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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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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似陈扬他们八个这般,不仅先遇着了一次刺杀,这次更是要经历战阵,此次只要能保着这条命不死,那回去跟同僚这么一说,那便是让人羡慕的资本!
谭纵说话时,戴着斗笠的福叔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谭纵身侧。仅那么一站,便是一副渊渟岳峙的气度,便是未见着模样,依然让对面的林青云与韩文干看的暗暗心折。韩文干更是心惊,不知道谭纵身边何时竟然多了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韩文干深知:有这般大家气度的人物,又怎可能平凡的了!便是他为韩家走南闯北,这般的人物也只见过寥寥几个,其中一个便是名满大顺的鹿鸣书院院正孙延!
“难不成这又是另一个‘孙延’?这谭纵究竟是什么人物,为何身边竟总是有这等人物相助?莫非他当真是那些话本里说的‘气数’不成?”韩文干望着福叔,心思如电急转,可瞳孔突然捕捉到一抹和善的笑意,张眼看去不是那戴着斗笠的福叔又是何人。
韩文干惊骇莫名之下,顿时不敢再看了。
“福叔,大人便有赖于你了。”陈扬与福叔一抱拳,说的极为恳切,甚至还带了几分托孤的感觉。
第一百五十三章 鼓声阵阵
“你们自去便是,老爷这儿自然有我看着。”福叔却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物,一力应允了下来。
“如此便多谢了。”陈扬又是一抱拳,随即却是翻身上马,在马上振臂一呼:“众位,且随我等布阵,此次定要让这些山越人知晓,我大顺男儿却不是被他们呼喝一阵就怕了的孬种。”
陈扬这话一说,陆文云等人自然是纷纷响应,一个个俱是将藏在马袋中的短弓、箭袋取了出来在马上顺手的位置挂好了,又将腰侧的刀剑位置摆好,更重新整理了一番腰带,最后才将马穿过人群驭到人群外,摆足了朝对面冲锋的架势。便是那两个南京巡捕也是将朴刀握在了手里,驭马到了几人身后。
只是,陈扬等人虽然做足了准备,但几人身后的那些无锡县公人、韩家家丁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跟着这些人走。
看着眼前这一幕,谭纵不由暗自心急。谭纵知道,似这等以少敌多的情况,最重要的便是士气。似这些公人、家丁这副犹疑不决的模样,又有何士气可言,难怪会被人追到这儿了。要知道,都这般久了,那些山越人除了远远传来的怪异呼喝声外,可都还没影呢,可见双方距离之远。
“孬种,都是一群孬种!”
这声音清脆的很,若是放在平时,只怕是个大老爷们便要忍不住回头看下。但这声音吐出来的字,却让那些大老爷们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韩家的马车上,车厢的门被明心这小丫头拉开了,露出里面一个模糊的人影。明心却是就这般叉着腰站在车门处,将所有人得视线挡在身前,只是拿手指不停的点人,嘴巴里则是丝毫不饶人的数落。
“发三儿,你平日里头不是吹嘘你自己多么英雄了得么,还说要我给你介绍个小姐妹。你瞧瞧你这样子,哪有半分英雄的样子了?啊!我看你连狗熊都算不得,你就是个没胆鬼。”
“还有你,小四,你平日里头上山逮狍子下河摸螃蟹的劲头哪去了,怎么这会儿就怂了呢,是不是看着那些穿的古里古怪的山越人就没胆子了!”
“明心姐……”那被唤作小四的被奚落的脸都红了,手上的棍子被他攥了又攥,一棍实木做的棍子几乎就要被他攥出印子来。
“别喊我姐!”明心却是不饶人:“我可没这本事当你姐。我跟你说,要是今天咱们都死在这了,做了鬼我也不认识你。我就要跟着那几位侍卫大哥走,他们才是咱们大顺的好男儿,才能护着我们这些妇孺的安全。”
“哈哈,小丫头这话说的可好。”那边陆文云最是喜欢这调调的,立即就接话了:“要我说,这些个人不止是没胆,怕是连胯下的甩棍都没了才对。正好,我下江南时曾听人说宫里头最近正招公公呢,他们这些人去了可不正好凑数么。”
“啐!”明心虽然泼辣,可终究是个没嫁人的小丫头,平日里头也不过是跟那些个喜欢嚼舌根的妇人子听的、说的多了,所以才显得泼辣。可一旦涉及到这等真刀真枪的东西了,立马没了刚才的气势。
明心的话被陆文云这么一打岔,自然是说不下去了。但被她这么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娃娃奚落,再有陆文云这么一激,人群里已然有不少人露出了忿忿不平的样子。谭纵看的极细,顿时明白明心和陆文云这一次无意中的配合已然激起了一丝士气,这会儿只需再添一把火便能将这近两百个汉子的士气给鼓起来。
咚!咚!咚!咚!
