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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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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生突然之间问起这事了?是了,有人说坏话!这是哪个乱臣贼子,竟然敢对朕使绊子?朕要他好看!”
高太后把宋神宗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儿看在眼里,很是担心,道:“顼儿,太皇太后已经过问了,你得去一趟,好好说说,把这事揭过去。”
“祖母那里,一定要去,却不能这样去!”宋神宗一双眼睛直转,越转越是明亮,突然之间,双手重重砸在一起,大叫一声:“有了!有了!”
“顼儿,你瞧你这样儿,哪象个做皇上的?跟个孩子似的。”高太后看在眼里,直翻白眼,宋神宗哪有穆穆天子威严,一脸的欢喜之色,就差蹦起来了。
宋神宗并没有说话,而是不住晃手,笑呵呵的道:“朕是糊涂了,这一急,就差点出错。其实,这是一个天大的机会。嘿嘿,若是给朕利用得好,从此之后,祖母不再作梗也未可知。”
听着宋神宗的话,高太后和向皇后不明所以,想问又不好问。
“母后,皇后,朕需要你们帮忙。”宋神宗打量着二人,一脸的笑容。
“顼儿,你有事直接说。娘亲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没有母亲不疼孩子的,为宋神宗做事,对于高太后来说,那是天经地义。
“官家,您下旨!”对于向皇后来说,她和宋神宗是一体。若是宋神宗地位不稳的话,她也没有好果子,帮宋神宗是义不容辞。
“我们这么来做……”宋神宗把想法一说。
高太后和向皇后不由得惊讶莫铭,二人睁大了眼睛,死盯着宋神宗,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委屈母后了!”宋神宗冲高太后跪下叩头。
“顼儿,快起来。若真能去掉这一心病,娘亲赴汤蹈火,再所不惜!”高太后忙把宋神宗扶起来。
……
慈宁宫,曹太后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了,问道:“高太后和向皇后,怎生还不来回话?一个是母后,一个是皇后,该不会是同流合污了吧?哼!你们是至亲骨肉,老身就不信,你们有胆子跟老身斗!”
“呜呜!”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听这哭声,很是伤心,好象有天大的伤心事似的,准确的说,跟天塌了差不多。
“谁在外面哭?嗯,是官家!”曹太后听出来了,是宋神宗的声音,不由得大是惊奇:“官家怎生会哭呢?他怎生会哭呢?”
她设想过很多种结果,最大的可能就是宋神宗怒气冲冲前来与她理论,那正中她的下怀,即使她还没有废宋神宗的想法,也会趁此机会好好打压打压宋神宗。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宋神宗竟然会哭,还是在她的宫外,由不得她不好奇。
“肯定是他害怕了,哼,正好借此机会让他知晓厉害。”曹太后有了判断,叫道:“来人!叫官家到别的地方去哭!我这里,要清静,不要打扰老身!”
帖身宫女应一声,快步出去。没多大功夫,这个宫女急匆匆的进来,慌里慌张的冲曹太后禀报道:“禀太皇太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没用的东西!说!发生何事了?”曹太后凤眉一轩,不怒自威。
“禀太皇太后,官家说他要禅位,请您定夺!”宫女惊惧不已,小心翼翼的道。
“甚么?禅位?”曹太后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根本就不相信。
以他想来,即使她如何打压,宋神宗都会为了自己的皇位而努力,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哪怕废掉王安石,废除新法,都在所不计。她却是没有想到,宋神宗竟然要禅位。
纵然曹太后有废宋神宗之心,也不会因为宋神宗禅位而废掉,她要正大光明的废掉宋神宗。再说了,她眼前根本就没有废宋神宗的心思,只是想敲打敲打,让宋神宗听话罢了。
一听此言,她要不震惊都不行。此事一旦说出去,她的名誉会一落千丈,会落得一个逼迫帝王的恶名。
“他怎生会这么想呢?”曹太后真的怕了,飞也似的冲了出去。一出殿,只见宋神宗跪在地上,高太后和向皇后陪着宋神宗跪着,三人不住垂泪。
更让她惊讶的是,宋神宗没有穿龙袍,没有戴皇冠,着了一身寻常服饰,把皇冠、龙袍、还有玺印捧在手里,这摆明了一副要禅位的样儿。
曹太后还以为是说笑呢,见了这阵仗,宋神宗不象是做着,倒象是动真格的了。
“顼儿,你这是怎生了?好好的,你发甚疯?”曹太后快步过来,要来扶宋神宗。
宋神宗却是死命的不起来,不住叩头:“不孝孙儿赵顼死罪死罪!”叩头甚是用力,额头上起了几个青包。
宋神宗虽然不是曹太后的亲孙子,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对宋神宗并非不喜欢。一见宋神受伤了,不由得怜爱之心大起,用袖子给宋神宗擦拭额头,一个劲的叫:“快传太医!”
