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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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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谭纵瞟了一眼那两名对怜儿充满了敌意的女子,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谭纵此次来君山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弄清“神仙倒”是什么药,解药如何配制,二来就是查找洞庭湖湖匪们与官府以及功德教勾结的蛛丝马迹,他原本还在想如何从君山打开局面,现在看来,或许从围绕着怜儿的黄伟杰和叶镇山等人的身上能找到突破口。
“李公子,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压惊宴,请。”寒暄了一阵后,谢老八笑着一侧身,向谭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位大哥,请。”谭纵闻言,连忙向田四爷和谢老八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田四爷和谢老八随后一左一右地位于谭纵的身旁,谈笑风生地向岛里走去,站在后面的那些人于是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怜儿被黄伟杰和叶镇山簇拥着,跟在谭纵和田四爷、谢老八的身后,谭纵注意到,那两名对怜儿有敌意的年轻女子并没有与怜儿见面的意思,竟然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
君山古木参天,茂林修竹,风景宜人,谭纵以前听说过,神奇而多情的斑竹就环绕着二妃墓而生,所谓的二妃墓指的就是指的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
相传四千多年前,舜帝南下巡游,他的两个最受宠爱的妃子――娥皇、女英伉俪情深,随之赶去相会,可惜所乘之船被大风阻于君山。
就在二妃等待大风平息的时候,突然听到舜帝已死于苍梧的消息,顿时悲痛欲绝,整天望着茫茫的湖水攀竹痛哭,泪水洒遍了山上的竹林,遂成斑竹。
不久,二妃忧郁成疾,死于洞庭湖,葬于山之东麓,为纪念二妃而改洞庭山为君山。
娥皇、女英的故事备受后人的推崇,认为是夫妻恩爱的象征,在民间演变了无数美丽的传说,如果谭纵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在网上看过二妃墓的信息,墓前十米处有一对石引柱,上有一副楷书石刻对联:“君妃二魄芳千古,山竹诸斑泪一人”,充满了凄美的味道。
除了二妃墓后,君山银针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层层的茶园像一条条碧绿的玉带围绕在大小山头,后世被喻为十大名茶。
据说正宗的君山银针一年只产五百多公斤,那些充斥岳阳城打着“君山银针”名义的茶叶却成千上万,每年岳阳府都要向宫里面进贡一批茶叶,供清平帝和后宫的嫔妃们品尝。
给谭纵的压惊宴设在君山的一处酒楼里,由田四爷和谢老八亲自作陪,虽然规格不可谓不高,但是令谭纵遗憾的是他没有见到洞庭十寇的老大黄海波和老二叶海牛,他打听过了,黄海波和叶海牛都在在君山,想必是自己的身份还不足以令两人出面。
他倒很想见见这两个十八年前对着洞庭龙王反戈一击、致使谢老帮主功亏一篑的罗一刀口中的叛徒是何许人物。
不仅黄海波和叶海牛没来,洞庭十枭中的老七古天成也没出现,据说他好像出洞庭湖办事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场晚宴与其说是给谭纵压惊,不如说给怜儿压惊更为合适,怜儿才是这起压惊宴的主角,现场的人除了田四爷和谢老八外,根本就没人理会谭纵。
谭纵在鸿运赌场里设计了霍老九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地传来了君山,无论洞庭湖的湖匪中派系如何,霍老九毕竟是洞庭十枭之一,代表着洞庭湖的颜面,有些人暗地里或许幸灾乐祸,但面对谭纵这个“外敌”,大家还是表现出了同仇敌忾,谁也不搭理谭纵。
反正谭纵也不想自己在君山上受到人们的关注,因此也乐得保持低调,与田四爷和谢老八在那里推杯换盏,谈论着江南商界上的一些事情。
谭纵很清楚,田四爷和谢老八之所以谭纵江南商场上的事情,目的就是为了摸清自己的底细,既然他冒充的是杭州李家的二公子,那么早就对江南商场上的事情了如指掌,更何况他在扬州城的时候与粮商商会和盐商商会这两个大顺商界最大的商会都打过交道,应付起田四爷和谢老八来说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谭纵与田四爷和谢老八坐在一桌,怜儿则和黄伟杰、叶镇山坐在了一起,他一边和田四爷、谢老八聊天,一边关注着怜儿那一桌的形势。
虽然没人告诉谭纵,但谭纵已经从酒桌上的那些人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洞庭十枭的老大黄海波和老二叶海牛是洞庭湖匪中三个派系中的两个派系的头儿,而尤五娘很可能就是第三个派系的首脑。
而与码头上那三部分人相对应的,中间那群人是尤五娘的手下,而两边的那群人则是黄海波和叶海牛的手下。
谭纵曾经听罗一刀说起过,黄海波和叶海牛是从小长大的生死之交,因此两人这才一起举事,陷害了谢老帮主。
可是是什么原因导致关系如此亲密的黄海波和叶海牛势不两立?是争权夺势还是因为尤五娘?