似是而非的敲击声忽地从人群里响起来,所有人都忍不住侧头看去,却发觉谭纵这位六品游击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光着膀子露出精壮的身子爬到了马车上面,正卖命的拿手臂在马车顶上敲打着。
谭纵的两只手臂上都缠上了衣服,在手腕下面鼓的高高的,正像两个鼓槌。谭纵这时候却是以手臂为柄,以双手为锤,以车顶为鼓面,让自己彻底化身成了擂鼓助威的鼓手。一呼一吸之间,双手化锤极有节奏的捶打起来。
“军鼓在此,便让谭某在此以这鼓声祝诸君旗开得胜!”谭纵说话时,鼓声不停,便是谁也听得出他这话说的极为勉强,显然要维持这鼓声极为耗费心力。
只是即便如此,可随着那一声胜似一声的鼓声,谭纵的话却似是刀子一般直接扎在了那些韩家的家丁以及那一众无锡县的公人心里。
明心却是又凑上来接话道:“谭亚元好儿郎。若是有来世,明心愿意给你当丫鬟,伺候你一辈子。”
谭纵却是听的一笑,想不到自己这鼓动人心的举动竟然让那小辣椒记在了心上。
谭纵却不知,明心刚说这话,车厢里的韩心洁却是听的急红了脸,连忙将她一把拉进了车厢里数落道:“明心,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呢,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等子话,女儿家的名节都被你丢光了。”
明心却是满不在乎道:“哼,我便是喜欢谭亚元这般敢作敢为的真男子。咱们大顺朝可不是前朝,便是官家家里头的那些个公主都可以选择削籍外嫁呢,我喜欢谭亚元又怎么了。小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听老太爷和老爷他们的话了,若是不自己争取,只怕日后当真就要嫁给王家的那个人了。”
韩心洁却是被明心说的沉默不语,便是连教训明心都忘记了。
车外,虽然因为明心意料外的表白让气氛的走向略有些偏向,但原本就被谭纵一通鼓鼓荡起来的士气却不会因此卸掉。已经有不少被士气带起来的人穿过人群站到了陈扬等人的马后。
“艹,怕个鸟!人死棍朝天,不死万万年。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口大的疤,我老钟这一回还真就豁出去了。”钟庆春却是忽地一摔头上象征押司身份的官帽,任其被乱脚踩扁,直接就将腰侧的刀抽了出来,用光亮刀面不断地把胸口拍的乓乓作响道:“长了甩棍的,带了把的,都跟着我上,不敢去的就跟着韩家的那位小姐躲在后头,让咱们的明心姐保护你们拉到!”
说罢,却是推开前面挡道的人群,直接就站哎了严谨身侧。严谨岁数在这些侍卫里最小,因此被安排到了翼侧位置。钟庆春这么一站过去,便等于也是站在了冲锋的第一线。
“艹,钟头你不地道,老子可也是带把的。怎么能把我拉下。”
“就是,不就是个死么,反正家里的婆娘也给老子留了种了,咱老刘家有后,怕个鸟!咱无锡县的男人可不全是没胆的孬种。”
“说的好,想当年咱老言也是咱们无锡的一条好汉,对面三四个人拿着刀也敢冲上去砍,可不是个怕死的!”
听着下头嘈杂的声音,谭纵心里不禁就是一阵意动,这才体验到那些老一辈的军人在战场上面对数十倍的敌人还要继续冲锋的豪情,更明白什么才叫好男儿。此时已经微微麻痹的双臂却似是再也不存在了,谭纵眼中只剩下两只鼓槌,一张比人都大的鼓面,只知道凭借着胸中一腔热血给众人擂鼓助威。
“士气可用,士气可用!”林青云在心底大喊一声,不知觉间有已经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攥住车厢的前沿,听着黑暗处渐渐接近的脚步声,脑中却是全无丝毫的恐惧之感,只剩下一腔豪情:“此时万众一心,又何惧这区区山越贼子!”
