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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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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静静的享受着温馨的片刻,半响之后,凝儿才喜孜孜的抬起头,轻声道:“我给你做了些衣衫,你试一试合不合适”易寒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提着一个包袱,笑道:“好”凝儿将包袱放到桌子上,拿出衣服,取出一件递给易寒,“给”易寒欢喜的换上衣服,摆来弄去,感觉这衣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订做的,赞道:“凝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凝儿俏脸一红,“我只要看上一样,就能掌握好尺寸”易寒赞道:“这做工这针线,就是天下第一裁缝也没有你这么好的手艺”凝儿帮他整理衣衫,淡道:“也没有说的那么好,只是这布料却只是普通的料子”易寒那管布料好不好,主要是凝儿亲手做的,再说他一个下人能穿得比少爷还华丽吗?朴素淡雅,刚刚好,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凝儿吃惊,尖叫一声,整个人却已经在易寒怀中,两片臀儿被易寒双手紧紧捂住,心里是又害羞又高兴。
屋外的李明濛听到凝儿的尖叫声,猛摇头,又叹又气道:“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我在外面等着吗?”
“凝儿先生,你今天来是来教我读书的吗?”
凝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坏蛋,把人家抱的动不了,怎么教你”易寒一个换手,一手包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后背,讪笑道:“这样你可以动了吧”凝儿双手不知觉的搂着他的脖子,露出腼腆之色道:“动是动的了,却教不了,除了看见你,我什么也无法瞧见”易寒抱着她,坐了下来,将她身子垫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腾出手就往她胸襟探去,玩亵起来,凝儿轻呻一声,美眸紧闭,一脸缠绵悱悱,易寒另外一只手探入裙内透过薄薄的亵裤,轻轻摩挲起来,像小蛇一般往大腿根处潜入。
凝儿突然伸出阻止了他,睁大美眸盯着他,用商量的口气道:“我们还未行礼,不要这样好么”易寒知道如果自己执意要为,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拒绝,只是对于凝儿来讲那是最神圣的清白,就算是易寒,也要在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出。
易寒讪笑道:“我只是摸摸,不会乱来”凝儿羞得不敢抬头望他,“你的手弄的我好难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怎么会难受?”
易寒一脸不解问了出来,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凝儿一脸恼怨,嗔恨的在他脖子挠了一下,“你要让我难堪吗?那话我却说不出口”易寒拍了拍脑袋,自嘲道:“脑子秀逗了,我竟会误会凝儿的意思”凝儿将他探入自己裙子的手拉了出来,按在自己的胸襟之上,道:“最多就是让你这样”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笑道:“你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子”凝儿叮咛一声,这耳朵也是她的敏感之处,顿时绯色蔓延肌肤,一双眸子痴痴如醉。
这番亲密接触,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结束,凝儿道:“我要走了,这些天我恐怕没有时间来看你,府里有些忙”“那你为何今天能来”凝儿一脸不好意思,“我想你想的厉害,瞒着夫人偷偷来寻你,只是回去以后恐怕要被她训上一顿”易寒一脸歉意,“难为你了,我是男子,理应我去看你”凝儿突然伸手,“不要,在夫人没有应允,你千万不要来找我”见易寒讶异,凑了过去脸去,吹弹即破的肌肤亲昵摩挲着他的脸庞,轻语道:“你放心,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易寒心中惭愧,内疚之情更加深了他对凝儿的疼爱,斩钉截铁道:“我定会让凝儿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子”凝儿微微一笑,“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最快乐的”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停停留留,还是要分别,李明濛在凝儿经过身边的时候好奇道:“凝儿,你们两人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凝儿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概还在生他的气,朝易寒走去,问道:“你们两个刚刚在里面做什么”易寒微笑不答,眼神却带着怪异。
李明濛一脸自信道:“不可能,依我对她的理解,绝对不可能”易寒却依然用那副表情看着他。
李明濛突然换了副语气,好奇问道:”
难道你真的把她给办了”易寒刚要说话,李明濛悲呼一声,“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凝儿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就这么被一个色狼给玷污了”易寒忍俊不禁,笑道:“没有,她不心甘情愿,我是绝不会下手”李明濛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我刚刚调戏她时,鸟都不鸟我一眼”“什么!”
