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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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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接替了原来的秦凤路都总管,准备带着秦凤路的禁军驰援凉州。
  没有军粮咋办?王厚直接解散了兰州的六万厢役和民夫,把他们的粮食一律收缴作为军粮使用。同时拿着圣旨找到了李宪,说明自己的侧翼需要掩护。
  李宪一看,得,再拖时间就属于和皇帝对着干了,不光不能拖还得积极主动,表现出一副不到凉州誓不为人的架势。
  李宪善攻,王厚善守。于是李宪以挟制各路的名义,由他自己代替了王厚北进。而王厚则负责压制卓啰和南军司,不让他们有机会腾出手来回援。
  王厚这个名字确实挺贴切,厚道啊。他到此时也没明白皇帝特意让自己千里迢迢的跑来兰州是个啥意思,既然主帅都要带兵出征了,打个掩护啥的很应该啊。
  就这样,李宪带着熙河、秦凤两路总计一万骑兵马不停蹄的奔向了凉州。
  这次他可是真着急了,之前该配合的全做到了,成不成功这是天意,不管新旧两党谁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第368章 最独特的驸马
  现在就该把注意力重新转回作战上了,假如自己真的能把驸马救下、凉州拿下,这场由自己策划并成功实施的大战役不光会取得成功,还是空前绝后的成功。
  由此一来,宋夏两国的战略态势就会完全改变,大宋成了占主导的一方,西夏成了疲于应付的。这是啥功劳?李宪每次想起来都会笑醒。
  两天之后前锋李忠来报,济桑城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占据,原因更简单,那里已经没啥守军了。守军都跑哪儿去了呢?都跑到五里外扎营去了。
  为啥有城不守非去狂野里扎营呢,难道说这些夏人住不惯房子,非得躺在帐篷里才能睡着?真不是,济桑守军跑出来只有一个目的,躲避瘟疫。
  瘟疫!这个词儿让李宪浑身一哆嗦。夏人怕瘟疫宋军照样也怕,可是李忠后面说的话又让他觉得浑身一松。
  济桑城不是闹瘟疫了,而是被尸体给围了。这些尸体都是从古浪河上游漂下来的,到底有多少数不清,反正济桑城靠近古浪河的地方是个回水湾,码头就建在这里。
  但从十天前开始上游就不断飘下来尸体,被水流一冲正好淤积在回水湾里。除了对岸附近还有十几米宽的水面没被堵死之外,整个河道几乎都被塞满了。
  在这个季节,这么多尸体泡在水里,那个味道两里之外都能闻见。城里真是没法住人了,所以守将才不得不放弃城池,带着人跑到了野外居住。
  河里的尸体是什么人呢?这才是李宪最关心的。古浪河上游离凉州城很近,如果都是宋军的尸体,那就说明凉州城已经被西夏军队夺回去了,驸马王诜也是凶多吉少,自己此行的目的就得改一改。
  但李忠说了,他亲自去河边看过,真是几里外就能把人熏晕。人模样肯定是分不出来了,但甲胄什么的必须可以分清,基本全是西夏军队。
  这一点也得到了济桑城守将的证实,他当然也查验过,而且还知道这是那支西夏军队的。穿土黄色衣裤的是甘肃军司,穿白色麻布衣裤的是白马强镇军司。
  这位守将可能是被一眼望不到边的尸体给吓坏了,有点疑神疑鬼,非说是天兵天将下凡才把这两个以作战彪悍著称的军司杀得血流漂杵。
  还说北面几十里的乌鞘岭上就驻扎着天兵天将,他派去打探消息的好几拨士卒只回来了一个,还被吓傻了,整天只会说一句话,天火!天火下来啦!
