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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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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当时在场之人皆可证明。”谭纵知道刘子良是在质疑自己,于是郑重其事地向他说道。

“哼,他们还不是你的人,你想让他们怎么说就怎么说!”刘子良闻言,双目中顿时充满了不屑。

“刘大人,谭游击所言非虚,本官当时虽然在后门,但前门有本官带去的侍卫,亲眼目睹了谭游击刚才所说之事。”这时,周敦然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一本正经地向刘子良说道。

“陛下,臣问完了。”有周敦然出来证明,刘子良自然不好再在此事上搅合,于是向清平帝一拱手,说道。

“谭游击,听说你和漕帮私交甚厚,漕帮不仅允许你经营漕运生意,而且还给了你十条大船,就连漕帮帮主孙望海更是在你来京之前特意去拜访,不知可有此事?”还没等谭纵松一口气,御史中丞冯德高声说道。

此言一出,大殿里顿时一阵骚动,很显然,冯德这是在暗示谭纵私下里与漕帮有所勾结,暗地里收取了漕帮的好处,这才如此不遗余力地为其脱罪。

“这位大人,漕帮确实允许下官经营漕运生意,也的确给了下官十条大船,不过大人可能误会了,下官与漕帮之间并无私交,下官在扬州时与漕帮有些过节,漕运生意和十条大船漕帮对下官的补偿。”谭纵闻言微微一笑,向冯德说道,他根本就不怕对方拿漕帮来攻击自己,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扬州城可谓尽人皆知,没什么好保密。

“至于大人说的漕帮帮主孙望海,下官的确在来京之前见过他一面,那是下官第一次见到孙望海。”随后,谭纵望着冯德,有条不紊地说道,“孙帮主是来感谢下官的,因为下官让人医治了那些受伤的忠义堂帮众,减少了伤亡。”

“谭游击,难道孙望海大老远地赶来,只是为了感谢你不成?”冯德闻言一声冷笑,咄咄逼人的问道。

“下官与孙帮主没什么交情,他此来当然只是来感谢下官,难不成是来叙旧的?”谭纵知道冯德在暗示自己与孙望海达成了某种交易,于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给了他一个软钉子。

听闻此言,大殿内顿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哄笑,冯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被谭纵的这句挖苦弄得哑口无言。

“谭游击出手真的挺大方,本官听说你为了讨一名少女的欢心,竟然豪掷五百两银子,着实令本官佩服。”眼见冯德在谭纵面前吃了瘪,一名从四品文官走出了队列,阴阳怪气地向谭纵说道,此人是太仆寺少卿白文浩。

谭纵闻言,顿时感到一阵无语,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他不过是想帮助三巧和那些小乞丐,结果却成了讨三巧欢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三巧有什么邪念。

听到谭纵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大殿里的人们不由得纷纷望向了他,很显然白文浩是在质疑谭纵这笔银子的来路,凭他一个监察府六品游击,如何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就挥金如土,五百两银子随意就这么扔了出去。

“白少卿,谭游击在扬州城替本王办差的时候,在赌场里赢下了万贯家财,此事扬州城妇孺皆知,本王见他辛苦,于是就将这笔钱财赏给了他,你对此可有疑议?”不等谭纵开口,赵云安忽然宏声说道,双目如炬地顶着白文浩。

“下官不敢。”白文浩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懒散低调的赵云安会为谭纵出头,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讪笑着说道,起身走回了队列。

赵云兆闻言,双目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后嘴角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大殿里随即安静了下来,大家谁都看出来了,赵云安此举是在给谭纵解围,虽然赵云安行事低调,一直以来与世无争,但是谁要是以为他好欺负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大顺堂堂的亲王,官家最宠爱的儿子,得罪他绝非明智之举。

望着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的赵云安,清平帝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赵云安这个时候没有必要给谭纵解围,因为这种钱财方面的问题根本就伤不了他。

可赵云安还是这么做了,很显然,他是冲着白少卿的身后之人去的,这个曾经玩世不恭的儿子终于开始展露出他的“獠牙”,拉开了与赵云博、赵云兆之间的“战争”。

第四百七十一章  弹劾

“阁老,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有何看法?”清平帝沉吟了一下,微笑着看向了张必年,事到如今,当朝首辅若是开口了,那么忠义堂的性质也算是定下来了。

