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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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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回答;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挑战了;难道这也是不能随便立的eg么。
突然碰的的一声;我耳朵顿时竖了起来;这是手铳发射的响声;这意味着拉开距离;开始进行远程支援和掩护了;然后又是几声铳击。
然后铳声就变得密集;连片起来;伴随着这种射击的频率和方位;也意味着我的人已经占据上风;并掌握局面。
淡淡的硝烟气和血腥味;还有若于横卧在地上;被大滩血水染红的尸体。
我一股子怒气勃发起来;这可都是我的的班底和潜在的追随者;也不知道因此死伤了多少。
随后汇报的结果;让我稍稍冷静了一些。
扈卫重伤了好几个;其他死都是那些过来送行;却被误伤的国人藩众、商家代表什么的;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就连老家臣蔡廖;也挨了一下飞刀;整个膀子都被血浸透了;好在不是在什么要害;经过紧急救治和包扎;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
剩下的人也被我的亲卫;给远远的隔离开来;正在逐一的问话和包扎救治
“刺客总计有八人……皆是用的飞刀、手镖和细剑作为袭杀的武器”
带队赶过来援护的穆隆;走过来低声道
“只是乱战之下;没能留下活口;”
“我们尾追着最后一个带伤跳进海里;再浮起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初步询问左右目击;是东宁号的主事;给带过来的……”
“尚且不清楚是否挟制还是其他因由……因为事主第一时间就毙命了……
“六个在人群里;正面发动袭击;另外两个藏身在人群中;寓意靠近主上
“然后被罗四他们数铳齐发;击杀当场……”
“那这几个;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才注意到;还有比较碍眼的是;几个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被按在地上的人;
“这几个是方才乱闯进来的人可疑人等;怀疑与刺客有所于系”
“准备带回去讯问后;再交官……”
“我们才不是什么可疑人等……”
被按倒的人中;有声音吼道
“我是找人回去的……顺道向将军示警的”
另一个声音道
“等等;你说什么;示警?”
我微微皱起眉头
“你认识我么……”
“新军第七将在观阅上的英姿;某家有幸见过一回”
我心中愈加疑惑了。
“那你又能知晓什么内情……着实说来。”
“说起来实在忏愧;……只是情急之下;不小心入了人家的套而已”
他叹息道
按照他自己的说辞;无非就是他这些军中兄弟闲赋在家;有人找上门雇请他们于一桩营生;只需要在某个私家码头;制造一踌乱而已。
然后他自觉有些不妥;回绝之后又去打探;发现中人已经被灭口在家中;然后急匆匆的赶过来;阻止另外几个已经决定受雇行事的人;然后就撞上了这场刺杀的是非。
“某家张宪;曾效力与天武军左卫第四营;添为副指挥……”
“你叫张宪?”
我惊讶莫名道
“正是;贵军的辛副将;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或许可以证明所言之事……
我面不改色;心中却有些凌乱了;又一个历史名人;就这么送到我面起来了。
作为另一个时空位面中;那位千古奇冤满江红的头号大将兼女婿;张宪没有那么牛逼;但是好歹也是数次北伐中原的抗金名将之一;
在被赵构君臣作为所谓谋反案的主谋;和岳云一起秘密处死之前;已经是官拜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阆州观察使、高阳关路马步军副都总管的遮奢人物
但是在这个时空;但现在只是个落魄潦倒的失业军人而已。
这时不登用;还更待何时。本着有错杀;没放过的原则;哪怕只是同名的巧合;也没有关系啊。
“说出你的怨望;和我签下契约;做一个光荣的马猴烧酒把。”
我脑中顿时浮出这样的台词来;然后话到口边被重新忍了下来。
“还有几个弟兄割舍不下;也算是老行伍;”
他还在继续道
“还请将军高抬贵手;宽让一二。”
“这怎么可以……”
一个声音喊道。
“都是我老牛的错。”
“闭嘴;牛皋……”
名为张宪的猛然砖头呵斥道
“纳尼;你叫牛皋?”
