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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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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部队点上汽灯。”
  王九和王十二在湟州参加过预备役训练,又去肃州实战了三个月,按说已经可以算老兵了,但他们从来也没见识过大规模作战,对战争的认识还有缺欠。不过不要紧,只要这次能保住小命,不管输赢都会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场指挥官。
  新军的夜行设备挺高级,一水儿的汽灯,还不是普通汽灯,外面多了个铜壳。壳体上有个活动小窗口,全拉开有一百八十度,可以控制灯光覆盖面积。虽然里面没有反光碗,也能将就当大手电筒用,还可以控制光亮的指向,不至于传的太远。
  有了灯光照明,部队行进的速度快了几乎一倍,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黑乎乎的大蛇,每隔百十米会有一点点亮光,不停在平原上蠕动着身体。除了踏踏踏的脚步声和咕噜咕噜的车轮响,几乎听不到人声,很是诡异。
  在这条大蛇西边七八十里还有一条同样的大蛇也正在向北游动,苗魁带领的一万新军全是轻骑兵,只携带少量火箭和攻城弩,没有箱车要照顾,渡河速度更快。
  他的第一个进攻目标是辽军位于白沟河北岸的归义寨,拿下这个不到千人的前哨阵地之后,马上向新城运动。
  根据山川督察院和富姬商队提供的情报,新城是辽军最靠近前线的粮草仓库,常年储备着可以供四五万军马食用的草料。
  游牧民族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不是人的口粮,而是马的草料。人饿了可以吃马肉喝马奶,马要是饿两天跑不动之后,人和马全得完蛋。
  苗魁对付归义寨的方式和洪涛一模一样,只是负责偷袭的特种兵运气好,没被提前发现。等新军士兵端着弓弩也摸进去之后,绝大部分守寨的辽军士兵都是被杀死在帐篷里的,基本没有成规模的反抗。
  “换上他们的衣服,抬上这两个当官的,看看能不能诈开新城!”面对六百多具敌人的尸体,己方无一伤亡,苗魁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归义寨中的守军都是汉人,也就是幽州兵,看旗号应该叫做神武兵。
  叫什么无所谓,一想到新城还有可能是汉人兵将守卫苗魁就忍不住郁闷,打了半天都是自己人杀自己人真没意思。但再没意思也得完成既定目标,利用一下幽州兵的衣服和尸体应该算个不错的主意。
  苗魁猜对了,归义寨这一营神武兵就是新城节度使韩宁的部下。神武军总数三千,总计六个指挥使,其中一个在归义寨、一个在西边容城,剩下四个都在新城驻扎。
  这里的草料是雄州对岸两万多辽军的依仗,不容有失。但今天韩宁没在城内,早上范阳招讨使派人送信说是有紧要军务商议,只剩下副将。
  归义寨距离新城只有十五里,大半夜的突然燃起大火,城墙上值守的士卒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刚刚通知了副将把探马派出去,很快探马又带着二十多人回来了。
  这些人穿着神武军的衣服,说是寨子里的士兵喝多了酒发生哗变,不光放了把火,还把指挥使也砍伤了。
  “放吊桥,一群废物,待节度使大人回来,把你们全绑在马后面拖死!”
  借着火把的光亮,副将看清了探马确实是自己派出去的,其他那些人也确实像归义寨的兵卒。尤其是担架上躺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必须是归义寨指挥使,两个人是姻亲,那还等啥,赶紧开城门救人吧。
  这就叫天意,本来苗魁只是想试试,成功了省点事儿,不成功就按照计划攻城。没想到半路又抓到了三名新城派出的探马,一番审问下来,合算新城副将和归义寨的指挥使是姻亲。得,逼着三名探马带路吧,这个瞎话算是编圆了,看你不上当!


第601章 新老对决
  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再想关上就没可能了。带人下去亲自查看的副将刚走到城门洞里,就看到过了吊桥的归义寨士卒全趴在地上了。当时他还琢磨呢,说把你们拖死只是气话,也不用五体投地行此大礼吧。
  同时他还看到了城门边上有两个冒着青烟的大铁球,上面的龟背花纹煞是好看,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声巨响,副将和二十多名新城军官全都报销了,没炸死的也被倒塌的门板和碎石压在下面,估计是活不了了。
  与此同时远处已经传来了马蹄声,城楼上的士兵即便知道来的很可能是敌人,那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冲进来,城门炸碎了、吊桥还没卷起来,绞盘边上也滚过来一个大铁球。
  这仗要是让洪涛指挥肯定会麻烦很多,他总惦记着让自己的士兵更安全,不把敌人的火力大部分压制下去坚决不会贸然冲锋。
  但苗魁还没有这种习惯,诈开城门对他来说就是胜利,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新军有刀砍不动、箭射不透的甲胄、有在马上也能上弦的滑轮弩,还不冲锋等啥呢?
