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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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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高手”决然不可能过来袭击与他。

到得这时候,谭纵仍然坚信,以王仁的身份而言,是决计请不动这所谓的军中高手的。而那有可能请动的王阁老,却是远在京城,他谭纵与王仁的冲突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情,那王阁老又如何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调遣高手过来。

“遭贼?”那随在谭纵身后的中年人却是哈哈笑了起来:“若你说的是巧手张的那只木盒子的话,那你嘴里的贼怕就是我了。如此一来,你如今可不是等于引贼入室?”

谭纵听了,不由自主就转过身来,却是目瞪口呆起来,这才明白那所谓的小贼与眼前这位大高手竟是同一人。难怪莲香与花蕊会察觉不到,这死牢囚一身功夫如此之高,眨眼间便连伤对方十人,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句出神入化来形容了。

由于从常州到苏州的路途已经好上不少,而且又有了一位高手随身保护,因此谭纵为了体谅下自己的大腿,干脆就做主雇了辆马车赶路——他这会儿为了避免碰着大腿上的刮伤都是打着罗圈腿走路了,若是再骑马的话,怕是这两条腿就该完蛋了。

让陈扬拿出了皇家侍卫的牌子,一行人一路顺利地出了常州,谭纵与那死牢囚却是坐在了马车里,陈扬则继续坐在了前座车夫边上以防不测。

在路上,由于死牢囚自称阿福,谭纵自然是无所谓的跟着叫了,但毕竟这死牢囚年纪比谭纵大了差不多两轮,因此谭纵便称他为福数。

“怎的?我那份厚礼你不喜欢?我还以为那点银子足够当我的卖身钱了。”待马车上了官道,福叔又提及了那二十四天锁的事情。

“银子?”坐在福叔对面的谭纵却是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道:“什么银子?”

“你不知道?”福叔惊异地看了谭纵一眼,见谭纵茫然神色,随即却是哑然失笑道:“你不会还没打开那盒子吧?我记得我留了钥匙在上头才对啊。”

由于这福叔除了面相难看之外,一直表现的都挺和气,因此谭纵说话也渐渐放开了,没了这么多计较。故此这会儿谭纵却是没好气道:“二十四天锁若是这么好开的话,那巧手张估计早被人杀了无数次了。”

“很难开么?”福叔却是十分无辜地看着谭纵:“我怎么两次就开了?算了,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那里头放着二十万两银票,全国通兑,便算是我下半生在谭家的饭钱了。”

“多……多少?”谭纵却是听得整个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可他立即就悲剧地捂着头又坐了下来——这马车如何能容得下他一个五尺多的大汉站起来——但他却还未忘记适才福叔说的话,因此双眼发亮的看着福叔,再度结巴问道:“你刚……刚才说是多少?二……二十万两?!”

福叔却是极为自然地点点头,彷佛自己说的不是二十万两,二十二十两一般。

“我的天老爷。”谭纵却是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座位上,双眼毫无生气、一脸茫然地看着马车的顶棚,显然未从这二十万两天外横财的惊喜中恢复过来来。

福叔却是看的有趣,虽然面上仍是那副足以吓哭小儿的恐怖面相,但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玩味。

“二十万,二十万……二十万!”谭纵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二十万,到最后却是越念越响,便是连外头陈扬都听到了,忍不住敲厢来问,这才惊醒了沉醉在天外横财惊喜中的谭纵。

发觉福叔眼中的玩味,谭纵却是连忙正了正身子,一脸正色道:“福叔,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二十万哪来的?难不成你就是因为这二十万两才被捉进的大牢?然后这会儿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于是去把你偷藏起来的二十万两取了出来送给我?”

“我当初没看错,你脑子果然好使。”福叔却是又咧开了嘴,这回显然是笑了:“可惜,这回却是你想错了,恩应该说只猜对了一半。”说罢,福叔却是大失形象的在车厢里伸了个懒腰,随即便自顾自地躺下了:“你慢慢想吧,若是还猜不出,待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福叔,福叔?”谭纵连喊了几句,可他随即便发觉对面那位大高手竟然是说睡就睡,这会儿甚至都打起鼾来了。

谭纵忍不住对这火睡就睡的高手翻了个白眼,恨声道:“靠,这怎么猜,你好歹给我个提示啊。”

