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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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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小屁孩儿还当皇帝,他懂个屁!”一看事情无法挽回,宸娘也就不强求了,没事儿人一般坐回到马扎上,顺手把洪涛的茶杯端了过去,凉热正好,一仰脖全光。
  “七海,带她去换身衣服,这都什么味儿,臭烘烘的。另外几个人交给英王看管,当街殴打大宋亲王,按律当斩。念他们是番邦不懂礼法,从轻发落,只要别打断胳膊腿,随便揍。”
  洪涛舔了舔嘴唇,真尼玛不是东西,自己渴了半天,好不容易凉热合适了,结果全没了。赶紧滚蛋,眼不见为净!我拿你没辙,就拿你手下撒气。
  “打死也不关女儿的事儿,他们都是老十教出来的。赶明儿我就给她写信,说爹爹一直喜欢她,只是不好意思张嘴,让她去找公主娘娘主动提亲!”宸娘知道求也没用,所以反其道行之,打算试试另一招。
  “滚蛋!赶紧滚蛋!”回答她的是茶碗,洪涛真急了,不是因为宸娘,而是咬着牙的恨王十。你说你自己脑子神经就完了,还尼玛逮着谁和谁说,这都养的什么女儿啊。
  “你拉完啦?怎么没把肠子拉出来,倒霉玩意,一辈子没出息!”一回头,看到赵佖正贼头贼脑的躲在侍卫身后,洪涛更生气了。
  要是有人能站出来和宸娘对喷,自己也不用亲自上阵,在一边拉偏手多自在,既解恨又不用溅一身血。可惜啊,自己教出来的闺女一个比一个凶残,小子却一个比一个怂,阴盛阳衰!
  洪涛一生气,新军就得倒霉。吃个屁的晚饭,全部拉练五十里,饿了就啃野战干粮,晚上露营不许搭帐篷!他自己也一样,随便抽一个营跟着出发。
  军令如山,除了二千多工兵还在忙活大营之外,其他部队立马开拔,呈放射状以快行军速度向四面八方辐射,吓得潞县官员百姓半宿没敢睡,摸不透是不是要打仗,否则这些军队干嘛这么紧张啊。
  除了潞县官员百姓之外,种谊和种朴叔侄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早早用过了晚饭,正打算去拜访摄政王套套口风,结果出城不到十里就迎面撞上了几百新军,呼啦啦擦身而过,向着析津府方向猛跑。
  来者不善!这是种家叔侄俩的头一个念头。王诜怕是得到了什么风声,打算趁夜偷袭析津府。可是回头追了几里路又停了,不对啊,王诜就算再狂妄、新军就算再能打,也不能只派几百人前来攻打吧。
  析津府可不是土城,那是当年被沈括和王韶盯着修建的坚城,完全为了战争设计,城内备有地面、地下好几处粮仓,还有很多深井。
  不敢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反正来个十来万敌人,几个月之内没戏。城墙下面还有一丈深的巨石墙基,想炸都炸不开。
  而且城内建了一座十余丈的高塔,它不是佛塔也不是道观,而是一座烽火台。只要析津府遇到强敌,白天用狼烟晚上用火焰,瞬间就能把敌情传遍幽州南北。到时候不管是新军还是金兵,要面对的就是七八万禁军精锐,多一半全是熟悉本地的骑兵。
  拜王诜当年所赐,把从大名府到白沟河的道路修好了,后来沈括又整修过白沟河到析津府的辽国驿道。只要战事吃紧,不出五日,还会有几万来自河北两路的禁军赶到。
  这就是一座要塞枢纽,连同北面山区里的寨堡组成了三条锁链,牢牢的锁住了幽州路。朝廷这几年的国库多一半全砸在这上面了,岂能轻易被几百新军攻陷?