  至此为止李宪才算放心,乌鞘岭关隘还在宋军手中,凉州城有很大可能无碍。
  至于天火是啥玩意他好像听童贯说过,驸马带的湟州新军惯使一种用火药发射的火箭,还有能让刀剑也烧软的火油弹,想必神神叨叨的济桑城士兵就是被那些玩意吓到了。
  说起这位驸马的事迹李宪还是挺佩服的,大宋朝开国快百年了,将门入朝做驸马的不少,青年才俊娶了公主的也不少,但像王诜这么极端的真没有。
  这位原本是位风流才子,画的一笔好丹青,其放荡不羁的做派也算是独门绝技。有关他在驸马府里干的荒唐事儿流传很广,在朝中结交也算广泛,名声嘛,有好有坏。
  当时自己就比较讨厌这位驸马,因为他对长公主不仅不好还很不敬。做出一名宦官李宪在宫里见过蜀国长公主,也不讨厌这位对谁都很温和的皇妹,对她嫁了这么一位夫婿觉得很不值。
  可自打几年前王诜酒后坠马伤了脑袋,由此得了失心疯之后,情况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对长公主突然好了起来,不像是装的,两个人并骑在开封街上游逛的情景已经不算罕见,据说还专门为长公主建了一座飞鹰社。
  现在这项运动已经在朝野上下流行了起来,就连边军将官的家属也有托人从开封买来飞鹰具戏耍的。要是这还不算对媳妇好,李宪就想不出啥才叫好,反正他也没媳妇,只能是凭借想象。
  飞鹰社不仅仅是个游戏,它早就成了一门很赚钱的生意。哪怕所有大宋城市里都有匠人仿造飞鹰具,可是产自开封飞鹰社的飞鹰具依旧是皇家专供。
  哪怕你手艺再好,缺了这块皇家的牌子也只能在价格上低人一等,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官宦、富贵人家不管是否真能玩好飞鹰这项游戏,也得备上一套飞鹰具显示身份。
  如果说飞鹰社是王诜无心插柳柳成荫,误打误撞成就了一门生意,那他随后干的每件事儿目的性就都非常强了,还都非常成功。
  宝绘堂印字机,几乎已经包揽了开封的寺庙经书业务,哪家不用宝绘堂刊印哪家庙宇的档次就会被信众看低。
  这玩意还真不是以讹传讹,更没有皇家的推波助澜,只要把出自宝绘堂的经书和其它各家作坊的书放在一起,不认识字的人都会更中意前者。
  干净、整洁、纸张更厚实挺括,防潮更好,字体更清晰工整,一本啥样,一万本也是啥样。这些优点是其它作坊所不能企及的,也不是没有作坊试过,但都以失败告终。
  这还不是宝绘堂最厉害的地方,它的拿手好戏就是制版快。快到什么程度呢?一本洋洋几万言的书稿清晨交过去,只要掏得起特急费用,晚饭没端上来呢,就能让你的书先摆在桌面上。
  就算不花钱加急,按照平常速度,三五日内你的书也可以开印了,想印多少就印多少,中间不会再有刻板的间断。哪怕隔了十年八年你又想再版,也不用再花费一笔不菲的刻板费用,依旧是随时都能刊印。
  这种手段为啥说是最厉害呢?很简单,它成倍的降低了出版书籍的费用,还把速度提高了几倍、十几倍、几十倍,所印书籍字数越多效果越明显。
  那这有什么好处呢?太多了。对读书人而言,以前书就是半条命,想多看太贵了买不起,想写太慢了等不起。什么叫大儒,其中一个硬性条件就是看你家里收藏了多少本书,大部分还都是手抄本。
  有了宝绘堂之后这个问题就有了解决的希望,书籍的价格会下降、数量会增多,更方便流通、收藏、出版。
  书多了、便宜了,知识传播的速度就会加快,学习的成本也会下降,接触知识的人会成倍增加。别看只是小小一个改动,它变相的加快了社会前进的步伐,说其功在千秋都不为过。
  但现在想找宝绘堂刊印书籍也不是件容易事儿,朝廷把很多公文、账簿交给了宝绘堂刊印,真不是看在长公主和皇帝的面子上,而是质量确实好。
  还没人敢打宝绘堂的歪主意,因为自打驸马出京之后,这家印字作坊就归长公主管了。谁没事儿去和皇帝最喜欢的妹妹斗法,那不是找别扭呢嘛。
  有人问了,驸马为何不多开一些宝绘堂,这样不就可以满足社会和市场的需要了吗。驸马王诜好像已经忙不过来了,因为随之又出现了一个新鲜玩意,乌金行。
  飞鹰社、宝绘堂,在社会高层人尽皆知,能接触到的最次也是知识分子和官宦人家,与普通老百姓真没有太大关系。
  但乌金行可就不同了,它不仅出产铸造精美的大小炉具,还有专门的盘炕业务。上到神宗皇帝,下到普通市井小民,好像都离不开它的产品,更离不开它售卖的蜂窝炭。


第369章 万人恨
  李宪的经略使府衙里就有两具一人多高的铸铁大炉子,买不到蜂窝炭也没事儿,把石炭敲碎了放进去照样能让屋子里暖融融的。
  配上乌金行出售的铸铁或者陶制烟囱之后,还不用忍受烟熏之苦。每天往里放一两次石炭,日夜皆可取暖,包括用来煮茶、做饭,真乃居家生活的不二之选。
