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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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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下载菜肴里;很容易被加热烹制过程给破坏了;因此那些中毒记录;几乎是贪图鲜美的生食者。
更何况以为参加宴会的群体为目标下毒的话;应该尽可能选择合适的手段和途径;才能让所有人都有中毒的概率。要想确保供应全场的上百道菜肴;都能不受影响的达到下毒效果;需要手段和人工也太费周折了。
我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场地角落中;巨大的酒桶和酒缸上;现场的所有的酒水都是从这里取用斟酌的。所幸的是;因为某种缘故我们都没有饮酒。
一息之后;我感受舌尖上沾着微微的麻刺感;混在酒水的涩味中;不用心辨别;还真擦觉不出来;甚至还会觉得某种适口。
确认了结果之后;我交代韩良臣第一时间赶回去召集人马;做好应变的准备;风卷旗拿着我的手信去拜访和通知;其他没有到场的留守人员;剩下的人去搜集我指定的东西;不管他们信不信;先打个准备。
然后我才深吸了口气冲到会场中;看着那些酣乐自得的军将们;按耐住心中的紧张和焦虑;大喊道
“停止宴饮……”
“小心酒水有毒……”
“留意身边的人……”
“什么……”
“你这是醉昏头了么……”
惊愕和冷场了片刻之后;场中却是响起一阵哄笑和叫骂声声;不过还是有人放下杯子来;看着身边出现某种异状的同伴;慢慢的笑不起来了;开始呼朋唤友的相互查问和确认状况;然后将这种气氛和情绪扩散开来。
“诸位大人正在议事……”
我顺势挤到里面去;却被厅前的亲兵拦住
“不得轻扰……”
“性命攸关的机要之事;”
我乘着他闻言一愣;一把推到边上闯了进去。
“快给我让开……”
“是何人在胡言乱语……”
里面终于有了反应;一名红色袍服的官员;从席上站起来呵斥道。
“擅闯喧哗宴前……”
“我说给我停止饮食”
我头脑一热继续冲了过去;于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扯起桌布;将他们的席上的菜肴酒瓶碗盏;一股脑的扫翻在地。
“你得了失心疯么……”
“还是酒醉乱性了……”
“他是诚心捣乱……”
“你这是不满生事么……”
“给我按住这厮……”
一群自觉失职的亲兵已经冲了上来;训练有素的将我团团围住;我好不反抗的任由他们按总起来。;然后大声道
“外面已经在死人了;厅中只怕也危在旦夕了;你们还坐得住么……“
这些宴席上的其他人人;开始惊疑不定了;
“停下;且让他说来”
我这才注意到;是居于上首位置之一的高宠发话了。
“我发现有人中毒倒地;源头应该在酒水之中……”
我三言两句的说了过程。
“有人将豚毒加了酒水之中……”
“这怎么可能……”
在一片杯子跌落和酒壶翻倒的声音;当代藩主诺山;更是脸色大变叫起撞天曲来;
“你究竟是何等居心;”
“我忠勤王师;勉力筹办这场;却要受此等攀污之词们……”
他似乎气愤的连脸上肥肉都颤抖起来。
“真假与否……到外面一看便知”
我平静的道
这时候;显然外面的异动;也终于被反馈到了里间;这些大人们纷纷走了出去;看到的是被人群搀扶或是围坐;或是瘫倒在地上的身影。
“这怎么会呢;”
领一个声音也叫了起来;却是一名脸色蜡黄的军将;
“我的人可是亲自在伙房;交叉监看每一道菜肴酒水制备……”
“我自然相信贵部士兵的操守和尽职;只是;显然他们并没有受过;辨识已经制好豚鱼的训。”
我轻飘飘的给予他一记重击和补刀。
“豚毒从鱼脏中取出;也不过是道寻常剖鱼的过程;相信没有人关心其去处的……”
这话一出;众人看他的表情;从同情变成了某种遗憾和疏离;显然这事无论如何善后;作为难辞其咎的主官;他的前程已经完了。
而那位脑满肠肥的诺氏藩主;于脆就是口吐白沫;两眼一番的后仰而倒;算是暂时摆脱了这番纷扰。
辛稼轩这会;经带着人去亢搜查伙房及相关侍应人等。而场中也不可避免的陷入各种一片七嘴八舌的忧急声中;
就算是他们们是刀头舔血的军人;但是面对如此生死关头;还是不可避免露出各种忧急慌乱的情态和行举来。
