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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雄天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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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杰走后,陈德兴沉默的坐了一会儿,舱室里面油灯闪动,昏黄的火光在他面孔上一闪一闪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明霞,你在吗?”
门外人影一闪,女扮男装的杨婆儿已经出现在狭小的舱室内,单膝下跪,行了一礼:“将主,您有何吩咐。”
“如果翠仙在蒙古军营之中,你可有办法与之联络?”
“有。”杨婆儿一顿,“可以用火光和镜光联络,但是三郡主未必方便回复。”
“无妨!”陈德兴一挥手,“你去告诉翠仙,明天晚上如果不下雨,我就要带兵去劫营了。”
“劫……营?”杨婆儿愣了愣,她刚才一直守在门外,已经知道蒙古人要议和了。“不是已经议和了吗?”
陈德兴冷冷一笑:“可是我不想议和!不想和蒙古人议和,更不想天下就此无事数十年!明霞,你可明白?”
第193章雄果然是奸的
听到陈德兴这番近乎露骨的话,杨婆儿不知怎的却联想到了魏武帝曹操的那句名言——或者说是此时戏台上,书场里面的魏武曹操的名言:宁我负天下人,毋天下人负我!
天下人苦于征战二十五年,北地人口十去七八,南朝财帛皆耗于兵。只怕此时全天下人十中之九,都在仰盼休战和平吧?现在和平有了一线曙光,陈德兴却要为了一己之私,将之扼杀于萌芽。这样的心思,还真是够沉的!不过这样的人物和益都三郡主李翠仙倒是绝配了……
“奴奴谨遵将主之命!”杨婆儿又施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留着陈德兴一个人在这间小小的舱室之中静静的思考着明天晚上的夜袭之战。
……
马蹄溅起泥泞,在夜幕中疾疾奔行。这数千蒙古铁骑,正沿着长江北岸,由西向东奔行。
在他们的身侧,连绵全是蒙古步卒,不顾连日行军的疲劳,咬着牙坚持着大踏步向前。
这些蒙古军兵,人马俱是裹满泥泞,衣甲饱吸雨水,潮湿沉重。但是士气却极高昂,见着疾行东去的骑兵,沿途都发出了欢呼之声。滔滔长江,还是没有能阻止这些长生天的宠儿,宋军布设在江北叙州境内的几座军寨,此时也是一片疮痍景象。大批大批的宋军尸首,给扒光了扔在泥泞之中,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这次蒙古军的大范围机动作战,可算是极其成功的诠释了运动战的精髓。既有声东击西,又有长途奔袭,最后还来了个抢渡长江,打了宋军一个措手不及。几个军寨,都是被最精锐的怯薛勇士在深更半夜袭破。连烽火都来不及点燃,就全军覆没了。
通过审讯俘虏,末哥等人还获悉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原本驻防叙州的俞兴所部两万余宋军,已经在三天前接到蒲择之的命令向东而去了。是水陆并进,慢悠悠的南下,一日大约行走三四十里。三天时间,估计走了不超过一百二十里。这可是个打歼灭战的良机!
俞兴所部是宋军在川西的支柱,一旦将其主力击溃,那蒙军在川西自此就海阔天空,就算下江的吕文德率军来援,蒙军也有底气和他们周旋下去!
所以末哥所部,当机立断就向东而击,不旦存了出其不意的心思,还持了破釜沉舟之心。
现在看来,末哥、史天泽、纽璘这些蒙古将帅的确是这个时代最杰出的陆军统帅。他们在水面上被装备精良还开了黑火药金手指的陈德兴部打败,并不等于他们在陆地上就不是一代名将了。包括眼下的陈德兴在内,整个大宋恐怕是拿不出一个可以和他们一比高下的将领——原来有俩,一个孟珙,一个余玠,只不过都由理宗皇帝自己帮着蒙古人铲除掉了!说起来,这个时代汉族人民最大的敌人好像不是蒙古人,而是临安的那位官家,还有官家派出来督师的帅臣。
如果这次会战由王坚、刘整、余兴、杨文,甚至是陈德兴来指挥,都不会把七八万大军拆散开来,让他们东西奔走,还没打仗就累个半死的。
虽然蒙古大军现在更加疲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尚处于顶峰的蒙古军队的确比寻常宋军更能耐疲劳,也更具有牺牲和奉献的精神。因而他们可以承受更重的损失,更大的挫折。
不及回应沿途步卒的欢呼之声,脱欢只是带着所部拼命向东赶路。这支蒙古大军的大部分战马已经被宰杀充了军粮。只有几千名最精锐的怯薛才能配齐战马。不过这些战马大多已经消瘦疲惫,不堪上阵了。脱欢现在不惜马力的赶路,并不是想用骑兵的冲击力给予俞兴所部致命一击的。而是为了更加快速的行军!一定要抢在俞兴反应过来之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在广阔的战场上进行大范围的快速机动,才是骑兵作战真正的价值,那些生活这山区水乡的南人,是永远无法理解骑兵的。脱欢想到这里,忽然又低声的一叹。南人无法理解骑兵,蒙古人又何尝能懂水军?两万五千水军,一百多艘连环船,上千条纵火排,居然被南人的二十艘蜈蚣船击败,另外还搭上了一个大汗……
这个陈德兴不除,大蒙古终是难以一统四海啊!