此时,山越人已然越走越近,眼睛利的已然可以看清楚这些山越人的阵型。
实则此地官道狭窄的很,只能并排通行两三辆马车而已,即便算上两侧树林前的些许空地,左右也不过是五六米宽,因此并不允许如何布阵,无非是将人排成一排而已。而这般距离内,每一排也不过是放下十几人,再多便无法施展手脚了。
只是这些山越人人数似乎极多,到得此时已然有七八排从黑暗中冒了出来,但其后仍然不断有层层脚步声传来,似是无有止境一般。
而在身周林地间,此时也传来一阵鬼哭似的声音,又似是有人在喃喃念咒,正在做什么法事,显得极为诡秘。
此时,若是任这些山越人的阵型完全布好,只怕这难得鼓动起来的士气便要被对方的战阵挤压的化作虚无。谭纵眼见如此,心知这极有可能是成败关键,因此再顾不得其他,双臂在胸前急荡,异样但却振奋人心的鼓声顿时急促起来。
一时间,鼓声震天,便是那些山越人走步时的呼喝声、林地里诡秘的鬼叫声全数被谭纵的鼓声压下,士气顿时为之一震。被这士气鼓荡的完全忘却了初经战阵的恐惧感的陈扬顺势大呼道:“大顺万胜!”
众人同时与之相合大呼:“大顺万胜!”
此时,更是有韩家的家丁合着谭纵的鼓点以手中木棍拄地,又有无锡县公人将原本用于锁人的木枷放在胸前卖力拍打,更是助涨了声势。
大顺万胜!
大顺万胜!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生死危机
一时间,众人竟是连呼数声,便是林青云与明心也是忍不住跟着喊了起来,谭纵更是被这氛围刺激的完全忘记了所有,只记得手上这槌,眼前这鼓。
咚!咚!咚!
鼓声再涨,谭纵已然彻底入了魔,一腔的热血彻底点燃了他心里头隐藏着的激情,便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谭纵也只是好无所觉,只知道将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这一双手臂上,不断的提起,捶下!再提起,再捶下!
只怕事后回想起来,便是谭纵自己都要觉得不可思议,他这副身体,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迸发出如此庞大的能量,竟是将这鼓声敲的震上了天去!
大顺!万胜!
不知觉间,众人的气势已然随着谭纵的鼓声攀至了顶峰,那些握住了兵器的汉家儿郎更是一个个赤红了眼睛,只盯着对面几十步外山越人的咽喉!
受这声势所激,便是陈扬等人身下的骏马也是按捺不住,不住刨蹄。陈扬不仅不制止,反而顺势拍马而出,以刀指向前方依然渐渐能见着人影的山越人战阵道:“诸位,可敢随陈某一同去闯一闯这山越人的战阵!”
几乎是山呼一般,官道上顿时爆出一个由无数个声音汇聚的声音:“敢不同去!”
便是林青云此时也是发了疯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代表士子身份的的长袍被他直接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双薄底官靴,拔腿就要往前走。谁想还未走得几步,他便被人拦腰抱住。
林青云却没心情去看究竟是谁抱住了自己,只是拿手去掰,嘴里不停地怒喊道:“撒手!”
若再平时,林青云这一声喊绝对能让整个无锡县的百姓都噤若寒蝉,可在此时他的声音便如水流中的一颗水滴,根本翻不起任何的浪花来。
而在此时,陈扬却已经回转马身,将刀一挥,大喝道:“跟着我冲!”
陈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口里大喝一声,骏马便化作一支离弦的利箭向前方猛冲而去。随着陈扬冲出去的,还有秦羽几人,而且不止是人马,更有七八支狼牙箭从他们几人手中激射而出,几乎是眨眼间便将前头这一排的山越人射倒一半。
若是有人观战,定会为此欢呼。但此时跟在陈扬等人身后的钟庆春等人,却是一个个煞红了双眼,此时已然是热血上头,眼睛里除了那些山越人的脖子又哪有什么别的东西!
陈扬等人身为皇家侍卫,自然是弓马娴熟,此时双方相距不过是几十步远,换算一下也不过是几十米而已。如此短的距离,以骏马奔驰的速度而言,不过是眨眼即至。但就是这么短短一段距离,陆文云等人硬生生射出了四箭,似秦羽这等弓术了得的,更是射出了五箭之多,几乎是弓弦方响,下一支箭便又搭到了弓弦上。
不仅仅是速度,更重要的是这些利箭几乎完全没有射失的,每一支箭飞出,必有一名山越人因咽喉亦或者是心脏中箭倒下。而在两轮箭后,这些山越人懂得用手护喉、以刀护心时,陆文云等人的箭便纷纷转向,直接射这些人的面门。
如此之下,几乎是眨眼间,山越人的阵型便被他们连续四五轮的激射给硬生生凿出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杀!”
