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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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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些人可以随便你挑。无论做辅员还是做夫役都行。只要能将其中一些骨于;带走其他地方去;不在本地生事就行。
最后费了好些功夫;才挑选出来几百名;有所专长或是当过小头目的;年纪上介于壮年3岁上下有足够服役期;又没有什么家室拖累的润州兵。
或许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绝对是肩能抗手能挑的健壮把式;寻常安营立寨的土木作业也能胜任。加上第四营选汰下来的人在辅助大队没有跟上来之前;先拿他们凑数了。
而这一切的代价;只不过是与地方镇守联署的呈报中;稍微润色和修饰一下京口沦陷的前因后果;突出一下我这位新军第七将的战绩和事迹;比如在俘虏和斩首上翻个倍半什么;多报一些损失也多要一点补充;
这也是作为某位军中前辈的老成之言;这年头太过踏实;反而没多少人信;浮夸虚报的风气不能说泛滥成灾;但总体大环境就是普遍这样;因此数字报上去;都要留有足够被削减和妥协的余地才行。
然后就是;将镇守在来敌进犯时;不在职守上而局势大坏的“无心过失”;变成见势不可为;主动保持有用之身;出奔带来援军的内外配合之举。
事实上;当天;后军置制使程煊拜别出来了之后;慢慢收起之前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
“制帅……”
但是身边一个明显是他子侄辈的扈从;却忍不住开口了
“你何须对区区一介兵马使……”
“我方才说的;可不全是虚言啊……”
他突然打断道。
“可不要将他和本帅麾下那十几位兵马、都知一起等闲视之的……”
“起码总管倚重的大夫人;可是对这位格外;有着姐弟名分的……”
“日常提及起来;比起那几位衙内;可不让多少的……”
“不要小看这枕边风……或许成事不易;但坏事却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你们给我收起这副;不在呢么服气的小心思来……好生处事待物”
“做不到就给我滚到后方去呆着;……”
“我带你们到军前来;之增长见历和人缘……”
“不是来争气斗胜惹人烦脑的……”
“都明白了没有”
他当然还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对方可是朝廷专门新军资序;对于他们这种地方镇守;也只有要求协同和助力的战地权宜;却没有直接编排和指挥权;更别说人事钱粮上;是直属后方帅司大本营的。
此外;他还得到某种内部流传的消息;说事新军七将;都是自成一路独立作战的配置;就是为了应对将来在北伐中原腹地之后;开镇一方就地巩固的需要。
只要他们不犯大错;将来就算不是东南行司这样总管一路;一个经略或是置制的规格;也是跑不掉的。这样的话;等于预先花点代价;铺下一条结好的路子而已。
毕竟冷灶热灶都要有人烧;哪怕是排名最末的一位;对方能打能胜是有诸多人眼见为实的佐证。
他原本只是总管东南招讨行司麾下;排名末尾的后军置制的两位副使之一;行伍经验和专长;主要集中在军役;人盾理和物淄配送之类的粮台事务上
只是因为北伐需要;才得以取代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位老迈之辈;成为总管之下的六大主官之一;负责前沿后方的中转折冲。
所以他也比别人更容易放得下身段和脸面这些虚物。因为沟通不畅;加上不在职守;险为江北所乘的这番变故;也多少是一个污点;能够因祸而福拉上一个有力证明;将事情抹开过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进程,再闻
修正了好几日;随着上呈的军报而来的;是前沿军行司的新一轮调遣令;赶赴江宁助阵。
