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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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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两头着急
双庆镇位于京城东部,距离京城七八十里地,是一个有着数万人的大镇,赵玉昭一行人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赶到镇上,策马在街道上驶过,使得沿途的百姓纷纷闪避,指着他们的背影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暗中猜测着这群行事嚣张的人的身份。
“请问,你们找谁?”赵玉昭等人在一户院落前停下,一名侍卫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名下人打开了房门,扫了一眼门外的人后,有些好奇地问道。
“告诉刘昆,京里有人找。”敲门的侍卫闻言,不动声色地说道。
“稍等。”下人啪一声关上了房门,进去汇报去了。
“爷,你怎么来了?”不久后,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望见骑在马上的赵玉昭怔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他还以为来这里找他的是一些同僚,万万没想到赵玉昭亲自来了。
如果谭纵在现场的话,就会认出,这名中年男子正是当晚迷倒了自己的“汪海潮”。
“几天前我交待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赵玉昭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爷,你放心,一切我都已经办好了。”刘昆冲着赵玉昭一拱手,沉声说道。
“跟我来。”赵玉昭闻言,禁不住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她深深吁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冲着刘昆点了一下头,随后一拉马的缰绳,向镇外驶去。
刘昆见状怔了一下,他发现赵玉昭的心情好像很糟糕,于是上了一名侍卫的马,追向了赵玉昭,侍卫们紧跟其后。
“告诉我,那天晚上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来到镇外一个僻静的地方,赵玉昭一拉马的缰绳,停了下来,神情冷峻地望向刘昆。
“公主,那天晚上小的本想将谭纵迷倒,不成想他带来了那名十分厉害的女护卫,小的怕那名叫做乔雨的女护卫坏事,于是就在酒楼里将其和谭纵一同迷晕,第二天一早运出了京城带去了房山。小的先在房山县城里待了两天,等修罗幽魂散的药性快过去后将两人弄到了山里,扒光了衣服裹在了被子里,绑在了一个村子后山的树上。”随行的侍卫们远远地站着警戒,刘昆沉声向赵玉昭禀告,“小的让人在那个村子里留下了五十两银子,将谭纵和那个乔雨说成是乱伦偷情的奸夫淫妇,让村民们将两人送到县衙受审,这样一来的话,那谭纵必然名誉扫地,公主也可出了心头饿一口恶气。”
“他们可是淋雨了?”当听到谭纵和乔雨被扒光了衣服捆在被子里时,赵玉昭的心中猛然泛起了一股酸意,五味杂陈,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有,小的原本想让他们喂喂蚊子,可惜天公不作美,那天忽然阴了天,于是小的就交待手下办事的人,如果要下雨的话就提前告之那些村民,让村民将两人带到村子里。”刘昆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怎么说谭纵也是监察府的江南游击,又与安王爷关系密切,小的知道其中的分寸。”
“你是说,那些村民要将谭纵和那个女护卫送到县衙?”听到谭纵没有淋雨,赵玉昭不由得放下心来,可是随后想起了什么,顿时大吃了一惊。
“公主放心,小的已经在县衙安排好了,花银子让一个当地的无赖充当原告,咱们的人暗中监视着,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刘昆还以为赵玉昭是在担心县衙里出事,连忙说道。
赵玉昭的双目中顿时流露出无穷的懊恼,一旦谭纵和乔雨在县衙里被审问,那么谭纵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这样一来的话谭纵真的颜面扫地,有着这样不光彩的一幕,还如何能当她的驸马?
