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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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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纷纷从门缝和窗缝中偷窥着经过的城防军,脸上流露出愕然的神色,私下里暗暗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使得城防军半夜里出动。

扬州城的城门和码头迅速被全副武装的城防军控制,城防军设置了阻拦马屁的路障,刀枪齐出,在路障后摆出了迎敌的阵势,气氛萧杀,紧张而压抑。

相比于安静冷清的城门,扬州码头此时依旧忙碌,灯火通明,苦力们正来来往往地从船上装卸着货物。

忽然闯进的城防军打乱了码头上的秩序,码头上的人纷纷惊讶地望着那些气势汹汹的军士们,现场一阵骚动。

“奉扬州将军令,码头即刻封锁,所有人等立刻离开。”卢天成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来到了码头,面无表情地高声宣布,“如有违反者,杀无赦!”

轰!听到这个消息,码头上的人,不论是苦力还是货主,又或者漕帮维持秩序的人,随即炸开了锅,现在是运输的旺季,粮食、食盐和其他货物都需要在扬州中转,然后运到目的地,耽误一天的话就要损失白花花的银子。

卢天成见码头上的人没有撤离的意思,一挥手,身后的军士们涌了过去,开始驱赶码头上的人。

面对着城防军明晃晃的刀枪,码头上的人一阵慌乱,纷纷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卢巡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正是漕运的繁忙时期,停工的损失巨大,如果那些货主发难的话,我们可承担不起呀!”正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领着几个大汉走了过来,冲着卢天成一拱手,说道。

“张管事,封锁码头是将军大人的军令,本巡守是在执行军令,不周之处,还望张管事海涵。”卢天成知道中年男子是漕帮在码头上的大管事,负责码头的一切事务,见他拿那些货主来压自己,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不动声色地说道。

能做漕运生意的人,背景自然深厚,可是有官家做后盾,卢天成才不会买那些人的帐,也不可能买那些人的帐,无论那些人的背景在雄厚,在官家面前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卢巡守,你看不如这样,码头上有不少船就快装完了货物,不如巡守行个方便,让他们装完货物离开。”见卢天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张管事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于是向后退了一步,说道。

“这位大人,通融一下,我们是京城的,以后定当厚报。”不等卢天成开口,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口的京腔,笑眯眯地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进了他的手里。

码头上的这些货物三分之一都是这个胖中年人的,他还有一船盐就可以启程,因此前来打点关系。

“抱歉,本巡守军命在身,无法通融。”卢天成面无表情地将那张银票推了回去,别说五十两银子了,现在即使是金山银山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可能放任何一个人离开码头。

“这位大人,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是你家将军,见了我家老爷也只有垂首而立的份儿,大人何不做个人情,日后也好相见。”胖中年人见状微微一怔,随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几分威胁的味道。

“如果本巡守通融了你,不要说本巡守要掉了脑袋,即使是你家老爷,恐怕也遭受无妄之灾。”卢天成闻言,一声冷笑,不动声色地看着胖中年人。

“你……”胖中年人没想到卢天成竟然说出这种不客气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伸手一指卢天成,面色阴沉地说道,“阁下也太猖狂了吧,即使是南京将军,也不敢在我家老爷面前夸下如此的海口。”

“大人,有船离开!”正在这时,一名站在卢天成身旁的队正一指河道里,高喊了一声。

卢天成抬头望去,神情不由得一变,只见几艘装满货物的大船正缓缓驶离岸边。

第三百八十八章   码头冲突

“来人,准备火箭。”卢天成伸手一指那几艘大船,双目杀机一闪,厉声下达了命令,“如果它们不停下来的话,以抗命论处。”

听闻此言,张管事和胖中年人不由得大吃一惊,两人知道那几艘船上装的丝绸布匹和杂货,属于易燃物品,现在是夏季,天气炎热,水面上又有着江风,一旦被沾满了麻油的火箭射中,必将引起熊熊大火,届时船上的东西可都毁了,要知道一艘大船上货物的价值可是高达万两白银。