我们移防出叙山的时候;回身望去;一个颜色鲜艳的热气球;被高高的放到天空上;这也意味着观察范围的极大扩展;江北兵马再想潜越偷袭;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国朝这次数路并发的大进军;虽然势如破竹;但是也暴露出诸如:后勤辎重跟随不上甚至脱节;各部番号多而杂;调遣和编管混乱的问题;
京口遭遇的江北军反扑;就是一个警示而已。
因为;润州附近的东南路兵力;被集中去围攻江南最后几处;还在顽强抵抗的坚城之一——江宁;没错;就是江宁。
我另一段回忆和遭遇的所在;我和抱头蹲一起;如同游园惊梦一般;游离与乱世之外的短暂安逸时光;遇到豪爽待客招贤揽士的韩良臣;并收下第一批追随者的开端和起始之地啊。
只是这一次我是带着一只满编的军队;重新杀回来;虽然只是个配角;但是这种;“我胡汉三又回来”式的欣然自得和成就感;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意味。
更别说;是生养长成在此地的韩良臣。离开江宁之后;他似乎就似乎有一部分情感和灵魂就此失落在这里;而变得沉默寡言;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一般
直到听到重返江宁的消息;才微微有些动容起来。
离开之时;
作为镇守程煊还友情赠送了我们一批作为畜力的牲畜;都是他从本地收刮而来的;这样总算避免了我们某种窘境;因为辅助大队和相应的额骡马船;都还没有及时跟上来;而只能用人力来抗挑的现实。
虽然按照惯例;我们固然可以在沿途行使“就地调达”的权宜之计;但是要我们自己动手下乡去搜罗;无疑是事倍功半的事情。
我也得到了一匹新坐骑;驰援京口的骑兵队;乃是东南行司为数不多的机动力量;与我麾下的宁都尉在内少数人;也是旧识;因此他们作为昔日同袍之谊;所赠送的礼物;是一只铁灰色的吴山马。
因为骑兵力量的相对匮乏;大梁曾经试图在很多地方都养过马;只是南方的暑热雨湿瘟疫造成的水土不服;一直是马匹等大型军畜的大敌;最后只有在闽地、吴中等少数具有大片高山草甸;相对于燥凉爽的地区;才获得成功。
这吴山马便是其中之一;算是东南行司马匹来源的自留地之一。
我想了想;还照例是将它命名为“灰熊猫”;既灰熊猫五世。
当然了;左近也有对这个名字表示疑义和好奇的;我对他们的解释是;熊猫乃是上古神兽的化身;世称食铁兽;乃是西南特有的祥瑞;而灰熊猫更是其中的异种;因此;坐骑一次命名;多少能够带来逢凶化吉;代死替伤的好运气
从京口到江宁;不过一百多里的短短路程;却让我看尽了战火带来的荼毒与破败;出了京口以西的桥亭驿后;就十分明显的破败凋零;所谓十室九空;百里不闻鸡鸣的荒败景色。
至少我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不乏流民载于道途;饿殍横于野中;但沿江的那些村邑市镇;至少也是人烟稠密;颇有生气的。
江边青山如黛的大背景下;大片水网纵横的田稼之中;依稀有劳作的身影;被晒于翻浆的田埂垄头上;那些手持弓箭刀棒的青壮;也在有些紧张而警惕的箭矢这;大路上那些饥肠辘辘;蹒跚而过的人群。
但是现在;似乎什么都没有了;连蓬头垢面的乞丐和坐在路边奄奄待毙的饥民;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零星驰走的巡骑和游哨。唯一没有变化的;就只有东去大江;轰漏然的涛声依旧。
按照官军的说法;这是江南藩镇聚于江宁大城的最后一些残余抵抗;各种清野坚壁的成果;不过我的队伍取道穿过一些村落的时候;一些刀兵和过火的痕迹;明显是几天内才发生的。
这就是乱世;无论胜负如何;也勿论兴衰成败;作为社会下层的普通人百姓;必须付出的代价和不可避免的悲哀。所谓“兴亡皆苦”的朴素道理;所差别的;只是秩序与和平重新来临之前的长痛短痛而已。
对了;这些天的额休整和补充;我还有另外一个意外收获;这是在清点那些首级的时候;发现在京口粮河南堤的战斗中;我的部队;无意打死了一个敌军大将;人称镇三关的义安军统制曹晖;
虽然这个“镇三关”镇的不是什么天下知名的关要;只是扬州境内的三个小水关;而且江南藩镇的军号有些浮滥繁杂;多数编制虚浮亢费却从来就没有满员过;最多只能类似三国游戏里;“吴郡之龙”严白虎式的小军阀之类角色