“那些村民什么时候送谭游击去县衙?”一定不能让谭纵的身份暴露了!赵玉昭暗自下定决心,神情严肃地冲着刘昆说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在她,她必须要去阻止这件事情。
“应该……应该已经在半路上了。”刘昆闻言顿时怔在了那里,从赵玉昭对谭纵的称呼中,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随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在刘昆的印象里,赵玉昭对谭纵的称呼好像不是“混蛋”就是“家伙”,何时称呼过谭纵“谭游击”,从这句简单的称呼变化上,刘昆已经敏锐地意识到赵玉昭对谭纵的看法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去房山县衙!”赵玉昭闻言,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后,一马鞭抽在了马臀上,沿着大路狂奔而去。
望着策马离去的赵玉昭,刘昆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了汗来:来赵玉昭在这几天里遇到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否则的话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急躁,自己无意中好像闯了一个大祸出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刘昆,文魁大会结束后,赵玉昭对戏耍了自己的谭纵是深恶痛绝,而作为赵玉昭的属下,刘昆当然要为赵玉昭出这口恶气。
因为谭纵出行时防守严密,所以刘昆就提议借赵云安的名头来将谭纵约出来,趁他不防备将其拿下,然后将其扒光了扔到山沟沟里,给他一个教训,反正赵云昭是赵云安的亲妹妹,赵云安即使知道了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谁让谭纵招惹了清平帝最疼爱的昭凝公主呢。
赵玉昭当时正在气头上,随口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刘昆就抓紧时间来筹划此事,冒充汪海潮骗了谭纵,使得谭纵在没有丝毫戒备的前提下前去赴约,进而中了刘昆的圈套。
赵玉昭根本就没有将刘昆所说的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昨天晚上听到那名宫女提及山洪,她这才想起了这么档子事情,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修罗幽魂散的药性,谭纵醒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大雨降临之时,所以为谭纵感到担心。
就在赵玉昭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往房山县的时候,京城,驿馆。
苏瑾在沈三和沈四等人簇拥下,上了停在驿馆门口的马车,马车随后启动,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处。
车厢里,苏瑾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前方的厢壁,眼眶通红,好像一夜未睡,双目中流露出一丝焦虑。
谭纵去醉月楼赴赵云安晚宴的当天晚上,有一个自称是安王府下人的男子来驿站告诉苏瑾,说赵云安和谭纵有事情要处理,可能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对着那名男子说的事情,苏瑾像谭纵一样,深信不疑,因为谭纵和赵云安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赵云安留下谭纵办事十分正常。
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苏瑾无论也想不到有人会冒充赵云安对谭纵不利。
由于昨天晚上那场雷电交加的大雨,苏瑾睡不着,躺在床上胡乱猜测着谭纵要帮赵云安办什么事情的时候,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晚前来报信的只有那名声称是安王府下人的男子,而没人能证明他的身份。
直到这时,苏瑾这才意识到到事态有些不对劲:如果谭纵有事情要帮赵云安的话,那么回来通知她的应该是谭纵手下的那些护卫,而不应该是安王府的人才对!
苏瑾越想越心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好像中了别人的圈套,因此一夜未眠,今天一早就让人去醉月楼里打探当天晚上的事情,醉月楼里的伙计并不知道定下房间的人是谁,更不清楚喝酒人的身份,不过记得当时不少人喝醉了,是被人架着离开的。
赵云安和谭纵隐瞒身份是人之常情,醉月楼的那些伙计们当然不知道两人是谁,当听说有不少人喝醉被架走后,苏瑾意识到事态变得严重了:赵云安和谭纵喝醉了还在情理之中,他们的那些护卫怎么可能会喝醉?
于是,苏瑾立刻前去安王府,找王妃秦蓉打探谭纵的消息。
安王府依旧在闭门谢客,前来见他的人纷纷吃了闭门羹,苏瑾也不例外,刚走到大门处就被守门的军士拦了下来,让她回去。
“这位军爷,麻烦你禀告王妃,江南苏瑾已经找到了她需要的杭州胭脂。”苏瑾见状,冲着阻拦自己的军士微微一笑,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递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着。”出乎苏瑾的意料,那名军士并没有收下那锭银子,打量了她一眼后,进去禀告了,看来这安王府的门风极严。
“王妃说了,让你进去。”苏瑾焦急地在门口等待着,不久,那名军士走了出来,冲着她说道,身后还跟着一名侍女。
在那名侍女的引领下,苏瑾来到了一处院落,秦蓉正在大厅里绣着一条手帕,看见她后,笑着说道,“苏大家,我的胭脂在哪里呢?”
