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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雄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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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驮着,要不行的话也找人掩埋,再立块牌子,方便日后好生收敛,以后再带去北地安葬。”

为将之道将就言必信,行必果。陈德兴既然当众许下了诺言,就预备要实行到底的。这些来自北地的汉儿,将来都会回到北地,要么荣归,要么装在骨灰坛子里面!

“诺!”朱四九叉手一礼,遍带着几个护兵飞奔过去。这小子原本孤苦,得到陈德兴的提拔才有今日,是真心把陈德兴当大哥的,对陈德兴的命令,从来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倒下的人是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军,身体看着倒还结实,但到底上了岁数,一番折腾之下终于累倒了。一个身高总有六尺多,穿着破烂军服的巨汉正伏在那老军汉身边,大声唤着:“酒,谁有酒,给他来一口暖暖身子吧!”

“大块头,那老汉还有气儿吗?”朱四九已经带着几个人跑了过来,看了眼那巨汉,微微有些吃惊。这块儿比起陈德兴都大一号!虽然穿着破破烂烂的战袄,但是在一众北军战俘中还是显得鹤立鸡群。

那大块头回头看见了朱四九,一张端正的国字脸上顿时就堆起了讨好的笑容:“有气,还有气儿,只要有口酒暖暖身子就能缓过来。”

朱四九从腰间解下个酒葫芦丢给了这个巨汉,酒葫里面是上好的烧酒,是用来清洗伤口的。老军汉喝了两口,身子顿时就暖了气来,但是手脚还是无力,挣扎了两下终是爬不起来。

“大块头,你尊姓大名?”朱四九将葫芦收回的时候又多看了这巨汉两眼,果是相貌堂堂,凛凛一躯,就是面孔上都是污渍,显得邋遢了一点儿。

巨汉的目光闪烁一下,苦笑一声:“唉,俺是苦命人一个,有甚尊姓大名?俺姓张行九,村里人都管俺叫张九。”

姓张行九的这位,其实是有大名的,叫张弘范!呃,就是那个在历史上写下“我军百万战袍红,尽是江南儿女血”的张弘范!

现在,他可以提前去江南了,却是以俘虏兵的身份。而他麾下的几千顺天张家的甲士,在昨日一役中,自是损失殆尽,剩下的一些,不是被俘就是四下逃窜,连他本人都没有能及时走脱,当了俘虏。万幸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张家老仆,及时给他出了主意把身上的鲜亮衣甲脱了换成破衣烂甲,又把胡子刮了,还把一张相貌堂堂的俊脸抹脏了。所以才没有被人认出是大将,混在俘虏兵堆里。可惜还是因为长得太高太帅,引起朱四九的注意了。

“张九……”朱四九点点头,“唔,倒是相貌堂堂,不想北地汉儿中也有如此人物。”他又一指那老军汉,“背上他跟我来!”

“呃……诺!”听了朱四九的命令,张弘范顿时冷汗连连,心里面那个恨啊——当然是恨自己的老爹张柔了,为什么把自己生得那么高大英俊,走到哪儿都给人当好汉。在蒙古大爷那里让人当好汉也就罢了,现在当了俘虏还让人当好汉可就有点遭了……

不过他却不敢不听朱四九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背上他的那位忠仆,乖乖跟着朱四九走了。他现在连兵器盔甲都丢了,赤手空拳一个,肚子还饿得咕咕叫,怎么打得过全副武装的朱四九等人?而且就算打得过也不敢动手,因为不远处还有一个万夫莫敌的陈德兴在看着呢!

……

此时此刻,在扬子桥城内,贾似道的临时衙署当中,已经是席开数十桌。跟随着贾似道一起入城的驻军军头都在搭着雨棚的庭院里头开怀畅饮。而贾似道和他的几个心腹,如李庭芝,廖莹中等,只是在花厅当中,陪着董宋臣举杯。

在城门口敲打了董宋臣一番后,奸臣没有再给这位权阉脸子看,酒席之上,更是推杯换盏,其乐融融。不过董宋臣还是显得拘谨,只是浅浅的饮酒,说一些花团锦簇的好话儿。贾似道倒是一副放开怀抱的模样,扬州最后的琼花露只当白水似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至于外面的军将,更是豪放,笑闹的声音,简直要将屋顶给掀翻了!贾似道扬起醉眼,笑道:“这帮军汉,就是这等不知道规矩!董承宣,淮地不比临安,若是没有这等意气昂扬的武人,可是抵挡不住北虏的十万大军的。”

董宋臣笑道:“还不是大参用兵如神!”

