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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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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军之中;暂且不能用你了……”

  “但你大可作为我的新岩将;在龙州团左中另行操练一部”

  “日后就带队去夷洲;嗯。见机行事把……”

  “遵命……”

  接下里我继续奔忙在新军的事务上;就像是进入大发展的快车道一般。

  当然事情都不可能具是一帆风顺的;作为朝廷关注和看重的模范新军;那些传统官僚固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特别是在其中;某些具有拿捏矜持陋惯的人;莫名其妙的家宅被人砸了;遍体鳞伤的摊在家中;没法来应付公事之后;就像是润滑过的及其一般全力运作起来。

  像被服鞋袜衣帽;帐毯皮具火石于粮等寻常辎重物资;一应所需;那是应有尽有;敞开供给的;别人一年寒暑六件套;我们可以拿到十件套。

  普通的兵杖甲服也还好说;虽然比不上其他刘外军将的门路;但是至少按照人头配给我们的都是按照朝廷中军的标准;配套甲领的帽盔、里衬、绒布、罩袍、披风;挂具;士兵的刀斧枪棒;士官的银装跨刀;军官的战剑;一应俱全;哪怕我们是火铳兵也不例外。

  但是在另一些方面;三六九等的对待差别就突出明显了;比如:同样是使用火器的部队;别人领的是配好的火药;我们拿到的是硝石硫磺的原料。

  对方还笑眯眯的对我派去的人解释;这是神机军里专门指定的用途;实在无法周顾到我们的。

  至于除了火铳之外;其他关于加强火器配备的呈请;更是石沉大海不见下文;请求配给炮车的呈文;直接被以现已有职分重叠为由驳还。

  于是退而求其次;请求拨给一批火油弹或是火雷弹;则得到的是此物生产不易;所有出产配额;已经优先供给;须得排序留待数年后的理由;轻飘飘的挡回来。

  就算我托人疏通和塞钱也不管用;甚至有人因此传出怪话来;“人家还带是上五军的源流;或是中外军的蔽菽;怎是你这般刚出头的杂流……可以觊觎和比肩的”

  当然;敢说这话的人;已经在第二天就酒醉失足落水被淹死了;但是我们面对的境况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然后那位相熟的郭统制;才派人给我传了几句话;大抵意思就是;神机军中挡圈几位主官;甚是看重本部出身的左锋将那支人马;不余遗力的扶持;所以其他的存在就只好暂且靠边站了;特别是我们这类有隐性竞争的。

  好吧;我只得暂时偃旗息鼓;至少我现阶段还没有和上五军之一;神机军这般的庞然大物;对上的底气和实力;能够给那些站出来的马前卒;一点不敢肆意妄为的教训丨也就是见好就收的极限了。

  不过所谓;虽然我在;在另一个方面;却得到了好消息作为补偿;陈夫人派人给我送来海图上的一个地址;算是对于我在谋求方面受挫的一点补偿。

  狱门岛;曾经是广府都市传说中的凶祟之地。

  岛屿的原名已经不可考了;靠近航道;距离广府也不算太远;不出翌日之船程;而且四围大都悬崖峭立;礁岩遍布;岛中却颇为旷阔平敞;林木植被丰茂。

  一度被南海都督府;用作羁押重犯的大型监牢所在;然后南朝沿袭之;最多时有数千人囚居于岛上;开山凿石;耕种瓜菜果林。

  岛屿周围;所谓风凶浪急;暗流涌布;只有较轻的小型船只;才可以从地势较缓靠岸;因此;几乎是绝境之岛;不虞有脱逃之患。

  但是数十年前的一常龙翻身(海底地震);改变了这种恶劣的地形;在近岸的满地礁岩中;崩裂出几条宽敞的水道来。

  岛上的陈设建筑;大都毁坏;死者累累;几成鬼域;也有传闻说是;岛上囚徒乘机出逃;杀尽狱卒而夺取武器自据;而被朝廷派兵屠灭了岛上的囚徒。

  因为这常龙翻身;广府已有所震闻;但市民百姓居家毫无损伤;真正破坏厉害的;也就是岛上的范围;因此也被视作老天发怒的不祥之兆;又有说是上天不喜此处作为囚所;而彻底毁弃;

  然后是航道变迁和附近的人事迁移;这一废就是好多年。

  至今的故址上;时有闹鬼的传闻;当然;我更相信是那些乘夜泊靠的私贩们;各种装神弄鬼的作祟。

  更别说什么牛鬼蛇神;上千号军人驻扎下去的血煞气一冲;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东西藏得住;更何况岛上有用作自足的蔗田果林什么的基础;

