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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6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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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却有意将红绫和易寒的距离拉远,对着走在后面的易寒低声道:“你等一等。”
易寒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就照做了。
红绫以为易寒跟在后面,直接往坐在亭子的拓跋宫令走了过去。
易寒突然发现从两边冒出几十个宫女,身上只穿抹胸亵裤,手里拿着是褪下来五颜六色的宫衣,易寒还没搞清楚什么回事,那五颜六色的宫衣就朝自己的头上罩来,层层叠叠的披在头上,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紧接着无数女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不知道多少娇躯就贴身挨来,无数只手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耳边回荡着女子的嬉笑声。
易寒一下子被搞的措手不及,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被非礼了好一会儿才恍神,这阵势可比青楼女子一拥而上还要厉害,只感觉自己的脸都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染上了多少口红,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沾染上了多少胭脂水粉味,更过分的是自己的双。乳和腹下敏感也难逃一劫,都说西夏女子风情洒脱,也不该洒脱到这种地步,就似没见过男子似的。
易寒朗声道;“不要争不要抢,都让开,一人一百两银子。”
这是他以前对付青楼女子的手段,只是自己喊出这句话,这些青楼女子准一个个列队站好,只可惜这些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这么做是受人指使的,在她们看来就是宫令对她们的考验。
红绫听到声音,回头望去,这才发现易寒被一群衣衫不整的宫女给纠缠住,顿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对着拓跋乌沁道:“宫令,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拓跋乌沁微笑道:“红绫小姐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在考考他,要成为狼主的人,不仅仅要长的一表人才,还要聪慧能够随机应变。”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真的是这样的,原来姑母真的让我带他来给狼主相一相的。”
红绫这会也不着急了,转身朝易寒所在的方向看去,想起早上他对自己的调戏,这岂不是如了他的心愿,心中恨道:“就让你原形毕露,我不用收拾你,自然有人会收拾你,胆敢调戏宫女,这罪无论如何也不轻。”
确实,宫女调戏易寒就可以,易寒反过来调戏非礼她们就不信。
易寒腹下一痛,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这到底是在调戏老子还是折磨老子,就不知道轻点。”
别以为他这会艳福不浅,被这么多人纠缠着的滋味可不好受,推开一个,又一个涌上缠紧,易寒又不舍得太过暴力,只感觉自己就似深陷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过了一会之后,拓跋乌沁笑道:“也算老实,懂得怜香惜玉。”
却不知道她这番话是对眼前的男子满意还是不满意。
其实拓跋乌沁以前也用过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其他人,这些人不是粗暴的将这些宫女甩开,就是亮兵器将这些宫女吓的躲得开开的,绝对没有人傻的在这种地方和众宫女嬉戏,就算心里想,也不能做出来。
拓跋乌沁朗声道:“好了,都退下吧。”
众宫女这才陆续退下,易寒连忙拨弄掉罩在头上的女子宫衣,若是以前这些东西他定会好好收藏,可是这会却厌恶无比。
红绫看见易寒的脸被亲的满是口红,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头发凌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连她看了都想笑,心中解恨道:“这个模样,我看你还怎么去见狼主!”
听见拓跋乌沁的声音,惊魂未定的易寒朗声喊道:“宫令,快救命啊。”
拓跋乌沁闻言,表情大吃一惊,忙走下石梯朝易寒走去,易寒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就似印在心里一样,心中惊讶:“怎么会是易寒,难道他为了被狼主休了一事而来。”
拓跋乌沁走到易寒跟前,看见他的模样,忍不住嫣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易寒回神,问道:“宫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进来,她们就将我给包围了。”
拓跋乌沁风情万种的娇笑起来,一对眸子顾盼生姿,显得千娇百媚动人无比,见易寒还愣头愣脑的,这才道:“我以为你是别人引荐而来,让狼主把目的人,所以就让她们来试试你的定力。”
突然又道:“狼主也不缺你一个,这西夏的男儿任她挑选,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故意刺激易寒,还是想让易寒有深深的悔恨。
易寒道:“好了好了,快带我去见望舒吧。”
拓跋乌沁道:“你现在凭什么直呼狼主的名讳,要知道你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易寒也不想纠缠,说道:“那带我去见你们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狼主总可以了吧。”
拓跋乌沁问道:“你想见她干什么?当初你可以随意见到的时候不见,这会见不到的时候偏偏要见,男子就是如此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了就后悔想念。”
一见面,易寒就挨了拓跋乌沁一顿批,笑道:“是是是,我后悔想念了,所以我才立即赶来西夏见她。”
拓跋乌沁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走吧。”
易寒轻轻问道:“狼主的意思?”
拓跋乌沁道:“我不知道狼主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决定,狼主有王夫们陪着,不再需要你了。”
易寒哈哈笑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怕是再招一万个王夫也无法弥补我的空缺。”
这句话倒说得自信。
拓跋乌沁当然不会真的让易寒回去,无论如此,毕竟夫妻一场,情分还在的,她岂会这么没有人情味,她只是故意这么说得,冷笑道:“你倒还是这么的傲慢不要脸。”
易寒道:“乌沁,这你可冤枉我了,说我不要脸我承认,可我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傲慢的人。”
拓跋乌沁听易寒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只感觉两人的关系瞬间亲密了无数倍,他的念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在心中是那么的清晰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拓跋乌沁薄嗔羞怒道:“叫我宫令!”
