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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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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山士奇的武力应略强于酆泰,而此后酆泰却被同样没有使用自己拿手武器的卞祥一招杀死,说明此二人实力有一定差距,但山士奇和卞祥的武力差距不会太大。
  其实吧,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
  首先,卞祥的武艺的确是高出山士奇一筹,而且因为卞祥的力气更大,这一筹又被放大了一些。
  其次,武将每次战斗都得看发挥,而发挥这种东西,谁又能说得准,有个头疼脑热、心情不愉快,都有可能影响发挥,就像有些运动员,在状态,就能拿金牌,不在状态,可能就得拿倒数第一,而卞祥又是很严重的状态型选手,状态不好的时候,三十回合都拿不下史进,状态好的时候跟林冲都能拼个旗鼓相当。
  此刻,卞祥的状态就非常不错。
  但见:
  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气定神闲,头带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身穿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着两条绿绒缕颔带;下穿一双斜皮气跨靴;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坐下一匹辽地青葱马。
  卞祥兜住马,挜着金蘸斧,立马在较场一边。
  右边阵内门旗下看看分开,鸾铃响处,林冲提手中枪出马,直至阵前,勒住马,横枪在手。
  但见:
  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头戴一顶铺霜耀日镔铁盔,上面一把青缨;身穿一副钩嵌梅花榆叶甲,系一条红绒打就勒甲绦,前后兽面掩心;上笼着一领白罗生色花袍,垂着条紫绒飞带;脚登一双黄皮衬底靴;手中挺着一条亮银枪;骑的是一匹辽地黄花马。
  二人纵马出阵,到了教场中心,两马相交,二兵并举!
  卞祥抡手中大斧,拍马来战林冲!
  林冲不甘示弱,拈手中神枪,来迎卞祥!
  在教场中间,将台前面,二将相交,各自使出平生本事!
  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撩乱。但见:
  征旗蔽日,杀气遮天。一个金蘸斧直奔顶门,一个亮银枪不离心坎。一个枪尖上吐一条火焰,一个斧刃中迸几道寒光。这个圆彪彪睁开双眼,肐查查斜砍斧头来;那个必剥剥咬碎牙关,火焰焰摇得枪杆断。各人寻找破绽,哪个敢偷半分闲!
  两人一连斗到七十余合,不分胜败。
  月台上李衍看得是心花怒放,两边众军官看了,喝采不断!
  广慧叹道:“我行走江湖多年,也曾见过战场厮杀,却不曾见过这等一对好汉厮杀!”
  李衍问:“还能打多少合?”
  李衍问能打多少回合,而不问谁胜谁负,就说明在李衍心中卞祥的武艺还是稍逊林冲。
  “最多二十合。”
  广慧的回答,也算是从侧面证实了李衍对林冲和卞祥武力的判断。
  李衍沉默了少许,然后给竺敬递了个眼色。
  竺敬立即领悟,然后取了大刀骑上一匹辽地海骝马冲入战场。
  此时,林冲和卞祥已经打出了真火,各自要争功,哪里肯回马。
  竺敬也不多言,挥刀独自战林冲和卞祥!
  刹那间,刀若闪电,矛似流星,斧威滔天,时有兵刃撞击,响彻八方,声闻于凌霄!
  三将酣战了十几回合,仍是难解难分!
  此时卞祥渐渐力怯,心知不是林冲的对手,又见竺敬来劝战,便猛劈了一斧将林冲逼退,然后借着竺敬的阻挡退出了战场!
  竺敬不是来大战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林冲的对手,因此,仗着力生,连劈带砍了数刀将林冲逼得不敢上前,随后也退出了战场!
  见卞祥和竺敬相继退出了战场,暴走下的林冲也慢慢的恢复过来,然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卞祥暗道:“那山士奇已经不凡,万没想到这卞祥更加了得!”,然后又看向竺敬,心道:“此人一直不声不响,没想到手段也是不凡,应不在那山士奇之下!”
  三人下马,有士卒接过了他们三人的兵器,然后三人一同上演武厅拜见李衍。
  李衍却带人迎了出来,离老远就笑道:“林冲兄弟好武艺,梁山泊的马军交给兄弟,我就放心了!”
  此战,卞祥虽然输了,却打出了水泊梁山的威风,加上山士奇和竺敬,量林冲也不敢生出火并之心!
