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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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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南京城,且不去说能不能了,只说敢不敢同时得罪谭纵与陈子夫,这个问题怕是就没几个人敢应声。即便是南京府知府王仁怕是也轻易不敢轻启“战端”,何况王家与陈家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只看王动与陈举这两位纨绔的关系便知道了,又怎会如此不智。

只是,既然如此,又是谁敢做出这等事来?

伤脑筋,这才是真正的伤脑筋!

宋濂思虑了许久,仍是不得其解,不得已,只能朝那邀月楼赶去,看看究竟会是个什么光景。“若是这两张条子都是哪个不睁眼的混蛋的恶作剧那便最好了!”这会儿宋濂脑子里转的最多的便是这个想法。

谭纵走在前头,莲香跟在后天,林家的小公子林蔚原先走在最后,可没几步便赶了上来亲自给谭纵引起路来。

进得这邀月楼,谭纵便将这南京城里头首屈一指的酒楼看在了眼里。和那些个一般的两层酒楼不同,这邀月楼不是高,是很高,甚至比翠云阁还高了一层。足足四层十几米的高度,在没有钢筋混泥土的大顺朝,这已然是一个极危险的高度了。在外头看还不觉得,可进了里头了,谭纵却觉得这邀月楼雕梁画栋的,当真是壮观的很。

特别是从门口那个用金砖(一种特制的地砖,在历史上通常是供皇家专用,并未金子铸成的砖)铺底,内里又用透明玻璃拦出了许多小鱼缸的超大鱼池便可见一般——里头放养的并不是中原常见的那些个鱼种,全数都是东海、南洋特有的珍惜鱼种以及部分中原的特有鱼种。

若按每一格鱼缸都是一种鱼里算,这里差不多足有十一种了,特别是中间那一格足有几十个平方的鱼缸里头的那一对长江豚,时不时在里头鸣叫几声,更是极为惹人注目。

自然,旁人不识得,谭纵却认识,这些所谓的珍惜鱼种大多数不过是些色彩鲜亮的热带鱼罢了。只是,能在南京府豢养热带鱼,这本身便已然突显了这邀月楼的不凡——即便是后世,除非是特定地点,想在大陆见着热带鱼也是件难事。

莲香显然是来过这邀月楼的,方一进来,一双美目便转向了那鱼池,过了一会方才兴奋道:“老爷,你瞧,那对小鱼儿瞧见没,一直在一块儿亲嘴嘞。“说罢,却是又走近了几步,直到那鱼池边沿了才停下来。

实则在这鱼池边上本身就有护栏,但仍然挡不住一些女子、孩子什么的靠近,因此这邀月楼便安排了不少人手在这附近看着。适才莲香接近时便有人想上来劝说,见莲香只是趴在护栏上颇为安分,便又退了回去。

谭纵在后面自然是见着了这一切,只是他对于这邀月楼的这做法也不觉得如何霸道。似这些鱼种,在大陆内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想养活更是难上加难,仅看那些个鱼缸里头千奇百怪的布置便知道这儿的老板花了多少心血,又如何会容许他人轻易破坏。

只是谭纵如今身份不同,自然不会再如先前那般客气,反而有意抬眼扫了那人一眼,以示心中不快。

只是谭纵却是未想到,那人被谭纵扫了一眼后,不仅未有丝毫难色,反而极为凌厉地还了一眼过来,倒是让谭纵始料未及。

“咦,这人是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看我。即便不知道我是谁,可敢进这邀月楼的,哪个不是南京城的达官显贵,他一个小小的护院又如何敢这般无礼。莫非是后台够硬?只是这南京府就这般大,最大的也不过是王仁了,却也没听说这邀月楼与王家有什么瓜葛。莫非是陈家?”谭纵心里头心绪一动,旋即便将范围锁定在了陈子夫身上,旋而又盘算起这位盐税大人来。

“两次接触,这陈举第一次貌似纨绔胆小怕事的很,可第二次却要睿智果敢的多,前后差异如此之大,简直判若两人,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这会儿仔细想想,这陈举的父亲陈子夫陈大人可不也是如此?虽然一直被外人看做是王仁的臂助,可真论起来,两者却又未有多少联系,反倒更像是各家发各家财。”谭纵想及此处,心里忽然就窜起一个模糊的念头,可一时间却怎也想不透彻,只得将之暂时抛开。

