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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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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易寒淡道:“嗯,眸子很美”话毕,转身来到画前,看看画作,骆展才已经在楼栏处画出了卞玉京盈盈而立的姿态,又朝别处看去,秋风吹拂,掀起垂帘一角,心中已有主意,慢悠悠的持笔沾墨卞玉京见他持笔念了出来:“一”便看见易寒在垂帘掀起的一角处落笔,三数之后,易寒已经画好半边脸型,卞玉京再数三声,易寒画好一只眸子一道柳眉,数到九时,易寒画好几缕青丝,最后一声,易寒随性在她额头点下几滴香汗刚念道十,易寒便搁笔停下,他画的并不快,似寻常人绘画那般度,众人好奇,他真的画好了吗?

卞玉京目瞪口呆的看着画作,秋风吹拂,掀起垂帘一角,露出女子一点容颜,光着一双眸子便能认出画中之人正是自己钱迁意上前,大赞道:“妙啊,实在是妙,以偏概全,便是只看见一只眸子却能让人感觉到隔帘望秋的女子情趣,太妙了”“咦,为何易公子在佳人脸上画上几点香汗,秋风凉人,人应该神情气爽才是啊”易寒淡笑道:“反正还有时间,我便点了几滴风流汗,隔帘美人风流汗不是有情趣吗?”

赵博文猛的站了起来,问道:“易兄你是说帘幕”易寒接过话语:“不错,帘幕之内还有一个男子”卞玉京闻言星眼微瞋,脸上一丝绯红浮起,淡道:“公子有点傲才欺人”借清淡之语掩饰自己的尴尬宁雪心中暗暗骂道:“老毛病又犯了,你便是无心勾引,却也让别人以为你有意传情”几言之后,众人心神领会,又是风流汗又是男子,定是刚刚云雨一番,一副普通的画却能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易寒不但是个机敏多才之人,却也有不拘于礼俗的放。荡卞玉京道:“长斋久候,望公子能常来与玉京畅聊文史”易寒还礼客套道:“那是当然”心中却没有打算去的想法李明濛这边,楚留情笑道:“不知不觉易兄又勾搭上了,以后我们便可沾易兄的光去拜会这卞玉京”卞玉京亲自将画卷了起来,拿起便退了回去,婢女前来收拾,易寒也返回自己座位,颜觅风不以为意,自古文人无用,便是再多才又有何用

