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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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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板安心做生意就好,官府只不过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很快就会解决了。”谭纵冲着梅姨笑了笑,在大厅里坐下,与宋明聊起天来。

作为韩天的心腹,宋明自然知道大牢里发生的事情,清楚事态严重,既然见到了谭纵,那么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在曼萝来后就起身告辞,忙搜查的事情去了。

“公子,出了什么事情?整个扬州城好像都热闹了起来。”曼萝看了一眼急匆匆离去的宋明,笑盈盈地坐在了谭纵的身旁。

谭纵瞅了一眼屋里的侍女,冲着曼萝微微一笑,端起茶漫不经心地品了起来。

“你们随我去准备一些酒菜。”梅姨会过意来,招呼了屋里的侍女一声,带着她们离开了。

“‘候德海’被杀了。”等侍女们都出去了后,谭纵放下茶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扬州城要乱上一段时间了。”

“‘候德海’死了!”曼萝闻言大吃了一惊,惊愕地望着谭纵,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是梅姨派人杀了“候德海”。

“被一个狱卒砍掉了脑袋,那个狱卒的全家已经被抓进了牢里,恐怕凶多吉少。”谭纵站起了身,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时不时从院门外经过的士兵,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了曼萝。

反正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长时间,谭纵将此事告诉曼萝,其实是告诉毕时节,这样一来的话,毕时节就会认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其掌握。

“‘候德海’是官家钦定的要犯,他这么一死,官家一定十分震怒,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砍了脑袋。”讲完后,谭纵重新坐回在位子上,微微摇了摇头。

“公子不会被牵连吧?”曼萝紧张地看着谭纵,脸上充满了担忧,她听谭纵说起过,谭纵也是此次“候德海”一案的陪审。

“府衙大牢是鲁大人管辖,出了这种事情,首当其冲的是鲁大人,然后是钦差大人和韩大人、毕大人,最后才轮到我,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事儿。”谭纵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地安慰着曼萝,“再说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挨罚有时候也并不是坏事,有些人想让官家罚还罚不上。”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曼萝重复了一句,冲着谭纵莞尔一笑,“看来公子早已经成竹在胸了。”

“好聪明的女孩!”谭纵闻言微微怔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暗自说了一句,他没有想到曼萝竟然从自己说话的语境上判断出自己稳坐钓鱼台,并不惧怕官家的惩罚。

看来,自己以后要多多注意修身养性,幸亏曼萝不是毕时节的人,否则的话一旦在敌人面前露出破绽,那么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到底,我只是一名过客,又不是官府中人,官家即使想惩罚,估计到时候也只是会让人训斥我一番。”谭纵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很快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曼萝闻言嫣然一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细心地給谭纵剥着葡萄,聊着一些听来的趣事。

“黄公子,酒宴摆在这里还是曼萝那里?”正当谭纵悠闲地吃着曼萝剥的葡萄时,梅姨笑着走了进来,问道。

“曼萝那儿。”谭纵吐掉了嘴里的葡萄核,站起了身子,他准备晚上在飘香院留宿,自然要住在曼萝的院子里。

梅姨闻言福了一身,下去准备了,谭纵在曼萝的陪同下去了她的院子。

酒宴很快就在客厅里摆好,曼萝笑盈盈地陪着谭纵喝着酒,她很开心能在这个时候来看她。

第二天上午,谭纵离开了飘香院,回到了黄府,路上有不少士兵和公人对过往的行人进行盘查。

扬州城此时已经封城,许进不许出,城门处设有两道关卡,府衙一道,城防军一道,只有在城外有地的扬州居民方可出城,其余的人一律被拦下,稍有不满就被当作疑犯抓走。

自从大顺开国以来,扬州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城里的百姓们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各种流言漫天飞舞,有的说山越人打来了,有的说倭匪打来了,还有的说城里出了杀人狂魔等等,以致于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黄府门前守着三拨人,一拨是府衙的公人,一拨是城防军的军士,另外一拨就是盐税司的兵丁,三方人泾渭分明地立在门口,见到谭纵来了齐身行礼。

