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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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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这个周密到苛刻的条件;足以⊥好些人打了退堂鼓;但是还是有两家数十人的小团体;咬咬牙接受了我的要求;开了散伙饭;放走那些散漫惯的;不愿意在接受约束的成员。

  这样下来我的团体里;第四个未来的山头和潜在群体;已经隐然成型了。在此之前;我“前身”名下的藩生子和国人算是一个最大的群体;然后是韩良臣、伯符这些业有专长随我南归的小团体;第五平那一小群来到广府的前两学成员;或许也可以算在其中;

  最后是风卷旗带来的两个小队和那些混熟的骑从护卫;再加上随辛稼轩一起过来的那批人中;已经向我输诚效力的武学教习和士生。还有一个不算团体的存在:以我本家产业为里;大婆罗洲会馆为表;还有名不正言不顺的谜样生物;放在我名下统一步调行事的宇文家人手和资源;则构成某中程度上的外围和掩护。

  一个相对分工明确、层次分明的势力基本盘初步成型了;我们的野望和欲念也有了一点起步的基础;用后世企业领导者的话说;我现在考虑的是要利用现下的机会;如何将现有的这些资源和人手;做大做强。

 …

第一百七十章 澜动

  “兴亡谁人定盛衰岂无凭;是非荣辱皆尘土。”

  我对着被清理了大部分;只剩下些许边角零星地带的宫城;有感而发道;高低起伏的土台和残垣之上;犹可见昔日的富丽堂皇;宏伟巍峨种种。

  “真是好词子……”

  我身边传来赞叹声;却是新入手抱着一本书册写写画画的小奥。

  “定是能流垂千古的名句……”

  远处人群中投来的;各种遮遮掩掩的目光;他们自然的聚成一堆;相互用身体掩护着对方说话的动作。

  “我们的工期;终究要结束了;大概还剩几天……”

  “须得尽快做出决断……不然除了这个地方;重归大军监管下的营中;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官军在内城的手段;也该用尽了;下一步便是轮到我们这处了……”

  “看管我们大部的这支团练;乃是龙州的旗号”

  “约莫有六个队头;人人都有甲子和袍服;只是不知为何大多用的都是铳

  “铳这东西我知道;得费好些步骤才能打一发;真要上阵还得有人专门侍候着……”

  “按照常例;只要我们动作快;他们一时半会放是不过来的;”

  “况且这玩意儿准头也不行;用起来声响吓人但也就是手弩的距离;只要冲出二十尺外。”

  他手中比划了一个姿势。

  “我们脱身的机会就大增了……”

  “若是能下点小雨那就更妙了……”

  “只要搅乱了场面;乘机冲出去就好办了……”

  “官军要再把这内城梳理一遍;那得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我们脱身的机会;就大的多了……”

  本来;因为大量各种城民的存在;他们并不算显眼;但是随着那位萧宣赞的出现;就成了这些心怀异志的残党余孽;心中挥之不去的疙瘩和隐忧了……

  满地劳作的人群中;某股暗流悄然涌动起来。

  我打着巡游宫城的旗号出来;不过是为了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接受相对隐秘的单独汇报;因为我正在进行的事情;显然是辛稼轩那些人不能赞同;也无法坐视的。

  一座残缺不全的亭子里;我见到了便装打扮的穆隆;这段时间负责在后方活动的他;给我带来新的消息和资料。

  “这是有兵曹和仓曹抄录来的;近期几个指名的大项收讫……”

  “不过他们绝对不会承认;也不要指望此物能够作为凭据……”

  “无妨……”

  我摆了摆手道

  “我只是要个对照和验证而已。

  “还有几位最善治疗伤创的检校官(医官)身边;弄来的医案和药单……

  他又道。

  “你还还需要什么;直接拿我的手信;从外城军从商里调遣……”

  我顿了顿;想出一个理由

  “就一打点各方的名目好了

  我正在进行某种渠道上的追查;虽然中军那头为了形势需要;而不得不做出暂时放弃的姿态;但是我还是想办法从魏晨身边;弄到一些现成的资料;然后暗中的私下努力;可没一直放弃过。

  平白无辜折损在中街上的那些部下;可多是我花费时间和金钱;还有精神和心力打造出来的老底子;可没有就这么白白伤亡的理儿;只是我需要根据自身环境释然;姑且量力而为而已。