我猛然转过头去;盯着这个说话的人;他生的粗壮脸盘;身材孔武有力;只是气色有些灰败;嘴角还挂着血迹。
“正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皋在此;有什么处置拒冲我来”
“是我揽上这滩是非;将张头儿他们牵扯进来的。”
“但凡一应罪责;都自由我担待。”
“你一人担待得起么……”
我玩味的笑笑。
“在朝廷的出征之期;刺杀领军大将的泼天大罪;可是那么好善的么……
“不要说你们这些人;就算是昔日的老部伍;不管职衔多高;身居何位;也要穷究到底的。”
我一点点加码道
“事关国朝大业;少不得要牵扯无数的……”
看着名为牛皋的壮汉;脸色变换着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灰;饶是有趣的很。
“那就请您给个恩典罢。”
张宪打断道
“我辈识人不明;这条贱命就且拿去”
“但要我因此无端攀污他人;委实做不到……”
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有些激动到。
“还请将军勿做他想了。仅凭处置好了”
话毕;他直挺挺做出一副闭目待死的样子。
“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
我笑了起来
“杀了你也没法能消气;或是找出幕后的罪魁祸首……”
“再说死人身上;我能得到什么补偿么。
“所以……”
我听到牛皋鼻子里呼吸沉重的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们都是老行伍吗……”
“那还是继续活着给我卖命;用余生来校赎偿还好了。”
“如果你不想下大狱被被严刑拷打;逼问出所谓的幕后指使的话……”
“那就马上跟着我走;”
“走;去哪里……”
名为张宪的男子惊疑道
“当然是去军前给我卖命了;反正我正要出征北上……”
“且编到本军的辎重队里去以观后效把。”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他们带走;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纠结、担忧、茫然;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这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篱么的祸福相依么;登用一个张宪;还送一个牛皋
虽然小说演艺里很有些;诸如“兀术气死。牛皋笑死”之类艺术再创造的段子;但是现实历史中也算是个文武双全;帅臣一方牛人了;据说被毒杀临终时还顾念∶“所恨南北通和;不以马革裹尸;顾死牖下耳”……
难道这是我要抢那位满江红戏份和角色的节奏。随即我赶紧呸呸有声的;将这一点不怎么吉利的想法;给丢到一边去。
“历史人物收藏成就2”;“疑似金枪将张宪;猛先锋牛皋人物卡到手”;虚空中的恍然数据闪过之后;我已经暂时将刺杀的威胁抛之脑后;迫不及待想将这个结果;和谜样生物分享了
这时;姗姗来迟的地方官府;也终于出现了。
梁山之上;尘烟袅袅;却是难得出现短暂的平静。
“鹏举哥哥;你都是领兵一方的人了……”
地摊王孙陈渊;正在给一位打扮成官军信使的人;包扎伤口。
“又何须亲身去冒这个险呢。”
“只可惜还是走了那个正主儿;只砍了几个佐僚;就不得不乘乱冲出来了
鹏举兄叹了口气
“中军总算是乱起来了;这样我们有得到一阵子的缓气。”
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屏护后;梁山看起来其实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据要扼守。
正在官军的轮番攻打下;一点点的失去对山脚下那些堡寨据点的控制权。
轮替了数次之后;左军麾下这些千余人马;还能囫囵站着的;只剩不足五六百号;可谓是折损过半。
当时大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先前到还有心灵活的人;带队偷偷溜下山去;于脆就此投了官军;顺便做个带路党。
只是他们没想到此番遇到的官军;却不比往常;并非他们所熟知的地方上那些三心两意的将佐;根本不需要俘虏和降人;
于是这些早早跑下山去求活路的家伙;脑袋都被砍下来;挑在矛尖上;这下连那些最后一点心存侥幸的人;也不得绝望的准备拼命到底了。
因此这位鹏举兄;突然想了一计;岩死壮士百人;用缴获官军行头装备后;从还没有沦陷的善后小寨;坠绳而下;乘夜对着官军的营盘;发动了突袭
只可惜这些官军甚为训练有素;不明敌友相互砍杀的大乱之后;还是被迅速镇定下来;制造成了十数倍于己的伤亡;却没能变成营啸或是崩盘。