……
夜色又一次降临,连日的阴雨,在今天上午就告一段落,一日的骄阳烈日,气温再次升高。
长江江面上倒映出篝火点点,两岸高处,尽是黑压压的大军营帐。大部分是宋军的营帐,在蒲择之、刘整所部抵达磨石岭一带的第四天,王坚的两万五千大军,终于累死累活的赶来了。也在长江北岸布设了大阵,使得宋军在这一线的总兵力达到了五万五千之多。
而在和他们遥遥相对的,是磨石岭上的蒙古军。他们虽然兵不过万,但是也张牙舞爪的扎了个大营,占了半个磨石岭,晚上也是篝火点点。远远看去,就好像有两万大军似的。
而在长江江面上,因为王坚所部水军的到来,陈德兴的二十艘三层桨座舰这时也移动到了下游。在距离磨石岭大约十里的江面上,一艘桨舰挨着一艘并列在一起,摆了个非常紧密的两列横阵,都下了锚链将自己固定在水中,同样灯火通明,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谁要是靠近一些,就立即能看出不对了。两排三层桨座舰竟然用船尾的乌鸦吊连在了一起。最靠近岸边的一艘,则把乌鸦吊放进了水中,直接架在了河滩上面。
而霹雳水军的数千儿郎,此时已经披坚执锐,通过乌鸦吊,秩序井然的下了桨舰。正在滩头上面,借助着月光整理队形。既没有举火,也没有打什么旗号。
“大哥,左军的两千一百人已经整队完成!”
“大哥,中军的两千人也准备就绪!请大哥下令吧!”
陆虎和陆虎这两个哼哈二将今晚自然是要出击的,都顶盔贯甲的向陈德兴报告着各自部队的准备情况。
“拱卫,俺们这样干,宣抚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吧?”张世杰似乎有些担心,压低声音对陈德兴道。
“有甚不好交代的?”陈德兴一笑,“胜了都好交代……要是真的议和成功了,俺们这些武人才不好交代!”他压低了声音,“而且,蒲择之要是有了议和之功,宣麻拜相还不是转眼之间的事情?秦桧昔日的地位,就是蒲择之明日的前程。贾宣抚能咽下这口气?俺们现在坏蒲择之的事,就是在帮贾宣抚!”
张世杰一愣,思索再三,也觉得有道理。南渡以后,大宋朝廷的法度已经不如承平时了,朝中可以说是权奸倍出!光是一手遮天的权臣就出过秦桧、韩佗胄和史弥远三人!
而当今官家无子,太子赵禥又心智不全,明摆着无法理政。眼看着大宋朝廷就要迎来第四位执掌朝纲的权臣了。如果不出意外,此人当是贾似道!可要是蒲择之有了议和之功,官家为了显示遵守和议的决心,必然要重用此公,那贾似道的地位可就危急了。
而这议和之功要议和成功才有!要是议和的事情被陈德兴搅和黄了,还有甚功劳?蒲择之、刘整还想要巩固自己的权位,可就不能再拿不存在的议和之功来说事儿,只能在实实在在的军功上面做文章了。这样,他们就只能和陈德兴一块儿去战上一场!
……
“百万贯铜钱,百万匹绢绸的岁币虽然多了点,但不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吾看鞑子大汗也是在狮子大开口,就等着俺们还价的。明日江学士出使敌营一定要记得咬死一百万这个底线,铜绢相加,一共百万,不能再多了。”
蒲择之在桌子上面敲了敲,给将要出使蒙古大营去面见蒙哥的江万里面授机宜——这江万里要真去了肯定能见着蒙哥,不过得去九泉之下见了。
江万里点点头:“百万岁币也不少了,只是不知道这蒙哥汗到底还能不能视事?要是他过不了这一关,这议和就成了笑柄。”
蒲择之微微点头:“这也是吾所担心的,蒙哥汗伤重病重的传言未必无凭无据,若是病亡也就罢了,要是伤重不治,只怕这蒙宋再无议和之可能了,可就要苦了天下苍生了。”
江万里皱眉不语。这话儿,听着都够变扭的,天下苍生之苦难道不是因为历代蒙古大汗的野心么?