  新城内除了军营就是仓房,为了预防火灾街道修得非常宽阔。骑兵进城不用打巷战,三四匹马并排沿着街道冲锋,想射就射两下,不想射直接就能人堆上踩过去。
  一排踩不死后面还有,第一波进攻就是三千人,等他们在城里兜上两圈敌人基本也就垮了,城墙上的守军也被跟进的第二波部队干光了。
  一边统计伤亡一边放火,等所有新军都撤出城时战斗刚刚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整座城在混合油和北风的配合下就像个大火炬,火苗比城墙还高,城内很多躲藏起来的守军甚至来不及往外跑就被大火一起吞噬了。
  “这些马匹能带的带上,带不走的全都赶散,不能给契丹人留!”伤亡结果是个位数,马匹死伤略多,差点上三位数。
  但在辽国境内作战唯一不缺的就是马匹,城东和城西各有两个马圈,存栏数不下二三千匹。苗魁一声令下,多一半马匹就全自由了,撒着欢的跑向了狂野,以躲避身后巨大的火炬,剩余几百匹被新军带走。
  骑不上没关系,开国侯说了这将是一场恶战。既然是恶战,那多准备点马匹肯定没亏吃。也不用喂养,就这么带着走,渴了喝马奶,饿了直接吃肉!
  这把大火有多大呢,三十多里外的王大都看到了左后方被火光映红的天空。此时她已经拔掉了沿途的两座小军寨,正在一条小河上架设临时桥梁。
  作为中路军,她的任务不是攻城拔寨,而是用最快速度突进六十里夺取固安城。那里不光是辽国边境的重要战略据点,还把守着无定河大桥。
  有了这座桥,左中右三路新军就能一脚踢开析津府的南大门,再往前全是坦途。别看只有六十里多里路,可真不太好走,全是小路,沿途还有三四条小河。
  和苗魁的西路军相比,中路军还带着四百多辆箱车,那是为了攻城准备的。固安可不是军寨,而是真真正正的坚城,附近还有重兵驻守,偷袭基本没啥希望,只能强攻。
  “再上二百人,多架设一座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火光代表着什么王大心里很清楚,苗魁一旦在新城得手就会用最快速度斜插固安。
  这是之前商量好的步骤,中路军和东路军带着军械补给攻城、西路军负责掩护。所以中路军必须赶在西路军前面抵达固安,否则没有攻城武器的西路军会提前暴露攻击意图,给后面的战术安排增加麻烦。
  “滴滴答……滴滴答……”就在前锋部队刚刚开始渡河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铜号声。
  铜号带来的是警讯,前面的探马发现了敌军,人数三千以上。不光数量不少来的还特别是时候,新军的前锋刚刚渡河不到一千人,没有一辆箱车,除了少量一窝蜂之外就只有手弩。
  此时摆在王大面前的是道选择题,二选一。
  继续渡河就要组织已经渡河的前锋部队挡住敌人的进攻,给后续部队争取时间。一旦挡不住,前锋部队将面临无路可退的情况,损失会很大。
  停止渡河把前锋部队撤回来,看清敌人规模之后再决战比较保险。以新军的火力配置,只要敌军人数别太多,完全能在强攻下抢渡成功,损失还不会太大。
  “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去前面,你在这里指挥渡河。不用慌忙,一辆箱车都不许丢!”