但好歹是江淮这个大斗兽场;厮杀割据出来;既成事实二、三十年小强之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将相王侯宁有种;为兵强马壮尔”的时代;也是政局相对稳定的南朝大梁;所最是痛恨的“纲常沦失;尊卑丧乱”的割据形制。
因此;这位在地方政治格局上或许有限;但是作为大小武人集团成员的实战经验上;算是相当娴熟老成的;因此特地被委任成为奔袭江南的东路总领人选。
没想到这次过江来;就莫名其妙的这在我手里了。如果不是收尸的时候;有俘虏突然出首指明某局尸体的身份;请求按照惯例;给于遗骸相对的体面的处置;估计就这么胡乱丢绝某个填埋坑。
这也是我独立领军后;第一个有分量的斩获和成果;少不得在随军日记和拟寄出的私信中;略作炫耀一下。不过;他这样的小军镇出现在江南;也意味着另一个事实。
根据过江送来的消息;如今江北藩镇在唇亡齿寒之下;已经在北朝介入的情况下;暂时放下陈见玉宿怨;基本完成了某种连横合众;组成联盟共抗大梁的步步紧逼;而江北的这个淮扬副总管;就是首当其冲的桥头堡;兼淮南道的第二大势力。
常年与江南东道的藩镇拉锯对抗而颇占上风;常常过江打的润州军;各种守势;这次不过是他们利用熟悉地理水文;外加上不甘顺服大梁的本地带路党;而故计从施而已。
而被围攻的江宁大城;则是他们在江南之地的另一个战场。
跟镇守程煊那里共享的内部军情;在西路的过江突袭中;虽然前沿军行司行司;仗着兵力雄厚;而重整战线挡住敌势的攻袭;但至少有两万以上的北兵;连同辎重一起;突破临江一面的警戒;而进入江宁大城之中。
如今的江宁大城之中;聚集了宣、遂、漓、高、芜、常、江、涂等八州;六路镇守仅存的反抗力量。再加上江北兵的支援;可谓是愈加顽抗一时。
这也是我这只人马刚刚协助东南招讨行司;收复和稳定了京口防线之后;就急匆匆被召唤去江宁助阵的缘故之一;
旁晚时分;我们开始在沿江不蜀戍的旧址上;就地驻扎宿营;突然有哨位报告;江上似乎有所异动。
江水颜色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反肚的死鱼一般的漂浮物;顺着青白色调的江水冲刷而下;死鱼?;不对;那并不是死鱼
事实上长江中出现大片死鱼;我们这个距离也未必看得到;能够在被肉眼观察到;只能是更大的物体。
我在逐渐拉伸到放大极限的咫尺镜;里总算看的有些分明了;那就是大片的尸体;夹杂一股股红褐色;或是焦黄乌黑漂浮物的水流;沉浮飘荡着想着下游而去。
然后江水中出现了一些更加明显的事物;那些明显破碎烧焦的船体碎块;像是斑驳褪色的污点一般;从上游漂流而下;。
第二天我急行军三十里后;在江宁接境的甘露镇粮台所;停歇补充的同时;也获得最新的一轮消息;就在前日;江宁西北的江面上;发生了一场水军大战。
这一次;常年横行于长江;隶属于东海道水师的侯官舰队与明州舰队;刚刚在江北藩镇水军;用自杀性火船攻击下;遭到一场惨重的挫败。
那些高大坚固而转向缓慢半径大的大沙船和近海帆船;面对小而轻便灵活的江北水军;先是再度大胜了一场;然后因为追击江北水军残余;而不觉靠北岸太近;
结果;被藏在上游草荡水泽中的火攻船;顺势而下转向避让不及而各种冲撞和焚毁无数;又因为被打乱阵势;而慌乱败退不及;搁浅和冲岸的亦是不计其数;可谓是元气大伤;短时之内已经无力再战了。
虽然这点损失;对南朝庞大水师编制来说;的不过是一隅之力而已;但是要从东海道的诸多驻泊地;就近在调迁过来水师增援;同样需要时间和海程。
这也意味着;上万名已经攻过了江;占据北岸的白沙港和江阳下城的东南行司兵马;将面临后路断绝;援兵不挤;而凶多吉少的境地了。
与此同时;当我们看见巍峨棉连的钟山之后;也意味着已经抵达江宁城附近;
f:话说;我的书评区真太可怜了;难道我要看读者对去请的猜测和期待;非得到贴吧去看自己盗贴么^
…
第二百七十六章 孤城、喋血
淡淡飘摇的雨幕中;我撑着青纸伞;踩着有些湿滑的山道石阶;带着三五随从登上了钟山;也就是后世的紫金山之巅。
上次客居江宁时;没有来的遗憾;算是此番补上了;
虽然海拔不算太高;但是俯瞰之下;山势险峻蜿蜒如龙;虎踞大江之畔的石头城和江宁大城;以及环绕在外围的营盘绵连;尽在眼帘之中;哪怕在雨丝的笼罩下;也遮掩不了那一股子肃杀之气。
由于隋灭南陈的时候;当时作为主帅的隋炀帝;很好的发挥了一番败家子作风;将作为南朝古都的金陵城;所有楼宇宫室城墙尽数拆毁填平;一直废弃荒芜到大唐建立后;才在原地重新生聚出规模来。