只是,不论谭纵怎么说,对面却依然是鼾声阵阵。

眼见如此,谭纵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想法,开始幻想起自己有了这二十万两以后该如何去花。只是无论谭纵如何想,在这一顿饭不过几两银子、一个名动南京的名妓只要八百两,甚至一栋宅子也不过五百两的大顺朝,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他花的完的。

想到最后,谭纵头都大了,只能哀叹道:“靠,有钱花都花不完,我这算哪门子纨绔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苏州衙内

南京城

李泰来又如往日一般穿着一身素缟披麻戴孝的开始在城里头走动,自从其父李熙来被李醉人一壶酒毒死后,他便一直是这个打扮。而他这副打扮也成为了近日南京城里头一道极为惹人厌的风景,不少人背后都朝他吐口水,觉得他这身打扮实在是晦气,但他却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只想着将李醉人这杀父仇人找出来。

昨日里头,他好不容易打探到这李醉人事发之日曾在李老头的酒铺出现过,立即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老头从里头打了出来。想他堂堂王家大帐房的独子,在这南京城里头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外头人见着了,谁不要客气着喊一声小帐房,若是有求与王家的,便是喊一声小哥也是应该的。

故此,这口气,他李泰来便是想吞也吞不下去,几乎憋了他一个晚上,便是家里头新娶的那个极得他宠爱的婆娘都怕了他的脸色,一晚上不敢开半句声,便是熄灯了以后也是紧咬着嘴唇让李泰来发泄。

至于服丧期间不许行这房事的规矩,也就那些个读书人才会遵循,他们这些个人向来只是听听的。只是死了老子,又不是死了婆娘,该日的还是得日!

今日个一早,这李泰来起来了,也不洗漱,也不吃饭,便这么吃了门。他却是想好了,今儿个便要纠集一帮人,过去与那李老头再见一次。若是那老家伙再执拗着一股子劲不肯说,那他便也要学府里的公子爷纨绔一回,领人将那李老头的酒铺子砸了。

“哟,这不是小哥么,这般早出来,是散心的?”李泰来身上这身素缟在这阴云不散的天气里着实有些惹眼,李发三远远地就瞧着了,立即就装作无意中撞见的过来打招呼。

李发三本就是南京城里头有名的帮闲,帮人跑腿什么的极为利索,便是王家的这些个管事什么的,也时常找他办些事情,因此与王家这些个小字辈的倒也算熟络。似上次谭纵第一次见这李发三时,王府那位被称为二爷的春二就在李发三家做客。

李泰来见着了李发三,虽然心里憋着火,但好歹还算有些礼数,因此便点了点头。只是他这会儿要去寻人报仇,因此也不想与李发三多搭话,点过头就想走。

可李发三这回可就是冲着这位爷来的,如何能容他走,说不得立即就缠了上去,嘴里头就开始往外头冒他早就准备好了的词:“小哥,瞧你眉目带赤,气息急促,莫非是有什么事急着去办?嘿嘿,你也知道小人是干这行的,不如就与我说说如何?这几天家里进了水,我家里还等着我带银子回去救急。小哥若是有事不若就托给我吧。”

李泰来见李发三胡搅蛮缠的,倒是想训斥两句“你家里缺银子找我干什么”,可随即他便醒悟了过来:似李发三这样的帮闲南京城里头可是不少,他自己一个人在南京城里头找那李醉人不容易,可若是将整个南京城的帮闲都聚拢了过来,那还怕找不着么。

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只要李醉人还藏在南京城,就不怕这些个帮闲寻不着。

想到这,李泰来立即又换了副颜色,虽然是板着脸的,但多少是带了些笑了,让李发三看了心里头就是一乐,知道这李泰来总算是上了勾,也不枉他早起了一回,早早就在这儿等着这位了。

“大人,到无锡地界了。”陈扬看到无锡县的界牌,连忙命车夫将车停在了路边,这才去敲了谭纵的车门:“您看今晚是进城去城里住一晚,还是连夜赶到苏州去?卑职认为,大人背上有伤,在无锡暂留一晚或许有助于大人养伤。”

陈扬说这话时,边上的那些个侍卫却是趁机也都下了马。

马儿都跑了一天了,虽说在客栈时喂了些草料,但终究还是不够的。这次又是连续跑了一下午了,这会儿难得停了下来,便立即将马赶到路边去寻些草吃了,侍卫们则是扩大了圈子护卫着可能的危险,顺便轮着一个一个地去官道边的林子里方便。

