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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兵器谱(殷扬)-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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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吴骥压根就没有听过这个人,王安石变法夭折,好象也没有这个人吧?

“真正反对变法的不仅仅是司马光、韩琦、吕公著这些反对派,还有宫中的太皇太后。”王韶的声音更低了,只能吴骥听得到:“司马光、韩琦、吕公著这些人虽然反对新法,官家还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明里闹罢了,官家要杀他们,要发配他们,不过就是一道圣旨罢了。之所以不动他们,那是因为太皇太后。”

第71章 出狠招

听了这些话,吴骥有些无奈,讪讪的道:“王枢密,有关太皇太后的事情,我还不太清楚,还请你请为我详细说说。”

作为宋朝的秀才,也算是读书人了,要是连当朝太皇太后都不了解,着实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吴骥本当不愿直说,可是,处此军情紧要之时,若是了解不全面,就有可能判断失误,就会败军覆师,吴骥作好了为王韶取笑的准备。

哪里想得到,王韶说出来的话让他很是惊讶,只听王韶道:“吴兄弟,对于太皇太后,不要说你,就是我这个朝中大臣,也是仅仅知晓一些皮毛。且容我细细道来。太皇太后是名将曹彬的后人,是仁宗皇上的皇后,是官家的祖母。她有手腕,精通驭人之术,凡有欲为,必择人而为之,而她却审时度势,取得善名,从不露面。是以,朝中大臣对她很是忌惮,就是司马光、韩琦、吕公著这些反对派,也是被她指使,也得听从她的,对她的忌惮不比官家小。可以这样说,整个朝中大臣,对她都是忌惮异常。”

曹皇后是宋仁宗的皇后,是曹彬的后人,表面上她很有贤名,实则她沽名钓誉,喜欢粉饰自己。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喜欢装逼,而且,她装逼很成功,后世的慈禧比起她来,差得太远了。

慈禧一世骂名,曹太后所作所为,其危害不比慈禧差,新法的断送,就是因为她,而不是司马光等人,然而,曹太后却是得到了美名,《宋史》把她吹得跟花儿一样。

曹太后表面上一副处于深宫中,不问国事的样儿,其实却是干预朝政,正是她的干预,才导致新法失败。她,才是反对新法的根源,司马光、韩琦、吕公著之辈,不过是明面上的罢了,时不时就会给她当枪使。

导致新法失败,曹太后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贬王韶,二件事是罢掉王安石。曹太后很有眼光,很有手腕,精通帝王之术,为了反对新法,她从不跳出来,更不会指责哪条哪款新法有问题,她把目光对准了推行新法的大臣。

在当时,宋神宗的左臂右膀是王安石和王韶。这两人,一文一武,非常合得来,王韶之所以给宋神宗重用,就是因为王安石的一力举荐,是以,两人合得来就是情理中事了。

再加上王韶取得了熙河之役的大胜,关上了关中的西大门,让西夏不能两路出兵关中,这对宋朝来说,是很不错的胜仗,战略意义很重大。若是再发展下去,宋朝很可能取得更大的对外战争的胜利,就在这时候,曹太后出手了。

宋神宗准备出兵燕云之地,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出兵了。曹太后把宋神宗叫来,问宋神宗准备好了?宋神宗回答说准备好了。曹太后见挑不出毛病了,她就说得到燕云之地不过是“南面受贺而已”,其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让宋神宗不得出兵。

收回燕云之地,对宋朝来说,太重要了,她却说成“南面受贺而已”,要不是她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故意如此说的话,那么,她就是太缺乏眼光了。

正是在她的高压下,宋神宗不得把取消了这次行动。

接下来,曹太后就对王韶下手了。在她的授意之下,司马光、韩琦、吕公著之流鼓起三寸不烂之舌,把熙河之役说得一文不值,不仅不值钱,还耗天下之费,让天下百姓苦兵,好象宋朝都快亡了似的。

声势一成,王韶不得不贬了,宋神宗万分不甘心,却不得不把王韶贬出朝。

当王韶离京的时候,曹太后派人来安抚王韶,赐王韶金银珠宝无数,而送来几坛美酒,摆出一副善良的嘴脸,真的是捉鬼是她,放鬼还是她。最终,司马光等人背上了恶名,而她却是得到美名,颂扬声一片。

