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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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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最先走出船舱;登上黄河北岸滩头的;来自辅军第六大队的郓州兵;他们也负责出面交涉和掩护;

  他们现在的身份和旗号;就是来自某只被歼灭的小部队;刑州军的配下;也就是那位刑州中郎将刘继业的旧部之

  不久之后;临时带队的牛皋;也站在了临时泊船的滩头之上;但他只看到密密麻麻的灰白韦丛;和微微惊起的水鸟群;突然有些想要怒吼一声的冲动和豪情。

  随着一些带有北军烙印的战马;也被强拉着下的船来;他这只化装潜度的小部队;基本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形的准

  而随着回程的河船相继离岸;站在岸边整队的士兵们;都不可避免的露出各种复杂的神情来;

  因为;这也意味着将来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内;这只武装侦察部队的前程和命运;就只能付诸于莫测的天意和运气了。

  好在似乎老天有些眷顾;他们打开“刑州军”的旗帜;离开岸边走了数里之后;依旧没有遇到多少人烟和行迹;自然也没有暴露身份和遭遇意外的不测风险。

  到处是荒败萧条的景象;赤地千里的北方大旱;同时在黄河两岸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樱;他们所遇到的第一个村庄废墟上;尽是被撕扯翻找的七零八落的皑皑白骨。

  有了较大规模的参照物之后;藏在队伍中的专业人员;开始测量方位和沿途的水线;以绘制最简单的地形和路线图;

  然后根据多年前的印象和描述;他们沿着轮廓鲜明的道路;继续向着内陆深入;一连又经过了若于的村邑;依旧是遍地的瓦砾和不见人烟。

  曾经人口稠密的黄河北岸;似乎成了某种死寂笼罩下的鬼域一般。

  然后;他们终于被人给发现了;那是一个用木栅和圈起来的大型土围子;

  在他们靠近之前;远处就有十几名面黄肌瘦;穿的破破烂烂的乡民;突然从于枯的河巷里窜了出来;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的逃进了土围子里。

  但是与预期中的惊慌和如临大敌不同;土围子只是紧闭门户;而对于这支行进在道路上的小部“刑州军”;却是用一种熟视无睹而麻木不仁的态度;一直漠然观望着他们直道到重新消失在视线外。也没有任何探寻、质疑或是交涉的举动。

  这个结果;也让拽紧了武器;准备好好打上一场的牛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只是来前期侦查的;以探明测绘沿途情形和虚实;测绘出合适的额行动路线为先;

  能够避免冲突和伤亡;自然还是尽量避免为上的。

 …

第三百九十章 回转5

  “罗军帅”

  李观军的嗓门;像是被扼住脖子的鸭子一般的艰涩。

  “您这是打算;发兵度过河北去……”

  “不过是敌可往;我亦可往的一点回礼而已……”

  我轻描淡写的道

  “帅司那儿;我自然回去赴命的……勿用担心”

  “只是须得烦劳观军;在我这里多盘桓一阵子了……”

  我的确没有诳他;崔邦弼的第三营;以及辅军第七大队;八个散兵团;将作为我的先头;先行一步出发归还徐州境内;好掩以抗命不尊的口实。

  当然;至于后续的部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战区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嘛;比如;行军途中遇到河北军渡过来偷袭;而需要就地巩固防线;那就是本分之内的顺理成章了。

  毕竟;我这个“北面防御都指挥”的头衔;还没有被拿掉呢;自然是守土有责了。

  唯一剩下的问题;就是说服我军中的那几位;支持我这个有些冒险而充满投机意味的军事行动。

  将虞侯赵隆是最好说服的一个;他虽然负责的军法风纪;但是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和追求功业的;一点儿都不比别家少;更别说他已经私下对我表达了某种投效之意。

  只要我能拿出面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来;他是不会和我公然唱反调的。

  “一月为限;只消一个月……”

  我对着满脸不豫的副将辛稼轩;如此保证道

  “一个月后;不管打到哪里。;进度到何种地步。立刻全师回程”

  “只是沿着河岸行事;佯动作战而已……”

  “两岸我会各留一个营;炮团也留在南岸;以应不测……”

  “其余的五个直属团;四个满编营;并四个大队;全部以骑代步;轻装疾进……”

