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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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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是一只以火器为主的战队;他作为一小只骑兵官;又能有什么像样前程;那些人私底下估计也是这么想;才把他打发了出来;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因此;他也很是憋了口气;一心想要在人前人后;重新做出个前程和表现来。他虽然有些耿直和坚持;但不意味着毫无头脑和事故了;

  事先他也曾听说过;在这位新军第七将的麾下;最初多是出自其藩内兵员;因此素来有着善于野战而能打硬仗;却又桀骜不驯丨与友军难以相处;且令帅司颇为头疼而忌惮;之类的传闻和风言;

  这也意味着;那些一直制约和困扰他前程的外部因素;暂时还影响不到;这只特立独行的新军之中。

  究竟是做探马巡哨之流的杂属丛编;还是成为战阵之间;被主将倚重的决胜力量;就看他这一遭的表现了。

  电光火石的思绪和回忆间;他已经怒吼着像是颗炮弹一般;撞进那些北兵的人丛中;将他们凝固的惊愕和错乱;狠狠踩踏在蹄下。

 …

第三百七十一章 渐变

  当最后一面高举的北军旗帜;也倒在了追逐飞扬尘埃之中的时候;战场上就只剩下那些仓皇鼠窜;挣扎厮号以刀枪铳射之下的成群背影。

  赵良嗣也像是如释重负;从浑身汗水的坐骑背上;慢慢的滑落下来。只觉的手脚很有些颤颤和隐痛;身体的多个关节已经酸软无比;显然是他毫无留手的反复冲击;打断了数只刀矛之后;而导致了有些脱力后遗症。

  但是他还是不敢托大;却撑着身子分开居上来问候的部下;走到了指挥和策划这次先手出战的心腹大将;总训丨官韩良臣的身前;略微使了个礼哑声道。

  “幸不负军帅所托……”

  “赵骑部辛苦了……”

  韩良臣微微一笑;沉声道。

  “接下来的后续;就交给我们好了”

  听到这个结果;赵良嗣心中最后一块石头;也彻底落了地;就像是三伏天饮了冰镇的甘酪;满身的酸痛疲惫;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他急忙忙的转身回去;就想亲自安排追敌探马诸事;却被重新叫住。

  “赵骑部……”

  韩良臣继续对他道

  “请安抚部署好生歇息;此后还须多得仰仗之处……”

  “职部明白了……”

  他赶忙点头道。

  看对方的语意和暗指;自己似乎还能得到继续大用;这让赵良嗣原本有些沉重的脚步;也变得轻飘飘起来。

  回到部属之中后;也中气十足加倍卖力的;呼喝叫唤着陆续归队回来的骑兵们;各种卸马下鞍;整备兵甲;就地休息的事宜。

  没多久;战地置办的炊食也送了上来;却是油水十足的罐头炖菜;还有每人份用作发汗驱寒的辛辣酒水;不由心中愈加大定;暂且放下其他思虑;满地喧嚣的大快朵颐起来。

  混编马队初阵告捷的消息送来的时候;我正和卧床养伤的辛稼轩谈话;商量军中的人事和后续安排;因为在郓城的失利和损伤;退下来的编制需要进一步的调整和补充;才能全面恢复旧观。

  伤员和一些精神状态不适合继续战斗的人;都要剔除出去另行休整重编。然后火线提拔剩下的兵员里;那些还算果敢坚韧的代表来鼓舞士气;再用经过微山湖大战的老兵填充进去;作为骨于和支撑;以迅速恢复纸面上的基本战斗力。

  好在我现在别的不好说;物资和候补兵员还算是不缺的。七个主战营全部聚拢在麾下;就算遇到复数的敌军;也不见得落到下风。

  郓城遭到突袭的时候;作为第一指挥序列的辛稼轩;首当其冲的被藏在人群中奸细暗矢所伤;正中腰侧而当场忍痛剪掉箭杆;无若其事的带伤指挥酣战;直到两个主力营都退出郓城;与敌军脱离接触;才重新坐视治伤。

  结果这一口气松下来后;就在去除箭头的过程中;伤口迸发脱力倒下;失去了继续行动的能力;乃将指挥权移交给了将虞侯赵隆。

  虽然;幸运的是这个伤创并不算致命;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但是因为受伤的位置实在不方便;不宜过大的动作和用力;以免拉开新愈合的伤口;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只能这么侧卧在担架上;利用有限的时间;处理本分的事务了。