宫女应一声,就要去传太医。曹太后猛然醒悟过来,这事不能泄露,不能传太医,又叫住宫女,问道:“官家,你这是甚话呢?从何说起?”
“禀祖母,孙儿罪该万死,千不该,万不该,下旨边军深入辽境掳掠,惹起滔天祸事,辽国即将起大军南征,孙儿苦思无策。为解大宋安危,孙儿愿禅位,只身入辽国恕罪,还请祖母另择贤良!”宋神宗又要叩头,却给曹太后死命的拽着。
“哎呀!我的好孙儿,这多大的事?”宋神宗算准了她的性子,果然如宋神宗所料,只听曹太后道:“说起辽人,就让人气愤,压着大宋打了上百年,掳掠了上百年,你掳掠辽国一次,又有何不可?莫要说掳掠一次,就是掳掠一百次,那也是报应!”
在这种情况下,曹太后绝对不会怪责宋神宗,只能是开脱再开脱。
“谢祖母训诲!”宋神宗心里暗笑,表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儿:“可是,辽狗势必来势汹汹,兵连祸结,恐天下不安。若能息天下之兵,孙儿何惜这帝位。”
高太后和向皇后忙叩头,口称死罪,求曹太后开恩。
“你们休要添乱。”曹太后冲高太后和向皇后一瞪眼,喝斥起来:“顼儿,这事,休要提起!要是真要这么做了,大宋的脸面还不丢尽了?顼儿,你放心,祖母一定支持你!就算打得血流成河,祖母也支持你!”
在这种情况下,曹太后不能不如此说,难道她还能说同意?
“可是……”宋神宗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儿,犹犹豫豫,说不出来。
“顼儿,你先起来,我们进去说话。”曹太后把宋神宗拉起,再要高太后和向皇后起来,一道进了慈宁殿。
进了殿,叫三人坐下来,她这才坐到对面,问道:“顼儿,你是要进攻辽国?”
第81章 何时动手?
曹太后精明人一个,她当然不会因区区之言就放过宋神宗。适才的话,她是不得不说,那是因为宋神宗的话占住了理,她只能那么说。
如今,情势稍稍稳定下来,她就要问罪了,一双凤目打量着宋神宗,威严自露。
“卟嗵!”高太后就跪在了面前,不住叩头,道:“母后,您可是冤枉了顼儿。”
“冤枉了么?”曹太后只要控制住了局势,就该她发威了,冷冷的打量着高太后,再没了下文。
“母后,您请想,辽国横行了上百年,压着大宋打了上百年,大宋只能在边关防守,有哪一次深入辽国打过?”高太后一边流眼泪,一边分辩。
“不是深入辽境掳掠,斩杀了七万三千余辽军么?”曹太后仍是不冷不热的问。
“祖母,您慧眼如炬,您是知道的,这不过是掳掠,得了好处就走,并不是攻城掠地。”宋神宗适时接过话头,道:“大宋之军到了涿州城下,耀兵而回。之所以不得不回,那是因为大宋之军还没有实力打下涿州。大宋之军去掳掠,捞些好处,还是可以的,若要攻城略地,征伐辽国,万万没有这实力。”
反正吴骥的谋划只有宋神宗、王安石、王韶和吴骥四人知晓,不会再有人知晓,顶多就是猜测之言,宋神宗决心咬定青山不放松,不承认。
宋神宗说的很有道理,若是宋军已经具备了征伐辽国的实力,曹太后无论如何是不信的。去辽境掳掠,捞些好处,这事只要找到机会,是可以做到的。
“嗯!”曹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些:“你真没有攻打辽国的想法?”