第95节品

一场好戏之后,众人只感觉这一趟没白来,相信今日之后,金陵名妓之名将通过在座之人广为传播,甚至登名造册流传后世众多名士正窃窃谈论刚刚那画之际,一个窈窕动人的女子走了出来,清雅幽兰马湘兰,妖娆倾国的容颜却带着男子丰姿英伟的神情,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目秀眉清绣带飘逸,缓步行来绝尘似昂竹,双腮不施脂粉,未带宝簪银坠,头挽纶巾,一身不俗,好似个妙龄聪俊风流郎这番装扮让人眼前一亮,传扬果真不假,马湘兰虽身为女子却有一颗男子心,便见她朗朗一笑,“我本是想让大家与我比比力气,妈妈却说不雅,不雅便算了,我绘兰竹一副,大家看可否”男子口吻,声音却娟娟似春柳早莺那般动听赵博文站了起来,谁说不雅了,我来与湘兰来比比力气,马湘兰露出喜色:“公子这么说便是雅了,我却要给这个比试取个雅致一点的名字,你看龙章凤函可好”赵博文哈哈笑道:“我想到一个雅的”马湘兰喜道:“公子说来”“驮龙衔凤可雅”马湘兰听完眉头微微一皱,这驮龙衔凤四字自然是出自龙衔凤,凤驮龙,却是龙凤缠绵之意,直白一点就是龙凤同体,她本来以为对方也是兴致勃勃,却彻头彻尾是个下流的登徒子,淡道:“好,就依公子之意”赵博文大喜,走了上前台,问道:“如何个驮龙衔凤法”底下的易寒苦笑摇头,看这马湘兰眼神闪烁,很显然已经拿定主意想让他当场出丑马湘兰扬起手,衣袖落下,露出纤细手臂,莹白酥腻肌肤烁烁耀人耳目,赵博文靠的近,闻到一股肌香,立即心猿意马马湘兰道:“这样,公子只要能摆的动我的手,便算你胜了”赵博文却没有猴急,问道:“既然是比试,却也要有彩头”马湘兰犹豫一番之后道:“这样,若公子胜了,湘兰便答应你任何要求,若公子输了却要四肢爬在地上让我踩上一脚,以应这驮龙二字”易寒刚要提醒,赵博文却反而害怕马湘兰后悔,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场下之人只觉得是胡闹,但见这马湘兰娇娇弱弱,却也好奇她是否真的力大如牛,便也没人反对马湘兰弱弱道:“公子一会可要轻点,别掰坏了湘兰”赵博文一听到掰坏二字,立即心神摇荡,便联想到了久远的东西,一痕酥耻双粉肌,线天春藏漾碧漪,当然要狠狠掰了,一会定使出吃奶的力气赵博文双手按住马湘兰扬起的手臂,用力往下压,这一压,自己身子跟头是过去了,马湘兰那细若麻杆的手却纹丝不动,赵博文不死心,粗着脖子涨红脸,使劲用力,马湘兰的手却似一座大山,赵博文气喘吁吁马湘兰颇为关切道:“公子小心,莫要扭到脖子了”这时赵博文也顾不得许多,猛蹦起来,借助下坠之力狠压下去,这一下冲力震的他双手发麻,却不能达到目的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失望道:“我输了”他不怕出丑,只是不能达到目的却可惜的很众人期待满满,正准备看赵博文承受这一踩之辱,马湘兰却见他那似得不到东西的失落样,只感觉好气又好气,她做这些事情,别人都将她当做异类,这位公子虽然一脸色相,刚刚却很认真,心中一软却不忍心罚他,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背后,轻声道:“公子算是驮过湘兰了”赵博文一脸莫名其妙,马湘兰却用眼神示意他回到自己座位,马湘兰这番举动却出人意料,只觉得这马湘兰身为女子却有男子的宽阔胸怀好戏虽看不成,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是似市井俗人一般紧咬不放马湘兰收敛笑意,静似空谷幽兰,当场绘兰竹一副,此女能动能静,也不负清雅幽兰的一面话毕,钱迁意点头赞道:“兰仿子固,竹法仲姬,俱能袭其韵,湘兰灵秀多才也”马湘兰谢过,便退了回去,钱迁意将她所作之画收入囊中玲珑雪寇白门盈盈走了出来,此女可人不胜娇,步步幽香,比到现在真是看到那个哪个便是最好寇白门低着头,也不言语,全场寂静等她开口,一会之后她才抬起头,双眸秀润,低声道:“我只会吟些诗,画也作的不如几位姐姐好,便让我煎茶几杯给大家解解渴可否”这番话说来却没有底气,煎茶那里比的上吟诗舞墨来的高雅,众人却大感奇,刚好喉咙有点渴,能品玲珑雪一杯清茗,却是正中下怀众人应允,朱通道:“便有劳白门了”婢女搬来一张圆形小桌,摆上一副褐色茶具,炭炉也一并搬来上立一碧砂小壶,炉内炭火燃烧,飘出一阵青烟,众人闻到味道,却不似寻常灰炭一般呛鼻,蕊蕊香蕙的味道壶水未开,寇白门闭着眼睛,一脸平静淡淡道:“此炭是沉檀木炭,却为的是怕炭味污了茶香,这壶叫“金汤潺潺”却没有解释由来,这水取自苏州观音泉,这茶具也有个名字叫“泉流碎玉”一会之后便听到流水潺潺鸣声,从壶内飘出一缕热气、二缕、三缕、四缕直到缕乱不分,氤氲乱绕,众人这才明白为何这壶名叫“金汤潺潺”便见寇白门将水壶拿了下来,道:“涌沸如腾波鼓浪,气直冲贯,半丈化为氤氲,方是熟水”座中不乏茶道高手连连点头寇白门将沸水冲入壶中至溢满为止,再迅将壶内的水倒出至茶船中,道:“这是洗茶,却不能让水浸太长时间,需迅倒出”话毕再往壶内注水,直至泡沫溢出壶口,用壶盖刮去沿边的泡沫,“此乃去污”最后才将壶中的茶水,分入茶杯之中,刚好七分满,她的手法极为熟练正规,壶低而水入杯不溅,水线延而不落空茶香顿时飘逸满屋,水清澈金黄见底而无沫,此乃好水好茶的印证“几位先生请饮”坐在前面的钱意迁独占鳌头,尝了一杯,剩下两位便让苏昆生与朱通饮用了钱意迁慢慢品尝之后,若有所思道:“玲珑雪果乃泡茶高手,滋味浓醇鲜爽让人回味无穷,所用茶叶乃冻顶乌龙,不过我却品出了其中一股清锐香气,却是我品茶数十年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却不知道玲珑雪其中是否加了一些花瓣,似玫瑰又似茉莉,我却品不出是什么花来”寇白门低着头,却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香囊,低声道:“先生品的是我身上的味道,本来淡若虚无,却瞒不过先生的鼻子”全场顿时目瞪口呆,处女幽香胜似人间万物,却均有想尝一尝的味道寇白门乃是艺妓却不卖身,连连督促寇白门再冲一泡寇白门道:“时间不多,我便再冲一泡,却只有三位公子能够品尝到”诸多名士大感可惜,有一人朗声问道:“那由那三人来品尝呢?”

