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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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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这个立场;在某些地区则是一个伪命题;因为我忽略了藩镇割据下;人心纷乱思变长期演变的因素。
比如郓州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郓州当地足够穷苦;因此民风颇为彪悍;投军卖命吃饭也是个重要的出路;而长期的藩镇割据征战更替;让这一带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为谁卖命的差别;
南朝北伐到附近的结果;也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一处投献的选择而已。再加上郓州原本的守臣;比较贪敛和吝啬;真正愿意卖死力的人反而不多。
因此原本出援宋州的那次试探性攻击;也是在洛都的强力要求下;虚晃一枪;应付了事而草草收场。然后大事不好之下;早早带着细软家眷;以求援为名逃到洛都方面去了。
毕竟;随着南军的大举进逼腹心之地;北朝在地方上的控制力和影响;也无形间消退了许多;就算是底层的军民;在明眼人都可以看到的形势影响下;也不免要生出别样的心思来。
更何况;如今他们已经是足够困苦潦倒;而且大都缺衣少食吃不饱的境况;相较被遣散的后果并无差别。
“不过;这与我何于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的道。
“我带兵前来攻城掠地;又不是来做善事的……”
“只怕有损……”
赵鼎急忙道
“若是不安定因素;一并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我挥手打断他的进言。
“比起这些追随我的儿郎们前程安危;一点点可有可无的名声和毁誉;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话一出;我忽然觉得周围在场的部下们表情都有些动容;各种无形中的忠诚度和感动值;都刷刷的向上攀升起来。
“要想打动我;你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
我一字一句的对他道。
…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两岸
银色闪电交叉在紫色火焰中的风雷旗;高高飘扬在充满水汽的湿润空气中;与另一面一大三小粉色团子构成的猫爪旗;一起交相辉映在秋色粼粼的水光之中。
无数神色狼狈仓皇;疲惫不堪而走投无路的身影;成片成片的跪倒在岸边;向着这两面旗帜举手过头抛下武器;那些少数还想负隅顽抗的同伴和上司;则被这些大流给围拢起来;刀剑纷纷的刺倒砍杀;然后推滚下乱石;抛进河水里。
显然;破釜沉舟的典故和寄望;没有能如期的让最后的奇迹发生。数面合围的铳射列阵;让任何反抗和突出的努力;都化作了绝望的泡影。
在当地人的卖力指引下;我统帅的新军右厢;不;应该是游击军了;逐一扫平了郓州十县之后;追击着最后一股顽强的敌兵;终于抵达了黄河岸边;我麾下的散兵资序;也再次多了一千六百余名本地背景的兵员。
当然了;虽然这些新附军表现的颇为卖力;我并没有指望过具体的战斗力;他们只是某种存在序列;为了让当地人安心和的某种意义上的变相人质。
除了一个示范性的散兵郓州团外;其他人都被打散分派到散兵各队火什去;自然构成好几个老人监督和盯梢一个新人的日常制约手段;防止他们的相互串联和非正常接触;就算其中某些人有什么异心;也就很难翻出什么浪来。
作为一个成功的上位者;不能光是靠恐怖和暴力;以及严厉的监视手段来掌控部下;同时也要擅长构建合理内部制度和运转体系;来达成内的平衡和制约;不给叛乱苗头和野心发酵存在的空间。
任何事后的补救措施和追究手段;都已经落了下乘和失之被动;最好的办法是通过组织和制度的良性循环;来消弭任何不安定因素和异己分子存在可能性;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当得到和失去的不成比例之后;很多人自然就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
这也是上位者成功掌握人心和大势所趋的基本手段;而具体到我的身边;各种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不过;有这些本地人士引路;做起事来就自然事半功倍;这一路行来;游击军的主力五营;外加六大队辅军及十五团散兵;至少击破了七个军号的残敌;约大小二十二支兵马。