  可不是来攻打析津府的,这些新军要去干嘛呢?种家叔侄干脆也不拜访什么摄政王了,跟着新军走吧,然后他们俩就傻眼了。
  这几百新军到了析津府五里左右突然不走了,选了一处视野开阔、地势较高的荒地,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小铲子,二话不说吭吭吭开挖。
  “叔父,他们这是在找什么东西?难道是当年辽国皇帝埋下的财宝!”种朴真是有想象力,民间一直有个传说,相传当年辽国皇帝御驾亲征,为了召集更多部族兵将前来勤王,就把皇宫里的宝贝都带了出来当赏赐。
  结果辽军还是被新军打败了,仓皇逃走之前,辽国皇帝舍不得这些财宝,不愿意白白送给新军当战利品,干脆就找了个地方给埋了。
  这么多年以来,析津府周围的百姓总有人在耕种的时候发现一些兵械、金银饰品啥的。每次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架不住次数多,这个流言就越来越真实。
  “屁的财宝,谁打仗还带着那些劳什子。经略王相公当年和陛下讲过析津府一战的详情,你爹和我都在场。根本没有财宝一说,那全是无知百姓的臆想。”
  种谊真不信这些屁话,他是看不上王诜,但绝对敬重王韶。人家没用任何奇技巧淫,全凭真刀真枪就把熙河路打了下来,为朝廷拓边几百里。王诜没露头之前,王韶才是真正的大宋军神。


第851章 战幽州(三)
  “那他们这是……”种朴其实也不信,否则在析津府驻扎了小两年,干嘛不动用禁军去附近挖挖看,早晚能挖到。但他无法理解新军士兵的所作所为,免不得要瞎猜。
  “亏你还和苗奎同在亲从官里待过,他就没给你讲过新军的作战规矩?他们每战必掘土为沟,沟深及胸,躲在沟中发射弩箭。不管骑军如何犀利,即便冲破阵型也伤不得他们半分。”
  “经略王相公说过,新军士兵有五宝,圆盔、方囊、扁壶、短铲、湿不了。圆盔就是头上戴的,模样确实难看,但只要蹲在沟里,就能抵御箭矢吊射,平日里还能当做锅釜,煮饭烧水皆可。”
  “方囊应该就是背上负的布袋,里面装满了足够一个士兵五天的吃食和金疮药。短铲就是他们挖土的工具,乃精钢打造,铲头两侧开刃,近战时可做短兵器。”
  “扁壶想必就是挂在方囊下面的东西,里面装满了熟水。王诜说水只有烧开之后再喝才不闹肚子,想来不是虚言。湿不了嘛,应该就是那些软囊。”
  “经略王相公说此物乃羊毛毯内塞入飞禽绒毛,外面裹着用臭油浸泡的厚布。不受潮气侵袭,即便在大雪地里也可睡卧如常,温暖如春。王诜练兵确实有一套,急奔几十里,扎营时无人鼓噪偷懒,布阵迅捷如电。营寨看似简陋,可四周地面下遍布暗哨,稍有异动即可马上入沟抵御,实则无懈可击!”
  挖完了散兵坑,新军士兵又从背囊里掏出一个厚厚的布袋子,展开往地上一铺,钻进布袋子开始睡觉。动作整齐划一,根本不用军将指挥,看得种谊啧啧称奇。
  他也是百战之将,虽然没见识过新军作战的场面,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稍微一琢磨就发现,如果是自己领兵和新军作战,真没法趁着敌人立足未稳偷袭。
  从开挖到钻进布囊睡觉,前前后后也就不到半个时辰,怕是偷袭的军队还没准备好进攻,人家新军早就安排好防御了。这个本事种谊自问没有,大宋的其他将领应该也没有。
  “他们跑了这么远,就为了到这里睡觉?”种朴同意叔父的分析,但他想不通原理。睡觉去哪儿睡不好,何必非急急忙忙跑一身汗,然后睡在荒郊野地里呢?
  “非也、非也……想必王诜不会如此愚蠢。这些士兵是在操练,嗯,定是如此!新军不仅白昼操练,连夜晚也如此,强军、强军!”
  种谊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增援部队,也不见新军的箱车和马匹,于是有了新的想法,然后越琢磨越有滋味,摇头晃脑的感叹起来。
  “……怪不得传言新军小卒的军俸能顶上禁军都头,伤残战死之后还有安家费。看来传言是真的,王诜的新军全是家将,这如何能与之交战!”