贾似道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用兵如神也得有兵可用!承宣何不随某去看看这帮赤佬军汉,若有看得顺眼的,就举荐给官家……某听说丁相公近来正四下寻觅少年才俊,不如某家也附和一二吧。”

董宋臣听了这话,便是一惊,瞪着眼珠子呆呆望着贾似道:“大参,您可是当真?”

丁大全最近的确在寻觅少年才俊——在赴临安赶考的士子当中寻觅。挺大一右丞相兼枢密使,整天也不干多少正事儿,就忙着找帅哥,当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大宋官家的掌上明珠升国公主找帅哥,还得是文采风流的帅哥。

贾似道只是大笑,点头道:“董承宣,某家是两淮安抚大使,将着十几万军卒,自当言出必行,怎会有当假的话?”

“可是这武人毕竟粗鄙,只怕殿下不喜……”董宋臣微微皱眉,他如何不知道贾似道的意思,这是要举荐军中的少年才俊去搅丁大全的局——当然,升国公主是不可能喜欢一个粗鄙武夫的,但是让一个状元郎(丁大全的馊主意,公主配状元)去和武夫比泡妞,实在是有辱斯文。

贾似道却抚掌大笑:“殿下喜欢粗的还是细的,你董臣宣如何知晓?这赳赳武夫,凛凛一躯,战阵之上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好儿郎,试问天下有多少好女子不为之倾倒?”

第95章桃花运

“喜欢粗的还是细的……呃,大参,您这话说的真是……”董宋臣虽然是阉人,但是生理卫生知识还是很好的,贾大奸臣的话他只稍稍一品,就品出味儿来了。

贾似道放下杯子,看着董阉人一脸的尴尬,又是粗豪的一番大笑,便把话儿挑明了:“董承宣,这女孩儿家的心思终是和你不一样的,她自幼长在宫中,细皮嫩肉的早就看厌了,没准喜欢就是赳赳男儿。而且她是甚身份?一个状元在她跟前能算高贵么?再说那等能中进士的是什么人吾是知道的,有几人是年少英俊者?吾看还是寻个少年英雄的粗鄙武夫更实在!”

奸臣说到“粗”字儿的时候,又特别加重了语气,听得那阉人董宋臣很有点不自在——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么?只是不自在归不自在,顶嘴是不敢的,要不然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大参,某家自可以去说,只是这等少年英雄官家未必喜欢……”董宋臣苦着张脸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贾似道。他虽然挂着武官的衔,但根本上还是宦官,就是官家的奴才,要是惹得官家不高兴,一条性命是随时可以送掉的。推荐一个粗鄙武夫去当驸马,这事儿怎么看都不靠谱……

贾似道嗤的一笑:“只要公主喜欢,官家怎会不喜欢?再说了,一个状元女婿对官家有甚用处?驸马又当不得好官,只是圈养起来陪伴公主,有没有学问都是一样的,何不寻个公主喜欢的?而且吾要举荐的这武夫是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就是圈在临安也能为国出力。若是放在外面,早晚又是个余樵隐!”

“甚么?又一个余玠?”董宋臣的眉头一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有恁般的厉害?”

贾似道看看身边的廖莹中,廖莹中一笑,接过话题道:“这少年英雄可比余樵隐厉害多了!上一回保障河血战就是首功,将着千余步卒愣是连退六千北地汉儿和一千北虏铁骑,斩下北虏首级四百一十二颗!今次又以发石、天雷大破北虏,北虏元帅也柳干便是死在他手里的。”

“发石、天雷?”董宋臣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实际上贾似道已经把发石机的图样和原理写在奏折上送去临安了,不过这等事情在临安算是鸡毛蒜皮,董宋臣不知道也不奇怪。

李庭芝解释道:“皆是军国利器,不亚于神臂……此二者俱是那少年英雄所献。昨日一役得以大破北虏,全是仗着发石、天雷之力!首功又非此少年英雄莫属。”

献了不亚于神臂的利器,还立下了恁般多的功劳……董宋臣一脸讶异,追问道:“此少年英雄出身如何?名讳是什么?可曾婚配?”

