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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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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奖赏你的”玄观微笑,“好啦,他们明知你受伤还将你叫去,必有重要的事,不要耽误了,快去”易寒突然想到雁门关的事情,老头子人脉广博,也许他有办法,也不再耽误,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易寒果断的举动让玄观暗暗赞赏,若他缠绵不舍还真让自己小看了易寒返回自己屋子,将画好的地图收好,大步流星往议事大厅走去,丝毫感觉到他是一个受伤的人易寒雍容雅步走进议事大厅,脚步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易天涯脸带微笑点了点头,浑是浑,总算像个男子汉,若易寒走几步摸一下,当下就赏他一个巴掌,他疼爱这个孙子可不是没有理由,便因为有时候他能分清轻重易天涯淡淡道:“还不快点见过庄老将军”易寒刚进屋早就注意庄庸凡来了,心中正暗忖是那个元帅,一听庄老将军旋即露出喜色,等来全不费功夫,行了晚辈之礼庄庸凡见易寒器宇不凡,微笑点头,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我刚听说你昨日被打了三十几棍,怎么今日看你一点事也没好”易寒笑道:“那点皮肉伤算什么,就像毛毛虫在上面挠痒痒一般”庄庸凡大喝一声,“好,果然是个铮铮男儿”老夫人爱屋及乌,又见易寒气宇不凡,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用长辈的口吻轻声道:“别站着,坐下”易寒从容坐下,屁股触碰椅子的时候却不知觉的顿了一顿,眉毛一抽还是做了下来,易天涯冷道:“你要嫌疼,就站着”易寒笑道:“没关系,爷爷,那个部位已经被你打成铁骨铜皮了”这句自嘲的话,却让庄庸凡哈哈大笑起来,易天涯紧绷的脸也慢慢变柔和,脸带笑容,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完全没有晚辈见长辈那种压抑的气氛