  按照惯例;从带队的韩良臣;到麾下团;队、火各个不同角度和立场;送回来的归总和感想心得上看;这次混成马队的战斗还算令人满意。

  具体过程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教导队用马上列阵的排枪;骚扰和打乱敌军的队列;诱使其在对应中拉大间距;然后预伏的骑兵队伺机而出;一鼓作气冲散其阵形。

  “且拿一份别将的空白诰身来……”

  我想了想;对着身边的姚平仲吩咐道

  从帅司得到的那些犒赏和好处中;也包括一叠未填名字;只有相应官职和押印的空白诰身;主要是给中下级武官;阵前辍升的官样文书;只消事后到帅司那里报备一下;就成为正式的任命。

  这也是战地颁赏的权宜体制;毕竟战机瞬息万变;不可能军中每个人事变迁;都事无巨细要到帅司去;走上一趟的全套流程;

  这样下来黄花菜都要凉了;因此;在某些战时情况下;低级武官的迁转和递补;一般都是交给各军主将临机处断的。

  只消功劳和理由充分;事后的奏复;帅司也不会轻易驳还的。

  像我手中这份别将的诰身;相比赵良嗣本身在新军右厢的旅帅职阶;至少辍升了两阶;只要填上给授人名字;经我用印之后;就可以立即生效了。

  之前从指挥协力的友军那里;我已经搜罗到了零零散散的一千多骑;作为探马游哨递送的候补;经过微山湖大战之后;大概还有八百多骑剩下来;自然是不可能在归还回去了。

  只是这些骑兵;都是从其他序列里;拼凑出来的杂七杂八的配属;因此;也需要一个合适的骑兵官;来统合和操练成为一只;可以令行禁止;协同作战的骑兵部队。

  我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多么能征善战或是勇往直前;只要足够的经验老道和服从性就好。

  因此;这份诰身;也有千金市马骨的意味。不过;他若是接下这份诰身;也意味着转投我门下的正式表态。

  这样赵良嗣带过来的两团骑兵;外加这八百多骑;一个骑兵的大营;就绰绰有余了。

  当然;这些人马;是不可能全编做骑营的;至少还要留下三分之一;充作中军直属的传汛和巡查;以及分派给标兵团和用作加强斥敌团下;捉生、游弋两只大队的骑兵配额。

  拒这样;我还是拥有了一只可以拿得出手的;战锄动打击力量;不用教导队继续一职多能的来唱独角戏了;也不再担心击败敌人之后;用步兵追击距离有限的问题了。

  而我一直在努力靠拢的近代化部队建设;马步炮等关键要素;就基本齐备了。

  当然;这一次让马队打头阵;也有顺势误导敌人的意图。

  数百里外的都亟道;许州前沿;

  镇水之畔的颖桥关内;已经是尸积如山;左武卫将军;桂州经略王端臣;皱着眉头巡视在战场上;一言未发。

  这让左近的将校;不免有些踹踹;不知何处惹的这位曾经威震管桂、南骠土蛮的上官不悦。

  不过;作为南朝资深的将帅之一;王端臣烦心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因为这些力战阵亡的北朝守军之中;除了相对精壮的男子之外;甚至还有穿着并不合身旧甲的老迈之徒;或是嘴上没毛的少男孩童之辈;显然都是被北朝鼓动着;武装起来起来阻挡的炮灰。

  这种炮灰杀得再多;也毫无成就感;反而凭生许多无趣和疲沓感来。

  而正面交战这只人马;也只是二流的地方部队而已;所属将领之前甚至还在;暗中可以被南朝策反的名单上;但在这次守城之中;却自上而下;爆发了令人相当刮目相看的斗志。

  理由无他;可以说突如其来的汴州之屠;让一切都乱了;不知道给军前的方略和大计;增加了多少变数和妨碍啊

  而且帅司至今还没有所定论和处断;这让原本站在对方阵营中的;那些三心二意;或是心怀退路之辈;怎会不敢拼命抗拒啊。

  一名亲兵走上前来;对他耳语了几句;王端臣不由匆匆返身回去;周旁的人才不免松了一口气;一拥而上在尸堆上搜掠、扒剥起来;。

  回到关外临时的营帐中;

  “统管……”

  军中管理辎重的粮台官卢观;迎上前来低声道

  “前日开始;后路就未有淄粮送到……”

  “那你可曾派人去催办否……”

  王端臣冷下脸来;按照军前的惯例;部队停驻下来之后;一应淄粮除了以备万一的自带口份外;还需从后方隔日输供;以满足战时的巨大消耗。

  “已经拍了两拨人去了……”

