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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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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个苦肉计不是赵炎想出来的,一定是那个姓沈的!
猛然间,徐宗的眼前浮现出了谭纵的影子,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很了解赵炎,知道性格粗圹的赵炎没有这么细密的心机,肯定是谭纵所为。
“徐四公子,赵小姐和沈夫人现在生死难料,公子最好回河西镇。”张铁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徐宗,好心地提醒他。
“谢张捕头!”徐宗闻言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异常的严肃,冲着张铁一拱手。
他明白张铁的意思,赵家吃了这么大的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要是留在县城的话,难免不会受到赵家人的袭击。
徐宗的话音刚落,一名公人快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徐宗后,在张铁的耳旁低声嘀咕了几句。
“徐四公子,你最好现在就回河西镇!”张铁的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郑重其事地向徐宗说道,他刚才已经接到了消息,赵家在县城的人已经开始聚集,徐记绸缎庄极可能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张捕头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要是就这么走了的话,岂不是丢了徐家的颜面。”徐宗清楚一定是赵家的人开始行动了,他面无表情地向张铁拱了拱手,望了一眼徐武的尸体,大步离开了,准备召集徐家在县城里的人,与赵家硬磕到底。
“张头儿,怎么办?”一旁的一名公人见状,凑上前,紧张地望着张铁。
徐家和赵家要是在县城里火并起来,他们必然前去维持治安,双方要是打红了眼,说不定连他们也一起打了,届时万一有个好歹的话,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回衙!”张铁的眉头皱在一起,沉声说了一句后,向外走去,他劝徐宗离开的目的就是避免赵家和徐家的冲突,现在看来,只有回去找齐飞蓬,让他拿主意了。
张铁急匆匆赶到县衙的时候,齐飞蓬正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安王爷可就在苏州城里,昆山县如果出什么乱子的话,他头上的乌纱就别想要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得知了徐宗下定决心要与赵家一拼后,齐飞蓬急得直在房间里打转,凭县衙里的这些公人,根本就无法阻止有着世仇的徐家和刘家。
“大人,白沙镇上驻有一支五百人的城防军,依卑职来看,大人可以給城防军的窦把总写一封信,让他派兵进城,守在徐记绸缎庄外,阻止双方火并。”张铁见状,沉声说道。
“好,本官这就給窦把总写信,你火速让人送给他。”齐飞蓬闻言,点了点头,来到桌案前,抬笔开始写信,在结尾处盖上了县衙的大印。
事到如今,徐家和赵家之间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必须要向苏州城汇报,在此之前,齐飞蓬必须保证两家不在县城里大打出手。
写完了信后,张铁就派一名公人骑着快马出城,直奔白砂镇,向窦把总求援去了。
白沙镇位于清河的下游,距离昆山县城有二十多里,一支围剿倭匪的城防军驻扎在此,领兵的将领是杭州府的把总窦山,手下的城防军有三百人来自杭州,另外两百人来自湖州,负责昆山县北部地区的搜索。
夜幕降临后,昆山县县城一派沉寂,鸦雀无声,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街上冷冷清清,看不见半个人影。
不少居民从门缝和窗户缝里向外张望,观察这街上的动静,自从徐武的死讯在县城里传开后,谁都知道徐家和赵家在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大火并。
医馆里,谭纵坐在床边,神色忧伤地拉着乔雨的手,赵蓉躺在对面的床上,双目紧闭,赵炎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脚步。
忽然,一个赵家的家丁走了进来,在赵炎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赵炎点了点头,冲着他挥了挥手,那名家丁就退了下去。
“表哥,你在这里看着嫂子和蓉蓉,我去找徐家算帐。”赵炎来到谭纵的身旁,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
“你们俩跟着二爷!”谭纵闻言,看了一眼昏迷着的乔雨,面无表情地向站在门口的沈三和沈四说道,“如果二爷有丝毫闪失,我唯你是问。”
沈三和沈四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后,快步跟着赵炎离开了。
医馆外面已经聚集了黑压压两三百名男子,每个人的手上都拎着一把刀,手上举着火把,一个个神情严肃。