“王妃,苏瑾要是不以这个借口的话,如何能进的了这王府的门。”苏瑾闻言,冲着秦蓉微微一笑,双目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侍女,欲言又止。
“你们先下去吧,本王妃和苏大家有话要说。”见苏瑾此时的模样,秦蓉看出她有话要说,于是向屋里的那些侍女说道。
第四百八十一章 告状
“苏大家,有话尽可直言。”等屋里的侍女都退下后,秦蓉微笑着向苏瑾说道,从苏瑾刚才的举动上来看,应该有隐秘的事情要对自己讲。
“王妃,王爷这些天来可曾去过醉月楼?”苏瑾走到秦蓉的面前,郑重其事地问道。
“醉月楼?”秦蓉闻言微微一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冲着苏瑾摇了摇头,“王爷近来在家安心读书,出了上朝外从没有离开过王府。”
听闻此言,苏瑾的脸色刷一下就变得苍白,眼前猛然一黑,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在地上。
“苏大家,你没事吧?”秦蓉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苏瑾,关切地问道。
“王妃,谭游击让人给骗走了。”苏瑾回过神来,眼眶红润地向秦蓉说道,所谓关心则乱,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她现在是六神无主,完全乱了方寸。
“骗走了?”秦蓉闻言,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要知道谭纵可是官家面前的红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他的主意。
苏瑾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秦蓉,听得秦蓉目瞪口呆,她万万想不到对方竟然打着赵云安的旗号。
“真是胆大包天!”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秦蓉气得柳眉倒竖,这简直就是对安王府赤裸裸的挑衅。
“王妃,对方处心积虑地劫走谭游击,必然有所图谋。”经过了最初的慌乱后,苏瑾冷静了下来,向秦蓉说道,如果对方想杀死谭纵的话,在醉月楼里就可以动手,完全没有必要将谭纵带走。
“走,咱们找王爷去。”秦蓉闻言,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于是向苏瑾点了一下头,领着她向门外走去,事已至此,已经不是她和苏瑾两个女流所能解决的了,唯有赵云安才能拿主意,而只有赵云安才能满足对方的条件。
赵云安正在书房里读《史记》,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吃了一惊,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后,沉声向苏瑾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你回去静观其变,本王暗地里会派人去查。”
“谢王爷。”苏瑾向赵云安福了一身后,起身离去,既然得到了赵云安的承诺,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驿馆里等对方的消息。
“王爷,他们为什么要绑走谭游击?”苏瑾走后,秦蓉有些不解地看着神情凝重的赵云安,她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对方能从谭纵哪里得到什么好处。
“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如果谭纵死在他们手里的话,那么本王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赵云安神情冷峻地望着窗外的一棵大树,冷冷地说道,“好一个一箭双雕,既害了谭纵,又能令本王蒙冤,着实可恶。”
“可是王爷,既然他们要陷害王爷的话,为何还要将谭游击带走?”秦蓉闻言,狐疑地问道,如果谭纵在醉月楼被杀死的话,赵云安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
“他们这是在向本王示威,想让本王知难而退!”赵云安双目寒光一闪,右拳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秦蓉闻言,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从赵云安的语气里,好像知道那个“他”是谁,不过既然赵云安没有说,她自然也不会去问。
经历了江南一事后,赵云安自然而然地将矛头对准了赵云博和赵云兆,认为谭纵失踪一事是他们俩搞得鬼,因为在京城里有能力动谭纵并且敢动谭纵的人,也只有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了。
“来人,将汪总管喊来。”片刻之后,赵云安面无表情地向门外喊了一声,一名守在外面的侍卫随即离开了。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秦蓉闻言,双目不由得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她十分了解赵云安,赵云安这个时候喊汪海潮来,一定是与谭纵之事有关,恐怕要与绑架谭纵的幕后之人正面冲突。
