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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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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他都热血沸腾!
  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还有老友周昂和那个胡春胡都监跟他分这个首功,这不好,很不好,高太尉虽然心胸宽广,但心中如何能装这么多人?
  所以,他得再努力一些,争取独自力个大功,比如擒住李衍什么的,盖过老伙计周昂和胡春。
  有了这个想汉,丘岳再次加速!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老伙计周昂和胡春,丘岳发现,周昂和胡春的速度丝毫不慢于他,胡春还隐隐要领先他一点!
  丘岳暗骂:“这两个小人,竟然跟老子打相同的主意!”
  就在这时,关隘上影影绰绰的推出来了几十个粗铁桶。
  丘岳心道:“这是……难道是火炮?”
  想到这东西是火炮,丘岳不仅丝毫未怕,还嘲笑李衍:“村贼就是村贼,竟然想用火炮来守城!”
  不怪丘岳嘲笑李衍。
  《水浒全传》中,呼延灼奉命剿灭水泊梁山,用连环马打败了宋江,梁山人马只好退回到被八百里水泊包围的宛子城中。
  呼延灼无路可进,想起一个人来——大宋第一炮手凌振。
  趁着天使前来赏赐的机会,呼延灼提出要凌振前来。
  在高俅的命令下,凌振来了,参见过主将呼延灼,又见过先锋韩滔,问明了宛子城的远近路程,就去水边竖起炮架,准备轰炸宛子城。
  本来,宋江等人被呼延灼打败,对于呼延灼的连环马已经无计可施,很伤脑筋,再加上这么一个轰天雷,这仗还有办法打吗?
  但吴用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却并不担心,说:“这个不妨。我山寨四面都是水泊,港汊甚多,宛子城离水又远,纵有飞天火炮,如何能够打得到城边?”
  于是,他们放弃了鸭嘴滩的小寨,看凌振如何放炮。
  凌振一连放了三个火炮,虽然让宋江“展转忧闷”,众头领也是“尽皆失色”,吴用却并没有惊慌失措,说:“只要是把凌振引诱到水边,捉了他,就有了破敌之法。”
  经吴用这么一说,事情变得很简单,水军将凌振引到水边,阮小二轻而易举的就将凌振给抓了。
  大宋第一炮手凌振为什么寸功未立一战就让梁山泊打了个落花流水?
  他带着的三种火炮,风火炮、金轮炮、子母炮,为什么全都没有派上用场?
  凌振的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为什么在和梁山军交战的过程中却没有见到这般威力?
  总之,凌振和他的炮营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
  其实——
  真实情况是,虽然此时早就研制出了火炮,可它有很多缺点。
  凌振在攻打宛子城的时候,一共发了三炮。
  其中只有一炮打中鸭嘴滩边的小寨上,其他都落在水里,这说明,这火炮性能非常不稳定,精确度也不高。
  而打中的那一炮也没造成任何伤害,这说明,这火炮的威力实在是不怎么样。
  凌振把炮架竖在水边,李俊、张横只带了四五十个会水的军士上岸就把炮架推翻了,炮架被推翻后,凌振才带了一千余人赶来把李俊等人赶走,这说明,这一千余人不在火炮阵地,而且是离开了一段不短的距离,这只能有一种解释——他们害怕伤到自己。
  其实从具体的战斗上也能看出来,凌振并没有觉得他自己的这个炮有多大作用,相反,他更相信他自己的武艺——呼延灼给了凌振一千余人,这些人应该是保护这些火炮和炮兵阵地的,而凌振却带领这一千人去攻打梁山水军,进而被阮小二给捉了。
  凌振后来在水泊梁山的职务是“专造一应大小号炮”,梁山泊既没有建立炮兵部队,也没有给他高位,从这也能看出此时的火炮其号令震慑作用大于杀伤作用——凌振和他的火炮如果能让宋江吃上一个大大的苦头,上了梁山能不进入天罡星序列?
  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说明这时的火炮不足为惧。
  所以,见梁山军推出了几十门火炮,丘岳丝毫未惧,依旧速度不减的向关隘冲去。
  不仅丘岳如此,将门出身的呼延灼也没将李衍的这几十门火炮放在眼里,这从他没有做进一步指示就能看得出来。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胜负(下)
  咻咻咻咻咻……
  铺天盖地的炸药包炮弹被没良心炮射了出去!