  种朴也不傻,让种谊这么一分析立马得出了一个让人心寒的结论。武将世家之所以能打仗、能打硬仗,不是靠熟读兵书,也不是靠作战经验丰富,最主要的一点是家将。
  每家都有不少从小训练的家将,或者叫亲兵。他们有点像奴仆,也有点像长工,待遇很不错,还有机会出人头地晋升中级官职。
  这些家将和亲兵就是每位武将领兵的依仗,他们会被当做中下级军管使用,一边教授普通士兵作战经验,一边约束普通士兵不让其轻易溃退。
  一旦家将和亲兵死伤过重,不管普通士兵还剩多少,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基本就不剩什么了,打顺风战还可以,一旦遇到挫折立马溃败。
  那有人说了,古人干嘛不多养点家将,或者干脆全部用家将和亲兵组建军队,那样战斗力不就提高了很多。话是这么说,可养家将得花钱啊,是养兵的十多倍,太多了真没人能养得起。
  就算你养得起,朝廷能允许吗?数量超过一定额度就是豢养私军,造反的罪过。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也是被杀的命运。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岳飞,他的岳家军不在南宋朝廷的编制里,只是为了应付战役临时组建的民兵。按说打完这一仗就该解散,但岳飞没解散,还越打越壮大。
  这玩意在皇帝和朝廷眼里就是个比外敌还严重的问题,一旦失去了控制分分钟就得谋权篡位。所以不管有没有秦桧,岳飞也是死路一条。
  别说岳飞了,假如洪涛北上抗击西夏入侵之后,没有甘凉路和齐王的牵制,赵颢也得分分钟把他弄死。管你有多大功劳,只要敢威胁老赵家皇位那就必须死,没第二种选择。
  “这个王晋卿古怪至极,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上万家将……大手笔啊,怕是陛下都拿不出如此阵仗。若不是为国事累,我还真想与他讨教一二,如此耗费钱粮之军该如何养之。可惜了、可惜了……”种谊摇了摇头,满脸都是苦涩。
  “那咱们还杀不杀他?”种朴觉得叔父都意识到此事难为,不如就算了吧。当武将的谁不喜欢强军,哪怕是在敌人手里。
  “糊涂,他不死你我几家人就都要回去种田,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倒是他死后,定不能再把新军解散,暴殄天物啊。若是当年不把苗奎赶走,大宋禁军也不会变成可有可无的废军!如此道来,我们几家人倒是有愧于朝廷了。”
  种谊听出了侄儿话中的语气,立刻绷起脸严词呵斥。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和家族利益冲突,冲突了就得毁掉。这不是可有可无的事儿,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但也没完全否定新军,反倒觉得可以拿来一用。他不是太拘泥于祖宗章法的人,当年在如何处置新军的问题上就提出过重用苗奎,可惜并没得到太多支持。
  这么一耽误,天色已然全黑,种家叔侄也就别去探营了,只能先回城睡觉,第二天早起再前往。结果到潞县之后扑了个空,不光王诜不在,七位亲王也全不在,去哪儿了新军卫兵没说。
  “回禀将军,昨日未时过后,新军大营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号声,不到半个时辰,上万人就分成了十多股、每股五六百人,徒步向四面八方疾行而去,王诜是否夹杂其中未可知。”
  到底是不是王诜故意藏着不见呢,种朴的副将王舜臣给出了参考答案。他从新军抵达析津府之后就奉命一直缀在后面,到潞县之后找到了附近的一座庙宇,站在庙中的石塔上监视到现在,有点发言权。
  “未可知?中军有没有王诜的踪迹还看不见!”种朴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指了指王舜臣腰间的皮囊。
  皮囊里面装的是一架新军望远镜的复制品,这玩意产自甘凉路的民间小作坊,原本是当地代表会为了满足武装民兵的需求,向民间作坊定量采购的。
  质量自然比不上大工坊的手艺,尤其是镜片磨制粗糙,有些看东西都变形。但胜在不用登记造册,也不算军械,能由民间购买。
  “……大人有所不知,新军没有中军大营,所有帐篷都是一个模样。那王诜自打到了潞县就换上了同样的蛤蟆皮,莫说在这里,怕是走到营中也很难辩分明。”王舜臣一摊手,道出了其中缘由。
  不是他偷懒把人跟丢了,而是根本找不到。上万人都穿一模一样的衣服,都住一模一样的帐篷,也没有中军大纛,有望远镜也是白搭。


第852章 战幽州(四)
  “叔父,此贼怕是已经有了警觉!”种朴又不淡定了,一军主将居然穿上士兵的衣服,太反常,还不设中军,更反常。
  “非也非也,王诜此人向来谨慎,行军作战与士兵同服、同吃、同住。当年神宗皇帝为此特意询问过,他当堂作答之后,还受到了谏台不少弹劾。可知他说了什么,才让谏台如此大动干戈吗?”