谭纵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尤五娘之所以不在君山而是跑去了鸿运赌场,很可能与黄海波和叶海牛有关,而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情字。
不知不觉中,黄伟杰和叶镇山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在那里拼起了酒来,身为黄海波和叶海牛的儿子,同时也是为了怜儿,两人当然不甘示弱,在那里开怀畅饮起来。
怜儿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阻止黄伟杰和叶镇山,等到两人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于是就找了一个别的话题打断了黄伟杰和叶镇山的拼酒。
黄伟杰和叶镇山原本已经拼酒拼得火起,但两人好像很听怜儿的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结束了这场意气之争。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后,谭纵的双目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看来,就像怜儿一样,尤五娘就是黄海波和叶海牛之间的缓冲地带,使得洞庭湖湖匪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压惊宴结束后,谭纵在酒楼门前与田四爷和谢老八告别,跟着怜儿走了,他的住处尤五娘已经安排好了。
和谭纵、怜儿在一起的还有黄伟杰和叶镇山,两人一路上与怜儿谈笑风生,无视了谭纵的存在。
谭纵有着自知之明,于是就漫不经心地跟在三人的身后,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利用黄海波和叶海牛对怜儿的这种关系挑拨离间,然后再浑水摸鱼,弄清洞庭湖湖匪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不久后,谭纵一行人走进了一片环境幽雅的紫竹林,来到了林中一个静雅的小院前,院门上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竹林小雅”四个俊秀的大字。
这个小院是尤五娘在君山上的住所,防守严密,除了洞庭十枭和洞庭十枭的子女外,禁止外人进入。
小院的正屋是尤五娘居住,东侧的厢房是怜儿的闺房,谭纵被安排在了西侧的厢房,两名侍女已经等在院门口,冲着谭纵等人福了一身。
黄伟杰和叶镇山进院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谭纵和怜儿将两人送到了院门口,临走之前,两人将谭纵拉到了一旁。
“李公子,我的这个小妹平日里任性惯了,若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你多多担待。”站稳了身形后,黄伟杰微笑着向谭纵说道,双目中却闪过一丝寒芒,言语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让他以后处处让着怜儿,不要惹怜儿生气,否则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李兄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想的也别想。”叶镇山则比较直接,拔出刀一边看着明晃晃的刀身,一边冷冷地说道,“要不然我叶某认得你,叶某的刀可认不得你。”
自从尤五娘住进这个小院来,还从没有留宿过男人,谭纵不仅是第一个在竹林小雅留宿的男人,而且他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从怜儿的口中,黄伟杰和叶镇山虽然知道谭纵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贪生怕死的花花公子,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与怜儿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在一起,难免会有一些非分之想。
所谓色胆包天,万一谭纵在冲动之下对怜儿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那么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这竹林小雅位于紫竹林深处,虽说防守严密,外面的人轻易之间进不来,但如果里面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守在外面的人也不能及时赶来,要是怜儿被谭纵给占了便宜的话,到时候两人哭都来不及。
因此,黄伟杰和叶镇山在临走之前要告诫谭纵一番,让他千万不要打怜儿的主意,否则的话后果会非常的惨。
谭纵岂会不清楚黄伟杰和叶镇山的心思,说实话,他已经有了苏瑾和赵玉昭等女人,怜儿虽然漂亮,在苏瑾等女面前却未免黯然失色,他还真的没想对怜儿怎么样,要不然凭他的身手,就是十个怜儿也难逃他的“魔爪”。
