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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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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吴骥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就算何万全找上了靠山,也是为了升官发财,不会与这些凶恶人混在一起。
吴骥注意观察,果见城里有不少行踪可疑之人,到处走,到处蹿。他们特别爱去的地方,莫过于那些有钱人的院落了。归信县虽然不大,有钱的人还是有那么些。
至于吴骥这个暴发户,因为时间不长,反倒没甚人注意,只有一批凶恶之人光顾过,再也没有人来过,想必他们没有把吴骥放在心上吧。
吴骥多所猜测,却是不得要领,索性不去想了。
翌日,吴骥仍是去主簿房。今天仍是没多少事,吴骥打算过一阵就回吴氏军工去。与皇甫嵩闲聊,正聊着,皇甫嵩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脸色凝重。
“怎生了?”吴骥发觉皇甫嵩的异样。
“有人来了!好多的人!”皇甫嵩眼中精光一闪,很是诧异:“哪来的这么多人?”
“有人来了?”吴骥耳朵一竖,什么也没有听见,不由得有些好笑:“你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是驻军!闹兵变了?”皇甫嵩猛的站了起来,双目中精光暴射,好象利剑一般,直起身子,挺拔如剑,欲要刺破苍穹一般。
吴骥与皇甫嵩相识近一个月了,就从未见他如此大变样。眼前的皇甫嵩,好似一柄出鞘的利剑,气势威猛,很有压迫力,吴骥很是意外。
“没错!是闹兵变!”皇甫嵩身上的气息慢慢弱了下去,又恢复成以前那副样儿,轻松一笑,道:“大宋之军,克扣军饷成风,兵士没饭吃了,闹闹军饷,再寻常不过了。”
闹军饷还寻常?吴骥大感意外。要是这也是寻常事的话,宋朝的军队腐败成什么样了?怪不得宋朝打不过辽国!
“闹军饷这事,大宋很寻常。归信的驻军,更是家常便饭了!何万全克扣军饷不说,还强迫兵士给他做苦力,兵士没饭吃了,不闹也得闹了!”皇甫嵩把吴骥的诧异样儿看在眼里,为吴骥解说。
“我们左右无事,不如去见识,见识!”吴骥对闹饷这事倍感好奇,想亲眼看看。
“有甚好见识的?不外说说好话,许个诺,再发一点军饷,让兵士能吃饱饭就是了。”皇甫嵩似乎见得多了,一点也不在意。尽管如此,仍是站起身:“闲着也闲着,聊以打发时光,走吧!”
当下,四人出了主簿房,赶去瞧好戏。四人中,以吴骥为核心,皇甫嵩三人好象众星拱月星,把吴骥簇拥在中间。
闹兵变的地方,就在县衙前,数百兵士衣衫破旧,脸色肌黄,身子骨瘦弱,正冲县衙里吼起来:“狗官,你出来!”
“郑狗官,还我们的银子来!”
吴骥远远听见兵士的吼声,微感诧异,克扣军饷应该是何万全,为何不找他去要,跑来找郑太要银子?
“是他!”正行间,皇甫嵩眼中闪过一抹厉芒,目光凝在一个人身上。
吴骥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只见为首的是何万全,他站在队伍最前面,怂恿兵士叫嚷。在何万全身边,有一个年轻人,身材高大,一身的凶悍之色,正是吴骥昨天回吴氏军工遇上的那个年轻人。
“他是谁?”吴骥问皇甫嵩。
“他是流风盗首领曾大年的独子曾少明!”皇甫嵩打量着曾少明,一脸的茫然与不解:“何万全怎么与流风盗搅在一起了?”
“你确实识得这人?你敢肯定他是曾大年的儿子?”吴骥惊诧不已,心头一跳,声音陡然拔高几分,眼睛瞪圆,死盯着皇甫嵩。
“绝不会错!”皇甫嵩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肯定一句:“吴大人,你这是怎生了?为何如此震惊?”
吴骥嘴一张,差点就要尖叫起来,幸好反应够快,压低声音,在皇甫嵩耳边轻声道:“这不是兵变!何万全与流风盗勾结在一起了,怪不得他敢如此猖狂!如此傲慢无礼!流风盗才是他的依仗!不好!流风盗要洗劫归信城!”