“这对鱼儿名叫亲嘴鱼,乃是南洋奇鱼的一种。若是一雄一雌亲在一处,那便是亲热,可若是两雄相见,亲在一起却是在打架了。”谭纵抛开脑中念头,见莲香高兴,便忍不住卖弄学问道:“只是这接吻鱼虽然好养活,但却有一处不好,那便是喜欢自食鱼卵。故此最好在这鱼缸上放些浮草,免得哪一日雌鱼产了卵却又被他们自个吃了。”

谭纵身形俊朗,更是一身士子袍兼佳人在侧,早引得旁人注目。这回他开腔说话后,虽然声音不大,但他中气厚足因此声音自然能够传远,顿时又引来一阵热议。

这邀月楼的这些个珍惜鱼种,有个别见识多的还能认出几种来,可似谭纵这样能解说的这般详细的却是少之又少。只是他说的太过不可思议,即便一副言之凿凿模样,却也引来了热议。

莲香自然也听得那些个人的说辞,见谭纵一副不屑一顾模样,心思顿时活泛起来,所不得故意与谭纵抬轿子道:“老爷,你说这鱼一雄一雌亲嘴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两只雄鱼亲嘴的,莫不是你糊弄奴家吧?”

谭纵却是哈哈大笑道:“这世界千奇百怪的很,两只雄鱼亲嘴打架又有什么奇怪了,便是你我身边也有许多奇异之处你未发现的。”

谭纵说到此处,脸上卖弄之色更重,声音也越发放肆起来:“旁的且不去说,只说那螳螂吧。螳螂这虫看似不起眼,可最是喜欢自相残杀。特别是咱们中原特有的大刀螳螂,更如此。那母螳螂一旦怀子,便会一刀将公螳螂的脑袋削掉,然后将公螳螂的尸体全数吃掉。还有这螳螂幼虫一旦孵化便会自相残杀,往往十不存一。这些,你可知么?”

谭纵这话看似是向莲香说的,实则是与这邀月楼里头那些宾客说的。

他又不是耳聋,自然是听到了那些个人的热议,这才故意拿这螳螂说事,打这些人的脸。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埋了个坑,等着人跳进去——若是有人对谭纵所说提出质疑,谭纵可不介意将螳螂十有八九被铁线虫附身的事情说出来。

最关键是,要让这铁线虫现身再正常不过,几乎是分分钟就能搞定。

只是他却未注意到,这会儿已然有人将他认了出来。若是在几日前,一个新科亚元的身份虽然能让谭纵的名号传遍千家万户,可在权贵面前也不过是个可结交的对象而已。可这会儿他以势压得崔奕低头,更使四位纨绔进大牢的事迹已然使得他成了南京城上层人物里头最风云的人物,因此认识他的自然多了起来。

故此一来,又有哪个人会蠢到去惹他。

而谭纵见无人反驳,却更觉得意,忍不住就继续向莲香卖弄,一种一种地将那些个珍稀鱼种一一分说起来。他后世的确不喜养鱼,但却架不住家里的两个女人喜欢,故此他对于这些个热带鱼倒是有一定了解,至少比这些个估计连深海都没见过的人强上许多。

而那林蔚是个极有眼色的,见着谭纵与莲香停下,立即便也停了步子连忙靠了过来。

起先他见莲香一副兴趣浓浓的模样,而谭纵却又是一副淡然如仙的神情,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让他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不知道该不该搭话。可到了这会儿,见及谭纵一副想要将这整个鱼池的珍稀鱼类都要点评过了才肯走的模样,他又如何能不急——他却是记得自身的使命,要将谭纵引上楼去。

第一百零二章 豪门夜宴

如今徐文长先走一步,若是他林蔚再这般傻等下去,怕还不知道这位谭梦花、谭亚元、谭游击、谭大人要拖到什么时候。旁人都还可以不论,等也就等了,便是再多等些时候也是无妨的。只是那位刚刚才到的那位大人物却不是一位愿意多等人的主,若是因此迁怒于楼上陪坐的那些个长辈便是他林蔚的错了。

在这南京府里头作生意,可没几人敢得罪这位爷的——吃点拳头都还是好的,怕就怕有人借势压人,那才是真的能把人逼死!

