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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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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在后小心补充道。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
“据说大半出自抚远州的罗藩子弟……”
“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
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
“却也不足为奇……”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才正色道
“尔辈的先人;那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于蛮荒;劈波逐浪于大洋彼岸;跋涉穿行于恶风热海;”
“于四夷九边手中一点点夺取存身之地;威孚交加;才开拓出我们现今的鼎盛局面和大好山河……”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底下这些人也实在太逸于安乐……”
“一忱雨就轻易驱散的军队;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保家卫国的本事和上阵杀敌为国前驱的勇武……”
“在我看来;这军中的整顿;还很不够……”
“居然让这些样子货色;都混入新军之中……其咎难免……”
“相关人等;不得轻饶……”
“君上所言甚是……”
监国为首要人们;纷纷起身赶忙的做出一副耳提面省的姿态来。
而随着大相国的退场;围绕在监国身边的那位人;也爆发了一番争执;还有人想求情再做努力;却被领头的蔡侯;劈头盖那的痛骂一顿
“够了;大相国至少保留了些许情面;没有就此撤编;而是让我们自行纠正……”
“至少还留下挽回的可能性;不过相关人等;怕是逃不了罪责;也不容荫蔽了……”
“至少要拿出足够分量的交代;才能令君上满意啊……”
“还有刚才那个多嘴罗藩的人;也给我一并处理掉……”
“欲盖弥彰过犹不及说道额就是他这样的小人……”
“此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实在留不得他……”
与此同时;
“前导官呢;前导官何在?;”
前台的一名全身戎装的高级武臣;突然站起来高喊道
“为什么他们……没有出现在队前”
“怕是去避雨了……”
左右一个声音回答道
“该死;那他们没有引导而持械趋近君前;那是形同反乱啊……”
“谁给我拦住他们……”
“够了;郑养年……”
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道
“就算你是观阅都指挥;也不能也不能肆意归罪他人;来推脱罪责……”
“对方可是一只铳军……”
这个字眼像是打中了他的死穴。
他只是习惯了享受这个体面而优裕的职位;而并非真正的无能;只是他面若死灰的被架了下去之前;求助般的看了眼自己的兄长蔡侯;对方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置若罔闻的表情。
从看台上重新下来;我还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居然就这么轻易见到了大相国;虽然只是临时找过去;过场式的问答说了几句;。
倒是旁边满肚子心思的监国;再次给我留下些许印象;因为他赐给我一身裘装。然后我才多少知道了这次冒雨阅军事件中的因果使然
前后真是有些机缘巧合啊;要说别部人马;未必没有经验丰富的悍战老兵;也未必在乎这些雨水;不过估计形象就不会太好了。
因此;他们的主官倒是光顾着挑选容貌俊秀高大威武的士兵;以充阵容;但是忽略了本身的素质和经验;结果遇到突发事件;就让我们这只吊车尾部队;大大出了个风头。
毕竟我的部下;大多数都是来自终年温热多雨的地区;相比广府这些被安逸生活泡酥了血性的大爷们;早有相应雨中行军的经验和适应性。
∶检查组和台风一起都去其他县市了;我也总算可以回复正常日更了;之前拉下的只能说抱歉了;有空再补上了。
…
第二百五十二章 结好、影射
御前观览之后;就是例行的游宴。
不过作为观阅代表的新军七将;最后就只剩下我和刘延庆;其他仅仅露个脸就匆匆离场了;
今天观阅突发暴雨的表现;让他们在朝臣和天子面前失分甚多;因此有的是一屁股麻烦和烂账;等着他们和他们背后的人去收拾。
对于广府的军中上层;很多人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把。
我轻轻搓着鼻子;忍住那种酥痒感;一时兴起装逼装的大了;留下后遗症也不小;在雨中玩歌唱行进式;花费了比正常阅兵更多的精力和神气;体能的加倍消耗;再加上长期淋雨的湿冷;让人体热量损失很大。