“祖母,要说想法,孙儿是有,自孙儿懂事之日起来,就想征伐辽国,收复燕云十六州。”宋神宗没有否认,话锋一转,道:“可是,那也得大宋有那实力。太祖、太宗都没能收回燕云十六州,孙儿不敢再有这奢望。”
宋太祖、宋太宗都是马上皇帝,他们都没有收复燕云十六州,宋神宗这话更有说服力。说起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想法,只要是宋人都有,就是曹太后也有此想法,这不算个事。
曹太后的脸色更加缓和,问道:“那眼下的事,你是怎生打算的?”
“禀祖母,孙儿只能按祖宗的办法来做,紧守城池,务使城池有失便是。”宋神宗绝对不会说出谋划,以退为进:“大宋不能征伐辽国,还守不住城池么?澶渊之盟时,萧太后那么猖狂,也没有打下大宋的城池,最后不了了之。耶律洪基虽然狂妄,他还能打进中原来么?”
对于守城,曹太后是很有信心的,心想这更符合宋朝国情,脸色缓和得更多了:“可是,老身听说你在抽调西兵,你若不征伐辽国,抽调西兵做甚么?”
宋神宗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几个宫女一打量,曹太后明白,一挥手,要几个宫女出去守着,这才道:“你可以说了。”
“祖母啊,这事,您可是冤枉孙儿了,孙儿保证绝无此事!”宋神宗信誓旦旦的道。
“没有么?老身听说种家军、姚家军都在大举调动,赶赴北地呢。”曹太后有些不信。
“祖母,那是孙儿的幌子,借以迷惑西夏的。”宋神宗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道:“祖母,您是知晓的,西夏一直念着大宋的关中呢,若是把种家军和姚家军抽调走了,陕州军不是失去了顶梁柱么?真要那样,西夏一打过来,大宋拿甚么去抵挡?”
说到这里,略一停顿,作出颇有几分自豪的样儿,道:“祖母,孙儿在想,西夏一直念着关中不放,只要北方打起来,西夏肯定要出兵的。天下人都以为,孙儿会抽调西兵去北方,孙儿何不趁此机会耍点花样,坑西夏一次呢?”
“你这小鬼头,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曹太后一愣,接着就是笑了,点着宋神宗的额头,:“若能坑西夏一次,那是再好不过了!大宋打不过辽国,还打不过西夏么?熙河之役,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
宋朝的心理是辽国太强横,打不过。可是,小小的西夏还真不放在宋人心里。也正是因为如此,宋朝执行了数十年的先西夏后辽国的战略。
抽调西兵这事,本来就是个幌子,宋神宗底气十足,让人不敢有丝毫怀疑,曹太后无论怎么想,都是合情合理的,叹道:“司马光几误老身矣!”
“司马光?”宋神宗终于明白原委何在,恨恨的道:“司马光敢谎言欺瞒祖母,孙儿饶不了他!祖母放心,孙儿这就下旨,把他下狱,治他的罪。”
“罢了!”曹太后一挥手,阻止宋神宗,道:“治他的罪就不必了。这书信,你拿去,叫人还给司马光,好好敲打敲打他!司马光居心不良,他这是落井下石,老身岂能饶他!”
把司马光的书信递给宋神宗,道:“司马光就喜欢妄自猜测,几误大事,敲打敲打他是必须的。”
宋神宗把书信接过,略一浏览,大是惊讶,司马光虽是猜测之语,却也猜了个三四分,至少在出兵征伐辽国这事上是对的,只是他没有猜到吴骥的谋划。
当然,司马光的文章很了得,在他的笔下,这会引来滔天祸事,危言耸听之下,就是宋神宗都是给吓了一大跳,怪不得曹太后会干预。
“这个司马光太可恶了,朕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不能便宜了他!”宋神宗恨恨不已。略一收拾情怀,念头转动,来到曹太后身边,给曹太后捶肩。
曹太后很是享受,眼睛眯了起来。高太后和向皇后一打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给曹太后揉腿,曹太后舒服的呻吟了起来:“官家,你有空么?”
“祖母,您有事就吩咐,孙儿一定办好。”宋神宗知道她有话要说。
“也没甚事,若是你有空的话,我们一家人难得聚到一起,就吃顿饭吧!”曹太后很是享受这种天伦之乐。
“谢母后!”高太后冲宋神宗一使眼色,率先应下来。
接下来这顿饭,是其乐融融,宋神宗、高太后、向皇后三人尽心侍候,把曹太后乐得直笑,更是给宋神宗打气:“顼儿啊,这次掳掠,斩杀七万三千多辽狗,祖母心里很欢喜!接下来这一仗,你放开了去打!一定不能坠了大宋的威风!辽狗可是压着大宋打了上百年,大宋就没有几回扬眉吐气!若是再能斩杀几万辽狗,祖母就是死了也无憾了!”