卢天成的队伍中配有八十名弓箭手,专门为了对付这种强行驶离的船只,随着卢天成的命令,他身旁的那名队正立刻率领着弓箭手们向码头上跑去,冲着那几艘大船高声喊叫着,示意它们立刻停下来。

“卢巡守,那几船货物是京城工部左侍郎虞大人家的货物,你可要三思而行呀!”见此情形,张管事连忙提醒卢天成,虞大人京中的正四品大员,岂是他小小一个巡守能招惹得了的。

“张管事的好意本巡守心领了,这是本巡守的职责所在,不得已而为之。”卢天成看了张管事一眼,将目光落在了那几艘逐渐驶离岸边的大船上,眉头微皱,希望那些大船上的人有自知之明,否则的话就是自寻死路。

那名队正来到岸边的时候,几艘大船已经驶离了岸边十来米远,正排成一列向运河上游驶去。

队正冲着大船高声喊着,让那几艘大船立刻回到码头,可是船上的人却置若罔闻,大船依旧向前行进,第一艘大船上的前甲板上站着一名身材粗壮的男子,在几个手下的簇拥下,一脸得意地看着那个队正,有虞大人做后盾,他才没将扬州将军放在眼里。

“对准第一艘船,射!”队正见大船上的人对自己置之不理,船队就要脱离弓箭的射程范围,于是面色一喊,伸手一指那个粗壮男人的坐船,宏声下令。

弓箭手们早已经将火箭准备好,并且在岸边列队,摆出了攻击的架势,见队正下令,一松手,数十支火箭在夜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如同数十颗绚丽的流星,呼啸着飞向了领头的大船。

粗壮男子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放火箭,而不是摆摆样子而已,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的这艘船上装的都是丝绸布匹,价值数万两,一旦遭到火袭必然焚之一炬,损失极其惨重。

望着天空中的数十支火箭,码头上刹那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些火箭,目光随着火箭而移动。

在人们的注视下,火箭相继射在了大船的船身、船舱和甲板上,大燃起一团又一团的火焰。

“救火,快救火!”粗壮男子打了一个冷战,跌跌撞撞地冲向了他面前的一个火焰,一边用脚踩着,一边发疯似地喊道。

船上顿时乱成了一团,船员和粗壮男子的手下手忙脚乱地灭着火,虽然那些人极力扑救,甲板上的火焰受到了有效的控制,可是在江风的吹拂下,船身和船舱上的火焰,却越烧越旺,整条大船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剩余的几条大船见状,经过最初的慌乱后,连忙向岸边靠拢,生怕岸上的城防军再度放箭。

“完了!”粗壮男子望着眼前的噼里啪啦烧着的大火,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哭丧着脸,如丧考妣,这些货物就这么完了,他回去如何跟老爷交待。

“大爷,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时,几名大汉走过去,架起浑身无力的粗壮男子,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向着岸边游去。

“天呀!”望着那艘被火焰吞噬的大船,胖中年人不由得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庆幸,他刚才也抱有和粗壮男子一样的心思,准备仗着自家老爷的势,在装好货后强行离岸,要不是粗壮男子率先如此做的话,恐怕倒霉的就是他了。

“卢巡守,如果虞大人怪罪下来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张管事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货物是在他的地盘出事的,一旦货主追究下来的话,恐怕他难辞其咎,受到牵连。

“张管事稍安勿躁,一切由本巡守承担。”卢天成瞅了瞅卢天成,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果虞大人知道封锁码头是官家意思的话,恐怕感谢他还来不及,要是这几艘大船真的离开了码头,有些事情虞大人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管事的嘴角蠕动了几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卢天成就抬步走了,指挥着军士们开始驱离码头上的人。

有了先前的一幕,码头上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汇聚成几股人流,老老实实地离开码头。

“你竟然连虞大人的货也敢烧,我和你拼了。”不久后,正当卢天成布置军士把守码头的时候,那名浑身湿漉漉的粗壮男子手里拎着刀,双目赤红,气势汹汹地领着一百多名拿着武器的手下和船工,向这边蜂拥而来。