“大哥,你回来了!”谭纵走进院子后,在院落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的施诗不由得面色一喜,快步走了过来,她的双目通红,神情憔悴,好像一晚上没睡。

施诗昨晚与谭纵在一起,自然知道“候德海”死了,自从谭纵去了扬州大牢后,她就一直担心着谭纵:谭纵也毕竟是“候德海”一案的陪审,“候德海”一死,说不定会因此而获罪。

很快,黄府门前相继间来了府衙、城防军和盐税司的人,将黄府的前后门严严实实地守住。

施诗让府里的下人们去打探,门口的那些兵丁和公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是按照上面的指令守住黄府,这条含糊不清的命令使得施诗更加感到不安。

随后,府衙的公人和城防军的士兵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而谭纵又迟迟不回来,施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于是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你昨晚没睡?”谭纵望着一脸疲惫的施诗,有些惊讶地问道。

“大哥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施诗微微一笑,娇声说道。

随后,施诗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似乎不妥,脸上不由得一红,咬着嘴唇,尴尬地低下了头。

“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谭纵望着羞涩的施诗,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暖意,他能感觉到施诗对自己的关系,于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颇为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应该让人来说一声的。”

“大哥没事就好。”施诗闻言摇了摇头,脸颊绯红地冲着谭纵一笑,向他福了一身后,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望着施诗的背影,谭纵不由得郁闷地拍了拍脑袋:等到扬州这边的事务结束后,他应该怎么对待施诗呢?自己好像欠了她不少人情。

吃过了午饭,谭纵去了大牢,周敦然正在一个房间里听着扬州府三大衙门人的汇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昨晚显然没有睡好。

见谭纵来了,周敦然挥了挥手,屋里的人都出去了。

“周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谭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向周敦然。

“没有任何头绪!”周敦然苦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神情疲惫。

城防军和府衙的人倒是抓了一些操有关中口音的人,可惜那些人都有案发时不在场的证人,这使得周敦然无从下手查证,只能将他们先关起来。

“对方显然早有安排,这样查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城里的百姓已经开始恐慌,如果不加以引导的话,在有心人的煽动下极易出现骚乱,届时才是真正的麻烦。”谭纵沉吟了一下,看向了周敦然,“依在下看,不如写个告示,将‘候德海’被杀一事向全城公告,悬赏缉拿那些绑匪,一来可以稳定民心,二来也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好主意!”周敦然闻言双目不由得一亮,他光想着封锁“候德海”被杀的消息,完全忽视了百姓们的感受,经由谭纵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深以为然,“公子看多少悬红合适?”

“纹银三百两!”谭纵想了一下,冲着周敦然微微一笑,“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了这三百两银子,那些绑匪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隐藏行踪了。”

“好,就按公子的意思办。”周敦然点了一下头,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冲着门外一声高喝,“来人,拿笔墨纸砚来,本钦差要亲自写这个告示。”

写完了告示,周敦然让随从将告示拿给鲁卫民,让他找人依照上面的内容誊抄,盖上府衙的大印后在扬州城的广为张贴。

很快,扬州城的大街小巷都贴上了府衙的告示,百姓们这才清楚昨晚出了什么事情,比起被杀的“候德海”,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三百两银子的悬红。

告示里说的明明白白,绑匪操有关中口音,不过极可能会将关中口音隐藏起来,只要发现身边之人有关中口音的人,皆可以上报府衙,一经府衙查实,钦差大人将奖励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对于扬州城的那些市井小民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额财富,一时间,扬州城里到处都是谈论绑匪的声音,无论男女老少,所有的百姓都被这三百两银子給吸引了。

扬州盐税司。

“老爷,府衙发告示了,钦差大人将‘候德海’死的事情向外界公布,并且悬赏三百两银子找绑匪的线索。”毕时节正在书房里看书,一名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在他耳旁低声说道。