第107节惊天之举

聊了几句家常话,易寒却迫不及待的将画好的地图拿了出来,庄庸凡与易天涯细细观摩,易寒在两个大人物面前没有半点扭捏,从容解说出来,庄庸凡激动道:“画的太精细了,有些地方连我这个驻守多年的人也不知道,太好了,这地图胜过十万兵马”庄庸凡自然知道这地图的真伪,身为一名元帅,地图乃是他经常研究的东西,熟记在脑子的地形路道,易寒无一错漏的画了出来,那其它他所不知的,便也不会错了易天涯问道:“你什么时候画的?为何突然会想画雁门关的地图”易寒道:“前些日子刚画的,此刻临近秋收之际,西夏军兵强马壮,必会乘我雁门关守军粮草未及时送达,趁机大举进犯,我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他的语气坚决好似真的会发生一样庄庸凡虽然早有预料,心里还是希望不要发生,说来却没有易寒这般自信,庄庸凡突然神色严肃问道:“易寒,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他却希望试探此子的能耐易寒一脸狐疑,我身在千里之外都能捕捉到这丝危险,你一个长驻雁门关的元帅会不懂得,却没有多问,摊开图纸解析局势易天涯与庄庸凡越听越冒冷寒,易天涯还好,庄庸凡心沉到谷底,寒的分析针针见血,还虽预料到很多方面,却依然没有易寒这般细腻,若真如易寒所说,自己所布置的后手根本就不足以抵御西夏军的进攻,每个人的天分都不同,他虽征战沙场多年,沉稳有余,与此子相比却少了一份透视全局的能力,这是天赋并不是熟读兵书就能够有的,就算磨砺一生也无法达到庄庸凡思索中,突然听到易寒说道:“庄将军,若我是西夏军的统帅,只需半个月便能破明、陡二山,封锁各重要路道,进而死围雁门关庄庸凡老眼突然大睁,透出锐芒,沉声道:“易寒,若你是雁门关元帅有几成把握能解围”此子眼下虽然没有成为一军统帅的震慑力,特殊时刻却需要他透视全局的天赋来一搏,自己离开雁门关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行踪隐蔽,但西夏军若早蓄谋已久,如何会发觉不到,他心中竟有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统帅镇西军的念头,这个念头很大胆,大胆到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可他自己竟认为,此刻易寒的作用比自己还要大,他不要人治军,他需要的是一个胸有成竹,能拿捏好每一个细节的人易寒一脸严肃,沉吟片刻后,郑重道:“打仗靠天时地利人和,我有五成把握”易天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乃一代名将,如何看不懂局势,若明、陡两山已破,雁门关被围,他自然自己亲临也只有三成把握,怒斥道“口出狂言”易寒也不反驳,又分析一下形势局势,天时、地势,双方的兵力,已经可能救援的援军,最后道了一句:“照我估计,若雁门关来犯,必是苍狼拓跋狄领军,他可是个老滑头”两人没有想到易寒连苍狼拓跋狄知道,看来此子并不是在说空头话,庄庸凡却也知道拓跋狄,这是一个难缠的老对手了易寒话毕,庄庸凡说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天涯,我想让易寒假扮成我的模样,回去统领镇西军,林毅岳还斗不过拓跋狄”易天涯惊道:“庸凡,莫说这浑小子不足担此大任,就是他这般年纪如何假扮成你的模样”庄庸凡淡道:“天涯,我刚刚已经见识了寒儿的才能,他的洞察能力就是我也有所不及,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成为一军之帅,但此刻我要的是他去打仗,充分发挥他的聪明才智,镇西军在我多年的治理之下已经做到令下必行,他只要发出命令即可,至于假扮我却有不难,只要戴上我的麒麟面具,穿上战袍,别人从表面便无法认出他来”易天涯道:“可是你的声音他如何能模仿的出来,若是大帐议事不就一下子被揭穿了吗”庄庸凡朝那刚刚尾随进来的马夫道:“林重诺,你过来”庄庸凡淡道:“重诺乃是我的副将,他会帮着寒儿蒙混过关,寒儿有什么命令只需让重诺传达,至于大帐议事可免即免,若迫不得已,相信以寒儿的能力定能化解”易天涯严肃道:“庸凡你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声名在开玩笑,此时过后必然暴露”庄庸凡哈哈大笑,“我的声名比起雁门关十万将士轻若鸿毛,只要寒儿能解危,我便是一死又何妨”易天涯刚要再说,庄庸凡摆手阻道:“天涯勿要顾虑,也许是好事也不一定”却朝易寒望去易寒一脸凝重,他没有手握千军万马的兴奋,责任二字像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只要一点差错,便会让无数条生命枉死庄庸凡淡淡笑道:“寒儿,想当年我四十五岁接下镇西军帅印,便感觉此生肩头有了一副重担,不管如何你都要相信自己,就算面对挫折,面对失败”这却是他几十年的良言见易寒还一言不发,笑道:“你若此战胜了,我便把我那宝贝孙女许配给你”突闻这话,易天涯与老夫人均露出怪异的表情,这易寒瞬刻变成了热馍馍易寒凝神思索,决然道:“庄将军,我答应你,若雁门关被破,我就不回来了,让我埋葬在黄沙之中”罗刚与林重诺虎眼一亮,至此他们才从易寒身上闻到那熟悉亲密的气息,桀骜不驯的两人已经把他看成同类人易天涯重重拍了易寒肩膀,却用朋友的语气道:“不经大战无以成名将,寒儿不要让爷爷失望,死并不伟大,要死也要死得有价值”易天涯本来想让易寒马上出发,三人商量几句,此刻时候已经不早了,易寒又身体有伤,若是旅途劳顿,毁了身体根本就得不偿失了,权衡之下,还是决定明日一早出发此去雁门关凶多吉少,易寒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下来,就像他自己所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也许此去也许再也见不到玄观、宁雪、姐姐、拂樱雪儿,我还能再见到你吗?时间匆匆叫我如何告诉你,半年之期若是自己无法及时赶到,到时候你会怨我不守诺言,嫁于他人,却不知道也许我已经血溅黄沙了苦笑一声,让自己惦记的人还真不少,乔梦真,凝儿,岚儿一个个熟悉的模样也浮现在脑海,她们大声呼喊,“不要去,这不关你的事”

第108节惜别01

易寒匆匆离开李府,这些日子没有去洛游书院,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这一次去见她却是为了向她道别,想来心里不是滋味,自己要上战场,她若知道了也许会有一点点的忧伤,勉强露出笑容,一会说几个笑话哄哄她,笑话能哄得了她吗?似乎有点自欺欺人来到书院门口,觉的有点静,胸口不由一悸,待突然听到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紧绷的心情才松了下来步入书院,便看见陈婶在院子里干的杂活,笑道:“陈婶,女先生呢”陈婶抬头看见易寒,放下手上的活埋怨道:“你怎么才来,随我来,我有封信要给你”“信?”

