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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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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方腊的部下;还额外青眼有加的拨给了一百条三眼铳;方腊很快就喜欢上这种可远可近;肉搏放射皆宜的入门级火器;然后用老兄弟编做一个敢战队。
关键时刻就一锤定音的派上了用场;三管都放完之后;方腊正面涌来之敌;也稀疏了许多。然后这些老手也冲下河岸;用这些沉重的圆管子;将有些疲态的北兵;轮砸的血花四溅;重新步步后退会河滩之中。
船上的那些北兵;也终于放弃了原理;用木稍撑开平板大船;退回到河中于道去。砍杀完毕之后;他们还有闲余;重新装药对着那些远去的敌船;再放一轮铳子。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被风吹过去;其中两艘靠最近的河船;似乎受了惊吓一般;犹如惊弓之鸟般拼命划动着撞在一处;顿时震落了好些蹲坐在船边的北兵;手舞足蹈的翻落跌进涌动的河水里;转眼被冲的远去呼救不能了。
这个插曲;让方腊不由忘了伤势;呵呵大笑起来;
“我们折损了五十多个弟兄……”
“估摸着只有十几个能救治养的回来……”
“北虏给杀了一百多……”
“只抓了十几个活口……都是陷在泥滩里;用绳子套回来的”
“叔……”
那名旗手拄着旗杆慢慢靠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河岸上;他正是方腊的侄子方宝。
“何苦这么卖死力呢……”
“不卖死力这么出头……”
方腊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现在刚开始就不卖力些……那日后只怕连卖死力的机会都没有”
“那到你指望好容易来这军前一遭;就只能汗流浃背的做些粗重活计么……”
“郑老四他们可是眼巴巴等着这个机会呢……”
“日后是留下来吃香喝辣;还是回去吃于喝稀的;就靠我们这番在军前的表现了……”
“本部可是一等一的上流军序;我们须得好生示事;”
“只消把握机缘尾随其后沾点余泽;便是受用无穷了……”
同一个时间;北军尝试在多处;进行试探性的登岸;
因此;在另一段河岸边上的邓元觉;就没有这么轻松了;援力郓州的五支人马中;虽然以他麾下睦州团练的人马最多;足足有一千四百多人;编做七个团;但是战斗力就有些参差不齐了。
而他面对的敌人也更要棘手些;居然是对面的黄河水师;这些短衣轻甲的水师兵;最擅长跳帮登岸;短距离突袭作战的;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各大亏。
亲自带着来自浙西亲族子弟构成的本乡团顶上去;才堪堪挡住敌兵站稳脚跟;却依旧有两个团;连带团头被被打没了
至于来自浙西;提辖郑彪的八百新安义勇外加两百土兵;就更加不堪了;几乎几个照面就被打散了;直接让北兵夺了登岸处去。
倒是临近驻扎的;豪强大户出身吕师囊;及其手下的乌岭义勇;有出乎意料的表现;据说其中很多是直接来自;旧属宁节度使;下辖寿昌镇的歙州兵;不乏有经验的官佐;所以面对偷乘上岸的北兵;战斗力反而不落下风而颇为顽强。
因此虽然打的是遭遇战;但是依靠以逸待劳的上风;在当面的那些北兵登战乏力松懈之后;成功的将他们赶下河去;还缴获了不少已经搬上岸的辎重;顺便将郑彪及其所部收拢起来。
至于最后一位;兰溪的王寅;则成为开战以来第一个挂掉的头领;因为他刚领了一批补给的银绢酒水;就迫不及待的回到驻地开宴畅饮;彻夜不眠;
结果;该死不死的他所部兰溪乡兵驻守的渔村;被北兵潜渡上岸给摸了;王寅以下数十人酣罪不能敌;被砍杀殆尽;余部皆惊慌而散不可收拾。
北兵自此登岸无阻;长驱而入。
…
第三百四十五章 牵动
黄河岸边;刚刚与另一路睦州团练合流的清溪乡兵;已经陷入了某种苦战之中。
“老叔……”
旗手方宝满脸是血的叫到;瘸着伤腿;一边用旗尖戳进一名试图夺旗的北兵肚里。
“撑住……”
率身在前的方腊吼道;将刀子从一名敌兵胸腔里抽取出来;几步靠到对方的身边替他格开了一只矛头。
“本兵的后援就赶过来了……”