陈扬眼见陆文云等人纷纷立功,又如何闲得住,第一个就冲进了山越人的阵中,手中刀连挥顿时就是数颗人头飞起。
“痛快,痛快!”陈扬几乎是完全忘记了一切,眼中便只剩下了敌首。锋利的宝刀每一次挥起,必然会带起一腔腥臭的鲜血,直冲天际。
陆文云等人此时也是随着陈扬冲进了阵里,受到陈扬所过之处人头纷飞的刺激,陆文云等人又如何肯让陈扬专美于前!七八匹奔马几乎是以一个无可匹敌的姿态瞬间穿透了四五层的山越人战线,所过之地尽是哀嚎。
“给老子死开!”钟庆春是紧跟着陆文云等人的奔马冲进山越人阵中的,恍惚间他似乎又变成了当初那个考中武举人的年轻人,一柄普普通通的朴刀被他演化成了一把专夺人性命的绝世凶器,每一刀挥起,必然带来一声惨嚎。
紧随而至的便是由无锡县公人与韩家家丁组成的大队人马,这些人马虽然不是人人都手持利器,但凭着一腔沸腾如烟的热血,一股冲天的豪情,竟是无惧那些手持利刃的山越人,直直地撞了上去。
“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直传出去老远,便是数里之外也能听闻的见。谭纵此时双臂已然锤的麻木,便是骨头都有了开裂的感觉,缠住双手的衣服更是被血迹浸透。只是谭纵却毫无所觉,仍是仰着头,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战场,双臂便如上了发条一般,鼓声仍是一声紧接着一声。
这会儿,随着大队人马的压上,两辆马车也开始跟着车队往前开动。福叔走在最前头开路,伟岸如天神一般的身姿与这被高低不平的坑洼路面,与这鲜血铺就的修罗场完全没有一丝的协调性。但他即便只是这般一步一步地走在车前,便让身后驾着马车的两位车夫觉得异常的安全,便让紧抱着林青云不放的韩文干觉得心安。
双方激战正酣,时间匆匆而过。此时无锡县的公人与韩家家丁等人实则已然全数压了过来,遍布在了整个战场上,便是谭纵用来当鼓的马车都驶入了战场。好在战线已然往前推进了数十米,便是有些许贼人绕边偷了过来,却也被不知道从哪捞了一把尖刀的福叔三两下解决。
而山越人的人数显然极多,怕不是有三四百人,比之谭纵这方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上一倍。虽然初始时被陈扬等人借着奔马之势,强行冲破了前面七八条战线,但一等奔马去势将尽,陈扬等人便陷入了苦战,便是那些公人也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聚拢在了一块。
陈扬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冲过了多少多少层山越人的防线,更没察觉到,陆文云、钟庆春等人已然全数赶了上来。他只知道自己手上的刀似乎已经有些钝了,原本只需要一刀就能砍下的头颅现在却需要两刀甚至三刀才行。
“砰!”
刀忽地被拦住,陈扬来不及吃惊,一柄铁枪忽地从黑暗处如一条吐信的毒蛇一般急速朝陈扬面门扎来。陈扬来不及避开,只得硬生生将头微微偏过少许,那枪头便擦着陈扬的脸刺了过去。
只听得“刺啦”一声,陈扬便感觉到脸上一阵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一块沾着血的皮肉立即飞上了天空。
“给我死!”
随着黑暗处爆喝出一声不伦不类的腔调,那枪竟是在空中打了一个旋,陈扬耳朵中甚至只听得见一声空气的爆响,锋利的枪锋带着一股来自地府的阴寒直接就切向了他的颈项。
陈扬这时候却是已然看见了那使枪的人。这人穿着一身有别于其他山越人的藤甲,上面似是涂抹了什么不知名的香料,在这黑夜里竟然还泛着淡淡异香。这异香一被吸进口里,陈扬便不自觉地浑身热血上涌,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回刀格挡,也忘了闪身躲避,而是直接回身一刀向这人颈脖斩去。
陈扬极为清楚,这人即便不是这些山越人的首领,也必然是一位统兵的将领。能拉着这么一位人物给自己垫背,陈扬觉得即便如此死了也值了!
那山越将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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