现在轮到易寒激动。
李明濛轻轻摆手,给他一个不必大惊小怪的眼神,“放心吧,我都没碰到她一下,哼,你摸我家隋旖小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易寒放下心了,笑了笑,“一笔勾销”李明濛由衷道:“凝儿是个人美心美的女子,易兄,你好福气啊”女人之所以是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是女人,容易满足,野心很小,却容易吃醋,再如何心胸宽阔的女子在面对爱情上也是自私的,甚至有些争斗可以酿成大灾难,目前尽量让这些女性角色不碰撞,那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内容要写,后面会慢慢表述)你能忍受一个女子同时与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反之亦然。
第26节对唱
李明濛与易寒两人往秦淮湖畔走去,欲要去拜访那柳紫兰,这秦淮河夜里灯火烛灿,车马盈门,日间却安静了许些,河中画舫均已停靠在水阁边缘,莺歌琴曲声消逝无踪影。
路经一处,骤然传来冉冉小曲: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俺的睡情谁见则索要因循腼腆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迁延,这衷怀哪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声音婉转凄楚,唱腔圆润而富有韵味,令人悄然而沉迷其中。
李明濛与易寒同时停下脚步,静静倾听,只听唱到这“除问天”三字,好好的唱曲,突然生生咽住娇喉,两人只感觉意犹未尽,易寒踱来踱去,瞧东瞧西,却想寻找那个唱曲的女子。
李明濛抬头往一处两层楼阁望去,道:“能唱出如此抑扬顿挫的腔调定是小宛无疑”易寒充满期待道:“莫非就是那灵秀青莲董小宛”李明濛道:“正是,小宛原籍淮北,自小就生的一副漂亮脸蛋,幼时家贫,五六岁便上山砍柴帮持生计,金陵妓院到两淮一带寻求美貌幼儿,见她虽年幼,却处露国色天香,便被以二十两纹银买下”“小宛在老鸨的调教之下,先从识字,唱曲开始,学书学画,由于聪慧过人,很快便成为秦淮的一朵名花”“不久,经名师苏昆生引荐,得识文坛泰斗钱迁意,追随其迁居黄山,三年之后,小宛琴棋书画大有长进,重归秋华堂”易寒点了点头,李明濛续道:“小宛风华正茂,经历的坎坷却比别人一生还要多,未有遭遇,何能有此情愁,居第二,委屈了她”易寒道:“如此天籁之音,哑然而止,实在可惜,我来应上一应,看她回是不回”李明濛讶道:“易兄难道也会唱昆曲”易寒笑道:“若论唱腔自然比不上小宛缠绵婉转,悠远见长,但至少我能唱全”在家的时候老头子闲着没事也哼上两句,他却是学会了点皮毛,易天涯是北方人,声情偏于跌宕豪爽,跳跃性强,易寒地唱腔也偏向于此。
手指轻拍,心中默念节奏,毕竟在名家面前献丑,敛容聚气唱道:身似蝶影翩翩,飞过绿阴。水殿,飞到庭苑深处,去会素心玉人面。
轻轻步趋石亭畔,目睹倩影花下眠。
幽香暗传,神欲醉,爱她貌更端,喜得接近天仙信有缘,惟望两心相牵。
手拈柳枝走上前,趁着无人见,低声轻呼小姐,望你能为我方便。
唱毕,两人朝着秋华堂那红栏窗台望去,良久却没有回音。
易寒笑道:“相比她,实在差的太远,难入她的法眼”李明濛安慰道:“易寒,你也不必气馁,虽比不上小宛,却颇有豪情勃发的味道”易寒顿觉好笑,爷爷是个将军,平日里唱曲就是这个味道,没想到自己学着也变成这样,可这昆腔却也不是越有豪情越好,该缠绵婉转时需柔漫多情,该抑扬顿挫时需字字清音。
我再催她一催,引喉说道:“小姐,我来了哩,为何不来相见啊”等了片刻,却依然没有回应,两人对视一眼,释然一笑,准备离开,这时骤然从窗户传来娇音:“哎呀,你是?