  而且,借着这一战也打出了林冲的威风,会为林冲建立马军减少不少阻力!
  另一方面,也让山士奇等人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人,进而戒骄戒躁勤练兵马、武艺!
  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让李衍更加开心的是,广慧默默的扶起数珠,然后一边捻着数珠、一边道:“今日林冲兄弟连战三人,消耗过大,改日洒家再跟林冲兄弟请教。”
  林冲暗道:“我已经展示过了手段,这行者还敢找我公平比试,其手段必定不弱,兴许这个行者才是山上武功最高之人,想不到这小小的梁山泊竟然藏龙卧虎凭地多高手!”,再看李衍,林冲越发的觉得面带微笑的李衍高深莫测,进而盘算道:“李衍哥哥能降伏这些一流悍将,又能练出那些精兵,绝非寻常之人,兴许我的运气就应在了李衍哥哥身上,紧随李衍哥哥的脚步,我也许会有建功立业封妻荫子的一天……”
  ……


第五十六章 倍儿爽
  ……
  李衍家后院的空地上。
  李衍虎虎生风的耍了一套棍法。
  打完收功,李衍随手将混铁盘龙棍搠进早已经冻实的雪地中,然后问一旁的林冲:“我这套棍法如何?”
  林冲看了一眼李衍那根一百二十斤重的混铁盘龙棍,又看了一眼没入雪地中至少半尺深的那端,眼角直跳,暗道:“哥哥这双铁臂不得有千八百斤的力气啊!”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林冲嘴上却丝毫不敢怠慢,道:“这套棍法很高明,再配上哥哥的神力,纵然不能天下无敌,怕是也少有对手。”
  李衍道:“我这个人喜欢直来直去,尤其是跟自己人,所以我就直接问你了,你有没有能教我的?”
  教与授是拉近彼此关系的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尤其是在古代,君不见,自从山士奇教了李衍棍法之后,跟李衍越走越近嘛。
  李衍明白这个道理,林冲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李衍跟林冲说:“兄弟明早来我家一趟,看看我的棍法。”林冲提前半个时辰就到了,听李衍问他有没有能教李衍的,林冲立即道:“哥哥这套棍法高明倒是高明,就是变化少了一些,若是碰到真正的高手,恐难敌,吾师出身于少林,精通所有少林棍法,后来吾师根据少林棍法自创了一套棍法,取名周侗棍法,威力极大,变化多端,能在马战中使用,亦能在步战中使用,昔年小弟跟在吾师身边学艺时,学得了半套,哥哥若是喜欢,小弟就将这半套棍法演练给哥哥看一看。”
  一听只有半套,李衍不禁有些腻味——虽然明知道,林冲拿出来教自己的东西指定不会差,可只学一半,这对多少有点强迫症的李衍而言,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
  林冲似乎看出了李衍不满只有半套棍法,道:“哥哥无需担心,吾师身体极为硬朗,现人就在大名府,它日若有机会,小弟亲自去寻吾师,央吾师教哥哥另外半套棍法。”
  听林冲这么说,李衍顿时好受了不少,道:“那烦请兄弟了。”
  林冲忙道:“哥哥休要客气,小弟本就是山寨的总教头,教人武功乃是小弟的职责所在!”
  李衍笑问:“那你会将这半套棍法教给那些士卒吗?”
  “这……”
  林冲略带尴尬,道:“这半套棍法乃是吾师生平最真的本事,吾师有言有先,不能轻易外传,况且每个人的资质都不同,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学这种繁琐的棍法,而且棍也不适合当士卒的兵器……”
  李衍哈哈一笑,道:“兄弟无需紧张,我并没有说让兄弟将这半套棍法外传,我想说的是……谢谢兄弟传我高明的棍法。”
  适当的打趣,有助于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而且,李衍语气中带着诚挚。
  这让林冲兴奋不已,自感,跟李衍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他的未来也更光明了一些!
  林冲陪笑道:“是小弟小家子气了……小弟为哥哥演示一遍这半套棍法?”