  如今的天南讨逆大军配下;除了右武卫、左骁卫、右领军卫的三只拱卫军人马外;还有来自静安;神捷;广胜;天兴;神威五个老字号军(镇)所属;

  作为满编活不满编的军、镇级别;他们关于跳荡、武锋;捉生。游弋的各色编制最是齐全;也有足够的力量来掩盖口实;是嫌疑最大的方向。

  而在这些大军头配下;次一等又有拱宸;亲骑、云骑;长从;匡卫;神勇;踏白等等;若于编制较小;却拥有历史渊源的专属军号;他们也是有实力也有足够执行力的怀疑对象;再加上那些就近征发的州郡兵。

  就算不计那些打酱油式的团练义勇;也足以号称十万大军;实际可战之兵至少六七万;从统帅的角度上;这些军队来源编制各异;看起来颇为纷繁复杂

  当然那些州郡兵基本可以排除在外了;他们的编制较少;且战斗力和纪律都相对松散;以袭击者的表现和时候留下的征兆和对比;缺少那种令行禁止的果断狠绝。

  但是不妨碍我用后世统筹学和概率学的原理;另辟蹊径想一些办法;这个突破口是我前些天接应一些轻伤痊愈的士兵进城协助的时候;谈及在治疗过程中的一些见闻;而触发了的灵感;就在那些数量庞大的伤兵身上。

  我的追查线索很简单;直接从伤兵云集的医护营里下手;虽然对方败退时灭口了所有带不走的伤员;但是不代表那些仓皇退走的其他人;就是毫发无损的。

  而被铳击伤的创口;可是与其他刀枪箭矢造成的伤口;迥然有别的;处理起来也另有他法;因此只要喂饱了几个做记录的文案;让暗中将那些新出现枪创患兵的出身名籍都归列出来;

  然后再根据所需药物和用具;调拨的大致流动方向;就可以觉察到某些端倪和线索;就算那些幕后主使;想要将伤员藏在自己营地里消化掉;但是起码日常治疗和维持基本生活水准的需求还是在的。

  相比繁复的公文案牍;其实我只要拿到这前后几天的记录;进行分析就够了。然后再根据已经公开的驻地和勤务的范围;来进一步筛选;就算是作为主力的三卫五镇;按照前番惨烈攻城造成的累累战损;也可以直接排除掉一些序列的。

  除非那些想要不让颜公活着离开天南的人;能够将一整个军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控制住;否则个人名义的私自调兵攻击行为;能够选择范围和对象;总是相对有限的

  因此;目前怀疑的范围已经缩小了很多……主要集中在三只部队身上;神威军的左武锋都、左骁卫的踏白营;以及静安军的虞侯亲直。都是先前实力相对完好;作战风格强硬暴烈;近期因为伤病报亡的减员比例颇大的对象。

  当然;光看背景和来历;对方都是各自所属军中;相对重要的精锐序列;无论是哪一家;在明面上对上我这只小团练;也是毫无胜算的;上围着也有更多倾向性的考虑;就算掌握足够凭据;也未必能发挥理想的效力。

  反正既然是行驶私下寻仇的于系;我不需要太过公开的证据;只要一个可以问心无愧的结果就好。起码直接发出命令的主使者;须不得让他们轻易好过的。

  所谓匹夫之怒;血溅三尺;更何况我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敬畏体制森严的人;只可惜现在不是刚刚破城那会;在零星的战斗中;偶然失踪个把人;真算不得什么;只要手尾做的于净;现在秩序大定;重申纪律号令;行事就没有那么轻易;得就得从长计议了。

  正在口授安排详情的我;突然听到某种号响;站了起来。

  “出什么状况了……”

  回到驻地;我却感觉到某种紧张气氛。

  “回将主;是桂州义勇那里的呈请;”

  值守的队头躬身道

  “据说出现了烈性时疫;群情骚然;眼见眼见弹压不住……”

  “紧急商请我部协力……”

  “一群咄货;平日就知道克扣苛待;出了状况;却要我们来善后……”

  闻讯赶过来的风卷旗;也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还是我带两个队去一趟把……”

  然后他自告奋勇道

  “弹压这种事情;还是步队比较擅长……铳队和射生手就不要动了……”

  “那就劳烦你了……”

  我想了想;还是接受了他的提议。

  “其他队也保持二等戒备;做好支援的准备……”