  没良心炮那发射距离不远、射击准确性不高等缺点在此时全都不算缺点,因为关隘下的人实在是太密集了。
  没良心炮只要发挥出它那超大威力的优点就可以。
  与此同时,关隘上的梁山将士,全都在一众头领的带领下不停的往关隘下丢炸药包和轰天雷。
  而这些还不是最狠的。
  最狠的是,梁山将士往关隘下射火箭,火箭点燃了李衍提前让人填好的炸药。
  黑心的李衍,还让人在那些炸药上堆满了石头。
  轰轰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响起!
  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像旋风一样从已经被炸得坑洼不平的沙土地上向空中卷去!
  “阿也!”
  “吾命休矣!”
  “希律律!”
  “……”
  强烈的爆炸冲击,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许多被炸倒的官军将士和战马身上往往找不到任何伤口,却七孔流血——他们是被震死的!
  到处都是咆哮!
  到处是都呐喊!
  到处是官军将士崩溃的哭声、惊恐的叫喊声!
  到处都是乱哄哄的人,到处都有人被踩踏、被挤压,发出阵阵的呼救,惊恐的官军将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有些吓昏了头的官军将士从这里跑到那边,又从那边跑回来,来来回回,不知所措地在战场上乱窜,相熟的人互相呼喊,到处都是呻吟,有些人惊惶,有些人甚至直接被吓昏了……
  别说普通士卒,就连丘岳都被炸蒙了!
  爆炸过后,他从地上慢慢爬起,然后感觉天在转、地也在转、仿佛周围的一起都在转!
  突然间!
  那个他们官军极为渴望攻破的大门突然打开!
  随后一营拿着明晃晃马刀穿着铁甲的马军在五个盔甲鲜丽的梁山将领的带领之下冲了出来!
  紧随马军冲出来的是,一营手拿钩镰枪身穿皮甲的步军,他们前面也有四员气势不俗的将领。
  在手拿钩镰枪步军后面的是两营穿着纸甲拿着长枪的步军,他们由两个高个儿将领带领,他们令行禁止,但身上却没有杀气,并不像是合格的士卒。
  在两营穿着纸甲的步军后面的则是四营由老幼组成的杂军,他们也都拿着长枪,不过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兵卒,而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
  除了守前两关退下来的伤亡过半的一营,李衍已经将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了!
  从这也不难看出,李衍是真拼了!
  “伏地者不死!”
  “伏地者不死!”
  “伏地者不死!”
  “……”
  尽管关隘上关隘下的梁山将士都在喊只要趴在地上就能逃得一命,可还是有很多被炸蒙了的官军将士傻傻的杵在原地!
  当然,这里面也不乏还有反抗意志的官军将士!
  这时候,就不能怪梁山将士心狠手辣了!
  虽然被炸死炸伤了不少,可是战场上还有至少一万能动的官军将士和民夫。
  万一他们反扑,那也足够总共也没有多少兵马的梁山军喝一壶的。
  林冲、卞祥、山士奇、徐宁、杨志全都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李衍和闻焕章还曾千叮咛万嘱咐过他们!
  所以,但凡是有不趴在地上的,梁山马军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砍倒,不管他是诚心反抗,还是被炸蒙了不知道趴下。
  梁山马军东冲西砍了一阵之后,就再也没有成建制的官军了。
  其实,在此之前,他们也不是成建制的——他们只不过是站得比较集中罢了。
  随着梁山马军的冲杀,他们中的一些趴在地上乞命,一些被梁山马军冲散,一些则直接被梁山马军砍死。
  总之,再也没有聚在一起的官军。
  见官军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在林冲的命令下,梁山马军一分为五,然后分别在林冲、卞祥、山士奇、徐宁、杨志的带领下去砍杀那些还站着的官军将士。
  梁山的五都马军分别冲了一阵,其中一都梁山马军冲到了丘岳这边。
  此时,丘岳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感觉天旋地转,可他还是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身为猛将,丘岳有他猛将的骄傲!
  见一都马军向他冲来,丘岳勾起脚边的一柄长刀,然后握着长刀正面迎上了这都马军的领头之人——徐宁!