方腊的帽盔已经被打掉了;发结也在厮打中被挑散;头发凝固着溅上的血水;乱糟糟的披在肩膀上;就像是个恶鬼一般沙哑吼道。
“切不可松殆了啊……”
“援军?……”
不远处奋战的另一名首领;邓远觉却是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呐呐自语道
“需得我们有命活到那会才行啊……”
然后就像是正中了他们的心念;听的某个熟悉的喇叭声;在远处呼应般的响起。
滚滚的烟尘之中;最先出现战场变的援军;居然是一辆辆马拉飞驰大车;原地停住掉头反转;掀开盖布之后
露出金属光泽的粗长管径;直接对着那些大踏步前涌而来的北兵阵线。
“炮车……”;
“居然上炮车”
底下见过利害的人;已经忍不兹激动又紧张的叫喊了起来
合兵一处相互支持的邓远觉和方腊;也有些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当真不愧是一等一的顶尖军序啊;居然连随军的炮车都有;这可是南朝最有名的国之重器啊。(当然了;这只是他们还没有见过;其他制式标准大家伙的缘故)
成排的小炮和转管大铳;开始齐射之后;那些已经成功登岸的北兵;被血肉横飞的重新轰了回去;
他们手持的大排和防盾;根本没有能够起到任何用处;就被打成筛子或是四分五裂的;飞嵌在附近士兵的身上
然后方才是那些密集横队列阵的铳兵;正式登场。一排又一排的向前小幅踏步;下蹲排射;起立装填;像是流水一般的射出毫不停歇的弹丸铅雨。
将那些被车炮轰乱了阵势的北兵;打的哀呼嚎叫的惨声连连。忙不住的争相拥踏;丢下大片尸体和伤员之后;才重新缩还到了临时在河滩上构筑的岸边阵地中。
在炮声隆隆中;两只合力的乡兵也重新振奋起来;鼓足余勇;返身向着纷乱的敌阵杀去;
然后;由那些北兵后队;开始用携带的弓弩;试图进行曲射的反击。稀疏矢雨落在在方腊和邓远觉的队伍中;让他们心有余悸的不由再次止步不前。
但这些北兵的噩运和恶梦;却才刚刚开始而已。因为;很快另一些大车上的小型弹射器;投射出的火油瓶和爆弹;也在他们的头顶和近身;炸响出一团团烟尘和火光。
在遥远的黄河彼岸;张叔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船又一船满载的河北兵;在鼓点和旗语中;徐然分作数路;驶向远远的天边;变成遥遥厮杀声和烟尘之中的一部分。
作为驻地的郓城;却是没有多少紧张的气氛;列队的操习声和铳射声此起彼伏。
而在州衙;临时开课的官厅中;济济一堂。却是鸦雀无语;只剩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声音回荡着
“夫为将之道;有八弊焉。”
“一曰贪而无厌;
二曰妒贤嫉能;
三曰信谗好佞;
四曰料彼不自料;
五曰犹豫不自决;
六曰荒淫于酒色;
七曰奸诈而自怯;
八曰狡言而不以礼。”
我正在展开细说的是《武侯辑要》里的为将八弊;顺便扯上由此延伸出来的八荣八耻;算是我给他们输灌三观的一部分。
作为士兵;只要保持某种高达上的神秘感和威严;就足以;但是对于构成军队骨于的;就要花点心思去下足功夫了;而这种讲课为名的小范围自上而下的交流方式;无疑是最容易见效的。
因此;只要一有空闲下来;我都会想办法给他们开课;主要讲授带有有个人色彩和倾向性的;各种军事理念和兵法之道。
课时或长或短;内容或多或少;但是绝不间断而保持在一种常态下;而变成一种惯性。然后他们做下的笔记和心得;同样要负责在所在部伍进行相应的传达和实践;这样一套战地的内部宣教体系就此初见雏形了。
所谓制度是有延续性的;一些虽然是草创的东西;但是因为多次使用;而很可能变成一种沿袭的惯性;于是一项不成文的制度就呈现出雏形了。
如果上位者再用心加以修订和明文记述;则变成某种类似军法成规的东西;进而成为某个特色体系的基赐柱石
再加上;曾经作为一个骨灰级的爱好者兼军事论坛的版主;各种信手掂来的段子和典故;并且由此引申的各种反思和得失教训丨都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从中节选一些比较应景的;拿来忽悠/教诲这些尚且处于军事理论入门或是启蒙阶段的家伙;那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我经常因为要调和论坛里的争辩;和出具于货打脸的需要;而利用管理员的职权之便;偷偷拿着那几个因为电脑代沟;而常让我打下手的资深老头老太的帐号权限;在全国联网的数据库系统里查找相应的存证和出处;来维护我作为版主的个人权威。