王韶被贬,王安石也就孤立了,只要拿掉王安石,新法也就夭折了。司马光这些反对派大受鼓舞,开始造势,准备罢免王安石。

形势一造成,曹太后又出手了。这一次,她更加阴险,她逼迫宋神宗的母亲高太后、宋神宗的皇后向皇后一起出动,前来逼迫宋神宗。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三后干政,逼迫宋神宗罢掉王安石。

“她是悬在官家头上的一把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来,官家却是无可奈何。”王韶的声音更低了,要不是吴骥的耳音好,根本就听不见:“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她不是官家的亲祖母,没有血缘关系。”

曹太后不是宋神宗的亲奶奶,这才是最致命的,若是她不满意,要废宋神宗就废了。

血缘关系,非常重要。这点,已经为历史所证明了,汉武大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都知道汉朝有一个窦太后,她是汉武帝的亲奶奶,虽然她反对汉武帝的改革,粉碎了汉武帝的“建元革新”,把汉武帝器重的几个大臣逼得自杀,她最终没有对汉武帝下杀手,因为那是她的亲孙子。

在当时,汉武帝的境地很微妙,窦太后要废汉武帝的谣言四起,更有不少人认为这是良机,准备讨好窦太后,派出刺客暗杀汉武帝。却是没有想到,窦太后把这些人给灭了。她的逻辑很简单:汉武帝再有不是,纵然千般错,万般不对,还是我的孙子。要打要骂要削,也得我动手,你不能出手。你敢对我的孙子不利,我就灭了你。

宋神宗就没有这种有利条件。宋仁宗本有三个儿子,却全部夭折了,只得从宗室中选一人来当皇帝,这个人就是宋英宗,是宋神宗的父亲。

正是因为没有这层血缘关系,曹太后逼迫高太后和向皇后向宋神宗施压,宋神宗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把王安石罢掉了。

高太后是宋神宗的生母,宋神宗是向皇后的丈夫,这两人是最不可能反对宋神宗的。即使她们有不满,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会挑在别在时候出手。她们出面,是因为曹太后的高压,这二人的加入,对宋神宗来说,那是致命。

若是宋神宗不屈服,仍然坚持变法的话,那么,曹太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废掉宋神宗,理由都造好了:你的母亲,你的妻子都在反对你,你天理难容,不废你还废谁?

就这样,王安石给罢了,新法夭折了。

“想起来了,宋朝有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后,与司马光同时代,应该就是她!”吴骥终于明白了,为何宋神宗对曹太后如此忌惮,原来是那个垂帘听政的女人。

明白了这一层关系,吴骥就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照这么说来,新法已经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华夏往何处去,是走向强大,还是回到变法以前,因循守旧,不思进取,醉生梦死,就在接下来这一战了!”

“没错,就是这样!”王韶眉头拧得更紧了:“若是我们打得好,一切都好说。若是打得不好,不仅我们是千古罪人,就是官家恐怕也是骂名千载!”

的确是这样,若这次宋朝打不好,北方有辽国,西边有西夏,两国狼狈为奸,从两路打进来,中原、关中很可能兵连祸结,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死于战火。情形之危急,比起耶律德光打进中原还要超过十倍百倍。

“这个……”吴骥根本就没有想到,局势竟然是如此的危急。

“官家问我们调多少西兵,既是信任我们,也是在问询我们成算有多少。”王韶眉头一挑,道:“这一次,官家不仅仅把大宋的未来押上了,还把官家的名声也押上了。吴兄弟,你说,从陕州调多少兵?”

接下来的这一仗,干系太大了,关系到宋朝的前途,关系到华夏的前途,是从此崛起,重回汉唐巅峰,还是就此一蹶不振,就在这一仗!

宋神宗的气魄足够大,把能押上的东西全押上了,吴骥明白之后,很是感动:“历史上的宋神宗变法虽然没有成功,让人扼腕,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魄力!无论如何,这一仗一定要打好,不能失败!”