  这次驸马王诜到没只守着金明池不图发展,但发展的又有点太快了。北方的每个大城市几乎都能看到乌金行的招牌,甚至连湟州都弄了一个。
  人一有钱脾气就见涨,要是驸马王诜仅仅是靠这些产业赚钱,估计满朝文武没几个会有太多想法的,甚至借着皇家身份偷逃一些赋税大家都不会说什么。
  但是从此开始王诜就玩的有点出格了,先是弄高炉出铁,那速度据说就和开闸放水一般,只要铁矿石和石炭能跟得上,不分白天黑夜都有每炉上千斤的好铁流出来。
  矿冶铸铜虽然不完全是禁榷品,但向来是由朝中大家族掌控的。以前大家都有默契,互相配合把价格稳定的不错,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毕竟冶炼铸造不是随便弄个小作坊就能干的。
  但王诜的乌金行如此一搞,彻底就打破了几大家族垄断的局面。如果说金明池乌金行没有大量向民间出售生铁,还能忍受的话,等到渭桥镇的乌金行一开炉,朝堂里各位大佬是个什么心情,李宪就算待在熙河路也能想像的到。
  可奇怪的是这股怨气并没最终喷发出来,这让李宪怎么想也想不通。从而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王诜此人不简单,不是那种傻乎乎的才子或者匠人,他肯定在背地里用某种更大的利益与皇帝或者某几位重臣做了交换。
  是什么呢?这个答案不光李宪在琢磨,大多数朝臣也在想。但直到去年才有所眉目,有一种据说能治百病的福寿膏悄悄的出现在夏人和吐蕃族群里。
  别人可能还不太知道这种东西,但是整天和边民打交道的边防将领不会这么迟钝。具体这东西长啥样、功效如何谁都没亲眼所见,不管是夏人还是吐蕃人但凡得到这玩意,都像宝贝一般藏起来,小病小灾的都不舍得动用,更不会随便送人玩。
  但这东西来自哪儿,只要用心去追寻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花掌柜的驼队!这就是福寿膏的唯一出处。
  既然有了出处就好办,把花掌柜叫来或者抓来问问不就结了。再大的商队,在边关地区也得听招呼,否则分分钟让它消失。
  可这次依旧是个例外,从熙河路到永兴军路谁也不敢拦这支规模巨大的商队,更不敢去抓那位据说有点姿色的花掌柜。
  因为她手里不是拿着湟州兵马都总管的文书,就是鄜延路经略安抚使的通关文凭,免检是必须,派兵护送都不为过。谁会为了这点事儿去得罪镇守一方的朝廷重臣,真楞干就得有撕破脸的准备。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很快就有传言从开封传来,花掌柜是何许人也?她不姓花,而是姓富,名姬,本是宫内六尚的尚官,三年前赐予驸马王诜,还曾主持过飞鹰社一段时间,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没想到她摇身一变居然成了一支专门游走于边关各军镇的走私驼队首领,要说这事儿和驸马王诜一点关系没有只有傻子会信。
  再回头看看王诜这些年都干了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他除了在经营乌金行之外,还在琼林苑中种满了白蜡树,并用很奇怪的方式雇佣农户大面积种植米囊子花,到了湟州之后也不例外。
  直到这时大家也没把驸马和福寿膏联系起来,种植米囊子花并不是什么秘密。按照王诜的说法,这种花是提炼香药的原料,花朵经过特殊处理之后会把精油送到宫里,专门用于香水的制造。
  得,消息打探到这里就算断了。制造香水是皇帝的小金库,所有过程工序都有内宫把控,和驸马半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这笔买卖还不是皇帝独吞,从新党到旧党的大佬都有专门贩卖这种东西的,甚至在明州、泉州、广州一代的海商里,也专门有向海外诸番贩运此物的。获利巨大但外人无法染指,谁敢伸手皇帝真敢动刀子。
  这事儿还没完,王诜就又捅了大篓子,他把湟州弄成了军事特区,还用乌金行私造兵甲,把大宋军制几乎弄了个底朝天,这一下把包括李宪在内的西北诸路将领几乎都给得罪光了。
  但一时半会儿谁还都拿他没辙,不光没辙,还得眼睁睁看着他一会攻下一座西夏城寨、一会儿又弄死个西夏皇族大将。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真瞎眼了,积雪崩塌居然能变成武器,这个狗屎运不服都不成。
  可是这个祸害谁也没忘,随时随地都在找机会除之后快。不过说实话,这次的五路伐夏计划真没算计驸马王诜,他也达不到如此的重要性。
  但他偏偏自己钻了进来,还不知死活的冲在了最前面,朝野上下若是没啥反应,都对不起这个天赐良机。