因而久而久之;倒也不算言之无物;更不乏引人入胜的话术入门和语言技巧。
而作为选取听讲的对象;不仅仅是不当值的军官;每个月勤务诸事表现出众的士官之列;也有机会选入听讲的名额;因此;根本没有人会浪费这个机会;甚至因此在内部行成某种私下的日常竞争。
“我们的口号是……”
最后他们随我总结的话语;在值日官的喝令下站起来喊道。
“没有蛀牙?……”
我在心里默声自动的接上这句。
“匡济天下……”
这是他们有些热血沸腾的回答。
当然了;散去后的大多数人并没能留意到角落里;陆务观的纠结异常心态和表情;作为文臣家世的熏陶;同样的事情他想的比别人更外多更复杂一些。
这位军帅大人;居然对部下公然宣称;不想做将军的兵士;自然不是一个好兵士;人贵有理想和追求之类的言论
说实话;类似如此鼓励上进的话;他并不是没有见闻过;但难道不该只出现在;对于家族晚辈或是看好的亲信部下;个别相处时的涓涓教诲上;哪有想他这些在授课上广为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也不够卖力上进的。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和危机感么;或者是用这番类似赤子心的表演;来自污一二?。或者说;他已经志不在此;而是更高的层次和追求了?。
然后;接到的一封军文;让陆务观很快就没有心情纠结了。
“屠城?河洛重镇的汴州被别遣军给屠城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摇头道;这距离我们前次换防;才过去多久的事情。
“派人再做打探;无比进一步确认此事……”
然后距离比我更近的刘延庆那里;也派人送来更加想尽的消息
这破事还是新建的那路别遣军闹出来;据说他们接防之后;就一反我们在扶沟镇的守势;就采取了好几个大动作
先是以许州为突破口长驱直入;连下九城而南下直逼豫州;威胁汝州;然后在北兵前来围堵租截之前;虚晃一枪转而北上;袭夺了河南重镇和都畿道门户的汴州。
然后;紧接着就传来了;他们在城中大开杀戒的消息。说实话;我得第一想法是;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合适处理的话;那是逼对面阵营的人;全家老小都起来拼命啊。
要知道;在北朝那些藩镇割据时期;虽然很有些没有下限的事件和手段;但是大多数军帅守臣们;还是把之下百姓;看作是可以生聚钱粮和提供兵源的根基;鱼肉盘剥乒有之;但是不会为了个人的私欲去刻意屠灭的。
而且;也没有这一次造成影响和后果那么大;在发生在两军交战的交战的前沿;汴州又是水陆四达之地;虽然执行的人封闭了城墙出口;关起门来捉人下刀;但是城墙下各条沟渠流出来的浓浓血水;却让好汴水的几条支流都变了颜色;连想要刻意封锁都封锁不住;很快就被添油加醋的四处传扬开来。
为什么屠城的因缘;我还是至今不详;但是更蠢的是;帅司里还有人打算为他们遮掩;而私下派兵协力追杀那些知情人试图封口;结果没杀的几个人;反而城外侥幸逃过一劫的幸存者;各种哭号着奔走相告;在这个大平原上迅速传播开来。
在某种敌对势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帅司也被传成了直接下令屠城的罪魁祸首;而非个别军将的肆意妄为;于是这下麻烦有些大了。
各种谣言也愈演愈烈;甚至扭曲变传城;大梁要杀光当地的北人;然后从南方填户移民;来永绝后患这种不靠谱的东西。
几乎是男女老幼都为了自身的存亡;为加入到守卫的序列中去;特别是那种世代有大量军队眷属亲族和相关人等聚居的军城;简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某种众志成城同仇敌忾的坚城故垒。
根据最新的消息;汴州附近北兵云集;与前来支援的东南兵一触即发;一场意料之外的决战;就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就此展开了么
这就是所谓再怎么难缠的敌人;也敌不过身边猪队友的危害么。
突然我似有所觉的抬起头;就见天上有隐隐的雷光闪过;随后而至轰隆隆的余音中;我感受到了明显从凉风里带来的;丝丝缕缕的湿气;这时候居然下雨了?