好容易完成虎头蛇尾的观阅式;回到驻地的时候;许多人已经是面色苍白;嘴唇青紫了;解散令一下;顿时就地趴倒一大片人;
若不是我让还有余力的军官和士官们;强迫和鞭策着他们榨出最后一丝精力;相互帮助着更换掉湿衣;裹上毯子;坐在临时准备的烘炉前;大口的喝热茶汤;顺便把湿气随着热汗蒸腾出来;只怕会有一大群人病倒;然后变成明天街头巷尾的笑料。
毕竟我们此番一不小心出了风头之后;只怕短期内会成为广府内外关注的聚焦和某些人的盯着的重点;所谓人比人气死人的道理;莫名其妙就把同僚踩下去的因果可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
君不见;由妒贤嫉能而萌发的阴私心里和下作手段;却是各种历史典故中屡见不鲜的遭遇;特别是在模范新军这样;重点资源倾注的优等部队身上;各种明里暗中的竞争和较劲;将会是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主旋律。
只可惜他们可以歇下了;作为主官的命苦;我必须忍受着歇息感冒症状;灌了几碗浓姜汤;前来接受颁赏和赐宴。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种应变手段……你……”
召集家中的人手和物资;给我们送来急需的药品、衣被、火炭等用品的谜样生物;颇有些兴高采烈的道。
“今天可算一鸣惊人;出了大彩”
事发时;她和我家的其他人一起;受邀坐在看台上;因此;此刻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人人都说;原来你们才是校阅的压轴;总算挽回了朝廷最后的一点颜面
看着金碧辉煌;装裱富丽的场地;
我强自按奈着心中的不耐;打发着那些一**凑过来;和我这个新科热门人物搭话的人头。藩倒是我私下认识的几位;却是在这种诚避嫌着保持某种距离。
他们主要都是些畿内的中层官员;或是没有职事的勋贵子弟;属于刚好能够进入这个诚的基本层次;多少代表了背后的人;过来留下印象的。
前者多半是会拐弯抹角的赞叹我年轻出众;前途大有可为云云;后者则打着同辈叙旧的旗号;大谈祖上与八叶罗氏的各种渊源;然后代表某位大人或是某家;表示各种愿意结交亲近之意。
他们就像是逐臭肉而行的蚊蚋一般;让人走到那里都消停清净不得。
“有德;我这正好有事相商……”
刘延庆再次摆脱了一群官员的纠缠;站到我身边摆出一副郑重其事;有机要要谈的样子;挥手将其他人驱开。
只是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和机要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毛?……”
“好消息是;你已经在大相国那里被点名了……”
“点名而已……”
“什么叫而已……”
他有些表情夸张的叫起来。
“你可知道这么叫简在君心啊;广府畿内军民数以百万计;能够被大相国点到名字;又是如何鳞毛凤角……”
“多少人穷尽一生;愿以千万身家而求之不得啊……”
“以你的职阶;这也意味着更多的编配和投入;更高的职事……仕途上更多的便利和通达啊”
“不然你以为那些平素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突然想起来;你还是八叶罗氏的后人了……”
我忍不住仔细看了他一眼;这位固然性情有些跳脱轻浮的评价;但私底下也是个明白人啊。
“坏消息是;蔡侯的弟弟;观阅都指挥郑养年;以指挥不当;军前失仪而被夺职流放”
“只怕事后会多少迁怒于你了……”
“所以?……”
“你不觉的我们该做些什么么……”
“做什么……”
我饶有趣味的应道。只是他这么一副“赶快过来抱我爹大腿”的表情和暗示;让人觉得很是欠揍啊
“参知政事的层面;距离我们有些远了些把……”
“也不算远了;虽然我们的职阶只有五品源流;但是新军的归辖;乃是直接对幕中负责的……”他解释道。
我露出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好把;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做说客啊……”
他严肃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
“实话实说;我俩好歹是战地过来的同袍之谊;日后更加多加亲近;”
“嗯嗯;有事相互通个声气拉一把啊……”
“好歹这次只有我们两家人马露了脸……其他五位那里不知道到要怎么编排和杯葛呢”
“无论是神机军;还是教导军;或是殿前军的路数;都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我家阿翁也说了;需待有空;也可过府去坐坐;只论故旧;不论部属的
“他已然是要进入中枢的人;但是有些故旧;或许还是可以派的上用处的
“好说……”
我略加思索就应承了下来。
另一端;勋贵的休息席次里;也有人在品头论足着
“此情此景;我不过是想起了一段典故和公案……”
“什么公案啊……”
“当年高祖梁公随驾会崔圆旧事?”