“你说什么?”吴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皇甫嵩给他的话吓个半死,差点没蹦起来。
第36章 肩负重任
流风盗要洗劫归信城,不要说这是不是事实,就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皇甫嵩听在耳里,那感觉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流风盗为祸的时日不短,就没有洗劫过县城的先例,谁也不会信。
“不可能!绝不可能!”皇甫嵩不容吴骥说话,马上就否决了。
“要是那个年轻人是曾大年的儿子的话,此事必然如此。”吴骥却是非常肯定。
吴骥深知,若不把此事说个明白,皇甫嵩是不会信的:“眼下不是说此事的时候,我长话短说。郑大人昨天与何万全商议军机,要剿灭流风盗,何万全对郑大人傲慢无礼,在郑大人面前强横霸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儿,那是因为他有所仗恃。在当时,我没有明白他的仗恃为何?眼下,我是明白了。我们快去告诉郑大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若这不是兵变,而是流风盗要洗劫归信城的话,郑太是首要目标,何万全此来就是奔郑太来的。一旦郑太落到他的手里,后果无法想象。
“咕!咕!”皇甫嵩咽了几口口水,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那真是曾大年的独子!何万全与曾少明在一起,流风盗要洗劫归信城未必不可能!”
他终于相信了这种可怕的后果,可是,这事太难以让人相信了,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吴骥他们正要赶过去,已经迟了。只见郑太身着官服,官威堂堂,从屋里出来,打量着兵士,喝斥起来:“你们要造反么?”
“狗官,我们要军饷!”
“你这个狗官,竟敢克扣我们的军饷,害我们饿肚子!”
“郑大人,我们家里揭不开锅了,你就行行好,把军饷发给我们吧!”
兵士一见郑太,有的声色俱厉,威吓起来,有的则是哀求。
“你这狗官,竟敢克扣弟兄们的军饷,饶你不得!拿下了!”何万全手一挥,曾少明率领几个身体强壮的兵士冲将上去,不由分说,把郑太给捆了。
“你是何人?”郑太倒不惊慌,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盯着曾少明,喝问起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捉拿朝廷命官,你也不怕抄家灭门?”
“哈哈!”曾少明仰首向天,大笑起来:“好个糊涂的狗官!你可知爷爷是谁?爷爷是堂堂流风盗大当家的独子,曾少明!你曾爷爷早就杀官造反了,你可吓不了你曾爷爷!”
“流风盗?”郑太猛吃一惊,他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流风盗竟然敢公然出现在县衙前,还把他给活捉了。
郑太是个聪明人,念头转动间,前因后果立时明白了,眼角开裂,眼中流出血来,死盯着何万全,大喝一声:“何万全,你这贼子!你竟敢勾结流风盗!”
“军饷有甚好吃的?还不如去投曾大当家的,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大称分金,何等的快活!”何万全扭过头,对着一众兵士,鼓惑起来:“弟兄们:这位是曾少当家的!从今天起来,我们不再是官兵了,我们是曾大当家的兄弟!曾大当家的说了,他吃肉,我们吃肉;他喝酒,我们喝酒;他分金,我们分金,一句话,绝不亏待我们!你们可愿随我上山?”
手一挥,不少身材高大的兵士手持钢刀,眼里凶光闪烁,把一众兵士围了起来。
这些人应该是流风盗,这是在威逼兵士。
除了一些心腹外,其余的兵士还给蒙在鼓里,这下是如梦初醒,震惊万分,不知所措。
“愿随我上山的,好日子少不了!不愿随我上山的,休怪何某人认不得弟兄了!”何万全手一挥,一个流风盗手腕一振,一道漂亮的刀光闪过,一个兵士的头颅就飞了起来,鲜血喷了一地。
“愿还是不愿?”何万全再次催逼起来。
“你们要是不愿,如今这狗官已在我手中,你们这是杀官造反,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留下来,是死路一条!只有随我们上山,才有活路!”曾少年指指郑太,大声说起了利害。
“你们不要听……”郑太临危不惧,正要游说兵士,却是一句话没有说完,给曾少明一指点下,再也没了声音。
“快把郑大人放了!”
“我们不要这军饷了!”