  “这些可就是产自渭桥镇,箭矢不入的甲胄?”琢磨着心事,前锋终于移动了。跟在一队一队士卒通过乌鞘岭时,李宪抬头看了看那些站在悬崖上依旧手不离弓弩的士卒,第一个感受就是他们的甲胄比较怪异。
  “大人一提末将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末将曾问过济桑城的守将古浪河里的尸首中可有宋人,他说刚开始发现大量尸首顺流而下时划船到河面搜寻过,确实发现一名不是西夏士卒打扮的尸首,但也不敢肯定是宋人。那副甲胄和这里的士卒很像,就在末将营中。末将用军中的蹶张弩和神臂弓试过,正面射中皆不得入肉,稍稍射偏就会滑开,很是坚硬。经军中匠人仔细查看之后也不得而知是用何种铁料锻造,其外层极硬可断透甲锥,内层又似软铁煞是古怪。”
  李忠也是个宦官,他和童贯、黄蜂一样,入宫之后就要拜个师傅,除非有特殊变故,这一生一世也就打上了师傅的烙印,不能再随意改换门庭,用后世的话讲就是站队。
  站对了水涨船高荣华富贵,站错了人走茶凉搞不好还得吃瓜落。所以在军中他就成了李宪最信任的副将和耳目,还掌管着亲兵卫队。
  “此人高深莫测……尔可留意到山顶的烽火台?”李宪没再去琢磨甲胄的性能问题,他也不擅长这种事情。但是眼睛可没闲着,把乌鞘岭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仔细巡视了一遍,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无懈可击。
  “此贼可恼之极,不来亲迎大人还则罢了,难道还得把大人当做夏人防备不成!”经此一提醒,李忠才发现烽火台有何不同。
  那上面站着好几个士卒,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小火球似的东西,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是什么。但这个意思作为边关将领必须明白,只要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烽烟立马就得起来。
  “此举无差错,乌鞘岭乃敌境,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这位驸马不简单啊。你且叮嘱下去,此去凉州见到驸马莫要有失礼之处,谁约束不住手下本官就要了谁的脑袋,免得到处去丢人,驾!”
  看看悬崖上那些分不清是将还是兵的人影,再看看自己身边的这些兵将,李宪突然有种无力感,此次凉州之行好像不会一帆风顺。


第370章 凉州城……毁了!
  还没走到凉州城,李宪心中的一个疑问就基本解开了。这条不算长的山路上到处可见明显的战斗痕迹。
  主要是血迹,太多了,地面已经被染成了斑驳状,很多地方干脆就是黑乎乎的。用兵刃挖几下居然见不到新土,全被浸透了。
  见此情景,当时这条路上大概发生了什么也就不难想象。一侧是深谷急流、一侧是峭壁陡坡,一头被乌鞘岭关隘死死档住,另一头再被驸马的军队堵住。假如夏人夹在中间,真是插翅难逃。
  济桑城下那些尸体恐怕就是由此被扔进河谷的,不用问别人,光是尸体数量就能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当时的战斗状况。
  至于说驸马王诜是怎么把西夏军队弄进这条死路,又如何用不足三千兵力屠杀了两个西夏军司的几万大军,这就不是靠想象能想出来了。好在马上就能见到王诜本人,很快就能搞清楚。
  “大人,前面……前面……”还没想好见到驸马王诜之后该如何交涉,李忠又从前锋方向跑了回来,就和见了鬼一般。
  “慌什么,前面有何变故?”李宪心里一紧,此时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驸马王诜投降了西夏,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几千兵马就能完胜几万人的神话。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关系,既然自己敢来就已经把所有后手都备足了。
  “凉州城,它、它……毁了!”李忠这次没马上承认自己的失态,依旧满脸焦急指着驿道的尽头。
  “毁了?头前带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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