…
第三百四十六章 天哭
北地的秋天一贯是于旱少雨的;特别在这河南平原上;遭遇过多年不遇的大旱;才过去没有多久;居然就这么下雨了。
沥沥的细细雨水;很快就变成了将树叶、屋顶拍打的哗哗作响的骤雨直下;一时间视野中的万物;都被彻天盖地的湿润雨气所笼罩起来。
城外的阡陌纵横之中;那些有些焉黄不绿的少数作物;也如逢甘霖一般的;慢慢挺立其腰杆来。
而在数百里外的汴州附近;雨水则冲刷了城池之中的血痕斑驳和浓重腥臭味;而令城市呈现出另一种面貌来。
但事实上;连我也没有想到的;这场被当地人传说为天哭的大雨;只是后来一连串变化的开端和征兆而已。
所谓天哭者;意在南军杀戮过甚;老天都看不过眼而;泪若雨下。
但不管怎么说;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处于攻势中的南军;切切实实的带来不少麻烦;不仅仅是环境和气候上的;还有人心上的负面反应。
比如我麾下的郓州团;出现了某种躁动;需要我的弹压;仅仅因为好死不死的;参加屠城的主力也是新军的名下;我这算是被殃及池鱼了;这屎盆子扣在头上;不是屎也是死了。
平复那些有些躁动的郓州散兵;及其他在北地征募的人员;这事可不大好做。
为此;我不得不稍微多费了点心思和功夫;仅带了几个卫士冒雨只身入营巡视;并留在其中吃了一顿郓州地方风味的杂碎三吃;主要用爆肚、炒肝、烤腰花做成的大灶烩菜;然后顺便睡了个午觉;才徐徐然回来。
不过;总算是有所收效。
虽然我这不过是效法前人的故智;比如前朝名将郭子仪单骑独宿营中;收服哗变的河北官军段子的缩水版;不过显然作为古人的这些郓州兵;却是相当吃这一套的。
他们对于我的坦然和信任;反应是各种感激涕淋;把胸口拍的邦邦响;说是自当要死力报效云云;就差没有机会让他们去表现一番了。
这时候;传来北兵多处登岸偷袭的消息;正所谓士气可用我自当下令出兵;驱使他们欣然去迎战了。
击败了某处登岸的北兵之后;然后用他们押送着俘虏;打着专属的旗号;在附近的城中巡游上一圈之后;地方上的杂音和骚然;自然就消弭不见了。
虽然手段有些刻意和做作;但是人心有时候就是畏威而现实的很。
与此同时的北军的阵营里;一片同仇敌忾的哀伤气氛中;有少数人却正在宫台之上举杯相庆;庆祝南军所出的这个昏招。
洛都留守张德坤;与兵部尚书杨嗣;隔着人群相互举杯遥至;算是为这次各自下属的两厢配合;当浮一大白。
这恐怕也是他们此生;少数仅有的;或许是最后一次的交集与合作了。而围绕在他们身旁;其他知情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多亏了这场事端;却让我们挫败南逆的成算;有多了一分。”
“养了多年的密营死士;果然是功不可没啊……”
“为了这个结果;我在当地的多年布置;可是都舍了出去啊……”
“如今却是哀兵可用了;那些别有心思之辈;也得安奈下去了把……”
虽然在战场上呈现出节节败退的颓势;但是北朝在地方上经营多年的影响和布局;一时间还是无法消弭的;这一次算是给那些南朝军队;留下了足够的伏笔和惊喜。
黄河岸边的柳林里;马留哥;垂头丧气的呆在俘虏的丛列里。他是一名所谓野契丹种的归化后裔。
自从数百年前契丹大八部联盟的残余;被名将李光弼赶到比渤海国更北;冻土边缘的山林里去之后;这些契丹余孽也从传统建帐游牧;倒退到了更加原始落后的氏族渔猎方式;形成所谓的“野人契丹”;或者曰野契丹。
因为当地的环境恶劣;艰苦贫瘠而产出有限;这些契丹后裔没有足够的资源;行成像样的政权组织;只剩下大大小嗅以自保的屯围;因此过了数百年后;这些饱受极北之域风霜雨雪之苦的野契丹;重新走出山林;南下讨生计的人也是比比皆是。
马留哥这个名字就是从他父辈开始;接受汉地生活方式的产物。他是为数不多的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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