故此,林蔚踌躇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向谭纵道:“亚元公,时辰已然不早,不如早些上去用膳如何?也免得夫人饿坏了身子,到时候倒让外人笑话我们待人不周。”

林蔚自己说出口后,便是自己都觉着这话说的极不妥当,因此话一说完便低下了头去,却是不敢去看谭纵神色了。只是他这话又不能不说,这才让他麻烦的很。

谭纵在一边听了,却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了这林蔚一眼。

说实话,自从魂穿到这大顺朝后,由于这大顺朝的科技水平已然比他记忆中的古代要先进许多——便是连蔬菜大棚、温室暖房这种东西都有了,玻璃、活字印刷术也运用的极为广泛,便是连三合土这种东西都出来了,根本没他这后来者什么事情的。今日难得遇上个卖弄的机会,他又如何会不借机舒一舒心里头的恶气!

这会儿被这林蔚一句话叫醒,谭纵虽然最近老成了不少,对这政治一途也有了些感悟,但终究还是跳不出原来那种跳脱的心性,心里头多少就有了些不满。

只是谭纵毕竟不是当初的纨绔了,故此虽然心里头不爽,面上也带上了些不虞的神色,可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只是重重一挥手,吐气道:“带路。”

莲香见谭纵开口了,虽然还想再听,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挎住了谭纵的臂膀。只是她时不时地扫一眼那对亲嘴鱼却是将她的心思全给卖了出来。

那边林蔚年纪虽小,但却不是傻子,自然是看懂了谭纵这会儿心情的不爽利,因此也不再多话,只是领着谭纵上了楼梯,直往那楼上走去。

与其他酒楼相仿,这邀月楼也是越往高处走这派头越大。

第一层时还是雕梁画栋,又以木质山水屏风相隔。到第二层时,便是一个个的隔间,什么福寿禄喜财、梅兰菊之类的好字好词把那些个门派装饰了个遍,走道上摆着的全是一些名贵花种,那些个送菜送酒的侍女在这走道上走一圈便能沾惹上一身的花香,甚至连这些个女子的处子香都能掩盖过去。

到了第三层却又是不同。这第三层只有八个房间,分别取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其中一字命名,端的是大气。而在这八间房外头,不论房内有无客人,都有一貌美侍女站着。这些个侍女乃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相貌身材自不用说,便是脸上挂着的也是最温柔的笑容,既让人觉得欢喜却又不会生出半分淫欲来。

而林蔚领着谭纵进的包间便是这第三层的地字号,已然算是这邀月楼数得着的尊贵地儿了,撇开从不对外开往的第四层不论,便仅次于天字号房,便是比谭纵前几日在翠云阁呆的那三楼贵宾包间也不遑多让。

待那侍女一脸笑意地给三人推开房门,谭纵这才发觉这房间里头竟然是别有洞天。

首先映入谭纵眼帘的,是一个客厅。这客厅本身不小,足有十几平米,地面上摆着些类似于布艺沙发的物事——谭纵尚是首次在大顺朝见着这玩意。但这还不是最惹眼的,真正惹眼的还是这客厅的吊顶——一一款用了怕不有百八十颗龙眼大小的玻璃珠子制成的吊顶!

玻璃珠子串成的吊顶在后世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在这大顺朝,这些圆润如玉的透明珠子拿外头去一颗却也能抵得上好几两银子——只看那从吊顶里透来的光线便知道这些珠子的成色必然是毫无瑕疵的极品,便是几两银子那都是当铺的收购价。而这吊顶上的珠子怕不是有几十上百颗,这么算下来,那便是好几百两银子。

放在外头,这笔银子便是再开个小酒肆都足够了!

而在这客厅两侧墙壁上,又挂着好些名家字画,谭纵虽然夺了舍,有了些相关的知识,但他在后世时便不喜好这些,这回穿到大顺了自然也是一般,因此便没去关注。不过不得不提的是,虽然从隋朝起这历史就被更改了,可后世流传极广的一些字体——例如柳体、颜体等——却仍然在这大顺朝传了下来,只是大多换了个名头。

而在这客厅的尽头,却未有人影,反而是有个不小的拐道,显然是“还”有洞天。

林蔚在此前曾经探听过谭纵的身世,知道谭纵家里头虽然有百亩良田,但家境终究算不得富裕。按他想来,即使这位谭梦花得了游击的身份,只怕也没瞧过富贵人家的气派。只是这会儿见谭纵虽然略微停了停步,扫视了一下四周,但气度却未见消涨,仍是如先前那般淡泊如水,林蔚心里头便不由地暗暗称奇。