正商议的时候儿,就听见外面靴声阵阵,然后就是刘整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宣抚,宣抚,出事啦!有人在攻打蒙古大军营寨!”
“什么?”
蒲择之和江万里猛地站了起来,前后脚就出了大帐,还没有和门口的刘整说话,就瞧见长江对岸,磨石岭上,蒙古大军的营寨中腾起了冲天的火光。隐隐约约,还有一阵阵的喊杀声、爆炸声传来!
第194章功臣,罪人
两千余神臂弓,分成三列,如墙而进,随着高大的指挥号令之声,一次次的发出齐射,然后再徐徐而进!
宋军制式的神臂弓,大概是这个时代威力最大的弓弩,没有之一!无论是穿透力还是射程,都已经达到或超过了滑膛枪,论起射速,两者也不相上下。唯一的弱点,就是神臂弓没有办法安装刺刀——这大概就是滑膛枪替代弩机的最主要原因。滑膛枪可以将肉搏兵和投射兵合二为一,而弩机不能。
而陈德兴拿出的应对方法,就是用小天雷和长枪掩护神臂弓。当蒙古士兵冒着箭雨冲到神臂弓手身前十几步开外的时候,神臂弓手背后的长枪手就会投一次小天雷,掩护神臂弓手转移到长枪手身后。然后便是长枪手上前肉搏,神臂弓手在后面投小天雷。在击退敌人的肉搏兵后,神臂弓手就会再次转移到前列,继续用神臂弓的齐射杀伤敌人。当然,在神臂弓和长枪的后方,还有负责远距离杀伤的发石机和三弓床弩。
这样的战术听起来虽然有些复杂,但是执行起来并不困难。而且此时的蒙古军还没有可以对抗天雷的火药武器,他们的火药质量太差,根本不是颗粒状黑火药的对手。而在霹雳水军这种冷热兵器配合使用的战术面前,除了用骑兵硬冲之外,蒙古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对应的办法。
而磨石岭这里的蒙古军本就是弃子,根本没有几匹可用的战马,除了士气低落的汉军步卒,就是由女兵和病号组成的虚张声势的“蒙古勇士”。如何能挡住陈德兴的这些用火药武器武装起来的大汉族主义战士的攻击?
当四千多漂亮水军战术列阵而进到磨石岭大营之前的时候,蒙古军连出战的力气都没有,更无法驱动早就失魂落魄的汉军出击——这些汉军也不是傻瓜,一开始的时候还被所谓的蒙古勇士震慑,可是相处久了,如何看不出这些“蒙古勇士”的底细?知道自己被当了弃子,哪里还有半分斗志。
术速忽里和汪田哥也毫无办法,只能勉强组织起几千汉军和还能上阵的蒙古男儿,倚着寨栅进行抵抗。可是在扭力发石机抛射了几轮天雷之后,早就没有了斗志的汉军就开始崩溃。就看见寨栅之后,全都是纷乱奔逃,衣甲不全的步卒。霹雳水军步阵的进攻也随即开始!他们也不是一拥而上的猛冲,而是结阵而上。神臂居前,长枪居后,靠近蒙军三四十步就用神臂齐射。
带病上场的蒙古勇士,在这样雨点般的箭簇齐射之中,身上吸饱了水分都有些烂糟糟的皮甲有如纸糊的一般,在箭雨之下只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利刃刺入身体的“噗噗”声!然后就是一具具被疫病折磨中的身体重重倒下。当场死去,或是奄奄一息的发出低声哀嚎。
蒙古人也在射箭,用无力的臂膀拉开吸足了水份,变得松软无力的筋弦。如此弹射出的利箭自然没有什么威力,撞在霹雳水军神臂弓手的铁甲上面,只是一阵火星飞溅。
看到这个场面,术速忽里和汪田哥都已经知道大势已去。他们麾下的士卒本就是弃子!不是毫无斗志的汉军,就是疫病缠身的蒙古军卒,还有一些是冒充怯薛的女兵。可以把宋人的主力吸引过来,给主力部队赢得一线胜机,已经完成了使命,用和议忽悠宋人的宣抚则是没有办法之下的最后挣扎。没有想到,竟然被宋军识破了!
