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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帝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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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这才敢抬头正视李从璟,秀气的脸庞上,水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流光溢彩,她重重一点头,露出一个清纯的笑脸,道:“公子,秋月知道了!”
  “恩,去吧。”李从璟揉了揉秋月的头发,微笑点头。
  “哎呀,公子你又弄乱奴婢的头发,待会儿夫人又要骂我了!”秋月急急忙忙扶正自己的发髻,笑嘻嘻的跑开了,像一只轻快的百灵鸟。
  李从璟看着秋月跑开,轻松长呼一口气,待他微笑进门,李从荣和李从厚已经叽叽喳喳跑过来,蹦蹦跳跳地叫道:“秋月喜欢大哥,大哥也喜欢秋月,大哥要迎娶秋月过门咯……”
  “……”李从璟额头上冒出几条黑线。
  时辰到了之后,李嗣源来叫李从璟,两人这便出了门,骑上仆役牵来的马,去皇宫赴宴。
  晚间冷风吹佛得厉害,让人的脖子禁不住往衣襟里缩,浑身都施展不开。不过李从璟父子俩好歹是武将出身,身体比常人要好上不少,要不然也不会骑马,而是会该乘马车了。
  然而武将乘车,必然会被同袍看不起,说不定还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哎,谁谁老了不行了,都骑不动马了。然后皇帝一想,恩,那这人不能再重用了。所以虽然夜里天冷,该骑马的武将还是要骑马,这大概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皇宫外的街道约莫是整个魏州今夜最热闹的地方了,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行宫外,马匹、马车、牛车积成一条长龙,李从璟在长龙中间看见这番景象,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时代也是会堵车的。
  今日晚宴,自然不是单纯给李从璟和李嗣源庆功那么简单。李存勖称帝没多久,大宴群臣本是题中之意,如今对梁战争形势一片大好,也该有别的意思,是以今日晚宴,朝中重臣来了个七七八八。
  李从璟父子好歹在宫门前下马,这时有人招呼李嗣源,“李将军!”
  两人回过头去看,就见一个老将军大步走过来,这人李从璟认识,内外番汉总管李存审,是他老爹李嗣源的顶头上司。
  “李将军!”李嗣源招呼回去……皇帝姓李,这大唐的李姓将军确实多了些,因为皇帝一旦觉得你不错,就会赐姓以示恩宠,人多了你叫一声李将军,大家都会看着你,根本没人知道你在叫谁——等同于在人群中你叫一声美女,大家都会回头。
  两人寒暄一番,李存审看向李从璟,问李嗣源:“想必这就是从璟吧?”
  李从璟赶紧抱拳,道:“从璟见过老将军。”李从璟觉得有必要早日让人给自己取个字,叫“从璟”他总觉得不够上档次。
  李存审打量着李从璟,点头道:“你这后生,一战灭李继韬得怀州,二战败戴思远得孟州……不错,没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丢脸。”
  这话说得多亲近,非自家长辈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李从璟心中立即有点激动。再者,李存审戎马一生,是真正的未尝败绩,简直就是军神,能得他一句赞扬,实在是难得。
  几人说笑,进了宫。
  皇宫规格虽然不小,但实际上也就是一座大一些的府邸罢了,李存勖现在还是比较节俭的,河东这地方并不富裕,也没多少财富可供他挥霍。李存勖也有自知之明,一心攻灭梁国,要为先王李克用报三箭之仇。
  宴会的大厅本来不小,但人一旦多了,地方相对也就小了。李从璟父子和李存审结伴进门,被带去自己的位置。还好,李从璟虽然目前官并不大,但并没有被安排在后面,而是跟李嗣源坐在一起,都在正厅中,一人一张案桌——受重视的人待遇自然特殊一些,有个好老爹的待遇也是如此。
  唯独让李从璟不愉快的是,他看到了对面不远处坐着久违的吴靖忠。吴靖忠一脸孤芳自赏的傲气,抚着自己的花白胡须,对一桌子好酒好菜视而不见,气场大的像天王老子。
  “老匹夫!”李嗣源看到吴靖忠,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骂了一句。