“诸位,蓉小姐和表少爷的夫人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徐家欺负到咱们的头上了,咱们应该怎么办?”环视了一眼面前的人们,赵炎伸手一指医馆里,沉声向那些人说道。
“打!打……”众人举起手里的刀,齐声高呼了起来。
“好,咱们今天就要让徐家看看,咱们赵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谭纵见状,抽出腰里刀,大吼了一声后,领着众人气势汹汹地向徐记绸缎庄走去。
“宗族!”听见外面排山倒海的喊打之声后,谭纵不由得摇了摇头,有些地方的宗族势力强大到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别说聚众斗殴了,族长甚至可以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徐记绸缎庄门口灯火通明,张铁带着数十名公人,打着火把守在那里,在城防军赶来之前,他们要尽量阻止双方爆发冲突。
张铁站在公人前面,不安地踱着步子,一旦赵家和徐家的人打起来,他们根本就制止不了。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街道的拐角处传来,伴随着这阵脚步声的还有越来越亮的光亮,好像不少人向这边赶来。
见此情形,公人们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张铁扫了他们一眼,皱着眉望着街角。
不一会儿,赵炎和赵家人出现在了张铁的视线里,浩浩荡荡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赵二公子,这么晚了,来这里何事?”等赵炎等人靠近后,张铁迎着赵炎走了过去,不动声色地问道。
“张捕头,这是赵家与徐家的私事,还望张捕头行个方便。”赵炎冲着张铁拱了一下手,高声说道。
“赵二公子,张某职责所在,实在不敢通融,还请二公子见谅!”张铁也冲着赵炎拱了一下手,一脸真挚地说道,“二公子,县衙现在已经受理了徐武绑架一案,一定会给赵小姐和沈夫人一个公道的。”
“公道?”赵炎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我妹妹和嫂子现在还在医馆里昏迷不醒,如果没有徐家的支持,单凭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徐武岂能做成这种事情!既然徐家做了,那么我们就要向徐家讨个公道。”
“讨公道,讨公道……”赵炎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就举着刀,齐声大喊了起来。
张铁闻言顿时沉默了,说实话,他也认为单单一个徐武不可能完成这么周密的绑架案,极可能是徐家为了报复谭纵在云记酒楼对徐武的侮辱而故意设局绑架的赵蓉和乔雨,可是这只是他的怀疑,根本就没法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徐宗,你这个缩头乌龟,真是丢尽了徐家的人,只会躲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还是不是男人 ?'…umdtxt'”赵炎望了一眼面前神情紧张的公人们,手里的刀冲着徐记绸缎庄一指,大喊了一声。
“里面的人都是乌龟王八蛋。”
“我看他们都是婊子养的吧。”
“裤裆里还有没有男人的玩意儿,不会变成女人了吧。”
……
赵炎这么一开口,徐家的人七嘴八舌地大骂了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骂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徐记绸缎庄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徐宗面无表情地在一群徐家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徐家在县城里的人没有赵家的人多,因此只聚集起了一百多人,人数比赵家要少一半。
徐宗原本不想理会赵炎,可是眼见赵家人的人越骂越难听,他再也按捺不住,要是再不出去的,外人还真的以为徐家怕了赵家。
“赵炎,你杀了我二哥,我正想去找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可就别怪你四爷不客气了。”徐宗盯着赵炎,冷冷地开口说道。
“徐武畜生不如,死有余辜!”赵炎冷笑一声,伸刀一指徐宗,杀气腾腾地说道,“你们徐家竟然敢对我妹妹和表嫂下手,你赵爷这次绝对不会饶了你。”
“别以为仗着人多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四爷手里的这口刀也不是吃素的。”徐宗闻言,不甘示弱地拔出了腰刀,争锋相对地说道。
“两位公子消消气,消消气!”眼见现场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张铁连忙伸开双手,冲着赵炎和徐宗往下压了压,“县爷已经将此案禀报了府衙,知府老爷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张铁的话音刚落,只见一支利箭从徐记绸缎庄的院墙上射了出来,嗖地从他的耳边穿过,冲着他身后的赵炎飞去。
“
第三百五十七章 械斗
此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不仅张铁毫无防备,赵炎也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箭支射向他的胸口。
“小心!”眼见箭支就要射中赵炎,立在他身后的沈三大喊了一声,一伸手,啪一声抓住了箭身。