远处的红绫看见拓跋宫令居然和他交谈起来,看两人的神情似乎很熟悉,关系不简单,心中惊讶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和宫令如此熟悉,据她所知,拓跋宫令是狼主身边的红人,宫内大小事情都是她全权操办,就连见了上品大人和姑父,拓跋宫令都表现的平淡如水,不尊不卑,极少看见她对别人有这样一份过分的亲热”红绫可以断定,这人来头一定不小,到底是什么人呢?她的内心充满好奇,联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不仅有些担心,不过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小王子,就算这个人再重要,这分量也绝对比不上小王子,还有谁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呢?她想不出来任何一人。
红绫当然不可能认识易寒,易寒上一次来到西夏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在费听氏部落苦练武艺的小女孩,她就万万想不到至少有一个人的身份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就是小王子的亲生父亲。
易寒道:“宫令,你行行好,就带我去见狼主吧。”
口气有些妥协。
拓跋乌沁笑道:“大元帅,你是在求我吗?”
易寒讪笑道:“宫令,凭我们的关系用的着说的如此见外吗?”
拓跋乌沁好奇道:“是吗?我和你很熟吗?”
易寒低声笑道:“当然很熟了,我还记得宫令你亲自替我宽衣沐浴呢,我的肌肤可依然怀念你柔软光滑的小手。”
拓跋乌沁冷声怒道:“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笑道:“怎么,敢做却不敢当。”
拓跋乌沁冷笑道:“我拓跋乌沁做事从来是堂堂正正的,有什么不敢当的,只不过我看不惯你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别说是你了,这那个王夫的身体不是经过我手,可不单单你易将军有这福分,说句难听的,就易将军你最好色!”
易寒问道:“难道他们都是正人君子?”
拓跋乌沁想起其他人的反应,那一个不是畏畏缩缩的,受宠若惊,连表现出半点色态都不敢,可她又十分清楚,男子在美色面前动心动欲是本性,倒是只有这个易将军大方欣然接受,却也没有动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拨欲。火焚身却不敢发作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来,嗔道:“对,就你不正经!”
易寒十分气愤道:“对宫令你的美艳动人视目无堵,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拓跋宫令恼道:“说你不正经,你还越不正经!”
她向来惜语如金,只是碰到易寒话儿就不知觉多了起来,其他男子在她看来都稚嫩的像个小男孩,只有易寒有趣,能撩拨她冰冷外表下一颗骚动的心,一个擅长男女之欢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情。欲呢,只不过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开水一般。
易寒的风趣又岂是木讷粗鲁,只懂喊打喊杀的西夏男儿可比,她拓跋乌沁生错地方了,应该生在大东国,当烟花之地的一个老鸨。
在易寒眼中,拓跋乌沁也算是半个红颜知己,彼此关心帮助过,微妙就微妙在红颜这两个人,男女间的朋友总是比男子之间的友谊要多一丝微妙。
易寒道:“宫令,既然你不愿意让我见狼主,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叙叙旧,老朋友多年未见,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令是闲人一个吗?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叙旧,你要清楚你现在不是王府,你的将军身份来到这西夏皇宫,我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因为你擅闯进宫调戏宫女为由,将你治罪。”
易寒笑道:“宫令怎么舍得这样对待老朋友。”
拓跋乌沁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宫刑!且要悬挂城门示众!”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又来吓我。”
拓跋乌沁冷声道:“我有那一次只是吓你,不是来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叫人将你绑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说真的?我是来见狼主的。”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么束手就擒,易寒当自己回来探亲的,就算因为自己名义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乌沁转身对着费听红绫,指着易寒道:“红绫小姐有劳你将他拿下!”
这易寒是红绫带进宫来,这会拓跋乌沁却要让红绫将易寒拿下,事情变得有些怪异。
连红绫也搞不懂,刚才宫令不是和他聊的很熟络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只不过拓跋宫令在宫里的命令就相当于狼主的命令,红绫心里也巴不得易寒遭殃,没有想得太多,说动手就动手。
易寒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逼和红绫交上手了,这可是沙夫人的侄女啊,他怎么能伤了她,却是步步让步,加上红绫身为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一时竟难分高下,这拓跋乌沁正与一个小宫女低声说些什么,只听这小宫女点头,就迅速离开。
一会之后,红绫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是小王子的师傅,倘若败在这个男子的手中,自己可就颜面无存,再没有资格成为小王子的师傅了,红绫狠下心来,手上没有半点留情,一定要将对方拿下。
全副心神与红绫交手的易寒,突然感觉臀部一阵刺痛,似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扎到,怒道:“谁暗算我。”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空中潇洒的落地,表情冷漠淡定。
易寒望去,讶道:“拓跋绰!”