  周围的人都坐着与身边的人攀谈,声音都不小,像菜市场一样,没办法,都是武将,现在又是礼崩乐坏的乱世。清风吹进大厅,卷动帷幔低垂。
  李嗣源一句话骂完,吴靖忠好像心有所感一般,向李从璟父子望来。李嗣源先前就与吴靖忠不合,因为李从璟在淇门的事,心中有恨,这会儿也瞪回去。李从璟见吴靖忠还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心里很不爽,暗道这厮装逼的境界有些高啊。
  “老匹夫。”李从璟见吴靖忠朝自己望来,张大嘴,比了个口型,没发出声。但他相信吴靖忠已经看到了,而且看明白了,因为吴靖忠气得鼻子都歪了,花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李从璟露出开心的笑容。
  戴思远攻怀州时,他向朝廷求援,吴靖忠故意拖延时间导致救援不力,还跑去神仙山准备闹事,这些,李从璟自然不难知道,而且也记在心里。


第124章 宴会风波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李存勖终于出现在大厅。这位大唐皇帝,并没有直接出现在上首他的位置上,而是从大厅正门进来,大笑着与群臣亲近。显现出其平易近人的一面,好叫人知道他君臣关系融洽。
  “吾皇万岁!”在座众人,无论文武官员,皆从座位上起身相拜。
  李存勖笑着让众人免礼,从门口到他的座位之间,跟很多官员说了话,尤其是对武将。
  “老将军坐镇幽州,保我大唐后方无虞,我大唐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对付伪梁,老将军功劳之大,言辞难尽。”李存勖拉着李存审的手,一副很是感慨的模样,“就是北方苦寒,让老将军受苦了,但也唯老将军能胜此重任。老将军身子骨近来可还好?”
  李存审激动道:“陛下放心,臣就是舍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保北地无虞。契丹夷族想要入侵河东,除非是踏着臣的尸体!”
  李存勖关怀道:“老将军言重了,何至于此!老将军是我大唐北地长城,身子骨要紧。”
  李存勖边说边走,花了很长时间才到他的位置上。
  李从璟看着李存勖和众臣说话,眼前这样一幅君臣相宜的画面太美,他不敢直视,同时,他心里很庆幸李存勖没过来拉他的手。他庆幸,是因为李存勖对他,还没到要在公共场合,有意显示重视、拉关系的地步。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也就意味着,李从璟不再是李存勖放心亲近的那批人了。
  真要亲近,平日干嘛去了,还非得等到这种大场合。这说明这些人平日根本没机会跟李存勖亲近,属于核心圈之外的人。
  真正信任亲近的人,是不需要在人前故意表现的,李存勖不来拉李从璟的手,正说明他还没把李从璟当外人。
  接下来的宴会,在愉快热闹的气氛中进行,李存勖自然免不了趁机发表一些“郓州、孟州一战而克,梁军望风而逃,李将军父子乃我大唐奇才,如此大功,当此之时,正当普天同庆,今日宴饮,聊表朕心……可惜中原未克,先王遗愿未了,朕每每思之,夜不能寐……望诸君来日同力,早日攻灭伪梁,振我大唐国威”之类的演说。
  而臣子们当然要拍马屁,无非是说“陛下雄姿英发,乃千古明君,文韬武略,伪梁指日可灭”云云。
  李存勖最后道:“灭梁,固朕之愿,余心之所向,虽九死犹未悔。”
  李从璟也看明白了,为他和李嗣源庆功无非是个由头,借着他们大胜的机会,凝聚人心灭梁才是正题。
  宴会进行到中期,李存勖走下王座,与民同乐。
  作为这场宴会表面上的功臣,李嗣源父子受到众臣轮番敬酒恭贺。
  这期间李从璟跟从马直都指挥使李绍斌,这位昔日主将和从马直诸大将,也都叙了不少同袍之谊,还相约过两日再好生相聚。
  李嗣源之后又带着李从璟去认人,跟大唐一些实权大将混个熟脸,来日好互相照应。这些将军看到李从璟,免不了夸赞一句虎父无犬子,李嗣源立即就要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这些武将多得是草莽之人,未必识得多少礼数,又多是桀骜不驯之辈,李存勖称帝没多久,一门心思灭梁,来不及制定太严格的礼制,所以宴会到后来,武将之间相互拼酒以至于勾肩搭背,简直跟酒楼差不多。
  “哼,世道不古,空使竖子成名!”一个饱含讽刺的声音,在李从璟耳边响起。
  李从璟和李嗣源循声望去,果然就看到吴靖忠。本来父子两人没打算理会这老头,煞风景,不过吴靖忠一来嫉妒仇家风光,二来方才被李从璟骂他“老匹夫”给气着了,这下主动找茬。
  看到李从璟父子望过来,和一群武将坐在一起的吴靖忠,也不看李从璟,冷冷道:“一时得意,未必一世得意。乳臭味干的小子,还是不要太嚣张得好!”