  但是这么做会耽误不少时间,王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把大部队渡河的任务交给了王七,自己带着传令兵上马提前过河。
  如果王大要是知道这股敌军是从哪儿来的,会把苗魁的祖宗八代全骂一遍。他们就是驻守在固安南边的辽国军队,隶属幹鲁朵军,也叫宫分军。
  这些军人全部来自契丹部族内部,除了驻守各地幹鲁朵之外,还会抽调三分之一左右的兵力到比较重要的地区坐镇,比如女直部底盘、渤海国、宋辽边境和夏辽边境。他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装备精良,是为数不多全身披甲的重骑兵。
  既然王大能看到新城方向的大火,离这里不足十五里的宫分军自然也能看到。不光看到了,还立刻有了行动,二千正军和二千草谷军几乎倾巢出动。
  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呢?还是个巧合,说起来责任要算在洪涛头上。他提前两天放走了辽国使团,结果使团沿着永清、固安一路去往南京,边走边告警。
  刚被东路军消灭的萧达鲁属于不太相信的,而这位宫分军的统帅就是比较相信的。虽然他还左右不了整个南京统军司的意见,但常年征战养成的习惯让他很快就做好了出征的准备,一旦发现异常就可以全军出动。结果没碰上纵火犯苗魁,反倒撞到了正在渡河的王大。
  这支宫分军的统领叫耶律撒班,官职为女古幹鲁朵都部署。女古幹鲁朵是契丹十二宫之一的兴圣宫,总兵力只有五千,但参加过对夏作战,作战经验很丰富。
  “领两支百人队佯攻,不要接战!”耶律撒班五十出头,是位跟随过两任辽皇东征西讨的老将。
  当听到拦子马回报前方发现数量不少、身份不明的侦骑时没有贸然追击,而是派出了两股小部队,他则带着大队人马缓缓向前,同时开始更换战马、调整队形。
  这个选择不可谓不对,但对于王大而言反倒成了帮助。她带领的新军连战壕都来不及挖,又没有箱车遮挡,只是临时在正面铺洒了三道铁蒺藜,准备依靠火箭和劲弩和冲锋的骑兵硬撼。
  结果对方放缓了前进步伐,让王七有时间把箱车先渡河十几辆。这下新军不光有了据守的掩体,还增加了三具攻城弩,双方的实力差距开始缩小。
  但耶律撒班很快就意识到了时间的重要性,当他听到敌人正在渡河且登上北岸的不足千人时,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冲锋命令。
  契丹骑兵的战术非常简单,就是按照敌军的数量把自己骑兵分成若干队,或者叫彪。每队人数在三百到一千之内,然后轮番冲击敌人的阵型。
  先用骑弓攒射,找到机会突破就不顾死活冲进去,力求打乱敌人的阵型。后面跟随的其它骑兵队会及时增援,就此撕开敌军的防线。


第602章 一波流
  耶律撒班不愧是征战了半辈子的老将,他这支兴圣宫卫也非常骁勇善战,每支骑队三百人,十一支骑队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发起冲锋,每隔三百米还有另一支骑队跟随,冒着夜色就上来了。
  王大也不是初出茅庐的王九和王十二,她在甘凉路对垒过西夏军、黄头回鹘军、黄头鞑靼军、吐蕃军,遇到的敌人全都是以骑兵为主,在如何以步兵克制骑兵的经验上怕是比洪涛都丰富。
  “攻城弩换火油弹全射程发射!”当对方刚开始冲锋时,她就发出了第一个命令。
  三颗火油弹被攻城弩的皮兜扔到了二百五十步以外,落地之后炸成三个火堆,不能说照亮了整个战场,但也能依稀看到敌人大部队的动向。
  “换霹雳弹,同样距离马上发射!”接近着王大又做出了第二个选择,在敌人骑兵还没进入有效射程时再次使用攻城弩进行远距离攻击。
  当三颗霹雳弹炸成了三团土雾后,所有趴在掩体后面和蹲在箱车里的新军士兵终于明白主帅为何要这么仓促射击了。
  这三颗霹雳弹不是要杀伤敌人,而是想恐吓敌人的战马。这个目的也确实达到了,巨大的轰鸣和刺眼的闪光让契丹骑兵的战马惊恐万分,不再接受骑士的控制,有原地抬起前腿悲鸣的,有转向两侧奔逃的。
  它们的失控不仅直接让前面两支骑队失去了冲锋的锐气,还严重干扰到后面骑队的行进路线,不得不放缓冲锋的速度。
  这一停就成了整场战斗的转折点,每隔二十秒左右就会有三枚霹雳弹画着抛物线飞过来,这下不光是吓唬马匹了,还出现了人员伤亡。
  惘然无知的契丹骑兵根本不清楚是什么玩意发出的巨响和亮光,更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又没有撤退的号角命令,只能一边闪避前面四散奔逃的战马一边当活靶子。
  耶律撒班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种武器,原本还以为是宋朝军队搞出来的大号爆竹,只是为了恐吓马匹,没承想这玩意杀起人来并不比弓箭慢,有点粘着死挨着亡的节奏。有一发还落到了骑队中间,直接就放倒了十多匹战马,愣是把骑队炸成两截。
  于是这位契丹老将军犯下了第二个错误,他下令骑队撤退打算重新编组,让士兵把马的耳朵和眼睛都蒙住再发动冲锋。只要战马不会失控,多渡过来几百人也无济于事。
  如果仁多保忠和任多保仁兄弟俩在场,哪怕骑队死伤过半也不会下达撤退命令,只要让骑兵靠近新军这场战斗基本就算赢定了。
  只可惜凡是见识过新军如何作战的将领就没一个能活下来的,一部分死于战场,另一部分则被扔进矿山挖矿,还是待遇最差、危险最高的工种。
  要不是此时的人们都认为大量杀俘不详,洪涛很想把他们全弄死。这样的人越多对新军之后的作战就越不利。
  如果辽国有一部分将领熟悉新军的战术,那再给洪涛三万新军也不敢孤军深入。欺负的就是不明白、不知道、无法想象还无法算计,都知道了咱还玩个屁啊!