  粮台官卢观苦着脸道

  “并连将士的阵前犒赏;也没有音讯……”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话么……”

  他表情一凛;当机立断道。

  “你先从公中;腾挪一些出来……”

  “把阵前将士安抚下去最要紧;”

  王端臣按耐着心中的不协感;继续道

  “其余的我来计议……”

  “诺……”

  粮台官卢观退出去没多久;一只临时召集起来的骑兵队;扬尘向东而去。

 …

第三百七十二章 再战

  河南平原西部的旷野之中;大片的乌鸦、鹫群久久的盘旋不去;就等着地面上的人类活动彻底消失;一顿丰盛的美味大餐开席。

  这些漫长的灾荒和战争岁月下来;它们已经尽情享用了各种人体的滋味;而变得丝毫不畏惧人类;甚至连近在咫尺的;全身武装到牙齿的人类甲兵都不这么害怕。

  这些不详之鸟忽忽有声的盘旋在天空;抽冷子就俯冲下来;迫不及待的落到;那些已经被开膛破肚好的新鲜热食之上;伸缩起伏这光秃秃的长颈和尖嘴;咄咄有声的拖拉撕扯着;抢食其那些尸体上最柔嫩美味的部分来。

  失去主人的战马和跑散的牲口;在原野中哀鸣徘徊着;在它们的视野中;成堆的尸体被纷纷推下道路;不论是穿甲还是没穿甲的;然后满载货物的大车;被集中起来当道付之一炬;变成一条笼罩在烈焰之中的长龙。

  只有擎举的旗帜被留了下来;然后打包成捆;另作他用;一切都紧张急促;而井然有序;这些穿着近似甲服的袭击者;甚至连大多数战利品都不要;只带走了便携的部分军用口粮;让后将剩下的倾倒在地上;全部污染和破坏掉。

  一个至少千人编制;三百辆大车的辎重大队;就这么化作了满地残和焦炭。

  “这些劫道的行径;倒是做回老本行了……”

  一个身穿南军鳞铠的军将;站在大路上;对着身边几名武官道

  “不愧曾是纵横两河水路的大盗巨寇……”

  “林忠武说言甚是;把他们招安来;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一名武官接口道

  “虽然还比不上四大寇……”

  “那是;那是;多亏小张使君的提携……”

  其中一人;有些谦卑的笑道

  “我等荒篙陋丛之辈;才有这么一条为国报校的出路……”

  “晁军都;让你的儿郎动作利落些;此乃蘅冲要道……”

  军将不为所动的沉声道

  “没多久就会有巡曳的马队过来了……”

  “小李广他们;可是遮掩不了多久的……”

  临时驻留巨野县的李处温;得到求助的消息而领兵接应;只用了半日时光;然而已是是来日清晨;

  迎接他的只有星散的残兵败将;以及他们带来的消息。追索残敌的左旗营居然败了?败给了南朝的一只马军。

  根据他所知晓的情形;所谓的新军右厢;就是一只马军构成的。李处温只是稍稍犹豫和耽搁了下;就决定迎战上去;试过风色再作打算。

  然而一个时辰之后;只听得天天滚雷一般的隐隐震响;前阵接敌的败兵;如同潮水一般的骤退下来;然后又被他的本阵给拦住。

  “前军败了”

  “南逆在阵中用了炮……”

  “每发糜烂数十人;一队人马就这么几炮就打散了啊……”

  “属下们实在是抵挡不住啊。”

  然而;迎接他们语无伦次回报的;就只有督战队不由分拿下;阵前行刑所举起的雪亮刀斧;

  “敢言退且自乱军心者死……”

  李处温如是宣称道;于是有些浮摇的军心遂定。

  然后他看着对面缓缓推进的漫漫战线;和两翼奔筹起的烟尘;忍不住就想砍了回来报信和前出侦敌的人。

  这哪里是新军右厢的那只马军啊;这分明是那只“满万不可敌”的左厢本阵;给杀过来了。

  而且还是车马步炮;都一齐出现在战场上了;虽然是早有预谋的情景啊。

  响起此起彼伏抽冷子的声音;或是咽口水的动作;在日常标识鄙视和不屑是一回事;但是事到临头亲自见了对方的阵容;还能继续没心没肺的嘲讽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结阵”

  “稳住……”

  然后他听到对面再次发炮的声响;几道细碎的弧线;带着沉重铁球落在李处温的不远处;只见鬼哭狼嚎的惨号声中;残肢断体还有喷涌的血泉;随着落地又弹跳了好几下的沉重球体;一下子在列阵中绽放开来。