林蔚领着谭纵过了拐道,这才算是到了场地儿,谭纵也算是见着了今晚的正主。

这是一个类似于小暖阁的地方,整个房间几乎都是暖色调。金黄的墙幕,嫩黄的木器,火红的桌布,再加上点缀其间的翠绿盆栽,让人见了不仅未有丝毫的视觉疲劳,反而让人觉得舒服的很,便是连疲惫都能赶走不少。

若非里头的人物一身古装打扮,这房间里头又没有一丝后世的科技用品,谭纵几乎要误以为自己又跑回后世去了。

这时候这小暖阁里头却是已然有了不少人,除了早上来的徐文长外,还有四五位员外老爷打扮的长辈,另外还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物。倒不是因为这壮汉一身的武人打扮,而是因为那些个员外老爷虽然坐的开,可仔细看过去却不难发现,这几位竟是以这壮汉为中间散开的。

谭纵心里头奇怪,可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来,就那般站在那拐道口上,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这几位员外老爷。要知道他谭纵都到地头了,不论身份如何,所谓来者是客,可这里头好几个人,除开陪站的徐文长外,竟是没一个人起身相迎,甚至连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一个,当真是狂妄的很。既然如此,谭纵又如何会自折身价给这些人面子。

须知自从接过那帖子坐上徐家的那辆马车,他谭纵便不再代表自己了,他现在的身份是赵云安的幕僚,挣的是安王的人气,丢的自然也是安王的脸面——这玩意谭纵自然是丢不得的。

只是,若要谭纵发脾气就此转身离去,那也是失了身份,显得他小肚鸡肠。故此,这会儿他是进则丢面子,退则失身份,只能站在原地,看是谁也承受不住。自然,若是谭纵一脸气急败坏模样,那自然也是不行的。

好在谭纵这会儿养气功夫略有所得,便是莲香也未有造次,只是站在他身后半个身位处,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放在了谭纵身上,彷佛这世间除了谭纵外别无它物。

莲香自然不知,谭纵这会儿却是在为了她的表现而暗自喝彩。

实则谭纵这会儿已然看出来了,只怕现场这几位估计都是被人捆绑的,真正要自己难堪的估计还是那位壮汉。而在这南京城里头,能有这般威势的,谭纵便是用脚趾头也知道,除开王、陈两家外必然不会有别人。

这便是这大顺朝与后世截然不同的地方了。在后世,虽说一把手权势极大,但其他人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可在这大顺朝,或者说是封建社会里,因为一地一主官的传统,往往当地主官便是权利中心,这也就造成了所谓的宰相门前七品官的怪异现象。

而眼前这人,不用多想,自然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既得利益者。而这会儿回摆明车马给他难堪的,自然也就只有王家了——在谭纵眼中,陈子夫既然那般神秘,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不智的做法来。

林蔚这会儿却是尴尬的要死。

今晚上几家人的本意本事来谭纵这拜拜码头,否则也断然不会让徐文长去请人。谁知谭纵来前不久,这位王家的武艺教头王奉先竟是极为突兀的闯了进来。

王家与谭纵的恩怨,这会儿南京府圈子里头早已然传遍了。可前几日,王动等几位纨绔被谭纵一股脑地塞进了大牢,而王仁这位知府老爷却又未有表示,南京府里头有嗅觉灵敏的便猜测到了些许问题,更有消息灵通的直言安王已然驾临南京,就和前几日进城的钦差住字了客再来里头——这消息自然是客再来的老板传出来的。

正因为如此,这也才会有这些商贾凑在一块期望能与安王见上一面的想法。谁知在安王处这些个商贾不可避免的碰了钉子,这才把视线转到了这位新晋贵人身上。谁知想,被王奉先横插一杠子,竟是造成了这般局面。

若是两方再这般僵持下去,只怕几家人结交谭纵不成,反而要将人得罪死,那才是天大的冤枉!

只是,即便以林蔚的急智,一时间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第一百零三章 以肩角力

今晚上几家人的本意本是来谭纵这拜拜码头,否则也断然不会让徐文长去请人。谁知谭纵来前不久,这位王家的武艺教头王奉先竟是极为突兀的闯了进来。

王家与谭纵的恩怨,这会儿南京府圈子里头早已然传遍了。可前几日,王动等几位纨绔被谭纵一股脑地塞进了大牢,而王仁这位知府老爷却又未有表示,南京府里头有嗅觉灵敏的便猜测到了些许问题。

有消息灵通的直言安王已然驾临南京,就和前几日进城的钦差住在了“客再来”里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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