虽然物资用度损耗无算;用这些各自为战的北兵作为磨刀石和历练;无论是新编的第四、第五营;还是整变后的辅军大队;也在持续不断的;大小战斗日常中飞速成长;战力初见规模了。
但是扫灭境内的北兵还在其次;真正的重头戏实在后续占领和巩固战线;并且伺机阻断河北兵的南下;对于都畿道乃至洛都的增援。
相信随着战线向着洛都推进;来自河北的压力和攻势;也会与日俱增的。这样的话;本地人士的协助;就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起码短时之类是如此。这也是赵鼎用来劝说我妥协的理由之一。
作为黄泛区的郓州;自古就有反乱的传统;特别是正当饥馑之年的时候;这里也是暴民四起的发源地之一;北朝平叛大军的屠刀;在这里染红过不止一次了;但是大乱之世;除了少数偏安一隅的地区外;总是杀不绝各种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
因此;郓州当地的驻军;更多是用来镇压地方的“防贼需要”;另一方面则用那个从军果脯为由;从当地征募兵员;发往异地戍防攻战;以抽减其青壮比例;减少地方反乱的风险;颇有些另时空铁血大送的风范。
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只要有足够的粮食物资;要想驱使当地人其为之卖命出力;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饥肠辘辘之下;她们可是不会去管这些粮食;究竟是是姓梁还是姓李的。
我正好前段时间在毫、宋、陈三州之地;好好的收割和刮地三尺捞了一笔;又从帅司叫苦哭穷的开拔所需名义下;要来一大笔军资补充;所以手头暂且颇为宽裕。
转移到郓州的时候;是辎重满载于道而不见首尾。拿出些许不宜长期贮存的;稍稍恩结下人心就够了。像新募的郓州散兵;每人的基本身价也就一石栗米而已;自带兵器的加一斗;有甲械的多加半石;有坐骑的多给一石。
至于那些民夫杂役;那是按照劳役的天数;以升、合为单位;来支给口粮和酬劳的。
漫步在乱石嶙峋;奇巧横突的黄河岸边;
这个年代的黄河流域;水土流失还没有后世那个严重;因此大河上下浊浪涛涛;万从滚跃;奔涌无回的汹涌壮阔景象;比起大半数时间表面都是水波不兴;而暗潮潜涌的长江;又是另一番风味了。
弥漫在空中的水汽;也没有明显的土腥味;靠近岸边一些水势较缓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清浊分明的交界线;因此;这里也是当地人衣食为数不多的重要来源——河捕。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之下;
在黄河边上;堆起柴灶;架起大锅;烹制现捞上来;正当秋肥时节的黄河大鲤;只需几段大葱而无他佐味;汤滚釜沸之后;正所谓葱绿鱼白;汤汁如乳;筷著轻抖而骨刺尽落;盛在黑陶粗碗里;馥郁的色香俱全;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各种大快朵颐就停不下来了。
足足有尺长的鱼白(胶);套上同腹剖取的黄白鱼子;油锅微炸再切做细片于煎;外焦酥劲道而内鲜美多汁;亦是别有风味;
然后是剔下的鱼骨、鱼鳞、鱼皮;另外大火熬出浓汤;辅以茱萸;木姜、老豆腐;煮到汤汁尽收;便是别有滋味的河南豆鱼羹。
还有人;直接拿浓重鱼油的汤头;蘸着切块的饼子吃;
让人吃得是赞不绝口而大汗淋漓;顿时之前激烈战斗的辛劳和疲惫;也顿然不翼而飞了。附近须昌县;送来慰军讨好的数百尾大鱼;全营上下;顷刻间就一扫而空。
作为心情大好之下的回馈;拨下一千石的杂色粮食;足够让他们欢喜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时侯;虞侯组里也来禀报;新绘制的地图初稿;也已经完成了;固定在某个架子上;抬了过来请我观祥;
图版上比较清晰的郓州十县六十五乡的基本轮廓;当然是参照了我们缴获和在地方上获得;多个图样范本;日后将作为我们布防的参考和凭据。
其中;也可以看到我现今所在的郓州西北端;
奔流的黄河河道;在这里向北转了一个∫型大弯;沿着大弯的南端就进入濮州境内;而折转向北;则进入了济州的阳谷县境内;夹在这两者之间;郓州在黄河边上的突出部;不过三十四里宽而已。
而对面就是河北重镇——朝城镇;拥有水寨和黄河水师的所在;也是我需要重点防范的地段;我已经下令沿着河流进行逐一勘察水文地理;寻查适宜大规模登岸的地段;主要是因为黄泛过的地型变迁;在地方书志上是没法体现出来;必须取得第一手资料才行;
“敌情?”