当然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还是乘着尚有精神和余力的时候;扣着自己的喉咙催吐;不过效果不是很好。
虽然军中的医官第一时间赶到;但是他们不是擅长创伤;就是预防时疫;对于这种刻意下毒的手段一时半会;还有些不知所措。好容易才有一个人想起一道解症的便方
“似乎可用芦根……”
“那还等什么;快煎芦根汤来。”
“怕是来不及了;”
“有应急的权宜之法么。”
又是那位经制高宠高声道。
现瞅单的处断和分派之后;他无疑成了场中某种主心骨;哪怕他也喝了一杯梅酒;又亲自扯着嗓子;吐到只剩发黄的胆汁为止。
“我从古书略知一法……”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帮他一把。
“可用黄汤催吐;再多饮水稀释之。”
“何谓黄汤;”
“既人中黄尔……”
“速速备来。”
“城中收集的人中黄已经送到;已经在外面等候……”
风卷旗的洪亮之声;适时在外面响起。
于是一片恶臭熏天和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中;好生生的庆功宴席;变成一场满地污秽的便溺地狱。
但至少可以呕出来的人;还是可以挽救的;最多只有晕眩;虚脱;麻痹;于渴;无力之类的后遗症。
那些中毒较早;已经身体麻痹;吐不出来的人;那真是万事休矣;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一遍遍用漏斗的灌水;然后看着他们逐一的脸色发青发紫;身体僵直抽搐;乃至形若癫症的涕泪横流;大小失禁;
最后眼神失焦;慢慢喉咙肿大窒息而死;就算其中或许能侥幸拾得一条性命;也是个半废之人了;神经毒素的损伤;可是没有那么容易修复。
因此最终;还是有四分之一人因此当场不治;或是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流连缠绵病榻;余下的其他人;少不得因此留下了厌食;喉咙损伤;肠胃不调;等各种从胜利到心理上的后遗症。
要知道今晚出席的;都是官军的高级军官和将领;作为他们位置的替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光是这一晚中毒人员;就足够让安远州的数万官军;瘫痪了近半的战斗力。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轻易结束;在回去的路上;我听到了火铳响起的声
…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事辞
度过了这个格外漫长的不眠之夜;据说期间有好几股叛党;混进城来寻机作乱;却大都被抢先一步;惊觉起来官军所擒杀。只留下彻夜奔走的喧闹嘈杂;和几处逐渐被熄灭的火光。
反正凭执已经拿到手了;收拾启程马上回去;不在这里多待了;这我手下大多数人的心声;只是有时候;计划跟不上变化。
“什么;还不能走……”
天明之后;我向着已经获得全城官军的;临时最高指挥权的高宠拜别;却得到了这个噩耗。
“如今全城大索;宴上又出了那些事情;每一分人手都是要紧的”
忙了一夜的他;有些倦容的耐心对我道
“让你们多盘恒一段;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更和况;你们现在已经是军中的话题了。”
他表情变得有些玩味
“你们一来就诱出了叛军的主力;”
“你又恰逢岂会;及时察觉叛党奸细庆功宴上毒害阴谋……多少挽救了些回来”
“以至于现今;军中上下人人都在说你们难以言说的运道啊”
“无论于公于私;少不得还需借你部的运道和名声一用……安定一下人心再说”
“啥”
我彻底无语了;这也行;难道就是帮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最好写照么
“经制久经行伍;断然不会相信这些虚无缥缈之事把……”
“可信可不信尔……“
他笑了起来;露出某种亲切的态度
“虽然这一夜的经历;让人委实不好过;但我本心而言;还是颇为感激你的本事;以及给我带来的机缘……”
我恍然大悟;因为安远州之变来的仓促;并没有建立天南讨逆军那样统一明确的指挥体系;而是以战地最高职衔者为总协调和指挥。
经过昨天那件事后;在场职衔最高的几位上官;都因为饮酒过多;而出现各种并发症状而短时内无法视事;于是临时的权宜指挥权;就流转到了这位客军级别最高的高宠手中。