  此时的丘岳太过狼狈(穿着普通士卒的衣服,脸上被黑火药爆炸后释放出来的黑烟熏得黑糊糊的,再混合伤口和血迹,怕是丘岳他亲爹来了,也认不出丘岳来),因此,尽管徐宁很熟悉他这位老上司,可还是没能将他认出来,以至于两人结结实实的拼了一招!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丘岳的实力绝不在徐宁之下。
  可惜!
  现在的丘岳完全不在状态!
  而徐宁则正好相反——此时的徐宁不仅处于最佳状态,而且还意气风发!
  另外,徐宁胯下有好马,手中有长枪。
  试问,这种情况下,丘岳怎么可能是徐宁的对手?
  仅一个冲锋,徐宁就差点将丘岳戳死。
  幸好在最后关头,丘岳爆发了潜能,恢复了他的一些身手,勉强躲开了徐宁这一枪!
  然而,丘岳能躲过徐宁这一枪又如何,他还能躲开徐宁身后整整一都马军的攻击?
  徐宁身后的两个小头目,紧随徐宁之后,一个从左边攻因躲避徐宁那一枪而没站稳的丘岳的上路,一个从右边攻因躲避徐宁那一枪而没站稳的丘岳的中路!
  丘岳扭头侧身勉强躲开了左边来的致命一击,不过却没能完全躲开右边来的这一刀!
  “噗呲!”
  丘岳身上的皮甲被划开,与此同时丘岳的左肩被划出了一道半尺多长一寸多深的口子!
  而这还没完!
  随后跟上来的马军士卒,想乱马踩死、乱刀砍死丘岳!
  “都住手!”徐宁终于认出来了丘岳。
  听了徐宁的命令,一众士卒纷纷收刀,同时控马绕开丘岳!
  徐宁调转马头,然后看着丘岳道:“丘教头,别来无恙。”
  丘岳捂着肩膀,看着徐宁,内心无比复杂!
  见丘岳没说话,还有事要做的徐宁,直奔主题道:“丘教头,你束手就擒吧,哥哥那人是个识英雄重英雄的豪杰,所以你不会有性命之忧,且你来看那几人是谁?”
  说这话的同时,徐宁用手中钩镰枪一指关门的方向。
  丘岳顺着徐宁手中钩镰枪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周昂、胡春、韩滔、彭玘正被押送进宛子城。
  见此,丘岳的心彻底凉了!
  再看看周围。
  到处都是官军将士的尸体,用“尸横遍野”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没死的官军将士、民夫,绝大多都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待梁山泊的人过来俘虏他们。
  目前还站着的官军将士和民夫已经不多了。
  而梁山马军还在快速收割这些还站着的官军将士和民夫的性命。
  看了看徐宁,又看了看向他围过来的一众虎狼之士以及他们手上还在滴血的马刀,丘岳长叹一声,然后将手中的长刀掷入地中,再然后将双手背在身后……
  ……


第一百三十章 好久不见
  ……
  关隘上。
  李衍有些惋惜道:“这呼延灼虽有统兵之才,却无统兵之德,可惜!”
  闻焕章道:“是少了点杀身成仁的气魄,刚刚他若不是直接逃走而是孤注一掷带着他的亲卫营跟咱们的马营拼上一场,给他手下将领争取点整顿的时间,官军未必一定败,至少能有更多的人从这里撤离。”
  李衍心想:“统兵的将领首重品质,次重能力,能力不够,还可以辅以军师,品德不行,断不能让其独立统军!”
  李衍道:“如果呼延灼真带着他的亲卫营与我马营对放,此战我军怕是只有五成胜算,恁地时,说不得我得带你等下去与那呼延灼拼命了。”
  闻焕章替呼延灼说了一句公道话,“他也许是被飞雷炮、炸药包、轰天雷的强大威力吓住了,才逃跑的……实话实说,小可若不是事先知道飞雷炮、炸药包、轰天雷的威力,见到刚刚那个场面也会肝胆俱裂,兴许也会丧失抵抗的勇气。”
  李衍摇摇头,道:“统兵之人,必苦人所不苦,能人所不能,忍人所不忍,受人所不受,否则焉能担一军之干系?”
  闻焕章忍不住问道:“我梁山泊可有这样的人?”