隔河相望;对岸的尘烟四起;正在行进的北朝军队;却是步骑皆有。
黄河北岸;青色的玄鸟旗下;河北观容使;兼东面招讨副使张叔夜;也骑马站在河岸高处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对岸好一段时间了。
经过了漫长的行军之后;原本有些板结贲张的须发;又被被河风吹的凌乱不堪。
他虽然姓张;但却与执掌国朝的大摄并非同宗近族;而是出自河北土族的官州张氏;属于老青淄军一脉的将门遗族;少以弓马出众而从军;转事安东、卢龙河北诸边要地;依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现今的位置;算是北朝为数不多的外姓栋梁之臣了。
他通过咫尺镜遥遥望去;也只能隐隐看到;那里战斗过后的尘烟;已经彻底消散了;这也意味着又一只北朝资序的兵马;覆没在南岸上。
南朝声势夺人;自从淮北防线的核心——青徐镇陷没后才没多久;大半个河南道就已经沦陷了;大半的黄河下游对岸;已然驹敌国所属了。
再联系到前些年的洛都大变;以及当朝大摄这些年的疾进之策;都不似什么好兆头;难道这天下真要大变色了。战事已然打到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最后成功挫败击走了南军;北朝之下也是损失惨重不复旧观了。
只怕;另有一番风雨跌宕的局面了。他隐隐生出某种自己已然站在世事大变革前沿的错觉;却又随即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又按灭在心底。
他的身家前程都在北国;恩遇和出身也是出自大摄所给;于公于私;他也只能站在这面旗帜下;战斗到底了。
他的身后;是无数行进队列构成尘土飞扬的大背景。只是;大多数人面带倦色而士气还算盎然。
而在这些队列中;除了大多数衣甲鲜明的河北兵外;还有一些相貌装束都迥异于中原的士兵。
他们光着膀子;赤果着半身;或是仅着半截遮胸皮袍;佩挂着弯刀和手斧;须发浓密而杂乱肮脏。时不时低声的嘶吼着;缓缓的向前涌动着。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变乱
江宁行在;石头城内;旧日离宫和节度府邸所在的基址上;已经被重新起了一大片高廊飞檐的建筑;而随着来自岭外的大批宫人、宦者的入驻;这处原本有些荒废的旧址上;再度变得热闹鲜活起来。
新建和修缮落成的华美宫室之中;珊瑚砗磲、珠母玳瑁;龙檀沉香、任何一件作为寻常摆设的物件;拿出去都是足以⊥任何人一夜暴富的珍品瑰宝;有些甚至是当世也独一无二的所在。
但这些当世罕见的珍宝瑰物;在某种匠心独具的布置之下;却毫无寻常豪门所见的;各种珠光宝气;金玉满堂的奢华浮躁。而是在雕梁画栋的殿宇之下;显露出某种大道调和;自然天成的契合和圆谐。
只是这些陈巧华美之物;都无人可以欣赏。
作为北伐大军的总帅;大本营的第一人;幕府下一代的当主;年过四旬的监国;也在勤政有余的辛劳之后;站在大地图前;陷入某种的亢奋之中。
虽然时令的报更声已经再次敲过;但是喝过茶汤的他;却毫无睡意;也就是观临地图上的战局走势;能够让他获得某种宣泄和休息。
以南伐北;自古未有成功者;这像是一个顽固的诅咒;千百年来一直牢牢的笼罩在任何南朝政权的身上;
而最接近成功走得最远的;也不过是两位;前有南北朝时的刘寄奴;后有夺取了关内;几乎据有中原的正定帝。然后大梁之下也有人试图在励精图治之下;又有数次北伐之举;可惜都不幸夭折;不是在关键在外所用非人而惨痛丧师北地;或是最终功亏一篑与内部的纷争和擎制;以至错失最后站稳脚跟的良机。
因此;这一次国朝以监国为军国总摄;要览全局;就是为了不惜代价;全力发动大梁上下一切资源国力;抓住这前所未有之时代大势和机遇;他就是要用事实来;打破这个以南伐北不得竞功的宿命论;
同时;也是用这气吞天下的不世之功;将这位下任幕府当主;推向人生和事业的巅峰;大梁的一代中兴之主;再起河山的当世明君;
这也是对国中那些异己之声和暗藏的不安分之辈;堂堂正正的震慑和痛击;或许;留在首山宫里的那个象征物;也就没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不过;他随即在美好的远景里;重新回神到地图上来;一切现实和可能;都是建立在北伐大业最终成功的前提下