“没想到姓周的这么快就将此事公布于众。”毕时节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放下了手里的书,“三百两,他的手笔倒还真的不小。”

“老爷,倭匪要来攻打扬州城的消息还散布不散布?”中年男子是毕时节的管家毕福,同时也是他的心腹,小声问。

“取消这个计划,既然百姓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再散播这样的流言就没什么价值了。”毕时节沉吟了一下,冲着毕福摇了摇头,随后脸色一沉,“朱三是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竟然暴露了关中口音!让他们这段时间小心点儿,千万不要露出什么破绽,否则的话本官要他好看!”

“老爷放心,官府的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朱三他们会在那个地方。”毕福点了点头,笑着冲毕时节说道。

“希望如此吧!”毕时节站起身,走到窗前凝神望着院中的一颗石榴树,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总感觉暗地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举报

府衙的告示在扬州城里引起了轰动,确切地说,是那三百两银子点燃了百姓们的热情,无论男女老少皆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告示上的事情,只要提供那些关中人的信息就可以得到三百两银子。

经过百姓们的踊跃揭发,又有一批与关中有关系的人被公人和士兵带走,里面包括曾经去过关中的人、娶了关中女子为妻的人和女儿嫁到关中的人等等,只要跟关中扯上关系的,通通被抓进了扬州府大牢。

晚上,谭纵在家里与施诗下象棋,谭纵原本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地击败施诗,可是谁想施诗步步为营,竟然使得战况陷入了僵局中。

“大哥,钦差大人派人来,请你过去。”正当两人杀得难解难分之时,郑虎走进了房间,冲着他说道。

“先把棋扣上,回来再下。”谭纵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笑着吩咐了施诗一声,带着郑虎离开了。

施诗望了一眼棋局,微微一笑,她五岁起就在父亲的指导下学习围棋和象棋,谭纵的象棋技术虽然不错,可哪里是她的对手,施诗一直在让着谭纵,使得棋局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谭纵走进扬州府大牢的一间厢房时,周敦然正在吃完饭,童世青躬身立在一旁。

童世青果然没有令谭纵失望,他将大牢里的狱卒筛了一遍,通过狱卒和狱卒家人了解了一些情况,最终将泄露消息的狱卒找了出来。

那名狱卒开始死不承认,童世青于是就对他上了大刑,经过一番较量后,实在扛不住的狱卒乖乖地吐露出了实情:

大约半个月前,他在赌场里输了钱,借了一名陌生男子五十两银子的赌账,结果陌生男子不仅不找他要这五十两银子的赌账,而且还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代价就是让他每天将“候德海”的境况告诉他。

狱卒虽然觉得陌生人此举十分可疑,但是由于有把柄在对方的手里,再加上他觉得只是透露“候德海”状况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答应了对方,按照对方的要求将“候德海”的情况私底下告诉那个陌生人,随后断断续续地又从对方那里拿了将近一百两银子的好处费。

前天早上,那个陌生人找到了这名狱卒,让他密切关注“候德海”,如果大牢里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立刻通知他,他就在大牢对面的小酒馆里。

等到“候德海”的脑袋被砍下来后,这名狱卒终于知道事情闹大了,为了避免受到牵连,他以买酒为借口去了小酒馆,将消息告诉了那名陌生人,希望陌生人赶紧离开,再也不要出现,这样的话就没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正是他这个买酒的这个举动,引起了童世青的警觉,不过童世青开始没有动那名狱卒,而是去了小酒馆了解了一番,知道一个面生的男子在案发那一天一直待在酒馆里,直到这名狱卒买酒后才离开。

童世青知道这名狱卒好赌,于是向其余的狱卒打听他近来的言行和经济状况,得知其花钱突然比以前阔绰后,于是怀疑狱卒被人在赌场设计陷害,进而被收买,然后汇报给了周敦然,让周敦然派人去狱卒的家中搜查。