“王枢密,容我好好想想!”吴骥并没有马上回答,不住踱来踱去,陷入沉思中。

“如此大事,是该好好想想。”王韶重重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了。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中,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间。

时间在无声中度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同时清醒过来,王韶右手一握拳,道:“既然如此,那就破釜沉舟,把西兵调到北方来,弃陕州于不顾。西夏要关中,就丢给西夏。只要打胜这一仗,夺回燕云之地,从东边照样可以灭西夏。所有的罪过,我来担!哪怕是诛灭九族,我也担了!”

这绝对是破釜沉舟了,若是把西兵调到北方来,西夏必然是趁虚而入,拿下陕州北部,直下关中。丢了关中,反对派肯定会反扑,一个天大的罪名就会扣下来,王韶愿意担待,这着实让人震憾。

然而,吴骥却是一口否认了:“不!绝不能调西兵,哪怕一兵一卒都不能调!”

“西兵号称天下精锐,若不调西兵,怎能打胜这一仗?除非吴兄弟有撒豆成兵的本事。”王韶狠狠摇头。

“撒豆成兵的本事,我没有!狠招倒是有一个!”吴骥猛的拔出斩虏刀,狠狠钉在地图上,道:“这里!一定要拿下来!”

王韶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斩虏刀钉着的地方,半天没有说出话,过了好一阵,这才尖叫起来:“吴兄弟,你的胆子太大了!太大了!”

第72章 惊天谋划

斩虏刀钉在地图上,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这响声听在王韶耳里,如同雷鸣一般,让他很是震惊。

王韶的胆子是没说的,非常之大,要他如此尖叫,实在是不多,可见吴骥这个想法的大胆了。

“吴兄弟,你竟然想要攻打涿州,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王韶的声音依然高亢,有些刺耳:“涿州是辽国的重地,是辽国对大宋进攻的跳板,若是没有涿州,辽国从幽州出发,对大宋发起进攻,就要困难很多。涿州积蓄了大量的粮草、军械,辽国若要进攻大宋,必须从涿州获得补给。拿下涿州,拿掉这个重城,对于辽国来说,必然是一场地动,会让辽国朝野震惊。再则,一旦失去了涿州,耶律洪基接下来对大宋的进攻,就不太可行了。若他仍要进攻大宋,就得先拿回涿州,要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妄想。”

涿州对于辽国非常重要,王韶的话已经很好的说明了。

王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可是,要想打下涿州,谈何容易。拿下涿州,大宋早就想做了,只是太过困难,无法实施。吴兄弟,攻打涿州的困难很大,别的不说,就算大宋之军到了涿州城下,也是打不下来。要知道,涿州城高垣厚,其艰固不比雄州差。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打下来,我们去打涿州,真的没有一点成算。”

他说的是实情,在古代,缺少有力的攻城器械,遇到坚城,往往就是束手无策。涿州是辽国的重要战略基地,在燕云十六州里面,其重要性仅次于幽州。辽国对涿州经营了上百年,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只需要想想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结果,一切都会明白的。

“王枢密,我可以知诉你,只要大军到了涿州城下,就一定能打下涿州。”吴骥非常有信心,掷地有声。

“成算多少?”王韶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死盯着吴骥,确认吴骥没有说大话,这才有些惊疑不定。

“十成!”

“十成?”吴骥的话具有石破天惊的力量,王韶直接石化了。

在冷兵器时代,最困难的仗并不是野战,就是攻城战。因为有了依托,很难打下来,这有无数的战例。匈奴强横,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却是没有打下汉朝的城池,因为汉朝的城池让匈奴束手地策。

同样的,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虽然胜仗很多,却是没有打下多少宋朝的城池,原因就在于城池实在是难以攻打了。

遇到攻城战,谁都没有把握。更别说,还是要攻打涿州这样的坚城,成算就更少了。吴骥竟然说有十成把握,还真没有人相信。尽管王韶对吴骥很是推崇,也是不会相信,死盯着吴骥,叫嚷起来:“吴兄弟,这事不能说笑!你休要张大其词!”