而代表天下大势的海内寰宇图上;淮河以南的的广大地域;已经被象征南朝控制力的青色;所涂抹殆尽;就剩下蜀地一隅的些许杂色边角。
而黄河流经的中原腹地;也被代表各支军势的大旋头和圈点;给浸染和占据的满满的。作为最终的攻略目标;洛都所在的都畿道;已经被西面、南面和东面的三鹿攻势;所钳制和包抄在其中。
仅仅剩下比邻黄河;一水之隔的河北卫州、河东泽州、绛州等北面数州之地;还在向向北朝仅存的河南防线;输送兵员和物资。
或许决定天下最终归属的最终之战;就这么迫在眉睫了;想到这里;他虽然没有喝酒;但却有些熏然的感觉;功勋果然是权势最好的调剂和佐味。
只是随着越近大业功毕;大梁内部的杂音也再度陈渣泛起;来自朝中的各种背景门第;各种往军前伸手和搂功的大小动作不断;就算是身为监国的他;也有些按不住;。
西路军马在顺利入关后也发来请示;表示尚有余力而愿意在战略方向上;主动帮助友邻的人马一番;更别说;如今的中路军和东路军之间;隐隐的攻略主次之争。
相比之下;前沿将帅有些不协;贻误战机之类的些许传闻;就是小事了;不过慎重起见;他也多少过问了几句;并派出了亲信预闻于前。
沉沉的夜幕中;细碎的铃声和摇曳的灯笼;打破了黑暗的静谧;一封来自江北对岸的鹞书急递;被连夜通过宫门上下的吊篮;辗转送到了监国所在的承安殿内。
一时间;战战兢兢退在百步之外;听候传召的宫人和内侍;都隐约听到了来自内殿的咆哮和响动。
“封邰素;真是死不足惜……郑养年更是罪不可赎”
随着被连夜召集起来的近臣和枢要;陆续到场;一份急报被狠狠的摔在了他们面前。
“罔顾余委以重任……”
说到这里;监国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咆哮出口来。
“这些个蠢货;想要断送余的北伐大业么;”
“屠城?”
一名看了急报的近臣;也不禁喊出声来。
其他人也有些惊讶的面面相觊起来;对方不知道下这个命令;固然是简单之极;但给会给南北对战的大势;带来如何的妨碍和连锁反应的变数么。特别是在职方司和通政司;都在努力运作北军内部渊源;进行分化瓦解和招降手段的情况下。
突然冒出这么一桩事端来;这岂不是自打自脸么。
之前南北征战;既然大梁打的是光复中原;吊民伐罪的国朝正统;自然也有争取民心;减少反抗的打算和策划;各种宣传真真假假的也应运而生;但是这次屠城事件;则直接南朝宣称的“寰内海外;彼此一体”的宣传口号给破灭了。
原本在大力宣传之中;被刻意抚平的岭内岭外的差距和割裂;再次被强调出来。
黄河边的浅滩上;一只试探性的登陆部队;遭到了有所准备的伏击。
“将这些北佬赶下去……”
前茶枭方腊怒吼着;返身杀进那些北兵的序从;挥刀砍在一名北兵的脖颈上;鲜血顿时飙的老高;乘他们还没有站稳脚跟;而冲的七零八落。
但是更多的北兵;则纷纷跳船涉水;顽强的向岸上跋涉而来;而是附近为数不多的;水流平缓示意人渡的河滩了
“让他们尝尝厉害”
方腊眼神一眯;也吼道
一名年轻的旗手;将手工自绣的旗帜高举起来。一阵爆鸣声;那些跋涉在浅滩中的北兵;也发出一阵惨呼和嚎叫声;在血花和水花喷溅中;纷纷倒下去。
“来得正是时候……”
方腊将卡在敌兵肩胛里的横刀;另手抄着短刀;他的身上已经被血染数处;但都不是什么要害;因此尚能坚持。
说实话;自从方腊拨入游击军麾下后;相处的时间兵不长;却已经深深感觉到;身为国朝顶尖军序和狗大户的某种财大气粗;从正军五营到辅军六队;根本对缴获的大多数甲械不屑一顾;也就一些北**将穿的山纹、明光、鸟锤之属;才能稍稍看得上眼。
于是剩下这些用来向友军淘换的货色;倒是便宜了他们这些杂属人马;好歹向散兵队看齐;让五只协力的小部队;都穿上了一件参差不起的甲子;正面对敌有个基本的防护。
而作为方腊的部下;还额外青眼有加的拨给了一百条三眼铳;方腊很快就喜欢上这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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