最后连他在内;只有十几个人脱身出来;不过他倒是运气颇好的撞上营中派出的信使;夺其甲服和号旗;又混入官军的中军;搏了一把;只可惜同样功败垂成。
好在他这一阵子突袭;官军需要重整旗鼓的时间;多少得到一段缓冲的喘息之机;在官军的连日攻打下;大伙儿已经相当疲惫了。
“正将……”
突然一名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喊道
“官军突然退去了……”
“什么……”
鹏举兄不顾伤势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一座哨塔上;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成群结队退下去的官军;正在收拾围山的营盘;一切彷如做梦一般。
“暂且退兵;为什么……”
头上抱着布条的主将张邦昌;亦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喊了起来;被一群小贼突入中军;吓的把头都摔破了;无疑是他人生中一个耻辱和污点。
“这不是朝廷的旨意;乃是摄政的训丨令……”
信使来人不紧不慢的道
“最新的消息;伪梁已经发动了北伐……”
“你部人马将就近调往淮北一线;布防地方……”
“以防备那些镇守异动之举……”
格外推荐一下;普祥真人节操满满的新作《锦衣笑傲行》;后宫;笑点;吐槽一个都能少啊
…
第二百六十八章 海徒
且不论如何广府之内;因为这桩刺杀事件;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又是如何的后事处置和补偿。
迎着骄阳海风烈烈之中;我已经在前往北方的海路征程之中。
所谓征期如火;优先于一切;因此后续的种种;已经暂时与我无关;只能留待将来了。
这次刺杀事件也给我提了个醒;从婆罗洲老家那里调过来更多可靠的人手;加强对谜样生物等本家留守核心的屏护。
从某种程度上说;前方和后方的重要性;是不相仲伯的。就算我离开了;后续的调查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的;所以得需防患未然。
而且我北上之后;行踪就属于军事机密;又长期需要呆在军营中;显然再没有比大军环绕之中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乒乒乓乓的射击声;将我思绪从广府重新带回来;那是我的部下正在船舷边上;进行日常的射击训练;用鸥鸟或者游鱼;乃至空置的瓶瓶罐罐;都可以作为目标。
在椅起伏的甲板上练习射击;丢在海中浮动的漂浮物;无疑是颇具挑战性的事情;不但锻炼眼力、手感和反应效率;同时也实在培养某种携体的协调性。
但是一旦习惯了这种射击频率和节奏后;就算遇到海战中的接舷;也无所畏惧。
作为主官;我甚至特地准许他们按照射击的命中率;进行某种小范围的赌赛;然后按照名次;发放一些小物件以示奖励;以激发自觉操练的热情。
三个营;约十一团的近五千人马;就分散在这十六只一组的大海船上;此外还有两千多武装化的辅助人员和辎重;则在后面一只船团上;还要晚一步启程的。
但我们也只是这只庞大船队的一角而已;波涛起伏的海面上;尽是扬帆而行的海船;浩浩荡荡的如同回游的鱼群一般;在鼓足的风帆驱使下;努力的向北行去;拖出一道道密密迹迹的尾痕和浪线。
尾随在庞大船团后面的;则是各种官私民间的船只;随战火而动;逐利于刀光剑影之间;这已经是深受海商文化熏陶的大梁;一向家常便饭的传统了。
哪怕是国朝全力发起的北伐大业;也不能免俗于这些追逐着铜臭与血腥味而来的势家豪商。
虽然让这些;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军队的纪律和士气;但是另一方面;这些自带钱粮物资活跃于军前的“助军义商”;又可以在后勤和装备上;提供某种替代和补充效果。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毁誉参半;在朝廷上严斥取缔者有之;但是为之力争辩解的亦是大有人在。
作为我指定的军从商之一;郑艇也带了一班老手;跟我一起北上。
用他主动自荐的话说;郑艇这些年一直流年不利;天南地北的跑了几个地方;都没能做成像样的生意;还折了老本进去;直到遇到我后才彻底止损开始起色;因此传统贩人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于脆抱紧我的大腿;多回本一些再说了。
同行的还有;不知道从那里弄到换了一副“利通商号”马甲的那只肥孔;他自称希望能够看看北地的风物;顺便看看有什么新的市场商机什么的。
出征在即;那位郭队正也归队了;带来一批初具训练的操炮手;总算把我名不符其实的炮队缺额;给填的七七八八。
只是他改回本名后;让我纠结了好一阵。因为他原来的名字就叫“郭药师
你妹啊;我读书少也不是这么坑人的;他居然叫郭药师?