  李衍道:“好。”
  林冲没敢拿李衍的混铁盘龙棍,他自知耍不动这条一百二十多斤重的铁棍,而是从一旁拿过他带来的一条三米多长的白蜡杆,然后一边撩起长襟掖入腰间、一边道:“说来也是这套棍法跟哥哥的缘分,棍有木制和金属制两种,吾师这套棍法用木棍驱使得用金属棍也驱使得,棍有长有短,长者丈八(四米二),短者不过胸(一米三),所以棍法也有长短之分,吾师这套棍法为迁就马战又不失灵活,特选丈二之棍,与哥哥这条混铁盘龙棍长短所差无几,恰似为哥哥所创。”
  李衍笑道:“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
  来到场地中间,林冲两脚开立,右手持棍置于右前方,左掌由身体左侧慢慢向上抬至头部落于胸前方,成童子拜佛式,然后唱道:“高四平势变换活,枪来扎脸用拿法。扎前拳蹲身打下,棍底枪搭袖可脱。中四平势真个奇,神出鬼没不易知。开合纵横随意变,诸势推尊永不移……”
  一边唱,林冲一边耍出一套朴实无华的棍法。
  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李衍,定是看不出这套棍法的厉害,跟山士奇学了几个月棍法,加上耳清目明,李衍多少看出些这套棍法的高明,进而知道,林冲拿出来的的的确确是干货。
  原本,李衍以为这套变化多端的棍法必有很多式,结果却只有七路,然后就戛然而止了,让李衍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林冲打完,没等李衍寻问,林冲就主动道:“棍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上等棍法讲究的就是一个灵活多变,吾师所创的这套棍法最厉害之处就是可以随敌人的招式而任意变换,哥哥天生神力,使用棍做武器最适合不过,棍打一大片,以捣劈之神速,棍论一捣一劈,全身着力,身步要相随,虎口对虎口,上下任番飞,嗯……这些我会慢慢给哥哥讲解,这是歌决和棍招,哥哥背熟后最好销毁。”——说话间,林冲从怀中摸出了几张纸递给李衍。
  李衍接过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发现有些墨迹还没干透,料定这必是林冲昨夜连夜写下的,然后道:“兄弟有心了。”
  林冲忙抱拳道:“教哥哥棍法,是小弟的荣幸……哥哥先演练一遍,然后咱们再慢慢纠正讲解?”
  李衍抬头看了看天,然后道:“今日先到这吧,我回去将歌决和棍法记熟,明日再跟兄弟请教……一会吃点东西,然后兄弟跟我去会一个人。”
  林冲并没有问去见谁,而是直接道:“是!”
  这时,卞祥提着三根上好的白蜡杆也来到了李衍家后院的空地。
  见卞祥也来了,李衍道:“咱们走吧。”
  言毕,李衍就向外走去……
  林冲和卞祥见此忙一左一右跟上李衍的脚步……
  ……
  残雪初晴,日色明朗。
  吃过早饭,李衍便带着林冲和卞祥离开了水泊梁山来到了东山路边。
  一直等到了晌午,大路上仍空空如也,卞祥终于忍不住问:“哥哥,咱们这是在等何人?”
  说话间,卞祥又向远方眺望了一下,还是没人打此处经过。
  李衍道:“他叫杨志,江湖上都叫他做青面兽,我得了探报,他今日须得从此条大路上经过,我等在此会他一会。”
  林冲问:“可是金刀杨令公的嫡孙早些年间中过武举的杨制使?”
  李衍道:“正是此人。”
  卞祥不解道:“既做到了殿司制使官,与我等当是敌非友啊。”
  林冲道:“那杨制使本在关西边军效力,后来官家盖万岁山,差他一般十个制使去太湖边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杨制使运蹇,押着那花石纲,来到黄河里,遭风打翻了船,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京赴任,便逃去他处避难,没想到今日会打咱们梁山泊经过。”
  李衍道:“恰逢大赦,让他看到了洗白的希望,于是变卖了全部家当收了一担儿钱物,准备去东京枢密院打点一番。”
  听李衍提起有大赦,林冲不禁也有些心动!
  可一想到他所犯的罪,以及他得罪的是位高权重的高太尉,林冲的心很快就又凉了!
  卞祥有一搭没一搭道:“嫂嫂改良过的神臂弩,俺们都试过了,真乃利器,能多给俺们都几张么?”
  李衍道:“神臂弩制作繁琐倒也罢了,关键是材料难寻,需得用上好的牛筋配以食柘叶蚕茧再以黄鱼鳔膏油粘缠方能制做出神臂弩的弦,山上物资匮乏,又无几个堪用的匠人,短时间内恐难大量生产,阿秀正在寻找弩弦的替代之物,等她找到,汤隆兄弟再招来足够多的匠人,必多给你都几张。”
  卞祥由衷道:“嫂嫂真乃神人也,连神臂弩这等利器都能改良!”
