所秉持的;让他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在这只军中行事;他实在有太多看不懂的东西;但也知道尽量不去碍事;只是本分的扮演好某个;列席在场的存在感和例行上承下达的角色;极力避免自身参杂太多主观因素的东西。
反正任何战报和呈请;都少不了他副署的名字和签押。这样就算日后一事无成而归;也有了一份军前的资历和军报里的加成。
因此;他努力的在来自帅司中;某些当权人士的暗示和提点;与出于职责感对军中某些异常状况的表达和称述之间;而保持着某种复杂而脆弱的平衡。
但是;他隐隐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到来了;而且还是这么离谱。
身为负有掌握和上报军中动态职责的观军使;被裹挟参与军前的独走之谋;不管他主观意愿可否;这也意味着他的前程;在那些大人物眼中;自此灰暗无光;
而他这种两下不靠;相应级别又够高的;正好适合头一个拿出来杀鸡儆猴;或者说是敲山震虎的对象。
事实上;被局困软禁于军中这段时间;他都万念俱灰的写好词表和认罪书;
本以为;发配比较蛮荒的远州;在主簿、别驾的寄职上蹉跎下半生;就是他最好的结果了;再差一点;就发往海外远藩;做一个没有背景就只能两头受气的郡司官;
或者于脆因此名声举;黯然退出仕途;心灰意冷的到五华山上去修道避世;也不无可能。
但没想到;被裹挟在军中往河北;浑浑噩噩的转了一圈回来之后;他居然因祸得福;又得以升官了。
手下从只有小猫两三只;几个亲随打杂的观军使;也变成了需要在军中别立一帐;听走数十僚员的专署公事。
然后;他既幸福又烦恼的是;随着职责和地位的提升;他也必需重新选择自己的立场;究竟是作为军前沟通寰转的辅弼角色;还是帅司的耳目和权威的延伸;哪个更多一些。
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必要选择了;因为他的立场已经被绑定在这边了;或者已经被帅司普遍认定站在这一边了。
这是那位李使君派来的私下代表;所格外暗示和善意提点的意思。因为帅司之中已经有人在建议;将这位调回去另换他人前来负责承宣事;然后正好用他作为范例;来挽回在丢掉的面子和威信。
这个消息和可能性;让曾华既是愤怒有紧张;因此;
用那位使君大人递过来的话说;他须得定下心来;在这边好好经营了;也不失为曾氏家门;别出蹊径的一条选择
只要主将愿意出言慰留他;那这个承宣使换人与否的官司;就得拿到后方大本营去裁断了;毕竟他们已经是御营军了;
而且;很多人都在看着和期待;这只颇为大放异彩的部队;在这次北伐大业之中;能够走到那里一步。
其中不乏那些老主战派里的北人党;科班系里的改新派;以及传统东南路行司的某些渊源。
这次的军制和人事上的变迁;可以说是他们在大本营中;各种反弹和连动的影响后果之一。
按照第五平为首的幕僚组;所提供的研判和建议。
国朝在前沿军行司采取的多人合议值守制;虽然有这重重缺点和不足;比如对应延迟;决策困难等等。
但被罚之后的事实证明;在足够的军力优势碾压之下;按部就帮的步步完成既定的方略;还是不容易出错和较大偏差的好处。
更何况;对于具有后方遥领指挥的大本营来说;就是单独靠某个人的影响;很难做到一手遮天;或是遮蔽军前的实际情况。
更重要的是;可以有效避免;当数十万人马的军权及其相关事务;集中在某个人手上;而容易发生的尾大不掉的情形。
但是一旦军前;发生了重大的错失和缺漏;也难以靠人为手段遮掩和隐瞒事实;因此;前方围堵河北军失利;而变成大败的消息传出后;
原本在军前事务上;好容易达成一致的五位使君;自然也不可避免的也出现了某种分歧和裂痕;各自向寻找援手和发力点;来减轻自身的于系和连带责任。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
一个拿得出手的战绩;无疑是最好的筹码和底牌;结果刚刚转任北面事务的杜使君;就成了第一个被联手出局的对象;相比之下;刚刚转任南面事务的李使君;无疑是比较轻松的那个。
结果;我好像又无心中枪;牵扯到什么高层斗争里去了。
不过;这一切前提条件是;我得带着人马去把都亟道战线上;被打散五个军序造成的大口子;先给填补上再说。
不过想想;让我这个新出炉的北面讨击军;去堵东边的口子;也真是醉了。
我重新召见了来人;开门见山的列举条件道
“火炮;。我要更多的炮;”
“不管是大的小的;轻的重的;”