  这下两边围坐在一起的人,都发现吴靖忠和李从璟之间的火药味了,一起望过来。
  李嗣源大怒,自家儿子被人家这样挤兑,哪里忍得下去,当下就要还击。李从璟拉住李嗣源,道:“父亲,这种对手何劳你出马,交给孩儿就好。”
  李嗣源看了李从璟一眼,点头道:“好,为父坐着看便是。”
  李从璟也不看吴靖忠,心想你会装逼,老子也会,嘴里毫不留情道:“得意总比失意要好。我还年轻,机会多的是,可不像老将军,这辈子恐怕没什么指望了,不知老将军这些年可打过胜仗?”
  李从璟这话可谓刻薄至极,吴靖忠花白胡子又是一抖,却没有立即失态,而是冷笑道:“竖子好生没有教养,除了嘴皮子厉害一些,还有什么长处?年纪轻轻伶牙利嘴,日后怕也是个靠一张嘴搬弄是非吃饭的主!”
  吴靖忠话说的简直恶毒,李嗣源怒气更甚,李从璟却浑然像是没听见一般,脸不红心不跳,淡淡讥讽道:“要说嘴皮子厉害不厉害,晚辈不敢逞强。不过晚辈是不是靠嘴吃饭,天下人有目共睹,倒是当日魏州一战,老将军身受重伤,而敌将张郎却没事人一般,依旧生龙活虎,险些攻克魏州。要不是晚辈后来取了他人头,只怕下回见了他,老将军的面子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咯。”
  “说得好!”吴靖忠没说话,李嗣源已经忍不住赞扬起来。
  李从璟谦虚道:“父亲过奖了。”
  这两父子竟然唱起双簧来。这下可是气昏了吴靖忠,他大声道:“竖子安敢如此目中无人!”
  “将军万不可先输了气势!”吴靖忠身旁一个年轻将军忙道。
  在一旁年轻将领的劝慰下,吴靖忠收拾好心态,再次出战,他又冷着脸讽刺道:“竖子对敌本事如何,老夫不知。不过日前在淇门时你杀李继韬部属,抢夺他的兵马,却是事实,李继韬是不是想叛国,又是为了什么逼迫而叛国,还有待评说。哼,翅膀没长硬就开始咬自己人,也不知翅膀硬了会如何?莫不是要吃了我等?”
  吴靖忠这是说李从璟日后可能反叛,其言诛心。李嗣源闻言恨不得上来跟吴靖忠拼命,武将本就脾气火暴一些,何况吴靖忠因为和李嗣源一些往事,就一直对付李从璟,关心之下,李嗣源恨不得撕了吴靖忠。
  李从璟知道,与人吵架,首先是比拼心态,你越是表现出对他言辞的不在意,没什么反应,那对方就会越怒,因为那意味着他白使劲儿了;你越急越在乎越失态,对方就会高兴,因为他得逞了。
  其次,吵架不比辩论,它是没有逻辑性的,所以千万不要想从逻辑上驳倒对方,你只需要怎么刺痛对方怎么说就行了。说到底,吵架就是一件给对方找不痛快,而让自己痛快的事,这种事本来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唯有不在乎对方说什么,自己首先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哦,这不是李从璟博览群书得出的结论,而是他后世玩游戏遇到喷子时,得出来的经验。
  李从璟又淡淡开口了,他目不斜视,好像眼中根本没有吴靖忠这个人,道:“晚辈不才,回魏州之前才领三千人一战克怀州,二战败河阳军,三战克孟州,四战败戴思远。老将军若是有本事,也去做一番这样的战绩让我等瞧瞧?对了,老将军乃大才,或许只用三百人就可以做到了。”
  说完,李从璟还禁不住嘿嘿笑了两声,举着酒杯,看着杯里的酒,语气挑衅意味十足,道:“不过,老将军,你行吗?忘了说,此去怀州可是有好几百里,可别颠散架了你的老骨头,前几日你率军前往,不就只走到了半路就走不动了么……哈哈哈哈!”