我整天琢磨着收藏历史名人;一不小心就收纳了这么一个奇葩;在正常的时空;他可是以善于更换主家和效忠对象的;“三姓家奴”著称的一代奇人。
作为辽国募集而来抵御金人的幽州汉军将领;他先是被南边的高官厚禄收买而背辽降宋;约为内应攻辽。
结果发现;财大气粗的皇宋只是个内虚中于的样子货;想捡便宜全力北伐;却被残血的辽国满头包的拍回去;马上又改弦更张降了金人;成为攻灭北宋的前锋。
最后以汉将之身;被金帝赐姓完颜的一代大汉奸;亲自参与和见证了三个王朝起伏更替的高端投机分子;最后居然还能安然终老。
我一度想过;要不找机会把他丢海里去;以绝后患。
最后我还是按下这个念头;要说历史名人;加上新拐来的两只;我的部下也快超过半打了;再多处这么一个来也不怕翻出什么浪花来;倒是相应会炮术和指挥的军官;对我来说;实在有些珍贵的紧。
这段航程;也多少让我窥探到大梁的这个国家体制下的动员效率;得益于岭外发达的直道系统;保存完好的有线电报网络;
几乎我们每次靠岸停泊;都有相应早已做好准备;整装待发的兵马;登船与大队汇合;像滚雪球一般;让我们所在的船团日益膨胀。
这种状况在船团过了潮州外海;可以远眺到岭内、岭外分界的梅山关之后;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庞大的船团;开始逐渐缩水消减下去。
几乎每天都有满载兵员的船只;离开船团就近另行登岸;或是在近岸换乘更适宜内陆江河的沙船;从那些出海的河口;逆流而上。
只有我们还在船上;继续向着不可意料的目标地前行着。
按照国朝的要求和枢密院的训丨示;新军七将各自北上的任务不同;投入的地点;也都是被严格保密的;只有到了地方才会告知。
“将军;海潮渐急;怕有浪涌”
本船的都头;匆匆走过来恭声提醒到;
“还请回舱暂避……”
按照大梁水师的传统;以单船为最小编制;以管领的人头;对应陆师相应的职介;我这艘坐船上;包括配属海兵和水手在内;平日维持百来号人手;因此他是以比照一个队正的职衔;来统领这些人。
我唔了一声;看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却已经是阴云密布了;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变得有些急促凉爽起来;怕是有一场风浪吧。
随后我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这场风浪的规模和威力;所谓浊浪排空;波荡如山。偌大的海船就如;澡盆中的玩具一般;在浪墙巅峰之间跌宕起伏着。
而我们这些乘客;也只能颇为无助的;在船舱里被颠过来倒过去的;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随着那些叮当哗啦作响器物;和外面的风潮呼啸;发出一拨又一拨的惊呼声。
时不时有未能固定好的士兵;因此摔滚在地面上;被撞的鼻青脸肿甚至头破血流的。
而外面的甲板已经是呼号奔忙乘一片了。那些随船的水手正在努力的调节风帆;检查和固定甲板上的物品。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蓬大蓬的浪花;随着椅起伏的船身;从水线上的舷窗倒灌进来;或是直接重重拍打在甲板上;发出某种沉闷的声响;又变成头顶缝隙中;淅淅沥沥如雨的渗漏水流。
所处位置稍微外侧的人;已经是浑身湿漉漉的;满口满鼻都是海潮水汽中咸腥的气息。还混杂着呕吐物和血腥的味道;让相对狭促封闭的舱室中;充斥着令人很不爽的窒息感。
在波峰谷底之间剧烈椅着;吱吱呀呀作响的船板和隔舱;像是在某种强大外力下哀鸣和呻吟;似乎不知道下一刻什么时候;就会不堪重负而崩裂粉碎开来。
大海的恩威莫测;给我们很好的上了一课;我甚至听到有人在赌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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