谭纵在马车里意淫了一个下午,可这二十万两银子该如何花心里还是没个谱,因此这会儿陈扬过来问时他便有些意兴阑珊模样,说话也没声没气的:“去问问那两个巡捕兄弟,这儿离苏州城还有多久?若是不远的话,便让大伙咬咬牙赶过去吧。若是离的远,那也无妨,咱们晚上便在城里过了。”

陈扬听了,去问过了巡捕,得知以这会儿的马力怕是赶不到苏州了后,这才过来禀报道:“大人,那两位巡捕兄弟说了,以咱们现今的马力,怕是赶不到苏州了,还是在无锡休息一晚的好。明日早些出发的话,中午时分应该就能到了。”

谭纵却是无可无不可的。这会儿他心里却还是在惦记着家里头那二十四天锁里装着的二十万两银票——虽说他在后世也曾纨绔过,不过因为那时候家里头管的严因此手上的余钱却不多,也就是够一家三口花用而已。

似这等巨款,他还真是第一次拿在手里头,一时间竟是感觉烫手的很,都快捂不住了,就想立时飞回南京去将这消息告诉家里头的三个女人——有这二十万两银子做本钱,他什么生意不能做,凭借着后世的见识和阅历,随随便便也能成为这大顺朝的顶尖商贾。

若是能早些日子将这笔钱弄到手,他也不至于这般千方百计的混进官场了。当个什么都比当个遭人恨的监察府游击强啊!

谭纵下午头无聊时曾粗略换算过,这二十万两银子,放在后世,这购买力怕不是要上亿了——一幢两进的宅子才五百两,放后世算五十万那都是大便宜了,这般一算可不就是一千倍的往上翻么。故此,这二十万两算个两亿还真可以。

只是算到这的时候,谭纵却是忘记了,家里头还有两位赎身银子足足八百两的女子,按他这般算的话,就是八十万了——这哪是女子啊,完全就是镶金嵌玉的活菩萨了!

得了谭纵的首肯,一行人便也不不急着赶路了,任马儿在草地上自在地活动了会,眼见着天色转黑了,这才重新上了马。只是行不到五里路,一行人又停了下来。

谭纵这会儿已经无聊到开始数福叔打鼾的次数,冷不防马车停了下来,顿时精神一震,将车门推开道:“可是到无锡了?”

谁想那陈扬却是跳下车来,一脸戒备之色的过来了:“大人,请回马车去,容卑职去前方探查一二。”

“怎么?前面有问题?”谭纵这会儿也是见着了前面明火执仗的,甚至还烧着一个颇大的火堆,似是有不少人在那推搡。因此谭纵也不敢耽误了,却是听话的进了车厢,虽然中午在常州时也曾遇袭,但谭纵却知道那事怨不到这些护卫身上。而且这一路上从这些侍卫的习惯来看,一个个都是老于这行当的,比那些个跑江湖的镖师之类的倒是专业多了,

“前面似乎有人设卡,且容卑职先去查探一二。”陈扬说完这话,立即将车门关上了,又命秦羽领着其他侍卫兄弟负责护卫马车,他却是舍了马,独自一人往前摸了过去。

一身巡捕公服的闵欣老神在在的坐在春凳上,左边站着的是一个打着蒲扇的小丫头。小丫头十五岁模样,倒是有些亭亭玉立的胚子,只是年纪太小,这时候正打着瞌睡,头和蒲扇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起伏着。

闵欣右边站着的却是一个同样穿着巡捕公服的中年人。这人帽上别着一根彩羽,看起来倒似是巡捕司的押司。只是这会儿他却一脸谄媚的端着一壶茶正给闵欣满上,丝毫没有半点上司的觉悟。

实际上,闵欣身为苏州府知府闵志富的独子,本来就不是巡捕。这一次不过是他在无锡县城被自家老子管的无聊了,这才想了个法子出来散散心,顺便捞点零花钱。

“公子爷,您这招可是真绝了。啧啧,一个人就收五十个铜板的过路费,车马费就收一两,看着不多,可架不住这细水长流啊,光今儿个一天可就收了四十多两了呢。”钟庆春说着,却是小心地将那茶杯斟满了,立即就将茶壶老不客气地递给了后头的跟班。