卢天成见粗壮男子竟然狗急跳墙,眉头微微一皱,一挥手,两旁的军士涌了过去,拦住了那些人,双方怒目而视,形成了对峙之势。

“各位,难道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虞家受此羞辱吗?”虽然双方人数差不多,但城防军军容整齐,而粗壮男子这边就显得太过杂乱,气势上要输上几分,真要打起来的话绝对要吃大亏,粗壮男子也并不是一个简单之辈,否则的话其可能主道这么大的生意,他抬头望向四周那些离开码头的人,神情悲愤地说道。

此言一出,向外走的人群顿时就是一滞,虞家在京城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自然也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子,码头上有几个货主或多或少都与虞家有关系,粗壮男子这么一开口的话,他们自然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地离去,否则的话以后还如何相见。

片刻之后,一个瘦高个中年人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与粗壮男子站在了一起,他并不想趟这淌浑水,可是碍于情面,不得不站在粗壮男子一边,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扬州将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即,又有几名男子领着手下的人涌了过来,加入了粗壮男子的队伍,使得粗壮男子身后的人达到了三四百人之多,人数上完全占据了优势。

见此情形,向码头外走的人们纷纷停了下来,惊讶地望向这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张管事双手抱胸,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倒要看看,卢天成如何应对粗壮男子等人,如果粗壮男子和瘦高个中年人等人身后的势力联合起来施加压力的话,别说是韩天了,就是南京知府也吃不消。

“你们想要做什么?”卢天成面无表情地看着粗壮男子,沉声问道,同时向一名军士打了一个手势,那名军士立刻将一枚带有烟火的响箭拿了出来。

一旦发生冲突的话,这名军士就向天空释放这枚响箭,向韩天求援。

“向阁下讨个公道,阁下为什么要烧了在下的货船,你知道那上面的货物值多少银子吗?”粗壮男子死死地瞪着卢天成,恨不得一口将他吃了,“说,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要与我虞家为敌?”

“本巡守已经说了,码头已经封锁,任何人不得离开。”卢天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发现粗壮男子想将那艘大船被焚毁的责任推给自己,于是冷笑着说道,“是你不听劝告,想要强行离案,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后果。”

“你放屁。”粗壮男子伸手一指卢天成,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完全可以派船去追,何必要放火箭,我看你就是要对付我们虞家。”

“来人,给我拿下他,我要带着他去找扬州将军讨个公道。”说着说着,粗壮男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猛然一扭头,冲着身旁的人高声吼道。

既然现在货物已经被烧毁,那么说什么都晚了,粗壮男子想要保住自己的饭碗,乃至性命的话,惟有将这件事情闹大,一口咬定是卢天成故意而为,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粗壮男子身后的人闻言,立刻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向城防军杀去,他们与漕帮不同,因为幕后老板是京中的高官,因此并不怕这些城防军,即使起了冲突,也自会有人来善后。

“堂主有令,漕帮所有人等,协助官军封锁扬州城,如有违抗者,帮规从事!”卢天成眉头不由得紧紧皱在了一起,正在考虑是否告诉粗壮男子等人此事与官家有关时,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马上的男子望见了场中危急的局势,连忙冲着张管事大吼着,手里挥动着一个黑色的令牌。

“什么?”张管事闻言,不由得愣在了那里,他还以为城防军突然封锁码头必然会惹怒堂主,万万没有想到堂主竟然会让他们协助城防军,更没有堂主这么快让人前来传令。

听闻此言,那些走向城防军的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纷纷望向了粗壮男子和瘦高个中年人等人,等待着各自老板的指示。

“回来!”此时此刻,立在粗壮男子身旁的瘦高个中年人已经觉察到形势不对,连忙冲着人群里挥了一下手,他的人立刻退了回来,。

随后,那些后来加入的人也在各自老板的示意下回来,现场只剩下粗壮男子的人立在那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张管事,堂主让你协助官军封锁码头。”片刻之后,那名快马来到了张管事的面前,马上的男子翻身下马,将手里的黑色令牌递给了他。