赵炎回过神来,低头一看,禁不住惊出一身冷汗,箭尖距离他的胸口只有半寸,如果沈三的动作再慢一步的话,他的小命就要留在这里了。
张铁同样被惊出一身冷汗,箭尖要是稍微偏一点的话,那么这支箭就要射在他的身上了
嗖嗖……
张铁刚抬头,向箭支射来的方向望去,只听空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他的脸色不由得大变,想都不想,就势趴在了地上。
十几支长箭从徐记绸缎庄的墙上飞出,迎着赵家人疾驶而去。
沈三见状,飞快地挥舞着手里的箭支,将射向赵炎的一支箭打落。
赵炎边上的赵家人则没有这么好运,八九个人被箭射中,大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徐记绸缎庄的墙上,十几名拿着弓箭的人出现在墙头,从背上的箭壶里抽出箭支,准备再度对赵家的人发动攻势。
“住手!”见此情形,徐宗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冲着墙头上的那些弓箭手大吼了一声。
这些弓箭手是徐宗的杀手锏,他知道自己的人数占有劣势,一旦赵家和徐家打起来,他准备擒贼先擒王,用弓箭手来射伤赵炎,使得赵家人不战自溃。
按照徐宗和那些弓箭手的约定,他下达了攻击的命令后,由里面射箭技术最好的一个人射伤赵炎,其他的人射赵炎身旁的赵家人。
可是,由于张铁等公人在场,现场的局势还没有到大打出手的那一刻,因此徐宗根本就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而弓箭手们却开始放箭。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私自行事?徐宗面色铁青地望着墙上的弓箭手,恨不得一刀砍了第一个射箭的人。
“兄弟们,他们有埋伏,杀呀!”赵炎瞅了瞅倒在地上中箭的人,用刀一指徐记绸缎庄,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
“杀呀!”赵家的人闻言,立刻举着刀向徐家的人冲了过去。
由于张铁趴在地上,公人们一时间乱了方寸,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在那里面面相觑,眼睁睁地看着赵家的人从他们的眼前冲了过去。
“快,护送少爷回去。”见赵家人来势汹汹,站在徐宗的黑庄大汉见状,喊了一声后,护着徐宗向院子里退去。
与此同时,墙上的弓箭手们再度冲着扑上来的赵家人射箭,又有一些赵家人惨叫着中箭,摔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赵家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绕过了受伤的同伴,径直向徐记绸缎庄的大门冲了过去,他们距离大门不算远,不等弓箭手们再次放箭,已经有一部分人冲了进去,挥刀与守在里面的徐家人砍了起来。
赵家人和徐家人都没有受过什么格斗训练,他们之间打斗完全凭借着的是一股狠劲儿和力气,完全没有什么招式和花架子,就是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往对方的身上砍着。
伴随着双方的接触,混战随即拉开了序幕,人群中顿时血花四溅,惨叫声此起彼伏,相继有人倒在了地上。
“操!”张铁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口中忍不住迸出了一句,这个徐宗也太不是玩意儿了,竟然搞这种阴招,差一点就连累上了他。
“张头儿,怎么办?”一名公人走了过来,紧张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张铁白了那名公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徐家和赵家已经开打了,现在他们要是去阻止,绝对是自讨苦吃。
赵家的人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很快就将徐家的人压制住,逼得他们在院子里不停地后退。
由于赵家的人已经冲进了院子,因此墙上的弓箭手失去了用武之地,早已经撤离,和徐宗等人撤向了后院。
徐家的人在后院里抵挡了一阵,在徐宗的指示下,纷纷躲进了后院的房间里,利用狭小的空间来弥补人数上的劣势,赵家的人几次冲进去,但都被里面的人給打了出来。
逐渐,赵家的人将徐家的人包围在了几个房间里,双方形成了对峙之势,打斗逐渐停了下来。
地面上血迹斑斑,受伤的人捂着伤口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赵家的人将自己人抬走医治,至于徐家的人,则抬到空地上聚在一起,任由他们呻吟和哀嚎。
赵炎在一群赵家人的簇拥下,来到后院正房前,徐宗和几十名徐家人就躲在里面。
“徐宗,你个卑鄙小人,竟然暗箭伤人,简直无耻之极。”赵炎伸手指着正房的房门,冷冰冰地说道。
“你都打上门来了,难道还要我以礼相待?”很快,徐宗的声音就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徐宗,你要再不出来的话,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这里。”赵炎闻言,面色一寒,懒得再与祖宗斗嘴,沉声说道。
“千万使不得!”这时,张铁赶了过来,冲着赵炎说道,“这里附近都是民宅,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来人,给我砸!”赵炎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知道张铁说的是实话,于是冲着身旁的赵家人一声沉喝,“将绸缎庄我砸个稀巴烂!”