有些兵士不愿为盗,忙着求情。
“哼!”何万全冷哼声中,三声惨叫响起,三个兵士的头颅搬了家。
“曾爷爷,我们是有家眷的人,若是上山了,我们的家眷怎生办?”有兵士小心翼翼的找借口。
“你上了山,你的浑家就是你的压寨夫人!我们山上,有不少家眷呢!我们的家眷可不象你们的家眷那般,面黄肌瘦,她们白白净净,脸蛋比水塘里的藕还要粉嫩!”曾少明开始诱惑了。
在引诱惑与铁血镇压之下,有不少兵士虽是不愿,却是不得不屈服了,愿意上山为盗。
“很好!这才是何某的兄弟!”何万全对这结果很是满意,大手一挥,大声吼起来:“弟兄们: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没亏过你们!今日,我再送一笔大财富给你们!去,把县衙里的人全部抓住,把县里的钱粮绢帛分了!朝廷欠我们军饷,这是朝廷的补偿!”
这一招有点狠,只要兵士干下这一次,就没有了回头路,只能随他上山去当强盗了。有些兵士还是有清醒的头脑,可是,处此之情,不得不干了。
于是乎,兵士发声喊,朝县衙冲去。
望着冲将上去的兵士,何万全和曾少明对视一眼,极是得意。
“快走!”吴骥眼见兵士冲将上来,忙提醒一句,撒腿就跑。
此时不逃,一旦落到这些强盗手里,后果难以预料。可是,吴骥这身体,虽比以前好得多了,仍是很差,又能跑得了多快?
“天啊,这也太差劲了!这次若能逃掉,我一定要练武,把身子骨练得强壮些!”吴骥后悔不已,为何不会武功?
“走!”就在吴骥懊悔当口,只听有人在耳边说话,紧接着身子一轻,好象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
正是皇甫嵩把吴骥挟在腋下,朝外逃去。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眼前景物倒飞,要不是吴骥亲身体验,根本就不信。
扭头看着皇甫嵩,只见此时的皇甫身形挺拔,整个人神采飞扬,好象出鞘的利剑,给人一种压迫感。这种情形,吴骥已经见过一次了,仍是很惊讶。
“别问!问了我也不说!”皇甫嵩把吴骥的吃惊样儿看在眼里,直言相告。
“他有秘密!这不要紧,只要对我没有恶意便成!”吴骥念头转动,立时有了主意。若论秘密,吴骥身上的秘密比起皇甫嵩还要多,没必要去打探皇甫嵩的秘密。
皇甫嵩把吴骥夹在腋下,飞快的逃离了县衙,问道:“吴大人,我们眼下去哪里?”
“你问我呀?”吴骥不由得一愣。
“哎!”皇甫嵩叹口气:“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话,归信县给一网打尽了,上自郑大人,下至差役,都落入了流风盗手里。那么多的官员吏员,只有你我二人逃出来。我们两人,就你的官大,我不问你,还能问谁呢?我也心乱了,没了主意!”
“我最大?”吴骥一愣,心头一震,背上渗出了冷汗。
当然,吴骥是给惊的。归信县虽然不大,毕竟是一个县,有不少官员、差役,竟然只有他和皇甫嵩二人逃出来,这损失之大,远远超乎想象。
吴骥一个小小小的主簿,竟然成了归信县官最大的人,拯救归信县的重任落在他的肩上了,吴骥只觉得直发晕。
这种事,穿越十回也不见得能遇上,他才穿越一次就遇上了。
在这种要兵没兵,要差役没差役的情况下,该当如何办呢?
第37章 万分危急
上一世,吴骥经历过生死,有不少凶险,可是,比起眼前情形来说,却是差得太远。
这可是强盗,明火执仗,杀人放火,要洗劫归信城。若是让其阴谋得逞,归信城能有多少人活下来?归信城很可能化为一片废墟。
如此重担压在自己肩上,吴骥不得不怨叹,他的小身板要挑起来这副担子,还真是吃力!
“为何不让出城?”
“快打开城门!”
就在吴骥思索之际,只听百姓的喧哗声响起。吴骥寻声望去,原来是快到城门了。只见城门紧闭,十几个身材高大,异常凶恶的男子,应该是流风盗,守在城门边。
真是算计周到,竟然连城门都关闭了。这也说明了,流风盗是要把归信城洗劫一空,归信城的前途堪忧。
“我们眼下有两条路,一条是独善其身,另一条是拯救全城百姓。”吴骥打量着皇甫嵩,说出自己的想法。
“独善其身又如何?拯救百姓又如何?”皇甫嵩有些不解的问道。
“独善其身的话,我们鼓动百姓,冲击城门,然后逃出去躲起来。等到流风盗走了之后,我们再回来。”吴骥信心十足的道:“眼下,虽然流风盗关闭了城门,要想打开城门,一点难度也没有!”