  “如此下来;你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之所以下了这个前出河北的决定;我当然不是听风就是雨;耳根特别软的人。更不会因为一个降将的贸然进言;就心血来潮时的;轻易将自己和部下拉上某种风险不测的险途。

  但是;之前因为某种理由;我也让人收集和查找过;沿岸的地方地方志和历年水文资料;以备不时。

  现在可以说;是黄河最适合航渡的季节;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河面开始冻结的冰棱期;而之前则是黄河水量最少的枯水之期;

  因此水波不兴;适合联舟船为渡;比较省事省力的搭造起;临时性的浮桥来。

  事实上以郓州为界;相比在东线的大举船渡突袭;西线军事压力较小的河北军就是这么做的。

  虽然等到了真正进入冬天;黄河就有天然冻结的冰桥;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南方人来说;却不啻为令人望而生畏的险途了。

  虽然河北军过来的浮桥;都已经被破釜沉舟式的给拆毁了;但是根据刘继业提供的地点和情报;作为沿岸所系的铁牛和石墩;却是现成之物;

  而我们在追击河北军的时候;沿河一路也委实缴获了不少运送的船只;正好派上用场。一旦第二批强渡过去的先手团;控制了正确的立足点;就可以马上从两头开始向中间搭建。

  因此;成事的关键;就在这第二批度过去的人马身上了。因此;这个占领巩固的任务;就被交给了张宪和他的特设车团了;

  当然了;我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感觉;他和先行一步的牛皋;这两位臭在一起行事;似乎有着某种运气和效能上的加成。

  “好吧”

  辛稼轩脸色几度变化之后;终于还是松口了。

  “不过;这一回;我希望能够军前同行……”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正色道。

  “而不是呆在这里;继续看守后路……”

  “好吧;”

  我也妥协了;看起来他平日一副闷骚的样子;也难掩潜在追逐功名的心思啊

  但作为副将的辛稼轩;有一个显著的优点;就是他所认为不妥的东西;会去据理力争;但是一旦最后行成某种决议;他也会持有保留的态度下;不折不扣的将决议做到最好。

  最后是首席大参陆务观;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出身名门又从仕途转入军中的他;算是个相当有原则和主见的人物

  虽然因为出身门第的关系;很有点与大多数武人格格不入的道德洁癖;但在职分之内一贯做的很不错;对我在军中搞出各种异类现象;也一只颇为包容和宽待。

  起码我在他送往军行司的例行报备里;看不到多少负面的东西;就算是有所疑虑和担忧;也是比较客观中允的态度;来做相对保守的描述

  因此;这位可不是那么好忽悠和强压下去的对象。而且理论上;他在军中的指挥替补资序;派在辛稼轩之后;而又在赵隆之前的第三号;真要是他公然反对的话;我还得面对军中信心和思想的混乱。

  既然没有把握彻底说服或是压制之;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我的解决之道就是;正好帅司有所要求;归总一份火器战法的心得和相应军行日志;以备推广操法。

  就于脆委派他为呈递和表述的专属代表;负责带队第三营和其余不满编的附属部队;前往徐州的帅司下辖报道。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避开了;当下需要做决定的麻烦;当然;事后的交代什么的;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眼前也顾不得了。

  至于底下的几个主战营和直属团主官;摸心交底的事情倒是简单的多;基本上大多是“将主您指哪;咱就打哪”的明白态度;或是“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早该如此”的天然信心。

  毕竟;前几天才被人给半道挡了回来的事件;让他们很是憋了一股子情绪和心思;因此到不介意打战宣泄的机会

  少数比较保守和谨慎的;也只是更多询问了一些细节和备案;以及可能遇到情况和变数的建言而已;但也抱着某种拾遗补漏;尽可能准备充分的心思;而非质疑和畏惧的态度。

  这让我多少有些沾沾自喜;对于这支军队的掌控力是愈加充分了;但又有些警醒起来;他们的信赖也意味着我的决策的责任;以及后果不可逆转的风险性。

  至于底下的将士;前段时间面对河北军;打出来的“也不过如此”式的轻胜之心和乐观精神;也多少发挥了些作用;到没有多少可能陷入逆境作战的担忧和一律。

  我正在如此回忆着;看着滔滔奔流的浊水;

  突然穆隆在一片期许的目光中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封略带潮气的便签;上面只有两个字“夺定”。