所以相对古朴厚重感十足的老城——石头城;三面环绕其外的江宁大城;则是唐时才重建的城墙;不过数百年历史;却也是地地道道高厚数丈的砖石城
虽然大段大段的墙面;被攻城的炮火或是其他火器攻击过;而呈现出熏黑或是残缺的痕迹;但是看上去仍旧坚实的很。因为雨水的缘故;工事暂时停止了;连城头上蚂蚁一般的守军;也是稀稀拉拉的。
连日常观望的热气球;也懒得升空。
昔日南朝陈国在山顶所建立的观星台旧址;邀宴作乐的登宵楼等古迹依稀;只是多了那位穿越者前辈;明显剽窃自红朝太祖体的提留。
“钟山风雨起苍茫;百万雄师过大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应对这眼下的情景;别提有多么喜感了。作为大梁的军队;甚至有专门一团兵马驻守在这里;以保护国朝先祖梁公的手迹。
而钟山之下;南朝梁武帝时修建的开善寺;就是我们的临时驻地;于是乎;我似乎又要和大锈头们做了一回邻居。
时间回溯到不久之前;我去东面都指挥;踏白军统制徐庆驻地报备的情形
“水师那群自大骄满的蠢货;死多少都不要紧;无端累的我们的部署功亏一篑;才是最该死……”
踏入中军旗门的我;几乎是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响。
“新军?;是那一部的人马……”
“第七将的铳器部队?……”
一个稍微正常的声调回答道
“马格拉巴子;我要铳器有什么用处……”
“我要的是炮;口子越大越好的攻城炮……哪怕是车弩、石炮也行啊……
“帅司那群人是怎么想的……”
“要是别部的后锋;或是右锋也好啊……起码有攻坚的器械”
“就算是右厢的马队;也可以在外围警哨上派上用处啊……”
“这么给只调遣来的就是这么一只……一只铳队……”
“来前沿打鸟玩么……”
“请统制慎言;对方好歹是前沿军行司的直属资序;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置啄的”
听到这里;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起来国朝的铳器;在延边军队中的名声和印象;真心不怎么样啊。
随即帐前的司传虞侯;开始大嗓门唱报我的官名和职衔声中;一名文士打扮的官佐;匆匆迎了出来。
“我家制军有些不拘汹……”
他对我歉然的笑了笑;将我领了进去
“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见到的是一张硕大的围城沙盘;十几个明显属于参佐人员的身影;正围在沙盘边上进行各种演示操作;他们低声的交头接耳;相互交流计算和推演的结果;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好吧你们既然暂时边在我麾下;就还请多多担待……”
唯一没有动作的;是一个正站沙盘之前顶盔贯甲的身形;作为国朝大军中赫赫有名的老牌劲旅之一;踏白军统制徐庆;慢慢转过身来正对着我。
“不然我的军法可不饶人;也不管你是什么来头……”
我这才看清楚;他是一个方脸粗眉;五短身材;肌肉贲张的矮墩子;只是举手投足动作言语之间;自有一种刚劲火爆的味道。
“石头城东面的钟山北路的警戒;就交给你们了……”
他信手在大沙盘上比划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其他方面我也不会过多指望了;”
“希望你部好自为之把……”
然后就挥手结束了;这场有些尴尬而微妙的会面。
说实话;急匆匆的赶过来;却是遇上被闲置;安排在战场外打酱油划水的结果;委实让人很有些无奈。
连辛稼轩他们都有些愤愤不平;各自打算到前沿军行司里去申诉;或是找人呈达什么的;倒是被我劝下了。
这场战事才刚刚开始;南北对决刚露雏形;正所谓来日放长;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我得以以散心兼亲自侦查敌情为由;私下跑到钟山上来;变相的游山玩水一番;就当做战地闲暇放松的自我调节。
小心踩着因为长久没有人行经的青苔石阶;走上倾塌半壁而残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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