易寒一脸疑惑,也没多问,便随陈婶走进屋子,陈婶从抽屉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易寒,“这是女先生临走的时候吩咐我给你的”易寒脑袋一悸,立刻明白了,苏洛已经离开了,她又故技重施,不告而别,易寒铁青着脸,立刻要把信撕毁,信中无非像当年一样,陈述了她迫不得已的理由,陈婶见易寒举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易寒怒吼道:“不准撕”易寒顿时冷静下来,当年被她伤害过一点,现如今苏洛很容易就能让他失去理智,心性也变得跟小孩子一般,面无表情的拆开书信,他冷静下来不代表他就不生气,尊称你一句姐姐,骨子里还不是我的女人娟秀的字体映入眼中,正是苏洛手笔:易寒吾弟安:天上秋来,人间春晓古道照人,落落无常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便是夫妻父子也无常聚之理,闻洛离去之时,切勿悲感之不告而别,乃非愚姐不念寒弟情真垂注,实乃洛无勇告之,落夜,孤灯剪影,洛尚心酸肠断,一夜未眠,如与汝相遇,念及情深如何割舍,弟甜言相劝,姐必不忍心,旁观悲可知,当局心何能解惑,借字递讯,此法乃情非得已洛浪迹天涯,无家寥落,偶遇寒弟此一解心人,似此良友,何可多得此中之味,惟此中人知,不足为外人道也无复有红尘旧迹矣,圆我一生追求,离去之意,时耶命耶?尚复多言寒弟与洛,性情相投,绸缪已久,双栖之愿,洛同之第恐后期难控,空花终附:兰因絮果,一切茫茫无迹,洛之踪迹,寒弟勿要寻来弟之才人中龙凤,若东风来,而落花不飞,必辜负之,他日之雄鹰振翅,可悟此时艰辛,有志者好事之多磨,惟恐弟丧志,区区寸心,足以对知己耳挑灯作此,笔不尽意附呈洛为寒弟求来姻缘签一首愚姐苏洛手启易寒抖出信封之内的小签条,念道:“心有余,力不足,倚仗春风,一歌一曲红颜美,休挂怀,人在车里,舟在水里”易寒将信与签文装回信封,苏洛给他写的信,淡化男女之情,重申姐弟之情,他却如何也不明白,为何苏洛要屡次避开他,难道男女之情真的有她想象的那般可怕吗?她字里行间明明情真意切,割舍不下,偏偏决然离去之意毫不动摇,纷纷复纷纷,何人伴我赏黄昏如此也好,自己若战死沙场,兰因絮果也不必耽误姐姐花期,她信中已经表明易寒不是她唯一选择,季节一到,花自然会开收拾心情,没有丝毫犹豫离开洛游书院,来到自家的宅子,已是黄昏,敲了敲门,冯千梅前来开门,见是易寒,大喜:“公子老爷你回来了”易寒淡淡应了一声,走内屋方向走去,冯千梅紧随其后,易寒突然回头淡道:“我要出远门办一件事,若一年之内我没有回来,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这院子就当我送给你与千思”冯千梅闻言大惊失色,听易寒口气,他还想要去做一件险及生死的大事,刚要问话,易寒摆手打断了她,淡道:“不必再问了,就这样”直奔拂樱屋内,拂樱挑灯像上次一样做着她的女红,只是看她动作却熟络了许多,易寒进屋,她能知道是他,却连头都懒的抬起,依然一脸认真“拂樱”易寒柔声叫了一声,拂樱却连搭理都不搭理,“拂樱”易寒又轻轻唤了一句,易寒莞尔一笑,原本以为自己到来,她会小鸟一般投怀送抱扑到自己怀里,哪知道她竟会这般冷静,想必她又生一些莫名其妙的闷气了易寒安静的坐在拂樱身边,静静的看着拂樱,她倒淡定的很,真的就这样把易寒当做一个透明人“给谁做衣服,手艺不错啊,我来看看做的好不好”说着就挪动椅子往拂樱身边近了近,见拂樱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可眉毛却轻触了一下,这妮子难道等自己来哄着她吗?

易寒灵机一动道:“哎呀,有东西掉了”便钻到桌子底下,他猫着腰,爬到拂樱脚下,假装在找什么东西,身子却越来越靠近拂樱,头往拂樱坐着的桌子那端伸出,拂樱低头,就见易寒猫在自己身边,冷道:“你是不是将我当做深闺藏娇,寂寞的时候才来找我”易寒笑道:“床这么大,这几日你一个人睡一定不习惯,我今晚是特意来陪你睡觉的”拂樱冷哼了一声,道:“没人跟我抢被子,不知道多舒坦”易寒呵呵一笑,依她对拂樱了解,肯与自己说话就说明她一点也不生气,女子就是这样心里想你想的要死,一见面却冷冰冰的不欲搭理你,他敢保证自己若马上离开,她必迅将自己拉回去易寒笑道:“那晚上一个人会不会感觉孤单寂寞,没有伴呢?”