两人露出惊喜,易寒连忙应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
小宛用旁外语的腔调说道:“啊!看他十分面善,骤逢未免心惊惴。”
易寒:“小姐呀不必以香扇遮面,实在你丰姿秀色早已名传,今天得相见,令人意倒颠。”
小宛一板三眼,迅速落音:“休得满口粗俗言,我是名门淑女,千金之躯,岂可任意存妄念。”
易寒一听,这番责问却十分吻合心中遐想,情不自禁,哈哈笑了起来。
小宛迅速传来声音:“你这鼠面贼辈,为何取笑于我,须知我一声令下,便可将你痛打”李明濛低声问道:“易兄,你们这是唱的那一段,我怎么从没听过”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既然先前唱,我便来合上一合。
朝窗台说道:“姐姐,小生哪一处不曾寻到,你却在这里,小生在路边,折得垂柳半枝,姐姐,你既淹通诗书,何不作诗一首,以赞此柳枝乎”小宛字字带柔的腔调传来:“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易寒带着舒朗的阳刚之气说道:“姐姐,咱一片闲情,爱煞你哩”将唱了出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易寒:“姐姐,和你那处儿讲话去”小宛:“哪里去”小宛起音,两人同时合唱起来:“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不曾相见,相逢无言则待与你温存同眠”李明濛听着听着竟一脸羡慕,好似易寒真如唱曲中与小宛欢好一番,本来这段曲子唱到这里便已结束,易寒却突然朝窗户说道:“娘子呀!”
小宛没有回应,突然从窗户飞来一细小物件,不偏不斜刚好打在满脸期待的易寒脸上,东西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易寒捡了起来,却是一颗表面有些黑斑的核仁。
李明濛笑道:“易兄,小宛赶你走了,谁让你言语轻浮”易寒却讪笑道:“她骂我是坏人呢”李明濛恍然大悟,“坏人坏仁,原来如此,这小宛却好玩的很;竟打起哑谜来了”易寒在旁边摆摊的小贩买了些柑橘,在上面挖了一个心,朝二楼窗户扔去,却扔偏了,掉到地上,只得再挖一个,这一次却扔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却听见从窗户内发出尖叫声,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恶狠狠骂道:“那个混蛋不长眼睛,乱扔东西砸到老娘头上来”易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快步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便来到这丽人院,这丽人院大门虽开,门口停着一些车马,没有看见人员进出,已过中午却毫无人气,李明濛领着易寒走进丽人院旁侧的一条小巷,来到一间宅院门口,轻轻敲门。
一会之后,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前来开门,那侍女见了两人,笑盈盈道:“李公子,易公子,小姐还未起床,请先入屋一坐,稍等片刻”这侍女正是昨日在火神庙所见的绿荷,只是突然换成女装,易寒两人只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
两人均感诧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未起床,绿荷没有解释,两人也不好多问。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院子,转过油漆粉红屏门,来到一出园子,走过五色石砌的弯弯曲曲羊肠小径,这才到了一个水磨砖排的花月亮门,绿荷站住,突然回身问道:“两位公子是要去那听雨阁还是要去水榭”易寒问道:“姐姐怎么称呼”绿荷笑道:“公子昨日已经见过我了,小婢绿荷”李明濛问道:“绿荷姑娘,这紫兰小姐现在那里呢?”
绿荷道:“我家小姐人在船上,船还在河中荡着”易寒问道:“那你为何就知道你家小姐还未起床”绿荷笑道:“公子不知,小姐若醒来便会差那船夫将船停靠在水榭,这时还未归来,必是未醒”易寒只感觉怪异极了,淡淡问道:“那绿荷姑娘难道不怕你家小姐发生什么意外”绿荷微微一笑,道:“昨夜傅老先生来此,便与我家小姐共游秦淮河,想来两人酒喝的不少,宿醉未醒,再说小姐精通水性,小婢却也不怕”李明濛暗暗猜想,这傅老先生到底是何方人物,竟能让紫兰留宿一晚。