寇白门道:“我若随便选来,大家可能会不甘心,我最喜欢。吟诗,也喜欢听人吟诗,不如各位吟诗一首猜测我此刻心中想法,不论诗好坏,只论是否准确”最后这句话却堵住那些想问如何评比优劣我来,便有一人当先吟道:“秋剪瞳人波欲活,春添眉妩月初分”众人连声赞好,此人才思敏捷,这头一杯理当由他来喝,寇白门弱弱道:“公子是在赞美顾姐姐吗?”

众人恍然大悟,这两句不就是将顾眉生描写的生动活现吗?

那人笑道:“实在罪过,却让白门误会了,我确实猜不出你的心思,本想蒙骗过关的,我却喝不得”此人倒也释然,自解心事再有一人吟道:“清茗也似知人意,氤氲淡淡传幽情”如此雅诗面前寇白门却毫不留情的摇了摇头,又有几人吟了上来,寇白门依然摇头,众人不由心生不悦,作诗不难,这要猜透她的心思却难的很呐,良久大厅寂静起来,个个都在冥思苦想寇白门见无人再吟也不耽误时间,淡道:“还是等下次”话毕就要离去,这时宁雪却站了起来,“慢着”易寒狐疑的看着她,你是女子凑什么热闹,不过这女子心,作为女子的她却也最好猜,便听她吟了起来:“萍梗生涯悲无语,寡言自伤人作怜”此诗所述寇白门寡言寡笑乃是自悲沦落风尘,偏偏别人把她这个摸样当成是天生的楚楚可怜,却是悲己又笑世间之人寇白门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却点了点头,眼眶红润噙着泪珠,这泪淹星眸的摸样让男人看了心都碎了宁霜丝毫不为所感,似冷血无情之情,对着易寒淡道:“我最喜欢品女子身上的味道,你给我想一首”易寒苦笑,想来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便满足她,“名士正是连天竹,不堪栋梁竟中空”宁霜吟来,寇白门脸色一讶,这本来是她认为绝对没有人能够猜出来的心思,却没想到真的有人能看透,是啊,眼前这班人无论名流还是雅士,衣着鲜艳,名声广传,但除了这些他们又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有无数穷苦人家需要帮助,他们却在饮酒对着她们这些弱女子指指点点,美其名曰“花选”在座众人怒视宁霜,宁霜却安然而坐,毫不在意,这时见寇白门当着众人的面勇敢的点了点头,她这个举动无疑将在座的名流雅士全部得罪了寇白门丝毫不惧,本来低着的螓首却高高昂起,在座之人本想反驳一番,看她眼含泪润,心中不忍,自恃身份却也不跟一个青楼女子计较易寒吟道:“门掩着梨花深院,粉墙儿高似青天,比邻咫尺隔千重,愿化青鸟倚枝头”却自个哈哈笑了起来,“我也口渴了”便听座下有人暗暗嘀咕道:“这是什么烂诗前言不搭后语”易寒笑道:“我这也是诗,虽说是俗诗,都说不分优劣了,献丑了”这时便见那寇白门点了点头,三杯香茗同属一桌,唯独颜觅风一人无份,寇白门泡了三杯,亲自奉茶,献于三人,却是真情实意,忧愁的脸难得一次露出笑容宁霜与宁雪淡淡饮下,易寒却是一脸正经亲手接过,柔声道了一句:“为难你了”寇白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红着眼眶洒着泪花,激动道:“不为难,我很开心”便只是淡淡一句话却让人看到寇白门弱表毅心的一面