  我的船团;也不用再冒风浪之险;长时间停靠在外海;进行蚂蚁搬家式的运送这就足够了。

 …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内察

  海风徐徐吹着我被晒红的皮肤;发出某种微微的刺痛;但是脚下陆地的踏实感;却让人轻松了几分。

  我刚从狱门岛上待了几天回来;虽然环境还有些不尽人意;荒废的太久了;但是作为临时泊湾码头的基础;还是有的;

  岛上的活动地域颇大;具有某种典型南国热带岛屿的多样性;可以作为某种野外训练的环境。因此第一批修筑的人手;已经派上去了。

  在新军名下;我自行成了一只数百人的工程团;都是安远和天南当地招募来的匠人或是相应的熟手;用军中配发的工具装备起来;按照辅助部队的待遇和操条进行编管而已;目前阶段足以⊥他们感激涕零;相当卖力了。

  天南还好说;我当初在那里借着清剿余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理由;扫荡掉的只是一些地方土族豪强之类;只要熬过战后的萧条和凋敝时光;普通人的民生总算还过得去;毕竟是国族的直领地;新馆吏们多少还要估计吃相;出现成批量饿死人之类的消息;就过于骇人听闻了……

  但是两度叛藩生乱的安远州乃至大半个丹戎大洲(马来半岛中南部);几乎成了人间地狱;屡次追加的官军和叛藩的拉锯;饥荒和瘟疫的消息;时有所闻。

  因此相对的;招募各种专长人手和青壮年的工作;进展很顺利;几乎每天都有大批的流民;逃亡到港城附近;像是牲口一样的任我们派去的人挑选。

  代价仅仅是半袋于饼子或是一包米而已。

  虽然因为身体素质和简况状况;大多数不能直接作为兵源;但是作为夷州方面垦拓的劳力还是不错的。其中也包括了一些负责过港城修缮的老手;正好这次在狱门岛派上用场。

  只可惜这个时空所拥有的另一种特产——化石浆;也就是原始版的水泥;却是朝廷管控的事物;没法大批量的搞到手;不然进度还会更快一些。

  当然了;伴随着这些纷乱和流散;关于当年安远州变乱;逐渐流出另一种描述和内情的说法;

  当年第一次派兵护送中使;到安远州城宣旨的时候;作为当地分藩之首的马氏藩;内部的意见也不算统一;甚至并没有多少坚决对抗王师的决心;因此官军到达州城的时候;大司徒一家已经束手就擒了。

  但是突然有消息传出;朝廷以暗中资助和扶持马藩叛乱为由;准备废除当地的十三藩;并亢汇聚到安远州城的诸藩现任当主。

  接着领兵官遇刺受伤;

  又发生了一些不可预期的事情;除了诺藩变成官军的走狗和帮凶;其余十二家当主;就只有两位远藩的家主只身逃回来;接着是诸藩的私兵在安远州城里;与朝廷派驻的官军乱战;重新占据上风的官军;开始在城中烧杀抢掠;

  等到他们重新收手;发现自己已经被各路藩兵所包围;然后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可以说;这其中从头到尾;都充斥着某种阴谋和幕后推手的味道。

  今天是我旬休回家的日子;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一样;全心扑在这只军队和先关事宜的筹备和建设之上。不是吃住在军营里;听着号声起床作息;熟悉一个将领所具备的方方面面;便是辗转与车船劳碌往来之中;亲自巡视指导布置事项。

  好容易待到初初走上正轨;才得了闲暇回家瞧瞧。

  路上所看到的乞丐和各色面黄饥瘦;无所事事的人;似乎有些多了点;他们敬畏的看着走在我马车前;负责前驱清道的骑手和旗帜;纷纷有些惊慌失措;或是麻木迟钝的避让开来;然后顺带捂注童可能哭喊的声音。

  虽然清远之乱已经平定了好一段时间;但是因此带来的创伤和后遗症;却没有因此消失不见;反而慢慢的显现出来。

  许多好容易从流亡中归来的幸存者;试图重建家园;却发现他们所生活和熟悉的家园;已经面目全非;且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而世代居住的土地;也变成某人名下的产业。

  于是乎;他们一下子成了被遗弃和遗忘的群体了;年轻力壮还可以去做短期的雇工;与北人、佣奴一起;争夺下城区的几个城门下;临时招工的名额;尝试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剩下的人;就只能考虑卖身或是寄附为奴婢了;问题广府的大户人家;根本并不缺少奴婢的来源;无论是岭外南投的北人;或是海外输入的藩奴;无不是比这些本地人士;更加物美价廉的所在。