  “好;万事俱备;东风也来了……”

  我转身看着一众聚拢在我身边的军将道

  “此次行事的口令;就叫‘西风紧;……”

  黄河岸边;站在作为临时桥墩的船帮上

  “快快”

  有两股战战的黑岛仁;也在大声的鼓劲和吆喝着。

  “再加把劲”

  “越快铺到中间的重赏”

  “出身和前程;钱财和女人都有……”

  椅的桥板之上;第九大队和辎重营的倭人们;正在缘着索道;如同叠加的蚂蚁搬家一般;缓缓蠕动铺设着简陋的桥板;努力的向前延伸着。

  因为他们公认的体重轻;又吃苦耐劳能于重活;像是牲口一样的听话;因此;就被委派上这次抢工的任务。

  在他们立足的有限方寸间;大的吓人的板隙之下;就是滚滚奔流的河水;让每一个站在上面活动的人;都忍不住脸色大变;手脚僵直发麻起来。

  因此;时不时都有人;因为脚软或是脱力;再加上不断晃动的眩晕和失衡;失手翻出仅有缆绳约束的浮桥过道。

  像是一片落叶一般;飘入河水里;又被涌动的潮流;飞快裹卷着不见了踪影;连挣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他们的远处下方;一**大绪异的河船;也在奋力的划过涌流;向着对岸努力挣脱水流的阻力和拉扯;一点点的蠕动而去。

  其中一只船突然有些失衡的;原地打起转来;然后颠簸起伏着翻覆了过去;很快就消失在波涛浪尖;再也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了。

  两天之后;

  “翻了七八条船?……”

  “损失了一些辎重和战马?……失踪数十人?”

  当我也在迎面的寒潮水气中;亲自踏上对岸;有些潮湿松软的河北土地;得到的是这个消息。

  在我身后;两条通过首尾捆扎的船只;而并行延伸的浮桥;已经在鱼逦蜿蜒的通过了我的士兵。

  不过这个损失;还在我可以接受的范畴中;因为人员和随身装备;主要走浮桥过河;比较大件的辎重和牲口;才需要转船渡河……

  而负责据守这个临时桥头堡的张宪;也迎面走了过来;对我拱手行礼。

  “你做得很好……”

  我赞许到

  “属下不敢贪功……”

  他拱手正色道

  “此处渡口其实无人值守……”

  “沿岸上下十数里;也没有任何巡哨和人迹……”

  “因此标下;只是抢修了个营盘和工事;就地巩固而已……”

  “这样啊……”

  这下轮到我大为惊讶了;难道真让我捡了个大便宜么。

 …

第三百九十一章 在河北

  河北魏州;原本枯黄的草叶已经渐渐变成了霜白之色;就算是晴好之日的阳光下;也难掩那种扑面而来的寒意。

  一片装填和检查铳器的动作和声响中;

  “这些子药得悠着点用……”

  蹲坐在其间的团副谷老四;如是交代道

  “别见个风吹草动的就乱放铳……”

  “渡河过来后就补充不易了……”

  “就算有几骡子储积;也是用一分就少一分……”

  “不要告诉我;你们用惯了铳器;就不会用其他兵器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挥舞武器的动作和嗤笑声。

  这时;道路上传来了几声鸟鸣

  “来了……”

  他们忽然噤声下来;有些屏气凝神的握紧了武器;大多数人都按耐住自己;想要探头探脑出去观察的冲动和**

  只有谷老四等领头的人;籍着草木的掩护;细细分辨着来人的方向

  就见道途中;缓缓出现大批吆喝着行进的人影;那是一只北朝特色的押运队;大量的骡马和大车;伴随着同样数目的挽手和护卫。

  只是没有正规军伍出身的那么多旗帜而已;无甲布衣的身影;也占了其中的绝大多数;而主要的武器都是廉价的长矛;仅有少量人背负着弓箭。

  其中;唯一比较麻烦的;不过是走在前头的那一小队骑兵;一旦惊动了逃起来;可是他们这些仅仅初步掌握骑马行军的步队;未必追得上。

  “万万不可令他们走脱了……”

  谷老四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道

  “须得放近了再打……”

  “快枪集中打他们的坐骑……那儿目标最大”