廖莹中道:“此子姓陈名德兴,出身官宦将门,其生父乃是太学博士陈淮清,今年只有二十岁,荫补的承信,现为炮军都统制,未曾婚配。”

“二十岁的都统制!?”董宋臣倒吸口凉气,“还有恁般功劳在手,那横班岂不是入定了!这二十岁的横班……”

贾似道笑了笑:“横班只是当下,待西征得胜归来,可就该加遥郡了!落阶(正任官)就是三十岁前的事情,三十岁以后……老夫已经不敢想象了。这等赳赳武夫配上公主,岂不是三全其美的好事儿?”

真是三全其美,董宋臣在心里掰着手指头算了下,一全是功臣得善终——当今官家心眼甚小,先是信不过孟珙,迫得他郁郁而终(总算是善终),后来又害死余玠,搞得四川防线毁于一旦。现在又得了个陈德兴,看上去比孟珙、余玠本事还大,估计早晚也会被害死的。若是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回去,虽然不能再掌兵权,但总是能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

二全是公主得佳婿,虽然粗了点,但是公主未必不喜欢,这公主的口味,一宦官的确无法想象……

三全自然是贾似道拆了丁大全的台,让他用状元驸马讨好皇帝老子的如意算盘落空。而且他董宋臣也能借此机会投到贾似道这边儿。

董宋臣心里面打好了算盘,一拍桌子,就大笑了起来:“行,某家都听大参的!待某家回了临安就去和官家提议此事。别人怕丁青皮势大,某家可不惧他!”

贾似道大笑着摇手:“不必去和官家说……董承宣,你回去之后,只需把陈德兴此子的英武勇锐说与公主知晓。”他一伸手,一旁的廖莹中便递过来一叠文稿,贾似道又将这些文稿交给董宋臣,“就照这上面写的说,其他的事情,吾自有安排,不须董承宣你出头去得罪丁青皮的。”

……

在扬州城外,陈德兴还不知道自己马上要有一场“桃花运”了,他这会儿正和数百炮军士卒和数千北军俘虏一起在原先蒙古大军的营地当中,席地而坐,大嚼着扬州城里送来的面饼猪羊。

贾似道现在不在扬州,守城的官员当然不敢自作主张放几千北军战俘进城,只能将他们临时安置在城外蒙古人放弃的营地当中。不过还是差人送来了吃食和营帐。陈德兴和他的一般兄弟就用城里面送来的芦席为垫,坐成一圈,先是哀悼了一番昨日战死的曾阿宝,然后就默默地大吃大喝起来——之前的交战和追逃对体力的消耗极大,现在众人只想着吃饱了好好睡上一日,而且又折了一名弟兄,整个炮军的损失也不小,实在是没有欢笑的兴致。

“张九……倒是个好汉,是哪部分的?可有官职?”就在陈德兴用饭的时候,化名张九的张弘范也被朱四九带了过来——被带来的“好汉”并不止张弘范一人,凡是看上去像个军官的,都被挑出来,由陈德兴亲自问话。如果确定是个军官,自然不能再和俘虏兵编在一起,免得他们寻机煽动士卒闹事。

“回将主的话,小的是益都李相公的部下,没有甚官职,就是个大头兵。”张弘范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生怕陈德兴查出他是顺天张家的九公子——他还打算寻机逃归北地,继续去为大蒙古效力呢,要是被查明了身份,可就等着被严加看管吧。

“益都李家的人?”陈德兴扬了下眉毛,看了眼这巨汉,“益都的兵马可是全身而退的,你怎么没有跑掉?”

张弘范脸色不变,瞎话他早就想好了,当下只是不住地叹气:“回将主的话,小的不走运,被差出来到战场上捡拾没炸响的天雷,结果天雷没有捡到,大蒙古……鞑子的兵就溃了,小的只能跟着萧家的兵一起逃。”

“什么!居然能想到捡拾没炸的天雷!这妖女也忒狡诈了,也不知蒙古大军一边还有没有第二个像她一般狡诈的……”陈德兴听张弘范说起精心编造的瞎话,顿时就转移了注意力,挥挥手就让朱四九带他下去和一般北军俘虏兵圈在一块儿了……

第96章英雄年少

扬州城,卧虎坊将军第。

“廖世伯大驾光临!失迎失迎!”

廖莹中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对襟长袍,坐在正堂在和郭芙儿说话。见陈德兴出来,他仔细打量一番,笑吟吟点头:“果真是英雄年少,风流倜傥!不错!不错!”

陈德兴心头微凛,这话听着就像是保大媒的。再看看郭孺人,没有欣喜若狂的样子,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陈德兴一边转着念头,一边躬身行礼:“廖世伯说笑了。”

“听说庆之你又捉了七八千的北虏汉军回来,现在都安置在城外那个蒙古人废弃的营地里了?这可又是一件大功!”