“陛下,老臣觉得此事的关键在于忠义堂之人有没有谋反之心,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在攻打府衙之时并无反意,因此虽然忠义堂所犯之罪罪无可恕,但情有可原。”张必年冲着清平帝拱了一下手,不动声色地说道,“请陛下圣断。”

“请陛下圣断!”张必年的话音刚落,唐三科等官员的脸上便面露喜色,而邱成等人的则露出失望和不甘的神色,大殿里的官员们一起向清平帝躬身行礼,齐声说道。

“谭游击,你认为忠义堂之人该如何将功赎罪?”清平帝微微颔首,看向了谭纵。

“陛下,微臣在审问忠义堂帮众的时候,他们希望能在北疆用余生来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谭纵闻言,恭声说道。

“拟旨,忠义堂攻打扬州府衙,引发暴乱,罪无可恕,但朕念其受人蒙蔽,因此决定网开一面,犯事之人充军北疆。”清平帝环视了一眼殿里众人一眼,沉声说道,“此类事件,下不为例,如有再犯者,严惩不贷。”

清平帝将忠义堂攻打扬州府衙定为“暴乱”,而不是谋反,其中的寓意千差万别,暴乱的形势是多种多样的,意味着忠义堂犯事之人不用再背负叛逆的罪名。

“陛下圣明!”随着清平帝将忠义堂一事盖棺定论,大殿里的文武百官们再度向其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地说道。

“陛下有谕,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忠义堂之事是今天朝会的最后一个议题,安德山看了清平帝一眼,见清平帝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冲着下面的文武百官们尖声说道。

“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就当大殿里的官员们按照惯例要恭送清平帝回宫的时候,一个宏亮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赵云兆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寒冷的笑意,谭纵休想轻而易举地从朝会中脱身,即使不能伤到他,也要好好地恶心他一下。

官员们闻言,不由得扭头向身后看去,一名站在文官队列最后面的黑脸干瘦中年官员走了出来,大步迎着清平帝走去。

“是他!”望着那名黑面干瘦中年官员,谭纵的双目闪过一丝愕然的神色,联想起对方在茅厕里对自己冷淡的态度,他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见此情形,不少官员都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名黑面干瘦中年官员,因为黑瘦中年官员就是御史台里有着“鬼难缠”雅号的钟正,已经收到消息的人知道他要找谭纵的麻烦,而没有收到消息的人则暗自猜测谁这么倒霉,竟然被“鬼难缠”给盯上了。

“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钟正有本要奏。”黑面干瘦中年官员来到圣驾前后,神情严肃地冲着清平帝一拱手,高声说道,“臣要弹劾监察府江南游击谭纵胆大妄为,在办案中为了泄一己私愤,公然杀害逆首毕时节,使得追查毕时节幕后主谋一事陷入了停滞。”

谭纵这下明白了,这个钟正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杖毙毕时节一事的后果终于在此刻显露了出来。

“谭游击,可有此事?”清平帝闻言,望向了谭纵,不动声色地问道。

“启禀陛下,毕时节的确是被微臣杖毙的,此人阴险狡诈,顽固不化,微臣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不成想将其打死。”毕时节终究是被自己打死的,谭纵知道无法否认,于是沉声说道。

“恐怕谭游击并不是想给毕时节一个教训,而是打算直接要了他的命。”钟正闻言,顿时一声冷笑,看向了谭纵,“据本御史所知,毕时节当时已然决定向朝廷投降,只不过想换一个人来审问他,可是谭游击置若罔闻,一意孤行,接连对其施以酷刑,导致其被活生生打死。”

“钟御史,如果那毕时节如果真有悔意的话,早就向下官如实供述他的恶行,而不是刻意拖延。”谭纵一本正经地看着钟正,“毕时节在扬州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如果按照他的意愿换主审的话,必然要通报京城,这样的话路上一来一往的话起码要十几天,他之所以表明要投降,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目的是等待他的那些同党来救他。”