第96节作戏

易寒力挺寇白门,无疑将在场之人得罪个遍,那些不时朝他怒视而来的眼神对别人来说也许是种压力,易寒却通通当做透明的,神色自若不管如何多才,不入群的人最终要受到排挤,不知不觉中易寒已经被清出名士的范畴大堂之人窃窃私语,李明濛亲自过来将易寒请回原来的座位上,宁霜并没有说什么,宁雪却不方便挽留,颜觅风巴不得他走易寒刚落座,三人便与他畅聊起来,用自己热情的态度声援易寒,楚留情笑道:“易兄不必于那些人一般见识”易寒朗笑一声,“我都不认识他们,管他们对我有什么看法”此话清楚的传到众人耳中,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们当中那一个不是声名广传,这个叫易寒的男子居然说不认识,便有一个站了起来,朗声道:“这位易公子好大的口气,不是你认不认的钱老先生”钱迁意学识渊博,诗风清丽,号称文章之宗伯,与吴子业,龚鼎并称“江左三大家”在江南有两顶桂冠,一是“文坛盟主”二是“风流教主”却是想借钱迁意大名讽刺易寒无知易寒笑道:“这钱老先生,我也是听过一二次,今日才有幸见得他的真容”话毕,朝钱迁意拱手道:“钱老先生久仰了”钱迁意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那会像这些年轻才士一般鲁莽易怒,便是那份眼力见识早就知道此子乃不凡之人,连西王府小王爷都惧他三分,岂是俗子,却也淡淡一笑还礼,丝毫没有半点傲慢那提问之人见钱迁意并没有出头之意,只能作罢,却是打算另寻机会,好好折辱对方这时见顾眉与柳紫兰一同走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身儒士打扮,顶结纶巾短发戟,儒衣襟绕两袖风,足下乌靴花摺,腰间鸾带光明,骨骼清爽,容颜俊丽,咋一看去好似两位轩昂美少年顾眉那双眸子依然水润水润的,只是此刻并没有露出妩媚之态柳紫兰豪爽不羁道:“眉兄,请”顾眉步伐凛凛,丝毫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之态,朗道:“柳弟不必客气”众人见两女兄弟相称,却不知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柳紫兰道:“眉兄,今夜清风微来,天云四皎,众星朗朗,不如我们吟诗抒情可好”顾眉叹息一声,“柳弟,此时此景虽心境不佳,词意却莫要太过沉痛,让人看了笑话”柳紫兰笑道:“可不是吗?我先来”座下众人听两女你一言我一语,且扮作男装,均一头雾水钱迁意朗声道:“此为借诗词而作戏,应景应情而吟,非才思敏捷而不能为,老夫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了,座下诸位公子,若有兴趣也可上前去凑个热闹”易寒低声问道:“何为借诗词而作戏”楚留情笑道:“这我也是从前人书中见过提及,并没有真正看过,且慢慢看来”边听柳紫兰吟道:“玉漏催宵灯照屏,小窗风过试爽,可惜今夜好风光,无人共倚绣栏望”顾眉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难来最愁心,都说莫要太过沉痛,害我也跟着你一起伤心了”柳紫兰笑道:“不沉痛,只是有一点愁落而已,哎呀,我芳年已二十有七,都没有一个娘子看的上我,是不是我诗吟的太多,人也变得文呆呆了,昨日见那秦淮柳紫兰,突然对我一笑,眉兄你说是何原因,莫非看上我不成”却是吟道:“丹唇微露双俏沟,耍子逗我心摇曳”大堂众人朗声发笑,只感觉有意思的很顾眉接道:“原因我就说不来,也许她是看你傻头愣脑的,忍不住发笑,我看你还是先试探一番,岂是拈花意濛濛,无端花事太飘零”柳紫兰笑道:“也对,可是我倾慕那凌波仙子顾眉生哩,不知能否一耍也,偶然扑蝶粉墙东,步步纤痕印落红”顾眉闻言,明知道是在作戏,却还是脸色一羞,道:“你道自己是潘相公,人家凭什么与你耍,世上那里有你这等傻角,你还是多惦念隔壁的宋婆子,春心情短柳丝长,花人隔近天涯远”柳紫兰踮着脚尖儿仔细定睛瞧看座下众人,最后在后排一位年轻公子身上停了下来,对着顾眉低声道:“我道那里来的衣香味,原来是隔壁家的宋小姐,待我来唤她一声,缘她小影难寻觅,谁肯针儿将线引柳紫兰朝那个公子喊道:“宋家小姐,小生柳姿,乃是住在你家隔壁”众人望去,却是一位年轻俊逸不凡的公子,易寒却认得此人正是听雨阁所见到的宋姓公子,低声问道:“可识得此人”李明濛道:“正是我们那日在听雨阁所见之人,便是此人抢了我们二人的鳌头”楚留情笑道:“此人我却也认识,乃是风流才子宋渊纹”赵博文讪笑道:“大名鼎鼎的风流才子,素有雅名”李明濛惊讶道:“他便是风流才子宋渊纹”宋渊纹一愣,骤见无数目光盯着他看,却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朝台上走去宋渊纹走近,柳紫兰笑道:“宋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宋渊纹很显然不适应这种身份转换,虽说戏剧之中常用小生扮作旦角,呆滞一会马上应道:“有礼了,公子唤我何事”柳紫兰与顾眉却未接话似在等他下文,底下的钱迁意好心提醒道:“每句话之后都要吟诗词一首”宋渊纹觉悟吟道:“红粉人皆疑命薄,蓝衫我自患情多”柳紫兰微微一笑,却重重的长呼一声,“宋小姐呀”宋渊纹恍然大悟,他依然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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