拂樱冷道:“笑话,没你的时候,我还不是日子照过”易寒笑道:“你不要这样子了,你如果心里还有气,便发泄出来”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脸上笑道:“来,打我一下或许能解气”拂樱冷若冰霜道:“现在懒的动,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她一掌能让人毙命,却又如何舍得对易寒动手,便是打疼了他,心里难受,她心里有怨,自己的白白身子刚给了他,就好几天不见踪影,难道真的像师傅所说的,男子若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便不会再珍惜了吗?要怨就怨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被他骗上床,她对人素来冷漠,刚刚已经打算狠心冷落他,易寒几语,她那颗冰心便迅开始融化易寒道:“哦,你心情不好,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给你排忧解闷”拂樱真的又气又恼,从小到大谁敢惹她生气,她真想狠狠抽易寒一顿,看见他的笑脸心里就来气,可是心里却一万个不舍得她清心寡欲惯了,易寒却每次都能搞的她心浮气躁,想起那日像个小女子一般腻在他身边,现在想来都不敢相信是自己拂樱淡道:“哥哥起来,大男子爬在桌底下成何体统,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易寒站了起来,莞尔一笑,好似回到两人年幼的时候,陪着拂樱在桌子底下捉迷藏,“我想起拂樱小的时候一起求着我陪你捉迷藏,每一次你都是躲在桌子底下”拂樱娇嗔一声哥哥,“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许再提了”易寒见拂樱撒娇,笑道:“你不生气了”拂樱却淡淡道:“我可没这么说过”表情语气却温和了许多易寒一脸回忆道:“我记得当时在树林里,拂樱躲在草丛中,却让我替你把守,我过去一看,原来”拂樱羞红着脸,喝道:“不准你说下去”易寒走到拂樱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拂樱并没有推开他,见她此刻一身男装打扮,笑道:“好俊的公子,脸蛋都可以捏出水来了”拂樱扑哧笑了起来,嗔道:“有你这么形容男子的吗?”

她此时虽作男装打扮,可是这个肌肤白皙的美男子却实实际际是一个绝色美人,想到英俊的容貌下是那玲珑浮凸的身体,易寒心中一阵异样,特别是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不再冰冷,手掌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俊脸,这种亲昵的动作,顿时让拂樱脸蛋通红了起来,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公子,世间上只有易寒一个男子能如此随意碰到她的身体,也只有易寒能在她平静的心湖荡起一丝涟漪易寒微微弯腰,靠在拂樱耳边低声道:“拂樱,你身上好香啊”拂樱顿时不知所措,羞道:“我还未沐浴,身上有味道,你是故意来取笑我吗?”

易寒微微一笑道:“就是你身体的味道,所以才这么香,像我,现在身上就全身汗臭味,你有什么秘诀,能告诉我吗?”

拂樱羞得耳根通红,特别是易寒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轻轻的气流吹拂着她敏感的耳边,麻麻的却刺激异常拂樱嗔道:“你莫要哄我,离我远点,我要沐浴了”易寒听完大喜道:“哎呀,拂樱公主要洗澡了,此等机遇却是千载难逢,我却需好好观赏一番”一会之后,冯千梅开始往房中送来热水,易寒却前去帮忙,拌了冷水之后,屋里顿时烟雾缭绕,朦胧中,拂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易寒进进出出,有种难以言喻的受人宠爱的感觉冯千梅送完最后的水,贴心的关上房门,易寒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点点汗水,他擦了擦,拂樱唯美的如一尊雕像,静静的望着易寒一举一动易寒哈哈大笑起来道:“小拂樱怎么啦,心疼了”拂樱却一脸严肃道:“嗯,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我来服侍你的”易寒笑道:“公主,就让我来服侍你脱衣沐浴”拂樱柔道:“哥哥,不要叫我公主”她那里知道易寒一想到替身份尊贵的公主宽衣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易寒却开始解开拂樱公子式的宽松长衫,长衫退去,拂樱这独特的女性曲线这才显露出来,上身一件短而窄小的粉红抹胸,拂樱并没有在胸部裹上布条,奇怪的着上长衫的时候并不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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