要不是他对吴骥很推崇的话,肯定会训斥,不会象眼下这般叫嚷。

“王韶,我没有说笑,而是真的。”吴骥信心满满,道:“攻城,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很困难,对于我来说,并不困难。我自有妙计,只是需要的东西多些罢了。”

“吴兄弟,若你没有说笑的话,只要你能打下涿州,无论你要甚么,官家都会给你,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官家也会给你摘下来。”王韶的声音异常尖细,跟太监的声音没区别了。

涿州太过重要了,若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其好处是不用想的了。若吴骥有十成把握打下涿州,宋神宗肯定会大力支持,他要甚么就给甚么,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吴兄弟,你准备怎生打?”王韶很是急切的问道。

“王枢密,这方法其实也不难。”吴骥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这能成么?”王韶根本不相信,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狠狠的盯着吴骥,双手抓住吴骥的肩头,死命的摇动起来:“吴兄弟,你快给我说,能成么?”

“我敢立军令状!”吴骥重重点头,声调并不高,却是不容置疑。

“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王韶又把吴骥打量了半天,这才很艰难的相信这是真的。

“砰!砰!砰!”王韶不住拍着吴骥,可以说使劲的捶打了,很是兴奋,道:“吴兄弟,一旦打下涿州,好处多多!耶律洪基的谋划就会给我们打乱,到那时,嘿嘿,就该我们发威了,一定要让辽狗吃不了兜着走!”

“打下涿州,就是剑指幽州了,耶律洪基进攻大宋的谋划就不得不改变。”吴骥接着剖析:“耶律洪基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涿州,因而,打下涿州,不过是整个战局的开始罢了,还会有更大的仗要打!是以,这接下来的一仗,会很艰苦。”

“嗯!”王韶不住点头,眉头一挑,道:“吴兄弟,要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困难重重呀。我们要如何才能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如何补给?如何应对耶律洪基的反扑?这些,我们都要想好。”

他不愧是大行家,把最重要的几个困难都说出来了。

“接下来这一仗,我们以攻打涿州为主的话,无外乎三个困难。”吴骥扳着手指头,道:“一是行军的问题。可以想得到,接下来这仗,耶律洪基一定会在涿州和幽州附近调集大军,我们要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着实很困难。这是一场大战,我们要出动的军队很多,军队越多,要保密就越困难。”

王韶不住点头,却是没有开口说话,他相信吴骥会剖析完整。

果然,吴骥接着道:“攻城这事,是第二个困难。用我的方法,就不算难了。若是我们不能一鼓作气拿下涿州,那么,辽国援军赶到,就会是里应外合,我们会伤亡惨重。至于应对耶律洪基反扑一事,只要打下涿州,有了依托,获得城里的粮草,就有了补给,在涿州与辽军大战一场,虽然艰苦,却不会输。”

“说来说去,紧要处仍是在涿州,我们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涿州城下?”王韶仍是想不明白,道:“大军出动,即使有燕云百姓的掩护,也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吴骥道:“这事,我们可推测。眼下已经是秋季了,我们这次掳掠,打乱了耶律洪基的部署,他要重振士气,重新调集大军,等到他完成,已经是冬季了。耶律洪基是冬季出兵,还是等到来年春季出兵,我们不清楚。不过,到了冬季,虽然利于辽军作战,却也是我们的机会。”

“对!”王韶大是赞成,道:“在冰天雪地里作战,这是辽狗最为善长的。我们就从来没有做过,若是我们在辽军即将进攻之前突然进攻辽境,耶律洪基就是想破他的狗头也是想不到,这就会打辽狗一个措手不及。”

“我正是这样想的。若是情形再好些,出现契机的话,我们更不能放过。”吴骥这话有些憧憬,却未必不可能。战场情形瞬息万变,是不是会出现更好的战机,谁也说不准。

“吴兄弟,你的想法,我赞同。”王韶眉头一挑,道:“要想完成这一谋划,必须要最为精锐的军队。我们六万新军,虽然已经是精锐了,却是远远不够。说到精兵,除了西兵,不会有别的。抽调陕州兵,是必然之事,你为何说不调陕州一兵一卒呢?”

要完成如此大胆的设想,必须要一支精锐军队,要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这谋划若是成功,收获之巨大难以想象,宋朝面临的困难,必然是迎刃而解。

可是,其风险也很高。要想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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