“谭游击,本御史不知道这是否是毕时节的缓兵之计,但本御史非常清楚,毕时节曾三番两次地想要害你,你们俩之间可谓水火不容,毕时节担心你徇私,提出更换主审也在情理之中,谭游击既然与毕时节有着私怨,难道就想不到回避?”钟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谭纵,一字一句地说道。

按照大顺律例,如果主办案件的官员与嫌犯有恩怨的话,那么就要进行回避,以确保审案的公正性。

“钟御史可能忘了,下官接这个案子之前,与毕时节并无瓜葛,他刺杀下官是在下官接手案件后,按照大顺律例,下官是不用回避的。”谭纵闻言微微一笑,宏声说道。

回避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办案官员与嫌犯在办法之前有恩怨,之所以强调办案之前,是因为官员在办案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与嫌犯发生一些纠葛。

“谭游击,毕时节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是江南那群叛逆的逆首,想必知道不少机密,谭游击就这样将人给打死了,想必已经有了那些机密的线索?”钟正不想与谭纵打嘴仗,沉吟了一下后,冷冷地问道。

“下官正在竭力追查。”谭纵闻言,正色说道。

“如此说来,谭游击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前提下,仅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就杖毙了知道众多机密的毕时节,使得这些机密石沉大海?”钟正闻言,冷笑一声,高声喝问。

“钟御史,下官说过了,毕时节之死是一个意外,下官也不愿意看见。”谭纵郑重其实地望着钟正,沉声说道。

“好一个‘意外’!谭游击难道想以一句简单的‘意外’,来掩盖你公报私仇的事实?”钟正冷冷地瞅了谭纵一眼,随后看向了现场的众位官员,“如果办案的官员们都像谭游击那样意气用事,那么还要大顺律例何用?”

“陛下,微臣办事不周,误杀了毕时节,致使追查其幕后主使的线索中断,愿接受一切惩处。”见钟正用大顺律例来压自己,谭纵的嘴角蠕动了几下,想要辩解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众目睽睽下跪在了地上,双手伏地,向清平帝说道。

“陛下,谭游击在江南不辞辛苦,九死一生,不仅剿灭了为祸苏州的倭匪,更是扫荡了逆首毕时节在扬州和苏州的势力,为我大顺立下了赫赫功劳。他只不过尽了自己的职责,提审了逆首毕时节,不想毕时节受刑不过死去,他在这件事情里并没有做错,何罪之有?”这时,监察府左佥监察叶天行走出队列,沉声向清平帝说道。

“叶监察此言差矣,谭游击虽然立下了大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违法乱纪,在提审毕时节时以权谋私,将其活活打死。”听闻此言,钟正摇了摇头,正色说道。

“钟御史……”叶天行当然不可能坐视钟正将“以权谋私”的罪名扣到谭纵的头上,于是开口反驳。

“陛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谭游击在江南尽心尽力地为国办事,如果我们为了一个罪该万死的逆首来揪住谭游击的无心之错不放的话,不仅对谭游击不公平,也对不起那些被毕时节害死之人。”不等叶天行将话说完,周敦然打断了他,沉声向清平帝说道。

周敦然和谭纵在扬州城共事多时,亲身经历了谭纵与毕时节的斗智斗勇,他是最有资格评价谭纵的人。

“陛下,谭游击虽然有无心之过,但瑕不掩瑜,岂能因为一个小过错而对其大加责难!”随后,叶天行冲着清平帝一拱手,宏声说道,“请陛下明察,还谭游击一个公道。”

“臣附议!”户部右侍郎齐衡闻言,走上前一步,高声说道,表达了对谭纵的支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双方没有见过面,但无疑已经处于了一种同盟关系,他并不介意展现这种同盟关系,以警告那些觊觎漕帮的势力。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随后,大殿里不少官员都站了出来,既有监察府的人,也有文臣和武将,呼啦啦出来一大群。

“此事如何处理,朕自有决断。”清平帝环视了一眼那些为谭纵求情的官员后,宏声说了一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摆驾回宫。”安德山见状,随即尖声喊道。