相信以他的手腕和城府;不会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获得实质上的利益和好处的。比如把这个“机宜权受”的头衔;变得更加实至名归。
“那经制又希望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对方如此推心入腹;我也没法装傻到底或是无动于衷。
“我部没名没分;且能力有限;实在担待不起什么重任的……唯力所能及尔……”
“凡事好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
“其实我打算委派你部;专门监守粮台或是武库重地之一……”
“毕竟你部方从天南直接差遣而来;与地方上毫无牵扯;受到军中的于扰和擎制也少;更加可靠”
他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当然;若能够替我暗中留意查访一些可疑情迹……那就更好了……”
“我一直怀疑军中有人与叛党暗通曲款……才至屡屡尾大不掉;剿而不力
“经此昨夜事后;我可以愈加确定;而且不在少数;”
“却没想到;连唯一支持官军的诺藩当主身边人;也难以幸免”
“然而;我只是初掌全权;军中尚有不服者……手中能够调遣的几只力量;又各有牵扯”
“明白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办法推脱。
“自当尽力而为……”
于是我出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寄借火器都知、后军行粮院兼武库监押“的新头衔;和相应新制的牌印;这已经是我兼领的第六个临时头衔了。
于是我们在一片忧喜参半的情绪中;开始大车小车的更换驻地;从城郊的临时兵营;直接搬到了位于内城的前兵仗厅;现今沿用的战地武库的所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真是和辎重库房颇有缘分的。
这是一个占地和容积都颇广的建筑群落;我们连带夫役、辅助人员和车马牲口在内;两三千人驻扎进去;丝毫不显得拥挤。
而且;为了方便管理和监造;旁边就是五金局和甲器署;虽然所属匠人和工役;不是逃散就是被军队征发走;但是留下来的各种工具、设备和场所;虽然被抄的乱七八糟;还算是大致完好。
安远州以前侯藩马氏为首的叛乱各藩;在裹挟着大量人口;弃城而走的时候;将没法带走的钱库和物料库;都放了一把火烧起来;也就是这里因为相对不这么重要;反而得以保存下来。
这种布局和设置;主要还是因为某种当地历史渊源;丹戎大洲自古以来就以富产矿物著称;其历史可以上溯到扶南国的统治时期;进贡给南海都督府的日常大项里;就包括大宗的精炼矿产;
其中以相当高产的锡沙和红铜锭最为著称;因此丹戎大洲南部和对岸的柔佛洲;也是国朝流通最多的青小钱;所需的主要铸料来源。因此国朝在安远州设置了好几处钱监和相应的铸印分局。
其次就是铁;当地具有多处已于开采浅层铁矿;其中包括含量成分不同的赤铁山和褐铁山;甚至还有伴生磁石出产;再加上半岛南端和东邻的天南还产优质煤;
而这些产地;想但部分就位于安远州境内。
因此;当地各种铁山矿冶相当发达;同样也设立了隶属于军器监的分坊;以就近调拨输供西海道诸战事所需;第一路前来武装捉拿马扩的官军;在州城被围攻覆没后;连带州成立的储备在内;至少有十数万件各色兵器;因此失去控制流入地方;武装了那些叛藩。
然后当地的河流上游还产金沙和矿金;以及一些铅、锌、硼砂、云母等伴生矿物出产;除了主要的官办矿冶之外;当地的大小藩领;亦有不少以矿业致富者;因此颇有身家和储积;并且多少拥有一只熟悉山林的私人武装。
再加上他们现今;还拥有自备武装;或者输入武器的渠道;因此一旦反乱起来;就演变成与官军纠缠不休的长期拉锯的局面。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环境和条件;对于有手工和研发癖好的我来说;就是一个现成的试验惩大型工房;而且器材和原料都是现成的;
作为庆功宴上中毒事件;带来的余波和后续;还在持续的震荡着。除了宴会下毒最直接的责任人;诺藩当主被监禁待罪;身边所有人等;都被拿下逐一拷问深挖内情之外。