时任剑南节度副大使崔圆、宪部侍郎房玛、巴西太守崔涣迎开元上皇圣驾;引军民数万;旗鼓喧天;绵延十数里而声势浩大。
但是突然暴雨骤至;众将士官民皆自发寻觅躲避处;唯有梁公所部;巍然不动于雨中;直到开元上皇下令自行趋避;才有序散去。
这也是梁公麾下的龙武系;初啼于世的一桩公案;给当时奉迎圣驾的剑南军民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作为见证者中;不乏当时位高权重之辈;或是未来的宰相种子;
因此;这段典故也被后人从各种角度;加以阐述和注释;而反复出现在这些大人物的回忆录和家书中;作为梁公及其麾下龙武旧部;不同凡响的开端亲历。
只是格外放在这里讲;就有些似有所指的诛心而言了。
于是有人会心的笑了;有人却略有所思;还有人直接出声反驳道;却是作为赐宴陪臣的礼部陆侍郎。
“还请慎言;这种牵强附会之语;岂是人臣之分……”
他皱着眉头正色
“若是传到大相和监国耳中;岂又是一番大是大非……”
“怎么会……”
说话的人还寻思辩解道
“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这段公案背后的;可是当年乾元天子是以太子之身;鼓动思乡怨怀的北军将士;兵谏行在……”
陆侍郎冷笑道
“杀尽当权的国舅杨国忠一党;进而裹挟众望请逼上皇赐死太真娘子的故事……”
“若不是聚兵断后的梁公赶到;以炒粮平复兵谏”
“此后乾元天子虽然蒙上皇禅位;而登临大宝;但因此对梁公有所心结;所任皆非你格外作此言……”
“那我又要问你;这其中涉及开元上皇和乾元天子的典故;却又是在影射谁人呢……”
左右已经是一片噤声;只剩下某种幸灾乐祸和略带嘲讽的表情;看着这位口无遮拦的家伙。
虽然这位还有着同城伯的爵级和通政司的职分;在他头上已经隐然被打上某种“难堪大用”“不为上喜”“仕途艰难”“不宜亲近”的标签了。
不过陆侍郎在心中也是微微叹了口气;这就是底蕴不足的弊端;所谓木秀于林必摧于风;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跳到台前来帮弄是非了。而作为幕后的扶持和推手;他能够权宜伸手的机会也不会放过;但剩下有所不及的地方;就只能自行去应对了。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内详
作为结好的汇报的预期;籍着这个诚;刘延庆也将他家老头子暂居在家时;一些关于新军的看法和分析;传话给我。
在如今朝野舆情中;就算是占据上风和主流舆情的主战派和北伐党人;亦是分为徐图派;急进派和中兼派三类;
徐图派;以延边的地方实力派为主;主张在准备最充分风险最小的情况下;对岭外之土进行侵蚀渐并的策略;通过扶持和分化;逐一纳入版图;
而急进派则以北人党中的将门和军中少壮为主;主张全力以赴;选拔精锐组成一支强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将江南之地那些并不齐心;或是三心两意;首鼠两端的镇守、守臣们;彻底击溃打垮。然后再海路配合之下;夺据要点数路齐发打过江去。当然相对产生的风险和功绩也足够大。
而中兼派则是某种两不靠;反而人数是最多的;既不主张慢慢的侵并;也不赞成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而是主张多点多地同时发动局部战役;然后积小胜为大成果;步步为营消化一地的财富人口之后;才重新发动下一轮的攻势。
这个方案看起来很周全;而且兼顾了延边诸路行司的利益和态度;相似的级别和层次之下;这些封疆大吏;或许私心上没有人愿意给别人做陪衬或是嫁衣的;但是实行过程中过于复杂和琐碎;需要来自中枢强大的协调能力;才能保证各方的基本齐心协力和正常进行;因为涉及环节多;变数也更多。
属于哪种看起来很美;但是实行起来;颇为繁复的类型;但是据我所知;上层似乎更见倾向于中兼派的意见;因为这个方案只要稍加调整和修饰;简直就是为监国的上柱国量身打造的。