  李衍道:“是呀,我也没想到她真有这等才智!”
  李衍说的是真的,刘慧娘在《结水浒传》中太神了,神到能造坦克和潜艇,搞得李衍都以为她才是穿越者,进而有些不信有关她的那些介绍。
  可随着相处,李衍发现,刘慧娘或许真有这个才智——她真是太聪明了,而且具有钻研精神,李衍甚至觉得,如果不让她干别的,让她一心搞研究,她也许能成为最伟大的科学家和发明家之一。
  想到这么聪明的女人就快给自己生孩子了,李衍的心情倍儿爽,同时很期待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不会像她妈妈一样聪明!
  不过,紧接着李衍不禁又有些担心起刘慧娘那糟糕的身体!
  见李衍的脸上浮起担忧之色,卞祥安慰李衍道:“那安道全和孔厚俱都有神医之名,盛名之下无虚士,料他们定能医治好嫂嫂的病,哥哥休要担心。”
  已经从小厮那得知刘慧娘的身体不太好的林冲,道:“不知哥哥可曾听过牟介其人?”
  李衍还真不知道这个人,问道:“他是何人?”
  林冲道:“他是太医馆的太医,医术高明,在京城颇有清誉,且尤擅女科,据说皇宫里的太后、皇后、妃嫔的病皆由他看,十数年前还曾受官家所派,与另外几名太医一同至朝鲜分科传授医学,他所传授的正是女科,我在东京厮混时听闻,太医牟介凭借一根细丝就能给宫闱之内的妃嫔、帝姬断病,往往一两幅药就能药到病除,那安道全和孔厚我也曾听说过,料盛名之下无虚士,可在女科方面,他二人恐怕未必能及得上那牟介。”
  李衍暗道:“这牟介既然能代表中原去高丽传授医学,水平自然是极高的,尤为难得的是,他擅长的还是妇科,如果他也能加入到为阿秀看病之列,阿秀的身体必然万无一失。”
  再加上,山上缺少文官和谋士,而且李衍也想找人来分担王伦的作用,恰巧东京就有一个这样的大才,不,准确一点说应该是,一个也许能被他李衍招募来的大才。
  所以,李衍很快就下定决心,亲自去东京一趟!
  决心一下,李衍便扭头问林冲:“过几日我将去东京走一遭,兄弟可有事需要我帮忙办理?”
  ……


第五十七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
  ……
  “过几日我将去东京走一遭,兄弟可有事需要我帮忙办理?”
  李衍并没有擅做主接林娘子一家上山,因为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林冲已经将林娘子休了,从法律上来讲,林娘子与林冲已经没有关系了。
  所以,说到底,这事还得林冲自己拿主意。
  林冲比谁都清楚,休妻这件事是他干的不地道,可他也是被逼无奈,他一个小小的遭横事的教头,如何斗得过那位高权重的高太尉?与其断送了一家老小的活路,莫不如各安天命,兴许还有再相聚的时候……
  “万没想到高俅那该千刀万剐的贼竟然咄咄逼人!”林冲暗恨!
  强自压下心头之恨,林冲开始考虑是否接林娘子上山,“自蒙泰山错爱,将娘子嫁给我,已三四载,她虽不曾于我生半个儿女,却也未曾面红面赤,半点相争,端是一个良人,如今我已有了这一偶安身之地,理应接她来团聚,可……她会来吗?如今她怕不是已经被高衙内纳了去吧?”
  又想到临离开东京的时候岳丈张教头曾说过:“你是天年不齐,遭了横事,又不是你作出来的,今日权且去沧州躲灾避难,早晚天可怜见,放你回来时,依旧夫妻完聚,老汉家中也颇有些过活,便取了我女家去,并锦儿,三年五载,也养赡得她,又不叫她出入,高衙内便要见,也不能够,休要忧心,都在老汉身上。”林冲道:“哥哥若是方便,去我岳丈张教头家一躺,若是我娘子她……过得还好,就……就……”
  这话林冲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是卞祥还在场的情况下!
  李衍稍稍一思量,就明白了林冲什么意思——无非是,林娘子若是改嫁了或者不愿意来与林冲相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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