术速忽里定定的站在将要崩溃的战线后方,一把大汗弯刀拿在手中,身边还有几十个身强体壮的亲卫,就等着和突破后的霹雳水军最后一搏了——不是求胜,而是求个壮烈而死。
汪田哥却在不住张望着北面长江岸边刘整所部大营的方向,脸上阴晴不定,突然一扭头对身边的术速忽里吼道:“元帅,情况不对啊!”
“甚不对?”术速忽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死而已!”
汪田哥跺跺脚,抬手一指北面,“北面的刘整没有动!现在就是南蛮的霹雳水军在和俺们打!”
术速忽里一愣,仔细一看,的确如此。蒙古大营北面静悄悄的,并没有厮杀声传来。刘整部在岸边的大营虽然灯火通明,但是并没有出击的迹象。可随即他又苦笑起来:“就算刘整不来,俺们也抵挡不住南蛮的霹雳水军。汉军的人心散了,蒙古的勇士又多患疫病……”
“元帅,那个陈德兴定然是无令而动!不如俺去南蛮营中见蒲择之,看看有没有办法!”
术速忽里叹了一声,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他一挥手招来几个亲卫,“儿郎们,你们护着汪元帅去南人军营,不要再回营了,就一直跟着汪元帅吧……”
汪田哥领命而去,术速忽里又一声呼喝,剩下的亲卫全都聚到了他的身边,人人弯刀在手,死死盯着前方。就等着他们此生最后一场血战的到来!
……
蒲择之、江万里、王坚还有刘整等人,此时也都已经到了刘整部布设在长江南岸的大营中了。四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各自铁青着脸在那里争吵。
“无令而动,善启战端,破坏议和……这陈德兴该死!该杀!”蒲择之就在刘整大营的中军大帐中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来回走动。“吾大宋百姓苦与征战二十五年矣,好不容易有了休养的机会,竟然被这贼子所坏!”
忽然又一下站定,大吼道:“传某的将令,斩陈德兴以正军法!”
大帐里面另外三个人听了这道命令都是一怔,手握兵权的王坚、刘整更是半步也没有挪动,都把目光投向了江万里。
江万里摇摇头道:“宣抚,霹雳水军是吕节使节制的……而且军中诸将,多是两淮子弟,都是陈德兴简拔于微末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陈德兴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军阀!不是一道命令就能杀掉的,而且蒲择之也无权向霹雳水军下命令。因为霹雳水军不是四川的军队,而是应援入川,是受吕文德节制的。
蒲择之深吸口气,抑制了一下情绪,又看看刘整、王坚。
两个武夫知道他什么意思,互相看了看,王坚先道:“霹雳水军兵精械强,冠绝三军,又能耐苦且不畏死,非兴元诸军可比。若要战之,需百万贯铜犒赏。”
王坚当然不想去和陈德兴打仗,但是也不便拒绝蒲择之这个顶头上司,于是就拿犒赏出来说事儿——宋军三百年的传统就是这样,除非被围困,否则就是事事要钱,而且得多少钱就卖多少力。
王坚的兵这些日子来来往往几百里走下来,早就是怨声载道了,再想用不值钱的会子打发,别说和陈德兴的兵打硬仗,没准就投过去拥陈德兴为主了——这种事情在宋军的历史上经常发生,军卒因为没有及时拿到犒赏或是被克扣军饷来一场叛乱,拥护个小军头当主上,也不是真的要和大宋官家干到底,就是想出口恶气。所以最后不是被剿灭就是被招抚,不过那些被拥做头头的小军官都无一例外丢了性命。
不过陈德兴可不是寻常的小军头,而是拥万夫的大军阀,而且还把手底下的军队洗脑洗成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死要钱的大汉族主义战士,还有发石、天雷、桨舰之利。连蒙古大军都坏在他手里了,这要是再得了乱军拥护,那四川还是大宋的吗?
蒲择之有看看刘整,后者也是摇摇头,还没有开口说话,外面就有刘整的亲卫一溜小跑进了,附在刘整耳边一阵嘀咕。刘整的脸色微变挥手让亲卫退下,然后对蒲择之道:“蒙古军中来人了,是汪田哥。”
蒲择之扭头看了看江万里,“古心兄,还要见么?”
王坚和刘整的态度明摆着,想要用武力阻止陈德兴破坏和谈是不可能了。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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