有了这话,宋神宗的底气就更足了。
更让宋神宗欢喜的是,曹太后竟然说“顼儿,你就是把天捅漏了,祖母也给你补上!有些不长眼的狗东西,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老身就让他们瞧瞧,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话意有所指,司马光这次给曹太后写书信,其实是犯一个大错误,这让曹太后着恼。宋神宗平生第一遭觉得他与曹太后的心是如此之近!
回到集英殿,宋神宗把王安石、吕惠卿、吕公著三人召来,扫视三人一眼。宋神宗取出司马光的书信,一阵抖动,道:“你们瞧清楚了?这是司马光写给祖母的书信,妄言朕要征伐辽国,一派胡言!”
吕公著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了。写给曹太后的书信落到宋神宗手里,曹太后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曹太后是反对新法的根源所在,是反对派的最大靠山,曹太后把书信给了宋神宗,这对反对派是一个重大打击。
王安石不由得大喜。以前,曹太后总是维护反对派,今天这事,那无异于她与反对派之间的一道裂痕。虽然还不至于决裂,至少也是不错的开端。
“吕公著,你和司马光走得近,你就去一趟河南府,把这书信转给司马光。”宋神宗把书信递到吕公著面前。
吕公著满头冷汗,却是不敢不接下这差使。
……
天空阴霾,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一派银装素裹。
雄州,校场上,将士们顶风冒雪,进行训练,挥汗如雨,好象是大热天似的。
吴骥和王韶并肩行来,打量着正在训练的将士们,大是欣慰。自从这次掳掠回来后,将士们与以往完全不同了,不仅多了一身的杀气,精悍得多了,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很好的遵守军纪了,特别是他们乐于训练。
以前,要他们训练,总得费好大的功夫。如今,不需要说什么,他们会主动去训练。
其原委,那是明摆着的,因为这次掳掠让他们尝到了甜头。只要打得好,升官发财不是任何问题。要想打得好,就得老老实实的训练。
王韶抬起头,打量一阵阴霾的天空,道:“已经下雪了!吴兄弟,打算甚时间动手?”
“北方的天气真冷!又是一年下雪时节!”吴骥颇有些感慨,道:“我们何时动手,这要视耶律洪基的准备而定。从眼下得到的消息来看,耶律洪基还没有调集齐军队,他的军械、粮草都还没有到齐。粗略估算,至少还需要一个多月时间。”
“如此大战,要做的事情很多,粮草军械都得准备充足。”王韶眉头一挑,道:“耶律洪基这次是准备很细致,很充足,说明他的怒火越大,是势在必得!呵呵,如此好啊!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新年了。”
“我的想法就是,要在耶律洪基最想不到的时间动手,只有这样,我们的成算才会最大!”吴骥思索着道。
“最想不到的时间,那会是何时呢?”王韶眉头一皱,似乎是自言自语。
“眼下,我还没有想到,这需要大量的消息,方才判断出来!”吴骥微一凝思。
第82章 司马光的恐惧
河南府,司马光的府第。
司马光一脸的喜色,乐呵呵的,在书房中不住踱来踱去,越踱越快,步覆轻快,就象在飞,时不时就会发出“呵呵”的畅笑声。
“爹,何事如此欢喜?可否说给孩儿听听?”司马康大是惊讶,未语先笑,也乐了。
“呵呵!”司马光未语先笑,笑声格外畅快,道:“还能有何事,当然是上书一事了。康儿,给你明说了吧,为父这通书信很有气势,很能说服人,太皇太后阅后,定然会悚然动容,到那时,官家就有麻烦了。”
司马康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有点不满,道:“爹,这事,我们是不是太过了?”
“过了?”司马光一点也不在意,笑着挥手道:“你那是妇人之仁!此时不下手,若是官家成功,就是一飞冲天,再也无人能制他了。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反对新法,新法的推行就是必然之事。这些年来,我们极尽心力,方才给王安石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让新法举步维艰,尤其是青苗法更是给骂成苛政。”
“呵呵!”司马光越说越是得意,道:“王安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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