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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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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手却主动凑到她的檀唇边,“咬吧。”

拓跋绰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阳刚的男子神态,却是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她缓缓的微张开檀唇,那动作慢的就似淑女在优雅的品尝美食一般,易寒就这样看着她秀美无伦的檀唇呈现出一种优美柔嫩的形态,微微张开的檀唇喊着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拢,就似闭合的花朵一样的优美。

轻轻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再伸长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觉她不是在含着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着自己的心肝,她微张檀唇时,双唇间流露出一抹的洁白贝齿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伦理,让他变成一个充满裸的雄性动物。

看着易寒的脸容慢慢的变得柔和,拓跋绰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甜入心头的微笑,深情呼唤道:“易寒,吻我。”

或许这句话是真实的,所以从她口中吐出才会如此的动听。

易寒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她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绰娇艳的檀唇,心中流淌着不知道是欲还是爱。

他热烈的吻着拓跋绰,将身体的热情全部释放开来,拓跋绰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是羞涩还是动情,这个吻总是停停滞滞,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缝。

易寒的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去抚摸拓跋绰玲珑浮凸动人的身体,他扯下了拓跋绰的抹胸,将手掌覆盖在女子的圣女高贵处,另一只手去扯开拓跋绰的长裤,抚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满质感的肌肤,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当易寒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泥泞的地方,拓跋绰身体一阵颤栗,一声娇。吟声脱口而出。

这一声让易寒收敛了些心神,低头只见拓跋绰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对绵软酥嫩。

易寒下意识的将拓跋绰的武士服掩拢上,别过头去,片刻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耳边是拓跋绰那粗缓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拓跋绰突然说道:“我错了。”

易寒好奇回头,只听拓跋绰继续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种霸道阳刚的男子,或许霸道阳刚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时,却无法征服一世,你却能让女人永远对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风情洒脱,所以她们放。荡。”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个西夏男子一样征服我去征服贺兰,但是这不是你,你也做不来。”

易寒动容道:“拓跋绰!”

拓跋绰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阳刚的征服我的身体,而是温柔的征服我的心。”

说到这里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红润,掉落眼泪。

易寒感觉拓跋绰现在一点也不凶狠了,而是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伤害到了她吗?刀剑是无法伤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伤人于无形之中,动情了才会受伤。

易寒轻轻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泪痕,微笑道:“其实你哭的时候也很美丽动人。”

拓跋绰垂下头,一片红晕悄悄的飘上她的脸颊,娇羞之状,动人不可方物。

易寒轻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先穿上衣衫。”

说着已经松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拓跋绰穿衣整戴,恢复英姿飒爽,清冷自若的姿态,只是她脸上的粉红与淤青,总是让易寒难以忘记释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两人站着面对面,目光却故意瞥向别处没有看着对方,彼此沉默着,过了一会拓跋绰才出声道:“我带你去见贺兰。”

易寒道:“拓跋绰”“不要说了”幸好拓跋绰打断他的话,否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的他没有办法给拓跋绰交代,更无法对她负责,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无的露水姻缘。

拓跋绰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遗憾!”

这是拓跋绰第一次向他露出温和动人的微笑,他见惯了拓跋绰冰冷的表情,这温和动人的笑容让易寒感觉惊艳。

易寒心中想表达对她的怜爱,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默认拓跋绰的话,看着周围的花草,心中感慨这是多么复杂烦恼的一天啊,什么时候欲能肆无忌惮的放纵,那就没有情了。

前往一品堂的路上,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

第350节境界

易寒变得安静,拓跋绰反而觉得不习惯了,这会更怀念易寒一副风流放。荡的模样来调戏她,悄悄的朝易寒看去,见他眉头紧锁,一副严肃的表情,心中暗忖:“他这会正正经经的模样,我却觉得不如浪荡不羁的时候更迷人。”

拓跋绰想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出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劝说贺兰。”

易寒“哦”的一声回神,应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说辞。”

拓跋绰问道:“你都没有主意,那现在去看她有什么用?”

易寒道:“人的关系无时无刻在发生变化,时间、地点、举动、表情都可以让内心发生微妙的变化,进而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一种质变,就像这样。”

说着突然快步追上前面的一个西夏女子,与她同行,露出笑容侧望着她。

那个女子本来与易寒不认识,各走各路,因为易寒的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很好奇的打量的易寒,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本来易寒这个时候应该说话,可是他却沉默,那表情让女子猜测不透,西夏女子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啊?”