  耶律撒班就吃了不知道的亏,等他把骑队整顿好,蒙住了马眼和马耳,新军阵地上的箱车数量翻了两倍,士兵数量也翻了两倍。
  王七看工程兵们固定简易桥梁木板之间的螺栓速度太慢,干脆带头跳下冰冷的河水里用肩膀扛着木板。
  就这样小河上的桥梁瞬间就增加了三座,除了箱车还得从原来固定过的桥梁上通过之外,新军士兵可以轻装跑过这些由工程兵们用肩膀扛起来的简易桥梁,迅速投入河对岸的战斗中去。
  此时兴圣宫骑队也卷土重来,速度比第一次更快。骑兵们非常痛恨河边那些躲在车厢后面的宋军,因为他们吓坏了自己的战马,牧民们从来都把马匹当成家人。
  现在家人的眼睛和耳朵也不得不被蒙住,这太让人气愤了。他们要把气愤转换成更加凶猛的冲锋,用弓箭和铁骨朵让宋人知道光会动心眼是不够的,打仗还得靠弓马纯熟和大无畏的勇气。
  可惜弓马纯熟和大无畏的勇气突然失效了,敌人好像知道马眼睛和马耳朵都被蒙上了,不再扔那种能发出巨响的东西,转而躲在车厢里、土埂后发射一种快得看不清、密的躲不过、利得见啥穿透啥的巨箭。
  再快的战马、再纯熟的骑术、再整齐的甲胄,在这种冒着火、发出尖利呼啸的巨箭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要被射中,不管是人还是马倒地立毙。
  第一、第二骑队就在无数道流星中消失了,随后的第三、第四骑队的命运分毫不差,当第五、第六骑队的用吼声驱散了心中的畏惧,打算趁着流星间歇冲进去时,敌人的流星居然不用停歇,反而更多了。
  整整八支骑队,二千多名优秀的契丹健儿,愣是连敌人盔甲是什么颜色的都没见到,大部分被射杀在冲锋的最后二百米之内,少部分倒是冲到了弓箭射程之内。
  有些人射出了人生的最后一箭,有些人还没来得及拉满弓身上就插上了好几根弩箭。这些宋人太坏了,连他们使用的弩箭都是阴森灰暗的颜色。这些宋人也太富了,无羽钢弩,这得多少钱一根,全是败家子!
  “大帅!大帅!”耶律撒班不用听侥幸逃回来的骑队将官汇报,已经看到了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一只脚还挂在马镫上,若不是卫兵手疾眼快,这位老将军还得被自己的战马拖着跑一会儿,肯定就死翘翘了。
  看来洪涛试制硝酸甘油还是很有钱途的,这个年头的政客、武将患高血压和心脑血管疾病的人数真不少。
  耶律撒班眼睁睁看着同族子侄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一个冲锋就被敌人打残,要不就是血压飙升,要不就是哪根血管堵了,没有特效药,就算救过来很可能也是嘴歪眼斜抖搂手的度过残生。
  “停止冲锋!大帅都……敌袭……敌……呃……”就在亲卫们手忙脚乱的对自家大帅进行施救时,侧后方又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副将本能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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