  因此许多人;就靠着官府设立的赈点薄粥;有一日没一日的混过去。

  谜样生物那里也曾经尝试过;从中招募人手去外州屯垦拓殖;可惜的是;除了一些脑子比较活泛的年轻人;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某种故土难离的情节和矜持;作为畿内居民的最后尊严;他们宁愿半饥不饱挣扎在生存线上;甚至饿死在广府境内;也不愿意放弃畿内人的身份;形同流放到陌生的远州去。

  作为那些既得利益者其中的一份子;我如是想着;静静的观望着他们;以及发生在短暂行路上的光怪陆离。不过这种状况;随着我的车架;通过最外围的小城门;进入猎德区的子城之后;仿佛就一下子消失了。

  又回到昔日广府悠闲靡靡的缓慢生活节奏中来;各种闲淡适意优裕从容的气氛;随着店家和小贩的叫喊声;弥散在有些闷热的空气中

  这和生活在在广府五城十二区内的人;所见到的情形;有些反差颇大;城内城外似乎已经是两个世界了;当然这据说是有官方和民间底层共同努力的结果。

  据说城中的传统乞丐团体和帮会势力;坚决拥护官府维护市容市貌的号召和举措;谨守地盘划分而将这些外来的生手和竞争者;都驱逐出去的缘故。

  一板一眼汇报声;将我从沿途观望的思绪中拉回来。

  “辛军副去了台城接收新到的军资……顺带与陆秀会面”

  “陆大参召集众属;正在参研新修订的铳器操条和制图法……”

  “赵虞侯召见了二营三团第二铳队的队副曲端;叙以乡情”

  “会面不过多久便出……又去见了杨都尉;商榷选人事”

  正在面前做汇报的这名小校;乃是我新提拔上来;用来接替穆隆的部分职责的人;毕竟穆隆现在已经是亲直队的队副;兼标兵队旗头;不适合再负责一些设计阴私的勾当。

  他叫童昊;字泽洲;曾经差点就有了举子出身;走上仕途之路。

  据说他家中本世代的吏业;以刑名和理狱师爷为生;吃的是沾血的黑心饭;到了这代却出了个奇葩;一心像谋取仕途;不惜重金假寄远方同宗的名下;去参加科考;结果过了乡试;却在部试律学优等;准备授予出身前的前夕;被妒忌的同年所举发;遂剥夺功名出身;下狱待处。

  然后就是各种公门黑暗;因此家破人亡的段子;

  后来清远军乱起;捣毁了多处牢狱;他也被裹挟进了乱军;几欲籍此报仇;后来陈子河按照约定;给我送来了一批有特殊专长的人士;他亦在其中;只是因为不怎么顺服;被揍成猪头捆绑着送过来。

  在我顺手于掉了几个与他破家有关的仇家之后;别无所求的他开始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自甘以一介工具和走狗的身份替我卖力;如今安插在军中;利用他面生、记性好;观察入微的擅长;替我监视某些动向。

  因为;一不小心之下;我已然发现我这座小庙里;已经至少拥有三个以上的历史名人;或是疑似同名的大拿。

  副手辛稼轩就不用说了;他还有另一个名字;辛弃疾;在另一个时空;这位少年起兵参加抗金;在乱军中亲手擒拿过叛变的义军首领;写下夜里挑灯看剑的名篇;也做过数任江西、福建安抚使;可谓少有文武俱全的宋代诗人词家

  虽然在这个时空;他自另有一番际遇;但是相处下来的性情作风;却也让人颇具期待的。

  还有新任的陆务观;陆游同学;虽然在另一个时空;他只是家庭生活和人生理想都苦逼坎坷一生的爱国主义诗人;但是在这个时空;他却是将门显宦之家的背景;代表这龙雀园陆氏的门第。

  最后就是将虞侯赵隆了;我当初在军前有所结交的时候;并没有太过留心过这位的出身来历;只是觉得这位比较对脾气;可以往来而已;直到委派到任

  回头和阿萝讨论分析种种;才想起小说《金瓯缺》里;某个同名悲剧性人物代表;如我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居然是参加过熙河开边的宿将;也是北宋末年一片釜狂躁气氛之中;极少数反对海上之盟;联金取燕云的清醒人之一;这个时空他或许也是混的不怎么样;但是相应的军士素养;应该没得说。