易寒道:“我在看你脸上的一颗痣。”

西夏女子说了一句“犯癫”之后,疾步远离易寒。

拓跋绰道:“西夏女子不会介意别人对她的赞美。”

易寒道:“我与她根本不认识,因为我的举动,她却对我产生好奇,又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对我产生厌恶。”

拓跋绰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易寒道:“人与人之间的微妙根本无法靠想象去设定,没有发生,你根本无法知道结果如何,很明显刚才那个女子并没有耐心,若换一个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看她的痣。”

拓跋绰似乎有了些了解,“你是说,在没有见到贺兰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易寒点头道:“是的,就似我根本猜测不到在沙府,你居然会做出要强暴我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对我动手,我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够征服贺兰,可是后来我却被你激怒了。”

易寒问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吗?”

拓跋绰道:“我无法评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满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神奇在哪里?”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应道:“你能让狼主爱上你,你能让贺兰不杀你,你能让红绫为了你和贺兰决斗,这都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说这是神奇,我的神奇却要付出代价的,就似我这一刻内心十分的苦恼。”

拓跋绰道:“你担心若你无法阻止,她们之间就有一人必须死亡吗?”

易寒道:“我担心她们,也担心你。”

拓跋绰表情一讶,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无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来她都想将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这样让她苦恼,但是很显然现在更苦恼,甚至现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给易寒脸色看。

有一种女子能让世间的男子为之疯狂,也有一种男子,他就是为俘虏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笑道:“别担心,顺其自然,就似这日落月升,雨后晴天。”

说着轻松的朝拓跋绰眨了眨眼睛。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嬉闹的表情,拓跋绰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的苦恼压抑,倘若此刻他要来吻自己,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易寒却没有这么做。

两人来到一品堂,有些人认出了他们,这个男人不是答应和贺兰决斗了吗?看见贺兰回来,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在贺兰的剑下,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了解贺兰,所以这个男子还活着的事情,让他们惊讶,仅仅这一点,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

拓跋绰带着易寒在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贺兰的住处走去。

易寒问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因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拓跋绰道:“因为你还活着,这让他们很惊讶,贺兰剑下无情。”

易寒道:“倘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会告诉他们,我诈死。”

来到一处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门前,拓跋绰道:“贺兰不在屋子里,她去见宗师了。”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绰道:“因为每一次贺兰与人决斗的时候都会去见宗师一面。”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与我决斗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去。”

拓跋绰道:“也许贺兰根本就没有想要胜出,她不是想杀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真的吗?”

易寒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哪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找死。

拓跋绰道:“你不了解西夏的武士,更不了解贺兰,这一些也是后来我才恍悟过来了,所以我说你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宗师是谁?”

拓跋绰道:“他教导贺兰武艺,也教导我和红绫的武艺,却不是我们的师傅,经过他点拨的人最后都成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让他失望,贺兰的武艺虽比不过摩尼,但是她冷酷无情的心性却让宗师更为欣赏。”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练到天下无敌又怎么样,这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变什么。”

拓跋绰道:“我不知道,宗师曾是个流浪汉,与上代狼主达成某种约定,宗师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上代狼主想培育出高手,就有了现在的一品堂。”

易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许多年以前,别人都不敢看着贺兰的眼睛,贺兰说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

拓跋绰淡道:“很久之前,贺兰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了,我听说宗师曾说过那是因为贺兰的心中有了一丝破绽,破绽愈合之时就是破茧重生之时。”

这番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的,他不懂这些高深莫测的武道。

拓跋绰突然看着易寒,“或许就是你让贺兰有了这一丝的破绽,让别人见了她不再闻风丧胆。”

易寒道:“那这是好事啊。”

拓跋绰道:“是好是坏,只有贺兰心里清楚。”

易寒笑道:“那你们那位宗师一定不高兴。”

拓跋绰道:“宗师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又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易寒也不想去理解的太透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带我去找贺兰,还是在这里等她。”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道:“我带你去找她吧。”

这一品堂内有天地,拓跋绰带着易寒经过一片竹林之后,蓦然出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花草树木拥护,此刻过了中午,周围却雾气氤氮,若是不是抬头依稀可见晴朗天空,还以为置身世外之地。

拓跋绰看出了易寒的好奇,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一片迷林,雾气严重,后来才建的一品堂,建了些建筑,栽种了些花草树木,处处有物,处处可循,这迷林重雾也就不再是迷林重雾了。”

易寒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一片荒寂之地,有了人烟,有了屋舍,几步一人家,几步一烟囱,便不再是荒寂之地了。“易寒突然看见一身英姿勃勃黑色武士服的贺兰挺拔身姿立于亭子之内,她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一身便服坐在亭子中的石桌旁,执笔心无旁笃的书写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四十来岁,平静的脸容却让他的真实年龄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让易寒无法肯定他到底多少岁了。

易寒低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宗师。”

拓跋绰点了点头。

“嗯,颇有点宗师的风范。”

易寒淡淡道了一句。

贺兰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看见两人,心头突然一颤,静若止水的脸容突然出现一点波动。

中年男子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破绽了,你的心深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贺兰自己也无法清晰自己内心的破绽,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因易寒而起,他以为朋友的名义接触自己,干的却是窃心的勾当,贺兰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事实。

中年男子淡道:“杀了他就能让你的破绽愈合,你就能够破茧重生,就是现在。”

贺兰表情决然,脱口应道:“不!”