“钟头这话说的对,还是咱们公子爷眼光准。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就在这架一根木头,设这么一卡,一天就四十多两。啧啧,可比在城里头舒服多了,而且还不用担心有人多嘴多舌,更不用看那个什么展先生的脸色。”段五也是一脸的谄媚的说着,也不嫌那茶壶烫,就这么揣进了怀里。他这一句话可是说的极有水准,一句话愣是拍了两个人的马屁。

闵欣自然是极为得意的,可这会儿在人面前,他却还记得要端足架子,因此虽然这股得意劲忍的极苦,但他却还是强忍着,只是故作淡然道:“所以我早与你们说过,平日里头闲着没事的时候多读点书,决计没坏处。要知道这发财的路子到处都是,就看你们看不看的见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见色起意

“是是,公子爷这话说的是。”钟庆春连忙点头应道:“可小人不是不识字么,便是翻开书来了,也是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的。”

“呸,瞧你个蠢货!”闵欣却是气的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这钟庆春的后脑勺上:“你前天不是刚娶了个识字的三姨太么,让她在床上读给你听不就行了,真是猪脑子!”

那钟庆春得了闵欣的提点,顿时眼前一亮,眼前不由自主地就闪过一副画面:粉红的纱帐里,三姨太厥着圆滚滚的屁股趴在床上,用她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读着《风流名妓苏大家》的话本,自己则站在床边兴奋的不停挺腰……

“妙!妙!少爷,你这主意太妙了!”钟庆春下身的甩棍立即就兴奋的扯起了旗,脸上不知不觉间就多了几分淫色,让那个被他一句话惊醒的小丫鬟看了吓的差点跌到地上。

闵欣却是不知道这淫棍将自己的想法曲解成了别的,还以为这淫棍当真想上进了,因此便点点头。正欲再勉励几句,忽地有个巡捕从边上走了过来禀报道:“公子爷,从常州过来个客商,说是要去咱们苏州的。只是小的看着眼生,从未在咱苏州城里见过,你看这买路钱收不收?”

闵欣一愣,他先前却是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还有人傻到去苏州的,便是他那个当苏州知府的老子都跑到无锡来避难了。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啊,有钱不赚是傻子,特别是这人还是个眼生的客商,虽然不清楚家底,但是既然敢跑常州苏州这条线,那定然是有油水的。而且这人又眼生,想来是刚入行的,这便表示不用留情面了,最是好下手不过。

因此闵欣一脸兴奋的训斥道:“收,为什么不收!”说罢,闵欣又兴奋的踢了那报讯的巡捕一脚道“你个蠢货,有人送钱上门都不会要么!走,随我去瞧瞧那财神爷长什么模样,今儿个说不准能逮着条大鱼。”

一行人速度走到了哨卡前。说是哨卡,实则不过是简单的立了个木桩,然后从别处搬来了一根圆木将路堵着,若是有车马要过就必须得将木头挪开,而若是行人要过也必须费一番手脚的翻过去。

而且此处位置选的极好,两边都是山林,就中间这么一条道,根本不容忍选择的余地。

闵欣领着人过来后,就见着了那报信的巡捕说的客商。

只是他只看了一会,便看出猫腻来了。所谓客商,自然是得带着货车上路的,又怎会带着辆马车,特别是那些跟车的,压根不是镖师这等子习过武的,反倒跟他家里那些家丁一般——一个个身形瘦弱的很。

不过这些人倒是勇敢的很,即便看到了树这边站着巡捕呢,却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好似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似的。

“打你个狗眼睛!”闵欣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巡捕后脑勺上,丝毫不给情面的就当着这儿一大堆人教训道:“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像是那些穷酸跑单帮的客商么?啊!你脑子里是浆糊啊,看不出这是马车还是货车是不是!”

说罢,闵欣却是没好气的又踢了这巡捕一腿。只是闵欣离的有些远,这一腿就踢到了空处,害他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了。好在那个叫钟庆春的押司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人捞着了,这才让这位苏州知府的公子免了一场笑话。

“开闸开闸。”闵欣没好气的挥挥手,也懒得跟那巡捕置气了,直接就让人搬开树木。虽然对方没标明身份,可似这等大家族,不管是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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