  所以我也得小心盯着;一方面尽量创造让他们发挥才能的环境和氛围;另一方面;也是想办法掌握其日常喜好倾向;以更好的驾驭这些或许不甘于平凡之辈;使其归心所用。

 …

第二百四十九章 搽背、分析

  回到家里的感觉真好;我仰面泡在汤桶里拨动着水花。做成鱼儿和莲花形状的木托盘里;漂浮着饮子和小吃;

  我轻轻哼着小调

  “江南可采莲……”

  “鱼戏莲叶北……”

  一个窈窕的身影倒映在水波上;又被荡漾成无数细碎的澜光。

  她手上还捧着;皂、皂角;瓶装香油之类用具。刚好遮挡住前胸的位置;只能看到某些边缘的轮廓弧线。

  “妾……妾身来为你搽背……”

  在我的灼热目光之下;脱掉眼镜而别的有些娇羞怯弱的崔绾婷;有些羞红的侧过脸去;结结巴巴道

  “请……请……且转过身去好么……”

  “好吧……”

  看她面红耳赤的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落荒而逃的份上;我强忍着yy之念;咽了口口水道;慢慢转身趴在桶边的一块靠板上。

  “嗯嗯请便”

  看她也似乎是初次为人做这种事情的份上;我可不想把送上门的福利轻易吓跑了。难道要我裸奔去追;然后闹出一段传奇“佳话”来么。

  心猿意马的重新定下神来;我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水面上。心中默念着

  “萝莉是空;空既是萝莉;

  御姐是空;空既是御姐;

  人妻是空;空既是人妻

  萝莉既御姐既人妻;是同一事物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表征……”

  从摇曳的倒影中;可以看出她挽起袖边;露出藕白肉致的手臂来;然后拿起一块晒于的瓜瓤;在我肩背上挂搽磋磨起来。

  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反射;慢慢欣赏着她汗水逐渐浸润;或是被我微微动作溅起的水花所打湿;而逐渐贴肤显现出来的娇躯轮廓。

  那种硬刺刺火辣辣的触感;浸到热水里后;顿时让人轻松畅快了不少;

  随着重复的动作;她神情和力度;也变的自然流利了许多;虽然还很生涩;但是所谓秀色可餐之下;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可以不介意拉。

  待到皮肤全部泛红起来之后;再涂上含有冰片或是其他药物成分皂液;火热冰凉的反差;让每一颗毛孔都似乎舒张开来;只是一直涂到腰下;需要我站起来一些的时候;她的手有些颤抖着;

  “又不是没见过把……”

  我突然开口似乎把她吓了一大跳;正在动作的手臂;差点儿就穿过腿间;滑到前面来;本能的握住某个怒气十足的突出物了;然后又似被烫到一般的飞快放开。

  “好吧……”

  我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她仅有类似浴衣一般的汤帷子;已经泄露了她真实的企图和动机把。

  “你也忍了许久把;”

  只是她似乎被我惊吓的腿软脱力了一般;面对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居然挣扎了几下都没法站起来逃跑。

  只能露出某种哀羞的表情;软软依靠在台座边上;脸上如同桃色挂果一般淡淡的红晕;形同挂落在身体挺立曲线上的浴裙;可以感受到毫无遮掩的轮廓和顶端;虽然具有人妻属性;却可以顽强对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没有多少下垂的倾向。

  却是被欲盖弥彰的手臂给挤压这露出大片颤颤的边缘。

  “你这一定是故意的把;”

  我心中狂吼着某种禽兽不如的台词;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将她托住腋下揽抱起来;高举过肩越过桶边;然后失足双双丢进水中;

  她像一条可怜楚楚的鱼儿一般;好容易找到攀住边缘;重新从水花里挣扎出来之后;头发耳鼻口眼都在流淌着热水;发出某种哀鸣的呜呼声;却又再度落入了我禄山之爪的掌握中。

  在我龙爪手式的全方位袭击下;她防不胜防不堪抵挡;最后只能低声娇叫着蹲伏下去;环臂抱胸绻成一团;只对我露出一个浑圆下削的后背。

  这是新版的鸵鸟战术么;可是我已经看到了新的破绽了。

  飞龙探云手深入水波荡漾之中;握住那两大团鼓动;和深入的沟壑;随我一发入魂的大招;直中要害;她哀婉呻吟着;放开攀附在桶壁上的手;也放弃了最后抵抗。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

  一个多时辰之后;总算再次洗完澡的我;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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