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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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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绰素来孤傲自赏。对男子话都不愿多说半句,能这么说已经是难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
却是他心里不愿意跟这块冰在一起,显得不自在,若是换做拓跋乌沁这个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绰又冷又硬的没有半点情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风流潇洒给压抑住。
拓跋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这西夏的青楼我还没有去过,不如你带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冷冷道:“西夏没有这种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时都是到哪里寻欢。”
拓跋绰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这大街上你看到那个就可以勾搭那个。”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妇女可怎么办?”
拓跋绰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带我去良家妇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绰阴沉着脸,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带路,走到热闹的街道之上,满大街风情洒脱的西夏女子,拓跋绰却没有放慢脚步来。
易寒忙道:“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妇女吗?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给我点时间勾搭啊。”
拓跋绰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身后,拉着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妇人肥。翘的臀儿拍去,然后立即松开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妇人“呀”的惊叫一声,转身回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易寒却朝以一旁冷冷不语的拓跋绰看去,心想:“拓跋绰也会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拓跋绰那里是调皮,她是生恼。
易寒突然认真的凝视着这个妇人,他的表情让妇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声道:“十年不见,你容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我却沧桑老态,若不是你丰翘的臀儿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这番言语若是在大东国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风情洒脱的西夏,男女间身体的接触却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妇人顿时被易寒轻柔婉约的声音给打动了,听他语气有些伤感悔息,竟生出怜惜之情,非常不愿意的道出真相来:“你认错人了。”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我那是有万般的无奈啊!谁让我是一个男人。”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
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
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
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看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
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
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易寒虽然反应敏捷,手臂上还是被对方割了一剑,迅速后退几步朝来人望去,差点没有把他吓坏,来了一个跟难缠的,多年不见的贺兰!
两人四目相对!
众人心想:“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来了,麻烦大了。”
拓跋绰虽然凶残冷酷,可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贺兰,比较之下就是温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贺兰,因为她真的会杀了你,而拓跋绰却会手下留情。
拓跋绰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贺兰之后变的有些紧张,却反过来担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挥手:“你快走!”
拓跋绰的举动可真让人看不懂了,难道拓跋绰和这个男人刚刚是在闹着玩的,可看拓跋绰刚才的举动可是真怒啊,再者说了依拓跋绰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寒却笑道:“见了老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这样太没有人情味了。”
贺兰持剑对着易寒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人看见了,顿时惊呼出声。
拓跋绰见了,这会却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将易寒带到这里来了,这会贺兰要与易寒分出生死,这是武士之间的规矩,只要易寒答应下来,任何人也无权干涉。
易寒见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问道:“拓跋绰,贺兰是什么意思?”
贺兰出声道:“我要与你生死比武!”
拓跋绰暗暗朝易寒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
易寒道:“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纠缠我,好!今日我就答应你。”
拓跋绰大声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场比试只有一人死亡才算结束。”
易寒道:“我只能说你们的规矩真是太野蛮血腥了。”
拓跋绰将手中的剑朝易寒扔去,喊道:“接着!”
易寒却扔拓跋绰抛来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没有伸手去接。
这个举动让人感觉怪异,难道他想要空手与贺兰比试吗?要知道这是一场直到一人死亡才分出胜负的比试。
易寒道:“贺兰,我不想在这里,我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
“好!”
贺兰爽快应了下来。
众人闻言大感惋惜,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巅峰对决,怎知道这个男人却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时红绫也走了出来,看见易寒和拓跋绰都在场,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心中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绫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问道:“拓跋绰,发生什么事情。”
拓跋绰脸无表情道:“贺兰要与易寒进行生死比试。”
红绫惊讶的脱口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要阻止他们!”
拓跋绰无奈道:“易寒已经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红绫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子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勇敢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红绫宁愿他是一个胆小鬼,她有些黯然的垂下头来,到底希望谁获胜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易寒和贺兰骑着马离开一品堂,远离兴庆府城区,来到城郊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
红绫和拓跋绰却也尾随,尽管她们心中不想看到残酷的结果。
易寒与贺兰面对着面,两人相隔大约三丈远。
贺兰淡淡道:“你不用兵器?”
易寒一脸轻松,摊手道:“为什么要用兵器呢?”
贺兰冷声道:“你不用兵器一点机会也没有。”
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与我比武?”
贺兰沉声道:“以前我是想攀登武道的巅峰,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就这么恨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顿时让贺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易寒初见时的种种往事,他嬉笑自然,潇洒无比,他下流卑鄙,狡诈奸猾,但是不管如何,当时的易寒都是她的朋友,她真的想杀了他吗?其实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堵在心头的心结罢了。
现在易寒又在她面前说起朋友这个字眼。
红绫对着拓跋绰低声道:“表姐好像有点犹豫了。”
话刚说完就听见拓跋绰朗声道:“出手吧。”
易寒问道:“真的非比不可?”
贺兰也不在废话,出招朝易寒刺去,这场比试易寒被迫开始,不过易寒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
手无寸铁的他被贺兰逼的身上满是剑伤,贺兰怒吼道:“出手!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否则我看不起你!”
易寒道:“可我不想杀了你,若你真下的了手就杀了我吧,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最后一句易寒也是怒吼出来的,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了。
贺兰冷喝道:“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一剑朝易寒心窝口刺去。
易寒这一次也不躲了,站着原地也不躲避。
红绫和拓跋绰见此,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贺兰手中的剑在要扎中易寒心窝的时候,却锋头一斜,从易寒腋下滑过,她终究没有杀了易寒。
远处两女见此情形,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下,暗呼好险!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吗?那就让你尝尝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贺兰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贺兰持剑朝自己脖子摸去,这场比试注定有一个人要死,既然她杀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声,贺兰却发现自己没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挡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臂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绰已经克制不住要冲过去了,却被红绫拉住,“不要过去,我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须为你挡剑!”
贺兰怒吼道:“当日在大东国皇宫,你怎么不把我当朋友。”
易寒笑道:“我当日把你当做敌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这是规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规矩,你死板到跟我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讲规矩,“我手无寸铁,至始至终从来没有还手过,这算是比武吗?”
贺兰一愣,“可你答应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应你出来走一趟叙叙旧,却没有说答应和你比武啊。”
见贺兰整个人愣住了,易寒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说过答应与你比武的话。”
贺兰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红红的眼眶却成为破涕为笑的证据。
易寒一副无赖的模样,淡道:“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人我没办法和你正常说话。”
贺兰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滚开!”
易寒“哼”了一声,贺兰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流了许多的血。
贺兰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布,和伤药一起递过去,冷酷道:“先把伤口包扎了。”
远处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易寒这个人真是充满神奇,刚刚还要决出个生死,这会却像朋友一样。
易寒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突然说道:“还不够。”
“嘶”的一声,伸手从贺兰的身上撕裂了一条布来,他撕的部位不太对,刚好是贺兰饱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顿时暴露出隐藏在里面如雪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包裹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优美浑圆的酥。胸。
远处的两女见此,均闭上眼睛垂下头来,一脸绝望,原本已经转危为安,易寒这个举动怕是又闹出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觉原本强壮的心脏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继续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贺兰,“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贺兰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几个字来,“我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平淡无味吗?多了我却有几分变化和乐趣,你不将我当男人看,视若朋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喜欢我?”
贺兰冷笑道:“我是不将你当男人看。”
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剑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红绫和拓跋绰好不容易才顶着压力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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