“所有人听着,协助官军!”张管事看了一眼令牌,是忠义堂的忠义令,只有重大事务时堂主才会发出,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后,高高举起令牌,大声向四周的人说道。

一些拎着刀的大汉随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都是张管事在码头的手下,面无表情地站在了张管事的身旁,与粗壮男子的人形成了对峙之势。

望着城防军和漕帮的人,粗壮男子猛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面无血色,浑身抖个不停。

有了漕帮的协助,卢天成很快就掌握了码头的局势,控制住了水上离开扬州城的通道。

第三百八十九章     锋芒毕露

码头上的局势之所以能够峰会路转,当然是谭纵在府衙出手了,韩天离开后,他相继让周敦然喊来了扬州知府鲁卫民和漕帮忠义堂堂主方有德。

当看见谭纵出现在房间里并且坐在周敦然上首位的位子上时,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鲁卫民和方有德皆大吃一惊,要知道周敦然不仅是从四品的大员,而且还是钦差,地位尊贵,而谭纵之所以能坐在上首位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的身份高于周敦然!

很显然,以谭纵的年龄,官位不可能大于周敦然,那么如此说来的话,谭纵不是与皇家有关就是肩负着官家的重要任务,否则岂会让一名堂堂从四品的钦差坐在自己的下首位?

谭纵将鲁卫民和方有德喊来,目的自然是今天晚上的抓捕行动,两人掌握着城防军和盐税司之外最重要的两支军事力量,尤其是方有德,更是谭纵重点“照顾”的对象。

忠义堂在扬州城里有着将近两千人的帮众,再加上受其影响的码头苦力和渔民,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如果不能将这股力量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的话,难免会出现什么变数。

因此,谭纵只是告知鲁卫民官家要整顿扬州,让其调集府衙的公人,协助城防军抓人。

谭纵没说官家为何要整顿扬州,惊魂未定的鲁卫民自然也不敢问,满头大汗地下去集合府衙的公人。

由于公人所住的院落就在府衙的东南角,因此鲁卫民很快就将人从各个厢房里喊了出来,聚集在了院子里,神情严肃地耳提面命一番后,让他们带上武器,到府衙门前等待命令。

至于方有德,谭纵并没有放他离开府衙,方有德与鲁卫民和韩天不同,鲁卫民和韩天是朝廷的命官,与谭纵有着同僚之意,又是苏州府三大衙门的首脑,在没有证据表明两人与毕时节是一伙儿的之前,谭纵选择信任他们,让两人协助其掌控扬州城的形势。

方有德即使不是毕时节的同党,在目前的情形下,谭纵也不敢将其放出去,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方有德留在府衙,不仅方有德,前来赴宴的忠义堂副堂主张清和八大香主都要待在这里。

只要忠义堂群龙无首的话,那么在接到方有德命令后,他们才不至于轻举妄动,如果有人胆敢图谋不轨的话,谭纵也可以调八大香主中的人或者张清前去弹压,以最小的代价和最快地速度消灭那些人。

因此,当方有德向忠义堂各部传达了协助官府封锁扬州城的命令后,谭纵就将他留在了房间里“聊天”。

方有德不清楚谭纵究竟要做什么,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被谭纵给“软禁”了,心中极为震惊,故作轻松地与谭纵谈笑,内心则忐忑不安,猜测着谭纵的目的。

“方堂主,请你去看一场戏。”正当两人谈笑风生的时候,秦羽走了进来,向谭纵为唯一颔首,谭纵随即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向方有德说道。

“请!”方有德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沉,下意识地认为谭纵这是冲自己来的,于是不动声色地起身,冲着谭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谭纵此时代表着官家,自然不会与方有德客气,当仁不让地走在了最前面,向周敦然举办酒宴的一个宽阔的院落走去。

出了门,方有德惊讶地发现,厢房所在院子院门外的走廊上不知何时已经聚满了全副武装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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