廖莹中端起茶盏饮一口,又道:“算上之前的六百多级斩首,再加上这回斩杀蒙古元帅也柳干,献上发石机,震天雷。庆之,你的功劳自我朝南渡以来,也能排进前几名了,也就是岳武穆、孟忠襄在你之前,连余樵隐都有所不如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岳飞惨死风波亭,余玠又被当今官家逼死,孟珙比较机灵及时上表请求致仕,且致仕之后又很快死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内幕?

陈德兴坐下来道:“小侄如何敢比岳武穆、孟忠襄和余樵隐?他们都是一方节帅,小侄不过是一介武夫,这些微末功劳都是枢密相公英明指挥,下面的将士用命,小侄不敢居之。”

廖莹中摇摇头道:“这话在旁人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在老夫面前可不必说。老夫是抚司参议,贾相公的运筹帷幄,老夫岂能不知?若没有贤侄建功,扬州之役起码还要再打一个月,也不可能斩杀也柳干,斩首真虏两千三百有余,生俘北虏汉军近万……如此大捷,实乃端平以来所未有啊!以贤侄之才,为一方阃帅也是早晚之事。”

陈德兴笑道:“廖世伯过誉了,不过小侄只是一介武夫,不通文事,岂能替天子牧守一方?能当个海军都统,能驱百八十艘大舰,扫荡北地沿海,使北虏不能全力南下便心满意足了。”他冲着在屋子里面伺候的王蓉儿招招手,“蓉儿,去让人将那两艘战舰模型过来。”

廖莹中一怔,然后哑然道:“就是那个什么三层桨座战舰么?”

陈德兴微笑道:“正是,小侄这些日子让人打造了几个模型,还在小溪里面试航了一番。”

廖莹中点点头,笑道:“那就带着这两个什么模型去抚司赴宴吧,对了……你们炮军的震天雷所用之药是有什么秘方的吧?”

陈德兴早有准备,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廖莹中:“廖世伯,震天雷所用火药的秘方就在这里面。”

廖莹中连忙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一看,顿时就是一愣:“怎恁般的简单?”

秘方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硝石七成五,硫磺一成半,木炭一成半。比起《武经总要》上的火药配方简单了不知道多少!当然,制造颗粒火药的秘密,陈德兴并没有交出去。

陈德兴道:“就是如此简单,廖世伯回头差人验证一下即可知晓。”

廖莹中小心地将信纸塞回信封:“庆之贤侄,这可又是大功一件!”

“此乃是贤侄的好友武学生任宜江所献。”

廖莹中点点头:“唔,少不了他一个官身的。”

陈德兴微微欠身:“小侄替任宜江多谢廖世伯提携了。”

廖莹中摆摆手:“谈不上提携,献上军国利器本就可以得官的,这是有例可循的。对了,时候不早,贤侄快快随我去抚司赴宴吧。”

这次赴宴显然非同寻常,廖莹中不仅亲自来请,还带了辆车来接。陈德兴自然不敢推辞,客套几句就随廖莹中一起登车。至于军营里面的事情,只能差人去打个招呼押后一日再说了。

扬州抚司,陈德兴是来过多次的。不过每次过来看到的都是一片肃杀,只有这次没有了如临大敌的气氛,倒是多了不少身着艳服的美姬在阁内穿梭,犹如仙子。比姬妾更多的则是各种各样堆积如山的财帛器物,应该是准备用来犒赏三军的。

这一次贾似道设宴的地方是抚司内宅的花厅,贾似道和一个面白无须,面貌忠厚穿着便服的中年人安然坐在两张锦榻上,周围林立着如花的美姬。见陈德兴、廖莹中,还有四个抬着舰船模型的小厮儿进来。贾似道只是指了指陈德兴,对身边的中年人说:“承宣,这便是陈德兴了,可是少年英雄,风流倜傥?”

这话什么意思?听着怎么恁般的像保大媒呢?陈德兴偷眼瞄了眼那中年,总觉得有些古怪。

“下官陈德兴拜见相公。”陈德兴躬身行礼,然后恭恭敬敬站立在花厅当中。

那中年人凝视着陈德兴,仿佛是在打量一件什么牲口——呃,这比喻或许不恰当,但是陈德兴的确有这样的感觉。

“这位是保康军承宣使董宋臣。”贾似道又一指身边的中年人淡淡地道。

陈德兴微微一愕。这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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