  种谊不愧研究了新军多年且颇有心得,凡是新军外露出来的特点基本都掌握了,对侄子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
  “侄儿不晓得……”种朴看了看王舜臣,没得到提示,只好摇了摇头等着听答案。
  “三个字,臣怕死!”种谊伸出了三根手指,嘴角还泛起了一丝微笑。
  “鼠辈!”但种朴可不觉得有意思,原本他对新军还有点好感,可是随着了解越来越深入,好感也越来越少。这支奇怪的军队从主将品格到军队作风,与他的思维模式格格不入。
  “如此怕死之人却屡战屡胜,也未尝无过人之处……”王舜臣听到答案之后,刚开始也有些不悦,认为王诜丢尽了军人的脸面。可是转念一想,还真的有点道理。假如自己是金人,想擒贼先擒王,遇到新军真无从下手。
  另外他还有一个想法,新军不设中军、不立大纛,那必然有一套更神秘的指挥之法。自古以来军队打仗都要看旗号共进退,唯独王诜可以不用,依旧能打胜仗,这就是本事。
  “恩,舜臣所言有理。此营寨乍看起来简陋异常,实则暗含八卦定数,可分可合。佐以强弓硬弩,人马皆不可近。”种谊瞥了侄子一眼,对他的见识有些不满。
  还是年轻,看问题太死板,流于表面。这玩意没法教,全凭悟性。当着外人也不想训斥,干脆把注意力转到了新军大营上。
  这座营寨看在他眼中有点门道,虽然没有寨墙,但却被很多人工沟壑包围贯通,似曾相识又不太明确。但他真是想多了,那些沟壑最大的作用不是防御而是排水排污。
  在洪涛的军事理念里,任何城墙、堡垒、据马都是多余的,浪费材料和时间。新军的防御体系完全建立在提前量上,军队驻地有严格的哨兵制度。
  只要能给士兵留出进入阵地的时间,哪怕半夜从睡袋里钻出来外衣都没穿,战斗力也和平日里没两样。你能冲破一层弹雨,后面还有一层,再突破了还有一层,营地四百米半径内无死角、无差别射击,凡是站着的都是敌人。
  “据侄儿所知,此次新军北上既没从魏桥镇和大名府调拨强弩,也不曾要过一根弩箭,只征用了二百多辆箱车。昨晚那些士卒身上也不见弓弩的影子,倒是多了一根哨棒,不知是何意。”
  既然叔父都说王诜有点真本事,种朴也就不再多言。有个问题昨晚他就想问,向来以强弓硬弩著称的新军为啥不带弓弩?今天看到大营附近站岗巡逻的新军士卒依旧是拿着根棒子转来转去。
  “这……难不成弓弩都收了起来,战时再发放?”种谊还真没留意这个细节,闻言拿过王舜臣的望远镜看了看,也有些拿不准。
  “禀都帅,新军拿的不是棍棒。末将昨日在码头碰上他们驱赶船上民夫,打斗之中有幸拿在手中看了看。前端乃精钢细管,后端略粗为实木削切,上装药发傀儡。末将以为像是小号火箭,箭矢塞入钢管再辅以药粉射出。想来是比普通弓弩更远更利,若是有百千人齐发,颇为犀利!”
  王舜臣又有发言权了,他不光近距离看过火枪,还亲手拿过。就在昨天赵倜带着特务排上船抓宸娘的时候,主将都被人家打到河里去了,特务排自然是赶紧下水救人,火枪也就放到了一旁无人看管。
  “王诜还是过于重视奇技淫巧,亏得这些兵将训练有素,可惜了……”种谊倒是不反对强弓硬弩,但一味追求远程武器没有近战能力的军队,在他眼中依旧不是正途,旁门左道也。
  “都帅,末将有个打算,不知妥否。”说起火箭和钢板弩,王舜臣比种谊还看不惯。他自幼勤学苦练,最拿手的技艺就是强弓,得以成名的也是强弓。
  可自打禁军装备了部分钢板弩之后,他这位神弓无敌就开始没落了。随便找个士卒,端着钢板弩也能和他这种千锤百炼的神射手一较高下,胜负五五开。新式武器对军队是好事儿,但对王舜臣来讲就是灾难。
  如果让王诜全面改革军制,他这样的武将就会变成废物,甚至想当普通士卒都得从头学过,想一想就咬着牙跟的恨啊,大好前途,只因王诜断送了。在弄死王诜的问题上,他坚定的和种家站在一边,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但讲无妨!”种谊摆了摆手,示意王舜臣不用太拘束。
  “末将昨日仔细看过,王诜虽换上了新军士卒服饰令人无法分辨,但在大营内有个胡人女子很是显眼。且二人关系非浅,只要盯死这个女人,王诜的行踪就可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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