“不管是从神机军的编下调拨;还从水师的船上拆解下来一些;都无所谓了”。
“五千人份掷弹兵的配给;每个人头至少五个基数……”
“单独给我军具列一路粮台……以及相应的车马、夫役配额……”
“还要沿途军民并一应事务的征用权……”
“新军后锋部的优先补充;以及至少一个军序的协力……”
…
第四百零六章 应援
事实上;当军队重新调集向着洛都方向;行进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有所考虑不足了;
现如今;我军面临的最大麻烦和妨碍;不是即将遭遇和对战的北军;或是可能崩溃不可收拾的战线;而是几天间断的雨雪过后;踩下去吧唧作响的满地泥泞;让我们这些本已经习惯了跋涉的南方人;吃尽了苦头。
走在这软叽叽的路面上;不论是胶皮软鞋、高帮硬靴还是畜蹄;都不免黏附上大团沉重的泥浆;而行进起来多费一番气力。
而且冰冷的泥浆;一不小心渗漏进裤腿缝隙后;就会让脚掌变得滑溜溜的不着力;还会冷冰冰的带走腿脚仅存的体温和热量。因此一旦停下来休息;就必须及时清理和烤于;才不会留下冻疮和跛劣;保持下一步最基本的行动力。
况且;就算是雨停雪歇;风却没有停;猎猎的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子刮过一般的;仿佛要把人的皮肤给剥下一层来。
这完全是与我这只人马;之前在热带雨林的潮湿泥泞中跋涉;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体验和经历。虽然我的士兵们;大多不缺乏吃苦耐劳的精神和韧性;但是对于北方特色的寒冷天气;就没有那么容易适应了。
而那些临时征发的民夫之流;就更加凄惨了;他们只能赤脚或者穿着破破烂烂的草鞋;跋涉在浅没脚面的泥浆里;手足都被冻的清白发紫。
也只有;数百年前建造的直道;还曾留下的一点比较坚硬的路基残余;才能比较利落的滚过车轮轮毂。虽然是在号称阡陌纵横的平原地区;但是适宜大规模集结和新军的路线;就只有那么聊聊几条而已。
而这几条大陆同样被高强度的军事行动;早已给使用过度了;再加上半化不化的雨雪一泡;大小坑坑洼洼都变成了一个个泥淖和陷足之地。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不得不派人沿途拆取一些建筑;收集了大量的板材和圆木;在沿途一些容易陷没的地段;作为临时通行的铺垫;才让一些比较笨重的炮车之类;得以勉强通行而过。
然后又;缩短休息批次的间隔和增加轮替的频率;来尽量保存应对突发状况的一点体能和精力。在每辆大车后面后保持一具简易火笼;即可以用来烘于身体;也可以提供分量有限的几口热水。
只是这样下来;进度就自然快不起来了;也就比传说中的龟速爬行;更好一些而已。
既然有所准备的我们;都如此举步维艰;那在帅司的强令下;紧赶慢赶输送往前方的;那些辎重队和民夫团的遭遇;那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南下曹州之后;沿途尽是战斗后留下的痕迹;原本肥沃膏腴的土地上;布满了尸和残断的旗帜兵器;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和掩埋;就这么暴露在寒冷的天气下;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组组凝固在原野中的灰白雕塑。
而在原本的路基旁;还散落分布着些许被抢割得只剩血架子的骡马残骸;以及各色被抛弃路边的尸体;主要都是那些被冻死和累死的本地民夫和牲畜;大多数人员的尸体上;连单薄的衣裳;都被拔光了只剩一条聊胜于无的犊鼻裤
显然虽说我已经有所心里准备;但是北地的寒冷天气;造成的减员和整体危害;可比我预估的情形;还要严重和麻烦的多啊。
无怪乎帅司;这么急匆匆不惜代价;脖乱投医式的;把一切能抓到手的兵力;都想办法给顶上去了。
只是越往东走;就越是人烟寂寥;就算是深入道路两边村邑的探马回报;也是各种无功而还的消息;亢长拉锯的战乱;已经把这些道路周旁人烟聚集区仅存的青壮劳力;给消耗殆尽。
他们不是被北军裹挟而走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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