军中的追查还在继续;至少牵涉三只部队;六七个下属机构;数十个责任人等;被牵扯出来;官军内部的问题看起来比想象的严重;前期积累下来各种缺额和弊情;也发现了了不少;因此让高高缺席了一大票将领军官的官军中;充斥着一种风声鹤唳的味道;
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那位颇有进取心的高经制;乘势剪除异己抓权专断的手段和策划。因为私下流传的;发酵出来的不安和焦虑;甚至有整火的官兵;在执勤时突然脱离之首;集体逃亡。
然后没走出多远;就被执法的虞侯都和宪军队给抓捕回来;领头者斩首示众;余下皆编入苦役服刑。然后相关责任人等;自队正、团官、营头;本军别将和都尉;及相应官佐、武吏在内;十数人被降职活免任另用。
其行事大刀阔斧的手段激烈;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若是这时叛军大举来袭;他们或许就会发现所要面对的;已经是人心浮动战斗力大减;而孱弱不堪的官军;只可惜的是;那些叛党似乎在前番的战事受创过重;。
因此除了一些州境内的边远山地村邑;有猩出没的踪迹和传闻外;就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举动了。
但不管这么样;那位新上位的经制大人;给于我的条件和承诺;不打折扣实现的很于脆。
作为诚意和条件;几乎在入驻的第二天;就给我调拨过来一千多名;从官军各部收罗聚拢起来的铳手;多少都是随军几年经验的老手;稍加训练和调整;几乎就可以派上用场的。
此外还有便宜从事的手令;从理论上说;兵备库藏历;涉及火器的一应物料;随我自取自用;只要留下明细出入备案即可;如有需要指派调用随军匠人;也有相应的优先权。
然后我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陆续收集到的两千多只各种式样的火铳;进行就地改造;主要改造的重点部分就是击发装置;以提高适用性和设计效率;这一点我们已经轻车熟路了;燧石、簧片都是从广府直接带来的;
然后是管径和护木的调整。这些军制产品虽然样式不一样;新旧有别;但是胜在管径比较统一。只要通过军中的五金工和木工的稍微翻新调整;就能继续使用下去。
这也让事先配比定装弹药的工作;也变得简单省事许多;只要按照特定几个模子添量的简单工作;就算是没受过训练的辅助人员;也能完成。
至于那些淘汰下来数百只口径不同意的铳只;我也没有浪费;留着作为新兵训练之用。还有一些锈蚀损坏不可用的;则将其锯断截短;留下比较完好部分;另行改制成手铳之类的短发火器。
接着是刺刀战术的对抗实验;主要是通过团体的对战;摸索出简单实用的刺刀格斗技巧;这一点;杨再兴那群前义从;却是给我了一个小小惊喜;其中有几位是荆州人;曾经拜在当地著名武师周嵩的门下。
这位周嵩号称铁臂神枪;在当地军中很有些名声;他开馆收徒的主要是;步战中的枪矛斗术和技巧;其中也包括虽然长矛和步槊;比起上刺刀的长铳来说;颇有些差异和不顺手。
但是其中戳刺挡格的简单原理;却是共通的;我的要求也不高;不需太多的花巧和技艺;只要简单明了;易学上手的几个到十几个杀敌动作;能够相互配合组成连贯的拼刺组合;达到见面几合分生死的效果就好。
在此期间;我最大的成果;反倒是用帐篷布设计了一款;为铳兵专门定制的行军背包。内里有弹性的布隔和衬里;可以方便的套装承载从口粮药物到毯服等;各种压缩困扎后随身物品;还有缝上装载各种工具和小零碎的外置口袋和挂带、套件。甚至可以通过布套把火铳横背在行囊上;以解放出手脚活动的位置来来。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时逝
“铳者;利守不利攻;最善据垒而战;至百数齐发;又令倍而装之;则子药绵连不绝;而无弓弩力溃之虞……”
提笔写下这这些字眼的辛稼轩;却有些心烦意乱的;将刚写好的东西;再次撕下来揉碎。
“铳前又加尖刃;则同短矛之制;可行刺击法;反持;则抡若大棒;……近身不虞……”
蘸着墨汁的管笔;再次变成一行行的《军行略记》;
连绵的营盘之中;操练的吆喝和号声此起彼伏;
“看好了;手腿肩腰须得一线;方好使力一与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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