当士兵们在后院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埋在地下的一百多两白花花的现银后,童世青这才給其上了大刑。

狱卒知道他做的事情是死路一条,于是一口咬定银子是他一点点地从赌场赢来的,童世青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花费了不少精力后终于迫使他开了口。

“黄公子,一起去看看吧。”吃完饭,周敦然喝了几口茶,向谭纵点了一下头,起身向外走去。

谭纵冲着周敦然躬身示意,不动声色地跟在了他的后面,两人在童世青的引领下来到了刑室。

一个刑具上绑着一名皮开肉绽、伤痕累累的男子,男子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下身还穿着狱卒的裤子。

与周敦然那种致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不同,童世青的目的是得到有用的口供,不敢将受刑之人往死里整,因此采取的方法都是让受刑之人吃些皮肉之苦。

虽然那名男子看上去鲜血淋淋,但是却没有伤筋动骨,神智依旧保持着清醒,一脸惊恐地望着走过来的周敦然和谭纵。

“大人饶命呀,小的一时间糊涂,中了对方的圈套。”男子的喉结蠕动了一下,高声向周敦然求饶。

“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无疑是谋杀者的同谋,性质比杀了‘候德海’还要严重,不光要被砍头,而且还要抄家灭族!”周敦然面无表情地走到男子的面前,冷冷地望着他。

“小的不是他们的同谋,小的确实不知道他们要杀‘候德海’,要是知道他们这么做的话,打死也不会給他们通报消息的。”男子脸色刷一下就绿了,连忙辩解着,情绪不由得变得焦躁,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将手上的镣铐晃得哗啦啦直响。

虽然他已经料到了后果的严重,但是如果被判定为同谋的话,那么将受到比砍了“候德海”脑袋的那个狱卒更严厉的惩罚,毕竟那个狱卒是在被对方威胁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之举,而他的行为确有同流合污的嫌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周敦然闻言冷笑一声,“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将功折罪,帮官府找出那个陌生人,否则的话就在这里等死吧。”

“大人,大人,小的如果再见到那个人的话,一定能将他认出来。”男子一听,立刻高声说道。

“如此说来的话,你无法提供对方任何的线索了?”周敦然盯着男子,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缓缓问道。

“大……大人,小的确实不清楚他的底细,不过他的长相小的牢牢记住了。”男子的冷汗刹那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提供一些打动周敦然的消息的话,那么他恐怕就真的只有在牢里等死了。

“把他带下去,单独看押,不要与任何人接触。”周敦然盯着满头大汗的男子看了一会儿,冲着边上的军士们挥了一下手。

两名军士立刻走上前,打开男子的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将其双臂一架拖走了。

“对方既然已经露面,自然会躲起来,恐怕很难找到他。”回到厢房后,周敦然皱着眉望向了谭纵,对找到与男子联系的陌生人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那些绑架者和打探消息的人应该是一伙的,只要找到绑架者,那个来打探消息的家伙自然也就浮出了水面。”谭纵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回答。

“可是那些人神出鬼没,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他们。”周敦然放下了茶杯,神情显得有些凝重,这件事情拖得越久,那么造成的影响就越恶劣。

“现在全扬州城的百姓都是官府的眼睛和耳朵,他们要想悄无声息地藏起来,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谭纵微笑着看着周敦然,“他们即使隐藏的再好,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周敦然闻言点了点头,看向谭纵的目光中不由得充满了一丝钦佩:在这种时候还能镇定自若,这个黄公子果然非等闲之辈,怪不得官家将扬州府的事务让其全权负责。

别看周敦然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人生阅历丰富,可在“候德海”被杀后也禁不住乱了方寸,毕竟那是官家钦定的案犯,关系重大,他实在承担不起这个严重后果,完全没有谭纵的这种若无其事的洒脱。

周敦然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谭纵的眼里“候德海”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他的真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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