拓跋绰听到声音,也朝易寒望去,一脸震惊:“是你!”
拓跋绰忙走到拓跋乌沁的跟前,“他是”拓跋乌沁打断道:“我知道!”
拓跋绰道:“知道,你还”话还没说完又被拓跋乌沁打断道:“你见过我办事没有分寸吗?”
第337节风流
拓跋绰所用的暗器能让人变得无力反抗而束手就擒,这也因为能最快制服潜入宫内的刺客,避免在争斗中将其格杀而能够生擒拷问。
易寒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暗算,若非这些人都不想杀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就是人常说的不幸中的大幸,谁一生都是一帆顺风,没有个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厉害了。
红绫见拓跋绰出手将对方制服并没有说些什么,心中反而暗暗庆幸,若不是拓跋绰及时赶到,自己可真要颜面无存了,也愧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过现在这男子被宫令定罪拿下,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说起来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确实是想暂时放下两人间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突然听见拓跋绰和宫令两人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谈话,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连拓跋绰认识他,为什么她们两人都认识,我却不认识呢?
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将他绑起来。”
几个宫女冒了出来,用宫衣拧成绳子,将易寒捆绑成一颗粽子,却也没有惊动外边远处的侍卫。
拓跋乌沁走到红绫跟前,笑道:“红绫小姐有劳你了。”
红绫淡淡应了一声,“不必客气。”
却问道:“不知道宫令要如何处置他呢?”
这个时候却反而关心他来,主要是担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乌沁淡道:“按罪论处。”
红绫道:“宫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带进宫来的,恳请宫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网开一面。”
拓跋乌沁佯作犹豫片刻,点头道:“好,我会从轻发落。”
红绫道:“那我先告辞了。”
她还要赶回去向姑母禀明此事,同时询问这个男子的身份,她总觉得事情的发生很是蹊跷,只有这个男子的身份才能解开谜底。
红绫走后,拓跋绰问道:“红绫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乌沁微笑点头,说着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计我们的易大元帅又扮作小流氓调戏了红绫。”
她当然也能看出红绫对易寒的憎恶。
拓跋绰冷声道:“也没少干过,不足为奇。”
一语之后问道:“姐,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拓跋乌沁微笑道:“给他打扮一番,带他去面见狼主呗,还能拿他怎么样?”
拓跋绰内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为何要拿下他?”
拓跋乌沁笑道:“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吗?居然还敢调戏我。”
“什么!他敢调戏你!”
拓跋绰的声音透着几分愤怒。
拓跋乌沁见拓跋绰的情绪有些激动,反而安抚道:“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太当真。”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喜欢和易寒这种亲近的相处方式。
一语之后淡道:“拓跋绰,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拓跋绰也没有多问,知道拓跋乌沁做事从来不出差错,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准备离开,两女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远处的易寒见拓跋绰要走,喊道:“拓跋绰是我啊,你怎么走了。”
拓跋绰见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应道:“你放心,宫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最多把你阉了。”
易寒大声道:“这还说不会对我怎么样。”
见易寒情绪激动,拓跋绰内心有种想笑的冲动,却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乌沁看出玄机来,她明白,这个堂姐一双眼睛可是清明到什么都能看出来。
易寒有点不敢相信,拓跋绰就这样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乌沁走了过来对着易寒妩媚笑道:“怎么样?易将军现在没有人帮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待你。”
她原本就是个充满诱惑的女子,这会展露风情,更是充满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宫令,你不会来真的吧。”
拓跋乌沁脸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却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沉声道:“带走。”
突然只听拓跋乌沁道:“慢着。”
说着将一条细长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顿时什么的看不见,只闻到从手帕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宫廷女子,奇香百种,易寒却也问不出什么味道来。
易寒不知道拓跋乌沁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他也始终不相信拓跋乌沁真的会惩戒自己,或许她只是想将自己带到刑房之类的对方,恐吓一下自己。
只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仅凭耳朵分辨出不少宫女在忙碌着什么,难道在准备阉刑的工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在这种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终于听到拓跋乌沁的声音:“你出去吧,我亲自来。”
不会吧,这种血腥残忍的事情她想自己亲自动手,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嗜好,喜欢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会骨子里跟宁霜一样变态吧。
易寒轻轻道:“宫令,你松开我的双眼,就算让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
拓跋乌沁闻言咯咯娇笑起来,“怎么,似易将军这种男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倒真的解掉了绑住易寒双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张脸容,秀发高挽,发间插上一支挂翠的珠钗,显得雍容华贵,一张白皙娇艳的容颜,鼻梁挺。翘,颇具风情,樱唇红润,一双动人的眸子闪烁着烛焰一般的妩媚。
一袭淡粉色的宫衣裹着她美妙的身姿,流畅的曲线似山峦一般起伏有致,这副娇躯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蹂躏一番。
易寒喉咙咽了下口水,爱是爱,欲是欲,拓跋乌沁是属于那种能将男子的裸的勾引出来的女子,因为她实在谙练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酝酿越香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而单纯外貌的娇美只是空壳子。
易寒问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吗?”
拓跋乌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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