  李衍悠悠地说道:“也许有一个吧。”
  就在闻焕章想问问这人是谁的时候,杨志、徐宁、縻貹将丘岳、周昂、胡春、韩滔、彭玘压了过来。
  见此,李衍立即上前为丘岳、周昂、胡春、韩滔、彭玘松绑,然后抱拳道:“此战虽是我梁山泊胜了,但并非几位将军无能,实是我梁山泊得了九天仙女娘娘赐的神器,否则定不是几位将军的对手。”
  李衍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将这一切全都归功到了九天玄女的身上,他总不能像宋江一样跟官军将领说:你们先在我水泊梁山待一段时间,等咱们将声势搞大,逼得朝廷招安咱们,那时你们还是朝廷的官员,没准经此一事,你们还能当更大的官,而我就是你们同僚,咱们不是外人。
  此刻,李衍同时放了丘岳、周昂、胡春、韩滔、彭玘五员敌将,虽说他身边也有杨志、徐宁、縻貹、广慧、陈丽卿、马灵、王定六、竺敬、欧鹏、朱贵、朱富、裴宣、孟康、汤隆、皇甫端、凌振、蒋敬、陶宗旺、公孙胜、萧让、金大坚等人以及两百多梁山士卒,但也算是表现出了自己招募他们几人的诚意,要知道,他们五人虽然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并不是说一点鱼死网破之力都没有。
  李衍的这份气度“折服”了彭玘。
  彭玘道:“寨主所说的神器可是那神炮、神雷,还有那个能爆炸的……”
  彭玘实在是不知道该给炸药包起个什么名,只能用手比划一下。
  彭玘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李衍要是还看不出来彭玘有投诚之意,那李衍这两辈子可就算白活了。
  李衍立即释放接纳之意道:“真正的神器是它们中的火药,这火药是九天玄女娘娘托梦告诉我的,那火炮军器监和都大军器所都有,我们只不过是将那火炮改良了一下,轰天雷也是已存在的兵器,至于那炸药包,其原理其实跟轰天雷差不多,若是没有九天玄女娘娘赐的火药,它们其实只是寻常的火器,放入了九天玄女娘娘所赐的火药,其威力……几位将军已经领教过了。”
  彭玘听言,拜道:“寨主能得九天玄女娘娘赐的神器,绝非常人也!”
  李衍连忙将彭玘扶起,道:“彭将军恁地客气做甚,我知将军出身将门,深通带兵之法,不瞒将军,我梁山军最缺的就是将军这样的大才,如能得将军入伙,实乃我梁山军之幸!”
  彭玘连连道:“哥哥谬赞了,彭玘只是略懂一些带兵之法,哥哥若有差遣……”
  “哼!”一旁的韩滔实在是受不了李衍和彭玘相互勾搭,重重的哼了一声!
  李衍看着韩滔问彭玘:“这位将军是?”
  虽然尴尬不已,可彭玘还是连忙给李衍介绍韩滔道:“这是小弟的异姓兄长,姓韩名滔,江湖上都叫他做百胜将,早年曾应过武举,他生性耿直,还望哥哥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李衍笑说:“韩将军之名我亦如雷贯耳。”
  韩滔淡淡地说道:“不敢!”
  李衍脸一沉,然后比韩滔还淡然,道:“既然韩将军无意与我等同流合污,那我就成全韩将军的忠义,来人啊,给韩将军一个痛快。”
  李衍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丘岳等人全都是一惊,甚至就连韩滔都没想到,两句话不合,李衍就要杀他!
  彭玘连忙道:“哥哥息怒,求哥哥让我与兄长说几句!”
  李衍笑道:“兄弟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我是共同替天行道的兄弟,哪里用得着求……用不用我给你们弟兄找个地方单聊?”
  彭玘道:“怎敢恁地无理,在此地即可。”
  言毕,彭玘冲李衍一拜,然后看向韩滔道:“哥哥,你家弟兄几人?”
  “哼!”
  韩滔哼然道:“明知故问!”
  彭玘不以为意道:“你无兄也无弟,你若是死了,谁与你父母养老送终?”
  韩滔迟疑了一下,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彭玘又问:“你何时娶妻?”
  韩滔闭口不言。
  彭玘道:“成婚仅四月就要你妻守寡,你可是良人?”
  韩滔沉默了一会,道:“我死之后她可以改嫁。”
  彭玘又道:“她腹中你的子女何去何从?”
  韩滔脸上闪过一丝不舍,然后道:“听天由命吧。”
  彭玘不再劝韩滔,而是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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