吴骥手里有霹雳弹,就是再多几十个强盗守护城门也不见得能守住,对此事,吴骥有十成的把握。
“可有拯救百姓的办法?”皇甫嵩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炯炯,直视着吴骥。
“这事就难办了!以我们现有的实力,无法与流风盗相抗。要想拯救百姓,只有借助外力了,若是有人能赶到雄州去搬救兵的话,倒是可以一试。”对此事,吴骥的成算也不大。
雄州离归信虽然不算太远,赶去报信需要时间,宋军赶来需要时间,再者,还有公事浪费时间,这需要的时间就多了。等到雄州军赶到,说不定归信城已经化为废墟了。
“搬救兵?”皇甫嵩眉头一拧,道:“这事,我倒是可以去试试!可是,城里怎生办呢?”
“城里只有一支力量可以使用,那就是齐云社的好汉!他们箭术精湛,若是得到他们的帮助,兴许能把郑大人解救出来。”吴骥思索着道。
“郑大人素以精明著称,可是,这一次却给流风盗害苦了。哎!谁又能想得到呢?”皇甫嵩不得不一阵叹息:“就算解救出了郑大人,也是于事无补呀!”
郑太是县令,就算把他解救出来了,没有了军队,也是无法与流风盗抗衡,情势依然没有好转。
“实在不行,就夺取城门,能逃多少逃多少。若是雄州军来得及时,说不定能有斩获也不一定!”吴骥眉头一拧,忧虑之心更重。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雄州走一趟。城里之事,就交给吴大人了!”皇甫嵩微一沉吟,知道吴骥的剖析很有道理:“吴大人,能有几分成算保住归信城?”
“微乎其微!”吴骥愣了愣,以沉痛的语气说道。
“你最好能坚持到我回来!”皇甫嵩暗叹一声,在吴骥肩头拍拍,惋惜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皇甫嵩猛的停下来,扭转头,打量吴骥道:“吴大人,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不再回来了?”
“你不是那种人!你一定会回来!”吴骥与皇甫嵩没有深交,却是对此人很信任,尽管他有很多秘。
“谢吴大人赞扬!给人赞扬的感觉真好!”皇甫嵩一愣,紧接着就是惊喜,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以永别的目光,再次打量了吴骥一眼,这才匆匆离去。
城里情形如此之乱,把吴骥留在城里,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兴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哎!”吴骥叹口气,苦恼的挠挠额头,快步朝吴氏军工赶去。
一边疾赶,一边打量四周,只见百姓依然还在街上行走,该干嘛就干嘛,归信县即将成为废墟的事他们还不知晓。
“这说明了,流风盗来的只是一部分,大部流风盗还没有赶到。要不然,流风盗早就洗劫归信城了!嗯,虽然机会不大,仍是有些机会!”吴骥略感放心。
很快,就回到吴氏军工。只见吴氏军工与以往一样,工匠们照常上工,忙前忙后,忙得不亦乐乎。
“吴郎,你回来了?”杨秀秀一见吴骥之面,俏脸上满是欢喜,快步迎上来。
“吴健,三叔他们呢?”吴骥并未象往常那样,与杨秀秀小小的亲近一番,而是很焦急的问话。
杨秀秀略感失望,仍是回答道:“他们正忙着。”
“快!快把他们叫来!我有话说!”吴骥很是急促。
杨秀秀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之色,却是毫不犹豫的道:“吴郎,你歇会,喝碗茶!我这就去叫。”杨秀秀把一碗热茶递给吴骥,这才快步而去。
“把所有人叫来!”吴骥叮嘱一句,闻到茶香,这才感到口干舌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大了,吴骥焦虑之下,口干舌燥,只是一直没在意罢了。端起茶,几口喝光,感觉好受些。
“骥哥,你回来了?”吴健和吴星并肩而来,一见吴骥的面,就是万分欢喜。
“骥儿,你有何事?我们正忙着呢。”吴清一见吴骥,既是欢喜,又有些埋怨。在他的心里,为吴骥这个侄儿做事,应该要尽全力,不能偷懒。
“你们别说话,听我说!”吴骥异常凝重,打断众人的问候:“眼下情况危急,你们不要打岔。流风盗进城了……”
“流风盗进城了?”
“天啊!”
“我们快逃吧!”
流风盗凶名在外,吴骥刚一说话,就给一众人的尖叫声淹没了。个个一脸的惊惧,胆子小的人更是瑟瑟发抖,脸色都白了。
“流风盗把郑大人给擒拿了,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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