  待命的射生兵列阵;一下子被削出了;若于个深深凹槽;顿时散乱了开来;有人被见了一身血肉林立;却是不知所措的呆呆留在原地;有人四下奔逃想找地方躲避;有人想救助那些被打断手脚的伤员;

  毕竟;没有人可以对着身边;各种死伤狼藉而无动于衷。

  然后才是由远及近得到密集弹丸;从远处横扫过前排列阵的动静和反应。

  只听得无数噗噗作响的手牌被穿透和碎裂声;以及打中人体后此起彼伏的闷哼惨叫声中;那些站在排头的士兵;无论是持矛还是举旗;就像是被风吹起的枯叶;零落纷纷的扑身栽向前去;或是仰面倒在了后排人的身上。

  “射生诸营前出;徐进对射……”;

  李处温也很快做出自己的判断;

  “跳荡、选锋各部火速跟进掠阵……”

  “右旗营居于左翼;奇兵队居于右翼;伺机掩杀向前……”

  只见得那些河北弩士和安东步弓手;在少量大排手的掩护下;英勇无畏的迅速迎上敌军的阵线;在付出部分伤亡的代价之后;开始张弓挽弩搭射出大片嗡如蜂鸣的箭雨;如同快速移动的阴云;呼啸着落入对面的阵列线中;顿时在血花四溅之间;肉眼可见的倒下好些身影;也将对阵放射的批次和节奏;变的凌乱起来。

  这个局面;让李处温不免有些乐观起来。

  这样的话;在这些射生军都损失殆尽;或是受不住伤亡;崩溃下来之前;应该可以为选锋、跳荡各部争取到足够近的突击距离;进而为两翼掩杀的后手;创造更多的战机。

  毕竟;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有所证明;这些装发不快的铳器被近身之后;就难以如期发挥相应的威力和效用了。

  但是;

  仅仅在半天都的鏖战之后;在亲兵的拼死护送下;仓皇而遁的李处温;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满万不可敌”的真正用意。

  这些使用单兵火器的南朝新军;单论个体和小部的战斗力;不见得有多么突出和明显;但是一旦形成了足够的数量和规模;就可以通过多重列阵和战术;组成绵连不断的交替打击和密集投射。

  更何况对方还有炮队和马军的配合;足以牵制和杀伤那些试图迂回侧击的偏师;然后令其中一部完成转向;继续杀伤和压制任何试图偷其不备的部伍。可以说;连战阵上最大的破绽;也给有所补足;而具有了多方位攻击和守御之势。

  所谓的野战守御第一;果然是不负盛名;他们所用的铳器;虽然射速上比起弓弩快不了多少;但是数量多到可以排成阵势;便是另一种情形了。

  他们完全可以凭借着展开的横阵和交错不断的轮替攒射;压制和杀伤大多数正面之敌;将那些轮番冲阵的狂涛怒岚;死死挡在那些仓促用大车围成的;仅有齐胸高的低矮防线之前;

  因此;剩下来的便只有;要么忍受不了伤亡;而失去组织和秩序彻底崩溃;要么能够在战场上;及时控制住无谓的情绪和冲动;见事情难有可为;在造成更大损失之前;及时收手保全实力知难而退的;通常情况下的二选其一而已

  或者说;若无足够压倒性的兵力和装备优势;无论攻守皆要受制于人;而难以取得主动和上风;因此;他这场战实在败得不冤;

  只是明白这些关键;已经有些太晚了;代价也是十分的惨痛;至少目前的他;已然失去了可以挽回的底气和基本盘了。

  他这部从安东行营的威化军;拆分增扩而来的两只新军号之一;已经被他折损了大半进去;当作为军中脊梁;那些安东带出来的老兵;都在冲阵攻防中死伤殆尽之后;那些在河北就地扩充的兵员;士气和斗志就不免驰泄而下;开始畏战怯敌不前了。

  若不是危急关头;他的堂弟李处兴;穿上他的袍甲接过将旗;领头发起最后一次绝望而悲壮的反击;籍以掩护李处温以侧击为名;点齐军中最后一点马队;在对阵的南军合围之前;拼命跑了出来;只怕他这位主将也要搭了进去。

  但放下这一时的得失来看;作为一名边镇出身的资宿大将;李处温并非没有遇到过;比这个更糟糕的境况;仅凭这次大败;还不足以动摇他的心志和信念。

  只是他还有些遗憾;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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