中年男子道:“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就似冲破武道的瓶颈,可是做到了就能够看见一片豁然开朗的天地。”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能帮你。”

“不!”

贺兰还是毅然的说出这个字。

中年男子却站了起来,只是走了两步,贺兰却挡住他前进的路。

中年男子微笑道:“你会拔剑对吗?”

“对!”

贺兰说完拔出自己手中的剑。

中年男子笑道:“我很高兴,因为一品堂之内除了你没有人敢对我拔剑,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的冷酷无情,一视同仁,噢,我说漏了,除了他。”

手指轻轻的往贺兰身后一指。

贺兰脸容坚毅,却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又缓缓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离贺兰的剑靠近半分,因为贺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杀了我活着杀了他,你没有多余的选择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很高兴。”

贺兰冷声道:“我选择杀了你!”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果然是冷酷无情,你丝毫不念我的教诲之恩,甚至没有半点犹豫,我太高兴了,贺兰你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但是你天性的冷酷或许能够弥补这个缺陷,其中我动手和你动手都一样,只要他死了,结果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你会感觉我的,我比你看的更远。”

贺兰沉声道:“有我在,你杀不了他的。”

中年男子淡道:“我说过的话,有那一次是办不到的。”

淡淡的一语却让贺兰感到沉重的压力,虽然她心中充满信心,可是这或许是一场用性命也无法扭转的败局。

中年男子淡道:“出剑吧,让我切身感受你的冷酷无情。”

贺兰出剑了,这一剑无比的坚定,比以往杀人的任何一剑都要坚定,不是因为她想杀对方,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她没有半点胜算的绝顶高手,而是他要杀了易寒。

中年男子等贺兰这一剑刺穿自己的衣衫,胸口的肌肤感受到剑尖的冰凉,才躲开了这一剑,贺兰刺空了,尽管这一剑无比的坚定。

远处的拓跋绰感受到危机,“我们快离开这里。”

易寒好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把声音飘来,“贺兰,睁开眼睛看着他死去!”

贺兰怒吼一声:“不!”

易寒看见中年男子突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能看见对方的手掌缓缓的往自己的胸口印去,他想躲,可是这一掌快的他无法躲避,易寒想不到这一趟竟是自己的死期。

轻轻“啪”的一声传来,就似轻轻鼓掌一般微弱,只见中年男人身体却诡异的在空中逆行后退。

一切发生的太快,易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立即嗅到一个熟悉的幽香,他知道这幽香属于谁的,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云观月,可是这熟悉的幽香又是谁的。

中年男子稳稳的在几丈远的地方落地,淡道:“我曾以为你也是一个流浪的人。”

看来他对于对方的出现并不感到奇怪。

易寒看见一身白衣的云观月修长优美的倩影映入自己的眼幕,姿态是那么的清冷出尘,她绝美的脸容静若止水,不见半点波动,甚至她都没有看易寒一眼。

贺兰和拓跋绰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都很惊讶,什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白衣女子,更让她们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竟能与宗师平分秋色。

易寒喊道:“云观月!”

云观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甚至身子都不曾动一下,轻轻的声音飘来,“你退后!”

易寒脑子里实在想不明白云观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在千里之外感受到自己的危险,瞬息来到自己的身边,可这也未免太诡异难以想象了吧。

听到云观月三个字,中年男子的表情稍微有些动容,欣然道:“原来是剑道至尊云观月,云仙子大驾移步一品堂,斡道直却怠慢了。”

云观月淡道:“你要杀他,我就要杀你。”

斡道直仰天长笑,又是一个女子对他说出了同样的话,不过眼前的女子的话比起贺兰有分量,因为她不是口出狂言,“云仙子,莫非身后之人是你的徒儿。”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徒弟。”

斡道直双手负后,目光如电,嘴角带着笑意,欣然看着傲立眼前,静若止水的云观月。

贺兰和拓跋绰两人都以为宗师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准备动手了,那里知道斡道直却似怕了云观月一般,笑道:“那你为何要护着他,莫非他是你的至亲好友。”

易寒闻言,心头一阵激动,想起两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亲近,朝云观月走了过去,刚迈出一步,便听云观月冷淡道:“离我远一点。”

易寒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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