  “这就不必了吧;我们外围毕竟都是官军啊”

  辛稼轩异议道

  “我们在这里的人手有限;若要全员都穿甲持兵起来戒备;将士们愈加容易疲惫了……”

  “不若留下一半;两班轮换如何……”

  “还是多一份小心点好;万一有什么;我们可是首当其责啊……”

  我想了想;还是折中了他的提议。

  “那就按照三队执勤;一队休息来轮换把……至少有一队机动的生力军”

  不多时外间也传来喊着号令整队离开的齐步声响;然后我坐在这里等待消息;又看了好一会随军参赞的第五平她们;所制定的书册图表;眼见天色就昏暗了下来。临时清理搭建起来的瓦顶上;却是响起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站起身来;推开一边的帷帐;伸手探了出去;摸到的是一手的湿润;哦;下雨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几声沉闷的铳响;还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叫喊声;在细细的雨幕中;在愈来愈糜集的爆豆声中;如同滚雷一般的掀起;飞上天空。

  “这是这么了……”

  我惊讶了一下;才听到告警的喇叭;被拼命的吹了几声;然后中断在雨幕中。

  “给我披挂……”

  我当机立断道。

  “标兵队;随我前去支援……”

  “诺……”

  周围记起来的面孔;齐声应道;簇拥着我步行向声响的方向赶去。

  没走多远我就看到雨幕中;迎面冲过来一群高举着锄头铲子工具的暴乱者;他们几乎惊愕异常的看着顶盔贯甲的一行人;鬼叫起来;然后气势和精神劲头;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转身欲逃;却被这些左右兵士毫不留情的冲近身;轻而易举的砍杀殆尽;只留下几个活口拖到面前问话。

  “什么;文广殿工地的上千人暴乱;流窜各处……”

  原本最大一处的工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各种四散奔逃所留下的痕迹;还有成片倒在地面上的尸体;汨汨的血水染红了好大一片;从外表上看;他们几乎都是被铳击而死的;

  属于守卫的尸体;只有几具;但是看着这些被砸打的血肉模糊的士兵遗体;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人生出一股子怒气。

  “将主;我们下一步何往……”

  片刻有十几名不同程度受伤的士兵;从周围的角落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或是被搀扶出来;归入队中。

  “去最近的乾官门……然后”

  我很快想清楚关节;当即下令到

  “只要守赚城四大门要……就不怕他们飞上天没去”

  “一边行进;一边吹号鸣鼓;让被冲散的各队前来汇合……”

  “收拢完诸队;我们再好好和这些暴民逞徒盘算一番……”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漏网?

  重新天亮之后;宫城之中;已经基本回复了平静;这沉无来由的暴动;虽然席卷波及了十几处工地和好几只看守部队;但终究是一群手无寸铁;至多仅有简陋工具的民工之属;

  被把住四门之后;上万名民役;就像是被围在堤坝之内的涌流;左冲右突的宣泄完所有的力量和劲头之后;也只能不甘心又无奈的平辅导精疲力竭的低潮中去。

  然后在城门内休息一整夜;重新养精蓄锐严正以待的本队面前;被从一个个藏身之地;驱赶和搜拿出来;变成一队队反捆着双手的俘获。;

  时不时响起的排射声;惊走了那些最喜欢徘徊在尸体上方的鸦群;也昭示这所有反抗者的下场。

  “十二方位仰上角六分;放……”

  随着指物旗和口令声;又一群从隐蔽处冲出来的人群;被铅弹和火药的烟气所笼罩着;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和哀呼。

  就算是迎面喷洒而来的血浆和碎肉;也丝毫不能让这些军士的铁石心肠有所软化;或是犹豫和动摇;因为就在昨天的暴乱中;他失去了几十名相熟的同伴。

  因此某些老兵甚至可以狞笑着;面对面的抵近射击;然后看着这些临时转职的暴徒;被近距离的巨大贯穿力量打断头颈;或是在胸脯上;撕裂出一个个深见内脏和骨骼的硕大创口来;然后再用护身的刀匕;割下头颅来。

  我没有阻止他们这种变相的发泄;只有当有些人欲罢不能;已经影响到队形完整的时候;才用教导队的棍棒和呵斥;让这些热血上头的家伙;重新归队和回复少许的冷静。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一种间接练兵的机会;这些武装不全数量不菲的暴动者;是我还在摸索火器战术的现阶段;比较合适的磨刀石和对手;因此在我的号令下;几乎是保持某种诸队协从的进攻姿态;一直扫荡下去;直到某队出现明显的疲累;才进行轮换。