虽然赵云安贵为亲王,身份高贵,但由于生性懒散,玩世不恭,不喜欢朝廷里的那些勾心斗角,因此并没有结交什么朝臣,故而在朝廷里没什么势力,对方既然敢动谭纵,想必势力不俗,赵云安贸然动手的话绝对吃亏。
“放心,本王自有分寸。”赵云安知道秦蓉是在担心自己,冲着她微微一笑,风清云淡地说道。
虽然赵云安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轻松,心情却异常凝重,直到谭纵出事他才意识到,除了王府里的人外,他要对抗赵云博和赵云兆的话,朝廷里几乎没有他能用的上的人。
赵云安并不是那种行事鲁莽的人,他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形势,因此并不会现在就与赵云兆、赵云博翻脸,他将汪海潮喊来的目的是去醉月楼调查谭纵失踪一事,向赵云博和赵云兆施加压力。
“王爷,王妃。”片刻之后,一名身形消瘦、眼神阴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冲着赵云安和秦蓉躬身行礼,他就是安王府的大管家――汪海潮。
得知了赵云安的意思后,汪海潮冲着他拱了一下手,大步走了出去。
“咱们就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望着汪海潮的背影,赵云安双目寒光一闪,双拳紧紧攥在了一起。
赵玉昭此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正是她的这个无心之举,阴差阳错下激化了赵云安与赵云博、赵云兆之间的矛盾,使得赵云安的心理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
下午,方山县县城。
“快来看呀,小叔子勾引大嫂,被捉奸在床。”伴随着一声锣响,一个宏亮的声音从县城的南门响起,只见一群乡下人围着一辆马拉的板车,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城中百姓们感到惊讶的是,板车上有一男一女面对面地被捆在被子里,披头散发,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不过从其裸露的肩头和胸口来看,两人应该没有穿衣服,赤条条地待在被子里。
顿时,沿途的百姓们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大家饶有兴致地跟在板车的后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走在马车最面前那个拎着锣的壮汉是张李村的大牛,大牛一边敲着锣,一边高喊着,吸引着附近的人前来看热闹。
今天清晨雨一停,大牛就带着人赶来了县衙,虽然路上有些地方发生了山洪,不过幸运的通往县城的道路完好无损,他们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来到了县城。
等来到县衙的时候,尾随在板车后面的百姓们已经黑压压地一大片,大家都想看看县太爷如此惩处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各位是张李村的吧?”县衙门前立着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后面跟着几名混混模样的青年,大咧咧地站在那里,见到板车来了,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于是迎上前去,笑着问道。
“我们正是张李村的,敢为阁下是?”大牛收起了手里的锣,打量了一眼尖嘴猴腮的男子,开口问道。
“本人候七,接受了夏老爷的委托,准备对这对奸夫淫妇提告。”尖嘴猴腮的男子望了一眼板车上的那一男一女,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我们的事儿就算办完了。”候七口中的夏老爷就是在张李村留下银子的那位大爷,大牛闻言,禁不住面露喜色,冲着身后的那些大汉喊了一声,“来,将那对狗男女交给这位侯兄弟。”
几名大汉闻言,立刻上前抬起了被子,准备将被子里的那对男女交给候七。
“这位兄弟,你把人送到大堂上,这活儿才算完呢。”候七见状,笑眯眯地向大牛说道,他才懒得让手下的兄弟们抬人,眼前这群乡下土老冒不用白不用。
“好嘞。”大牛闻言,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冲着那些抬被子的人挥了一下手,那些人就抬着被子立在了那里。
候七随即走到县衙门口的大鼓前,在县衙门前站立着的两名衙役的注视下,拿起鼓槌咚咚地敲了起来,击鼓告状。
“什么事儿?”等候七敲了一通鼓后,县衙门前的两名衙役这才过来,其中的一名衙役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位公爷,小的有告。”候七与县衙里的这些衙役早已经混得烂熟,于是将一份状纸递了过去,不动声色地说道。
“等着。”那名开口的衙役接过状纸后,冲着候七点了一下头,扭身走进了县衙里。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名衙役走了出来,冲着候七挥了一下手,让他进去。
候七向大牛使了一个眼色,大牛就让那几名大汉跟在了候七的身后,抬着被子里的人走进了县衙。
公堂上,两排衙役拄着水火棍面无表情地站在公堂两侧,一名国字脸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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