“两位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惹怜儿小姐生气,肯定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和非礼勿听!”谭纵连忙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点头哈腰地向黄伟杰和叶镇山说道。
黄伟杰和叶镇山对谭纵的反应十分满意,笑着向立在一旁向这边张望的怜儿挥了挥手后,起身离开了。
谭纵故意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伸手在额头上擦了擦,好像在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样,脸上的神情显得有几分惶恐。
第五百七十八章 竹林“雅事”
“他们俩个对你说了什么?”怜儿目睹了黄伟杰和叶镇山先前与谭纵的一举一动,由于距离得有些远,她没有听清楚三人说的什么,只是感觉两人好像对谭纵的态度颇为不友善,而谭纵好像被吓得够呛,于是走过来娇声问道。
“没……没什么。”谭纵闻言,不由得讪笑着望向了怜儿,“君山上晚上比较冷,黄公子和叶公子让我晚上多盖一些被子,免得届时着凉。”
“着凉?”怜儿先是一怔,随后就明白了过来,知道谭纵没有说实话,黄伟杰和叶镇山只不过与谭纵是初次见面,怎么会对他的生活如此关心,再说了,黄伟杰和叶镇山作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关心谭纵的这种隐私事情。
望着一脸悻悻的谭纵,联想起叶镇山先前拔刀的行为,她顿时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黄伟杰和叶镇山一定是在威胁谭纵不得打自己的主意,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扭身轻快地走进了院子里。
在怜儿看来,黄伟杰和叶镇山此举完全没有必要,她已经将谭纵贪生怕死的本质看得一清二楚,就是给谭纵一百个胆子,她相信谭纵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间怜儿离开了,谭纵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跟着她走进了院子:看来黄伟杰和叶镇山对他充满了敌意,再加上怜儿对他的偏见,恐怕以后他在君山上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晚上,谭纵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如何才能利用黄伟杰和叶镇山之间的矛盾从中渔利,进而从君山上打开局面。
思来想去,谭纵还是应该觉得从叶镇山身上下手,黄伟杰看上去精明世故,而叶镇山的性格就粗圹了许多,没黄伟杰这么有心机,比较容易糊弄。
也不知道乔雨她们怎么样了,良久,谭纵仰面躺着,凝神望着屋顶,没有了自己,她和游洪升能否顺利地在长沙城里站稳脚跟。
看来得尽快离开君山,谭纵的心中暗暗下定了主意,虽然洞庭湖的湖匪是当地的一害,又与官府和功德教相勾结,但是他此次来湖广主要是查地方官员的贪墨和功德教,不适宜在洞庭湖久待。
而要想尽快离开君山,那么首先要弄清楚那个“神仙倒”究竟是什么毒药,竟然如此之厉害,无色无味,自己只是沾上了一点儿就人事不省了。
迷迷糊糊中,谭纵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他酣睡着的时候,耳边忽然想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谭纵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不过却是清晨时分,也就是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
被那个笛声这么一打扰,谭纵睡意全无,穿上衣服后打开了房门,两名侍女正在院子里打扫着卫生,见到他后齐身福了一身。
谭纵微笑着向两名侍女颔首示意,随后哈欠连天地沿着笛声传来的方向寻去,他要看看是谁一大清早地不睡觉,用笛声扰人清梦。
笛声从竹林小雅的右前方传来,谭纵沿着林间的小路行去,看见竹林中有一个小凉亭,一名一身红衣、披散着长发的女子正立在凉亭里专心致志地吹着笛子。
“是她!”虽然那名红衣女子是背对着谭纵的,但谭纵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她是怜儿,心中感到颇有几分意外,想不到这小丫头的笛子竟然吹得如此之好,颇有一代大家的风范。
谭纵也不打扰怜儿,悄悄地走过去,站在凉亭边上聆听着那悠扬清婉的笛声,笛声在幽静的竹林中回旋飘荡,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好。”等怜儿吹完了一曲后,谭纵不由得拍起手来,口中赞道,“古人所说的绕梁三日,也莫过于此吧。”
尤五娘作为武昌府的花魁,精通琴棋书画,笛子更是堪称一绝,怜儿自幼被尤五娘调教,自然继承了尤五娘的身上的技艺。