绿荷似乎知道李明濛的心思,笑道:“傅老先生乃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傅作艺,难怪紫兰竟如此热情。
却不知道那傅作艺离开没有,不便与他碰面,想到这里,李明濛道:“既然如此,就请绿荷姑娘先带我们去听雨阁,我们二人也想见识见识紫兰的屋子”易寒也没有意见,点了点头,绿荷便领着两人走进门去,前方却是一片修竹茂林,穿过这片竹林,才见到一个花门。
只见一所朝南客厅,横排着一字儿的花墙(传统建筑中的一种墙。用砖将墙的上部分砌成各种镂空花样,用作围墙,四合院常用),从花墙空隙望去,对面又有几处亭谢,竹影萧疏,鸟声聒噪,映得庭前海棠,虞美人等花清韵有致。
转到花厅(旧式住宅中大厅以外的客厅,多建在跨院或花园中前面),是一带雕栏,两边绿色玻璃,中间挂一绿色纱盘银丝的帘子。
绿荷把帘子掀开,三人进入大厅,随便坐了下来,正位“大炕”之上挂着一个匾额,写的“清梦幽兰”四字,看字迹却是出自紫兰之手。
绿荷道:“这匾额却是前几天才刚刚挂上去的,小姐亲自写的”易寒见布置书香清雅,赞道:“倒像个名人家教”这时走进两个清秀丫鬟,年纪约十二三岁,衣服朴素雅洁,递上两杯茶,笑嘻嘻道:“我家小姐未归,不能招待两位公子,休怪哩,请先用茶”两人一脸微笑道:“不怪,不怪”绿荷候在一侧,两个丫鬟退了下去。
李明濛笑道:“紫兰住的地方如此幽雅,我那空置的宅子却也不能入她法眼”易寒笑道:“非有卞和之明,不能识荆山之壁,这里是紫兰的住处,自然是个好地方”李明濛叹息一声,“其室虽在眼前,其人甚院也”一旁的绿荷笑嘻嘻道:“李公子不必灰心,你们两人我家小姐惦记的很呐,只要诚心,小姐必会厚礼相待”易寒哈哈大笑,听着绿荷口气好似天下男儿都围着她家小姐转,一个青楼女子有如此傲气,也是个异数。
绿荷好奇的朝易寒看去,看他气度风采似乎不将小姐放在眼里。
李明濛与绿荷聊了起来,易寒却独自走到古橱书架,随意翻了翻书籍字帖。
第27节紫兰香玉
琴棋书画方面的书籍均有,就连一些野史书籍也可以看到,足可见紫兰爱好广泛,博猎广涉。
易寒问道:“紫兰是住在这听雨阁吗?”
绿荷道:“小姐现在住在水榭,等荷花凋谢了,才搬回来听雨阁”易寒往花墙望去,问道:“那就是听雨阁吗?”
绿荷笑道:“那是内花厅,再走进去才是水榭,由水榭西转才是听雨阁哩”易寒点头,两人又闲话了一会还不见紫兰回来,易寒说道:“绿荷姑娘,要不你带我们逛一逛去吧”绿荷点头,“两位公子随我来”走过内花厅,来到一处桥亭,一个水池,池内荷花娇艳,芳香扑鼻。
绿荷介绍道:“这池叫定香池,内有暗道,连着秦淮河,是一潭活水”池南五间水榭,坐北朝南,只见四面明窗,重重纱帘,正中一间上悬挂一额,写着“定香吟榭”绿荷领着两人走进,屋内,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清雅,正中一张大案,案上罗列了许多书籍,旁侧摆着几盆兰花,香气袭人,屋子上端一盏四尺多高的纸罩九瓣莲花灯。
易寒两人坐了下来,绿荷将南窗外纱幔卷起,屋内通明,可见窗外碧天如洗,娇阳虽烈,屋内却阴凉清爽。
刚刚那两个小丫鬟又各自捧了一杯茶水过来,易寒接过,只见热气袅袅,一股香沁心鼻的味道,顿觉涤尽俗尘之气。
丫鬟笑道:“这是用荷花瓣和荷叶一并泡制,味道微微有些苦涩,有一股清香,能解暑气”易寒尝了一口,果然如丫鬟所说那般,笑道:“喝了这般新奇的东西,就算见不到紫兰也不算白来”丫鬟咯咯笑了起来,“公子觉的新奇,小婢却觉得普通的很”易寒独自走到北窗处,望去,便见河面波光粼粼,一艘小船正缓缓朝水榭驶来,那船刻着两个交颈鸳鸯,两边短短的绿栏,纸制长窗,一顶绿油油的大卷篷,两边垂下白绫飞延,船尾设有一大炕,一张圆桌,七八张矮小木椅。
李明濛走了过来,易寒笑道:“这船式可真奇怪”李明濛望去笑道:“这船式名唤烟水浮家,在苏浙一带很有名,像小团瓢,扔碧斋,四壁花,随喜庵也是挺有名气,只是造式颇为讲究,较为少见”李明濛见易寒感兴趣,续道:“传闻这种船式是鲁班发明的,他的二个徒弟学的他的这方制船手艺,流传至今却只有苏州的一户姓赵的人家,以及杭州的一户姓钱的人家能制的。
绿荷走来,朝窗外望去,突然喜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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