北伐这种开国以来少有的大业和荣耀;又舍他取谁呢;哪怕是挂个名在后方遥领。
不过这些都是纸上谈兵的计划和预期而已;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和情况呢;要知道北伐大业开国以来几乎没有一年不在喊;而两学之中;一次为课题而编制的各种方略文书;也堪称汗牛充栋;数以库房计。
而直道现今;才在内外大势的合力推动下;变成明确的意向。
作为模范新军才是这种内在意志;最实在的体现;虽然名义上编练这支模范新军;是作为畿内的机动力量;但是实质上;还是为了北伐大业做预备的。
不然仅仅按照前锋部的配备;就足以满足畿内日常的守御需要;又何必按照兵种配备齐全;搞出五部两翼这种功能完备;充满战地色彩的编制来。
只要配备齐全磨合完毕;再配以合适的指挥机关;放出去也几乎抵得上一路大军;正好作为监国直接指挥的先遣序列。
这种针对性和适应面也比较广的精于编成;因为北伐初期主要面对的是北朝旗下的各路军镇。
北朝的军镇林立;但是也分为三六九等的不同类型;基本可以分作几大类
第一类为河(西)朔(方)型军镇;也就是传统的西军体系之内;如凤翔、那宁、郏坊、泾原、振武、天德、银夏、灵武诸镇;
所谓听宣不听调;只在名义上服从洛都朝廷;官吏军民财赋皆自行处断;定期还要用官职爵位和其他封赏来安抚之的典型藩镇。
因为地处盛产健儿和良马;在这些藩镇之内;事实上是由大大小小的将门和武人团体构成某种金字塔;然后对内恩怨纠缠相互争斗攻伐又一致排外;朝廷只能扮演某种调停和追授的角色。
第二类为防边型军镇;如泾阳、大同、卢龙、云中、松漠、剑北;汉中诸镇;主要防的是那些安东、塞北、南平之地那些不认同洛都正统的;外疆封藩诸侯和他们的附庸部族的进袭。
因为这些地方大多数土地贫瘠;人烟稀少;在这里藩镇不像河朔那样富饶可以自给;军饷自然耗费大;只能靠洛都朝廷中枢拨给接济;因此相对服从洛都的号令一些。
第三类为中原防遏型;也就是作为洛都朝廷的统治核心;两河诸道的屏藩和拱卫;历史上这些地区;相对富饶繁荣;经济发达;农业、手工业和商业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物质条件也是数一数二的望要之地;属于那位权臣的基本盘之所在;
先后有过宣武、忠武、武宁、河阳、义成、昭义、河东、陕虢、山(南)东、河中、金商等名目。又有魏博、成德、卢龙、易定、沧景、淮西、淄青等镇为外围和附庸。
第四类则是东南财赋型;主要位于淮河以南;这里经济发达而民风孱弱;因此这些军镇也相对积弱的多;需要定期像洛都朝廷输供一定财赋;来换取某种认可和保证。当然;另一些人还同时在向南朝输诚和领受官职。
其中包括浙东、浙西、宣歙、淮南、江西、鄂岳、闽中、湖南、荆南等名目。新军的编成;主要是针对他们而言。
只是这次有些人玩的太嗨了;还以为这仍旧是以往那种守御畿内;混吃等死的晋身之途;而想办法钻进来;结果就撞在风剑浪口之上了。
虽然我身在宴席之上;但是此刻老城城中正在发生的事情;却多少可以察觉一二;比如因为某个消息突然离场;或是被人叫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个别人等;宗室很容易成为各种猜测和谣言的新素材。
而那些自持身份的贵人们;在新话题的讨论中;努力掩饰的目光;总有那么一两道;会偷偷漏过来;显然与我们脱不了于系。
而前任讨逆军正帅刘绍能;在带兵平定了天南之后;也注定要入阁;在参事府或是枢密院内;获得一个位高权重;但不能实际领军的位置;而无缘北伐大业;多少将功名成就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刘延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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