“恭送陛下。”大殿里的官员们闻言,连忙退回到各自的队列,躬身向清平帝行礼。

等清平帝离开了金銮殿,恭立在大殿里的文武百官顿时一哄而散,三五成群地向殿外走去,谭纵的第一次朝会正式宣告结束。

下朝后,谭纵并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曹乔木去了监察府,一是见见同僚,二来也是熟悉一下地方,毕竟他也是监察府的人,来了京城怎么也得去“娘家”逛逛。

第四百七十二章  未雨绸缪

监察府位于京城城南,朱红色的大门,门前矗立着两尊两米多高的石狮子,院墙高大,气派威严。

四名挂着腰刀的军士守在大门处,见到曹乔木一行人回来,躬身行礼。

进入监察府后,曹乔木领着谭纵在各个部门逛了一遍,混了一个脸熟,以后谭纵肯定少不了要与这些部门的人打交道。

退朝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逛完那些部门后就到了下午六点,办公时间结束。

由于谭纵已经向清平帝汇报了江南的事情,曹乔木也不用再避嫌,召集了监察府的同僚,在春风阁里给谭纵接风洗尘,同时增进双方之间的感情,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参与其中。

“冤枉呀,冤枉呀!”谭纵和曹乔木等一行人刚走到大门处,只见几名军士拖着一名身穿正五品官服的中年浓眉男子往里走,那名中年浓眉男子一边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冤,神情异常惊恐。

“这是户部的一个郎中,仗着手里的权力侵吞国库里的资产,结果被人给告发了。”一名瘦高个男子见状,笑着向谭纵解释。

如果谭纵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被同僚告发的倒霉家伙是直接被监察府的人从户部带走的,看来这监察府还不是一般的强势,能直接上门抓人。

到了春风阁,夜幕已经降临,曹乔木在春风阁后院订了一个小院,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融洽。

曹乔木与一名身材高大的国字脸中年男子坐在首位,两人小声谈笑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谭纵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那位国字脸中年男子,监察府里有三个主事,其中两个主事管“外院”,另外一个主事管“内院”,共同负责监察府的日常运作。

三位主事中,管“外院”的两位主事为驸马,管“内院”的主事是郡王,这也是监察府为什么如此有底气,敢将那名户部的郎中直接从户部带走的原因,不仅三位主事,监察府里很多重要职务都是由皇亲国戚或者与皇亲国戚有亲缘关系的人来担任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监察府代表了皇族,是皇族与朝廷重臣集团抗衡的一个有力工具。

曹乔木和国字脸中年男子就是掌管监察府“外院”的人,所谓“外院”指的是监察府在大顺各地的分支,曹乔木负责大顺南方地区,而国字脸男子负责大顺北方地区,两人地位平行,互不统属。

国字脸男子是驸马刘成,与曹乔木同一年进的监察府,打过了多年的交道,相互间配合默契,对官家忠心耿耿,深受清平帝的器重。

所谓的“内院”,指的就是监察府那些隐藏在大顺各地的暗探,乔雨就是属于“内院”的暗探,专门从事一些“外院”不宜出面的秘密事务。

“内院”的主事是东平郡王赵永历,一个旁支的郡王,深受清平帝的重要和信任,将“内院”管理得井井有条。

由于手头事务的关系,赵永历平日里行事低调、深居简出,几乎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身上笼罩着一份神秘色彩。

从春风楼里出来,一身酒气的谭纵在门口与曹乔木等人告别后,上了马车就倚在车厢上呼呼大睡,今天他一个人对监察府里的那些同僚们,着实喝了不少酒。

乔雨坐在谭纵的对面,见他的脸上有不少汗,于是拿出手帕,轻轻地给他擦拭着,眼神无比温柔,只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流露出自己温柔的一面,平日里总是以一副冰冷的面目示人,令人敬而远之。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谭纵忽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拍了拍车厢示意停车后,猛然冲了出去,在街边的一棵大树下俯身剧烈呕吐了起来。

乔雨见状,连忙关切地上前轻轻拍着谭纵的背,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谭纵喝如此多的酒。

重新上了马车后,谭纵靠在车厢上感觉不舒服,于是索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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