“你怎么来了!”怜儿听见有人拍手,连忙转过身去,当看见是谭纵后,连忙用衣袖遮住了脸,惊讶地问道,她清早起来还没有梳洗打扮,自然不能让谭纵看见她此时的模样。
“怜儿小姐的笛声优雅清扬,在下被这笛声感染,特来一看。”谭纵见状,连忙冲着怜儿一拱手,一本正经地道歉,“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怜儿小姐海涵。”
“我这里没事,你先回去吧。”怜儿背过身去,娇声说道。
怜儿小时候就在这个亭子里练笛子,竹林小雅里从没有住过男人,她今早起来一时间忘记了谭纵的存在,按照以前的习惯来这里吹上一曲,没想到将谭纵给吸引来了。
“怜儿小姐,在下这就告退。”谭纵见状,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在他的印象里,好像女人们都不喜欢将素颜给男人看,于是冲着怜儿拱了一下手,抬步离去。
等谭纵离开后,怜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跟在谭纵的后面,也起身回竹林小雅,准备梳洗打扮。
怜儿走了没多远,忽然看见谭纵离开了林间的小路,向竹林深处走去,正当怜儿疑惑谭纵去干什么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竹林深处传来。
“下流!”怜儿闻声先是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谭纵去干什么,脸上不由得一红,连忙快步离去。
与此同时,林子深处,谭纵正一脸惬意地冲着眼前的一簇竹子撒着尿,谭纵原本打算回去竹林小雅解决问题,可是尿意太盛,于是找了一个地方解决问题,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个十分正常的举动。
可惜的是,竹林中太幽静了,谭纵的尿水落地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下特别响亮,可能会被跟在后面的怜儿听见,那样就显得太过尴尬了。
不过,谭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撒出去的尿是绝对不可能再收回来的,反正他尿已经尿了,于是索性尿到底,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谭纵回到院子的时候,两名侍女已经去了怜儿的闺房,帮着怜儿梳洗打扮,既然两名侍女在忙碌,于是他就自己打来了热水洗漱:这女人打扮起来可是很慢的,如果等到怜儿打扮好了,那要到猴年马月。
谭纵的决定无疑是非常英明的,他洗漱完后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两名侍女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去厨房做饭去了。
经过精心的打扮,怜儿这才出了门,女人家的素颜除了亲人和丈夫外,岂能轻易给别的男人看?
“这竹林小雅里就一个茅厕,你要是想用的话去竹林外面。”谭纵正在院子里看着一本书,见怜儿出来刚准备打招呼问好,没想到怜儿率先开口,冷冰冰地说道,她才不要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使用竹林小雅的茅厕。
“你的意思是,我要去竹林外面上茅厕?”谭纵闻言不由得怔了一下,竹林小雅在紫竹林的深处,距离竹林边缘大概有一里地,他为了上个厕所难道要跑这么远的路?
“你有意见?”怜儿闻言,柳眉一竖,面罩寒霜地盯着谭纵。
“没有,没有。”谭纵见状,立刻装出一副慌乱的模样,连连向怜儿说道,心中暗道倒霉,看来他早上撒尿的声响被怜儿给听见了,这才招来了这起“飞来横祸”。
“哼!”怜儿谅谭纵也不敢不同意,冷哼一声后,返身向屋子里走去。
“怜儿小姐。”怜儿刚进门,谭纵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是的,开口喊住了她。
“什么事?”怜儿闻言,柳眉微微一蹙,转身冷冰冰地看着谭纵,想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那个……那个……有没有夜壶,这竹林里有些凉,晚上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不用跑出去了,免得着凉了。”谭纵咳嗽了一声,满脸堆笑地向怜儿说道。
“自己找去。”怜儿没想到谭纵会问这么恶心的事情,脸上不由得一红,冷冷地冲着谭纵抛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啪的一声,没好气地关上了房门。
“谢谢怜儿小姐。”谭纵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冲着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嗓子,有了怜儿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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