  几乎没有人能够在几十只火铳攒射下;坚持过一两个回合;密集子药的洗礼很容易就打垮打烂他们的**和意志;而随后而至的矛尖和砍刀;足以斩杀和摧垮最后一点侥幸心理。

  几乎是呆滞的跪地求饶;或是转身就逃;偶尔也有发了疯症的漏网之鱼;自暴自弃的反冲上来;然后被一个个小列阵里的矛手戳倒;剁翻在地割下头颅来。

  到了后来;随着某种熟能生巧的条件反射;那些几乎是躁动的人群;只要远远地听见铳响;就如惊弓之鸟的一哄而散;或是趴跪匍匐在地上一大片;任由那些辅兵过来捆扎。串成一串串的人堆。

  不过同样是发生暴动的另外那几只团练;就损失的有些惨了;部队被冲的崩解离析;主官乱中被杀;兵器甲械被夺;几乎是群龙无首的各自四散;直到听到我部独有的火铳声;才三三两两的聚拢起来;

  我于脆派出一些充作领头的;让他们自组数队;跟在我的大队后面;权作壮胆和充当某种打下手的辅助角色;短短时间下来也聚拢有七八百人。

  捕俘达到一定数量;就分出一批去押送到临时重设的看守营地里。一直到午后时分;看守城门的;已经准备拿出随携于粮;对付一顿午饭;

  这时官军的后援;方才姗姗来迟;却很有些做看笑话的意味;只是他们不免要大失所望了。因为她们看到的是;城门之后;一片虽然简陋异常;确实整齐有序的场地。

  大批灰头土脸的人群;被反绑着手臂蹲坐在地上;黑压压的人头就像是顺服的羊群一般的听话。

  待到官军正式加入后;各种肃清的进度就一下子被加快了;只是我去那里再找一次这么好的;几乎无损的练手机会呢;我有些遗憾的咂咂嘴;还是交出了主导权。

  按照官军对反复人群的处置管理;在拷逼和处刑掉所有可能的领头人员;再执行十一抽杀的惩戒之后;所有人将被烙上特殊的忧;然后发卖为奴;作为战事的收益之一。

  而庞大宫城的另一端;废墟掩埋下;作为掀起这场编乱的罪魁祸首;也从某条被废弃物堆埋下的暗沟中;慢慢的推开遮掩;逐一搀扶着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领头的正是那位藏身在民夫之中的“年长者”;只是他嘴中却在暗自咀嚼着某种苦涩的味道;他这一世号称多谋善断;先前的策划虽然成功了大半;但却又失算在自身的因素之上。

  没想到那只团练配备的火铳;居然在雨中大多数都能击发;并且频率远快过意料之中。结果虽然冲破了看管脱出身来;好容易聚集起来的十几号人手;当场死了五个;连带好几个受了伤;雨一淋却是坚持不了多久;而不得不原地丢下来;分散追兵和搜索的注意力。

  这一天过来;他们都是依靠对宫室中的熟悉;借助这些掩藏在废墟中的;某些空间和通道躲过了好几次的搜索。但是随着午后内城官军入援;他们脱逃的空间也在进一步的缩小;不得不采取铤而走险的最后办法。

  想到这里;年长者忽然身体有些酸软不堪;奔走折腾了一夜后;他这具已经不当壮年的身躯里的大部分精力;已经被消耗殆尽;没有足够的休息是恢复不过来的;因此;现在只是仅凭一股意念撑着精神坚持下去;。

  看着逐渐明朗的宫门轮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多年养成的;对自己和敌人一般的冷静与残酷;压下这些多余的情绪;生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他挥手将一个人带到前头来。又相互检查和整理了对方的行装;这是他们乘乱抢来的行头;希望能够骗过那些守兵。

  歪歪斜斜拄着几只脱色的长矛;稀稀拉拉站在残破宫门上方的守卫;那种漫不经心和怠慢的态度;也给了他些许安慰;

  “博安义勇提辖郑老关;奉命押解人犯……”

  藏在背后的刀尖逼迫下;这位被反复拷逼和教导过的重要人质;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略微有些变声的喊了出来。

  “这是我的身牌;请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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