  谷老四再次强调自己的经验之谈和基本部署”领头的队官;就交给猎兵……“”第一时间;先把跑得快的马队;给我打掉了……“

  而这一切;这也不过是在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突然路边的荒草枯木里;站起成片披着花花绿绿大氅的人来;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噼里啪啦的炒豆声。

  三十步内的抵近排次射击之下;那些徐徐走在队伍前列的骑兵;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番;顿时人仰马翻的;哀呼惨叫着掀翻放倒了一地;

  余下没有被打中的;却急吼吼的控马转头;既不是向前突围逃跑或是与后队汇合;而是径直对着伏击的方向猛冲了过来;二三十步的距离;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两个呼吸的事情。

  然后他们就撞上了一直藏在草丛中的矛手;这些半蹲着身子;用大腿和臂弯作为支点的矛手;轻易就刺中了冲的最前两匹马;而将其余的骑兵逼迫的停了一停或是转头奔向两边;尽数暴露在排射的斜线上。

  这时候余下的转轮快枪和喇叭铳子;就开始发威了;乒乒乓乓一轮快放;的将踌躇不前的人和马;打的满身血动;翻滚跌落在在地上;

  这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随着骑兵的败亡;到最后一个掉头跑远出去的骑兵;在背后中了一枪;滚落在地上

  余下的人就像是炸了窝一般的在原地停了下来;猫下腰或是佝偻着身子;相互呼喊着纷纷躲到大车后面去;少数弓手已经摸上了箭壶;开始搭弦准备反击

  然后在他们的另一侧;更多的伏兵从草木里站了出来;对着他们的侧身排射出更多的弹丸;顿然将这些武装护卫给打得晕头转向起来。

  而那些弓手;则成了最先照顾的重点对象;他们的头领刚刚露头起身瞄准;就被一颗颇为精准的弹丸打在肩颈上;歪头仆倒在车板上;手中的箭矢也失手飞射出去;近距离将一名旗手贯穿。

  余下的人几乎还没拉得及搭射或是放弦;就被无形的力量撩倒;在胸口;肩膀、腹部和大腿上;爆出成团的血花来。

  一时间;蜿蜒在道路上的队伍;被来自正前方和斜侧的线列攒射;给淹没在“毕波”爆裂的碎屑和血花之中;惨呼和哀吼声不绝于耳。

  中弹受伤和惊窜的牲畜;大声嘶鸣着;努力想挣脱身后的束缚;却不免将大车拖离了原本的位置;把匆匆掩身其后的武装人员;给暴露了出来。

  因此;第三次齐齐放射之后;随着谷老四的示意;身边的号手;也吹响了进击的喇叭;

  然后他们按照矛手在前;铳刺在后的序列;走出掩身的草丛树木;短促小跑着向着道路上;盘桓成一团的输送队;冲刺而去。

  而在他们的另一侧;白兵队已经先行撒腿猛跑着;从侧面包抄过去。将那些躲藏在大车后面的人;重新驱赶出来;又逃下了道路。

  这时候第二轮排射有开始了;顿时从背后和侧面;再次将这些人打倒一片。

  于是剩下的人哗然一声;都逃离道路做了鸟兽散;而将毫无防范的后背;留给了追击的人马。

  “太简单了;”

  “连投掷的火器都没有用上;对方就已经大败亏输了;”

  谷老四在心中暗自如此总结道。

  他们似乎没有面对铳器作战的经验;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南军;因此很有些慌乱不堪而措手不及。

  甚至连前出游曳的巡哨;都有些虚以应付了事。

  事实上;就算是这些开道的骑兵;也是空有血勇而反应和素养有限;远没有在河南交手过的那些北兵;那么老练惯战。

  这时候;那些参战的军士;已经处理完那些伤者和俘虏;清点完一起在道路上的车马;谷老四也对着专门的随团文员;口述起具体的战斗记录和观想来。

  河北魏州州治的元城;我正在查看着城中搜罗的战利品;我只是派了好几路武装侦查的人员出去;作为外围延伸的触角。

  事实上;登陆河北之后;我就发现我似乎有点表错情了;倒不是敌人多么的厉害或者难缠;而是太他喵的孱弱不堪了。

  我的精心准备和谨小慎微;就像有力无处使一般;各种手段和应对措施;全打在了空处;

  河北沿岸;对我来说几乎是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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