  言罢,李从璟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捂着肚子差点儿滚到地上,就像是看到了格外有趣的场景。
  李嗣源等人也是忍俊不禁。反观对方的人,已是一个个气得脸色如同猪肝。
  “竖子!”吴靖忠拍案而起,再也克制不住,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李从璟,想说什么,却一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看那样子,只怕是要吐血三升。
  李从璟好歹止住笑,慢悠悠端着酒杯站起身,瞥了吴靖忠一眼,慢条斯理道:“一把老骨头了,活了一个甲子,竟然还要去趁口舌之利!难道骂赢一个还未及冠的后生,老将军就那么有成就感?还是说你已经老得只能动嘴皮子了?”
  吴靖忠怒不可遏,抄起一支羊腿就向李从璟砸过来。
  忽然他转念一想,貌似就算自己骂赢了这个臭小子,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吧?反倒是骂输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这竟然是一场有败无胜的交锋?
  李从璟伸手接住羊腿,呵呵笑道:“多谢老将军馈赠,看来老将军想通了。不过,这一下可真是没什么力道,软绵绵的如同小娘子撒娇一般……”
  吴靖忠气极,只觉得热血上涌,眼前一黑,“哇”的一声,就是一口鲜血喷出——竟是被活生生气得吐了血。
  “好小子,有你的!”李嗣源却觉得分外畅快,拍着李从璟的辈说道。
  “父亲过奖了。”李从璟谦虚道。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旁边的人,看着这两父子,都是怔怔不能言。
  不过不少人已经打定主意,日后一定不能跟李从璟吵架,看吴靖忠那悲惨的模样,活生生的前车之鉴,纯粹找虐啊!娘的,真有那一天,直接先把自己打晕得了,免得受罪……
  “李从璟!”吴靖忠身旁的武将们大怒,就要上来跟李从璟动手。
  李从璟一把丢掉羊腿,浑身气势一变,脸色阴沉如墨,目露凶光,恶狠狠道:“今日陛下宴饮,你等真要让陛下难堪?”
  “……”这些武将闻言,一时举棋不定,毕竟李存勖可就在边上呢,动动嘴皮子没大事,真要动手,那不是打李存勖的脸吗?李存勖怒威之下,这些人脑袋都可能搬家。
  李从璟一挥手,低喝道:“要报仇,来日方长。现在,还想要命的都滚回去!”
  武将们面面相觑,终于还是罢手,其中一人自然免不了给自己台阶下,道:“李从璟,你给我等着!”
  见一场可能的斗殴,被李从璟三言两语消弭于无形,吴靖忠那一方人,吃了亏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生气,李嗣源毫不吝啬夸奖,道:“现在为父终于知道,那吴老儿为何几次三番对付你,都被你反戈一击了。臭小子,干得漂亮!”
  李从璟嘿嘿一笑,道:“杀人红尘中,脱身白刃里。”


第125章 军神
  宴会在欢快的氛围中结束,然后大家各自回家。
  李从璟和吴靖忠的争斗,自然不可能瞒过李存勖,当然,李存勖也没有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只当是一个小插曲罢了。而且李从璟也知晓,此番回兴唐府,李存勖还会召再见自己的。
  临分别时,李存审拉着李嗣源的手说:“从璟这小子不错,是块璞玉,你好生教导,日后必成大器。”
  李嗣源谦虚一番,但笑声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得意。于李嗣源而言,自己受到夸赞可能已是习以为常,但是自己的儿子被人夸,当父亲的肯定是愉快的。
  李从璟听了李存审这话,心中一动,想起此行目的,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对李存审一抱拳,以无比诚恳的语气道:“老将军,玉不琢不成器。从璟自知才学浅薄,心性更是尚未成熟,久闻老将军军神威名,是大唐第一将,若能拜入老将军门下,得老将军教诲,从璟必能学有所成!”
  李嗣源当即反应过来,也道:“老将军,犬子虽然聪慧,但毕竟年少。末将不曾读书识字,教不了他多少。若从璟能得老将军教导,那是他的造化。还请老将军给他一个机会。”
  李存审摆摆手,叹了口气,道:“若是再早上几年,老夫定然不会推辞。但是眼下,老夫已是行将就木之人,身子骨也大不如前,来日无多,教不了从璟多少,也不敢误人子弟。”
  “朝闻道,夕死可矣。”李从璟认真道,“能得老将军一日点拨,也是人生幸事。况且老将军老当益壮,来日定然方长。”
  言尽于此,李存审沉吟半晌,末了也不再推辞,道:“从璟已是一州刺史一军主将,本身学识也是不浅,平日亦要操劳军务,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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