赵家的人闻言,立刻冲进前院的绸缎庄,噼里啪啦地一通猛砸,不仅捣毁了门窗,而且还推倒了一堵院墙。
正当赵家人咂得起劲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低沉的脚步声,一群气喘吁吁的城防军在两名巡守的带领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接到了齐飞蓬的信件后,窦把总将这件苦差事交给了湖州的那两名巡守,命令他们火速赶到昆山县城,阻止徐家和赵家的火并。
湖州的那两名巡守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毫无办法,谁让另外三个巡守都是窦把总在杭州的部下呢,他的胳膊肘自然往里拐了,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他们来做。
于是,两名巡守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昆山县城,可还是来晚了,徐家和赵家的冲突发生。
赵炎见城防军的人来了,冲着张铁拱了一下手后,领着赵家的人扬长而去,两位巡守并没有让人阻拦,对于这种宗族之间的械斗,官府历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位大人,本捕头已经略备薄酒,还请两位大人赏光。”张铁走到两名巡守面前,笑着冲他们一拱手。
两名巡守对视了一眼,也冲着张铁拱了拱手,跟着他离开了,准备打探一下当前的局势。
赵家和徐家的这场械斗,导致二十多人死亡,一两百人不同程度受伤,其中十几个人伤势严重,此事不仅轰动了昆山县,而且也震动了苏州城。
就在械斗发生的第二天下午,接到奏报的曹乔木就从驻守在苏州城的城防军里调动了一千人,让其分别驻扎在了河东镇和河西镇,防止两镇发生冲突,并且派来了一名官员前来安抚赵家和徐家。
在大夫的精心照料下,赵蓉和乔雨相继醒来,除了身体虚弱外,已经脱离了危险,这使得赵家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等赵蓉和乔雨的身体允许后,赵百发将两人接回了河东镇休养。回到镇上时,谭纵看见了几队巡逻的城防军,一个个精神气十足,摆明了是精锐。
“表少爷,你的信!”就在谭纵回到河东镇的第二天,正当他在卧室里陪着乔雨恶时候,沈三忽然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信?”谭纵闻言有些惊讶,他实在想不出谁会給自己写信。
“是徐宗!”沈三将信递给谭纵后,沉声说道,他刚才出去镇上办事,发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跟踪自己,于是将其引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结果发现那个人竟然是徐宗的那个心腹――黑壮大汉。
黑庄大汉将一封信交给了沈三,让他給谭纵,说徐宗有事情要跟他说。
谭纵猜不出徐宗要给自己说些什么,狐疑地打开了信封,信里面写着两行字“明日午时,三河滩!”
“这个徐宗,究竟要搞什么鬼?”谭纵看完后眉头微微一皱,递给了乔雨。
“他是不是想暗算相公?”乔雨看了看那两横字后,双目寒光一闪,说道。
“不对,他没有害我的理由。”谭纵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后猛然舒展开来,冲着乔雨一笑,“恐怕,他是有求于我!”
“有求于你?”乔雨闻言,双目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有些不明白谭纵的意思,徐宗和赵家是死敌,怎么可能求助谭纵?
“我听说徐家的嫡长子徐文跟着徐自立从杭州回来了,这个徐文一向嫉妒精明能干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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