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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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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莹这才从匣子里拿出那块玉牌,翻看了一下,斩钉截铁地看向宋明,“宋大人,这玉牌正是小女子之物。”
听闻此言,魏七等人不由得对视了几眼,暗自摇头,黑哥先前一直不承认谢莹用玉牌抵债,现在却从田开林的家里找到了这个玉牌,看来田开林这次凶多吉少:谭纵如次大张旗鼓地折腾这件事情,岂会轻易放过他。
黑哥先前之所以不承认这块玉牌的存在,是因为他昨天上午特意找扬州城里的珠宝商鉴定过,虽然那个珠宝商也不清楚制造玉牌的玉的来历,但是断言这种玉可能来自大光(既现在的缅甸)的一个玉料老坑,品种珍稀、质地上乘,现在的价值应该在三百五十两银子以上。
谢莹欠他的赌债不过两百两,如果谢莹用这个玉牌来抵债的话,那么就根本没有勾引黑哥的必要,黑哥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者说,黑狗已经将这个玉牌送给了姐姐张氏,也不好再要回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玉牌的存在。
令黑狗没有想到的是,自从谢莹出事后,谭纵已经详细调查过他这两天来的举动,不仅知道他去了玉器店鉴定了玉牌,而且还知道他将玉牌送给了张氏,因此早就想好了应对黑狗抵赖的办法,布下了今天晚上的这个局。
明着里,谭纵是在找证人证明黑狗当晚试图侵犯谢莹,实际上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谭纵清楚光凭那些证人的证言根本就无法使得黑狗认罪,这块小玉牌才是击垮黑狗的关键,黑狗越是当着众人的面否认玉牌的事情,那么就越无法从这个泥潭中脱身。
因此,当询问完白斯文后,谭纵就开始拿那个玉牌做文章,他以田开林强抢玉牌为由,让宋明派人,故作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去田家搜查,制造紧张压抑的气氛来迷惑张氏,令其主动交出玉牌。
为了使得张氏放松警惕,谭纵特意让张清也派人参与其中,有漕帮的人在,尤其是副堂主张清的人,那么张氏将更容易相信此事。
谭纵的理由很简单,如果黑哥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张氏手里绝对没有那个小玉牌,而张氏手里如果有谢莹所说的小玉牌的话,那么这就表明黑哥是在撒谎。
由于谭纵的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因此张清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根本就没法拒绝,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拒绝了,那么宋明的人也会去田府。
即使张氏看出了什么蹊跷不交出那个小玉牌,城防军的人还是会找到的,因为张清相信宋明绝对会让士兵们搜查田府,将田府翻个天翻地覆来找这个小玉牌。
万一城防军的那些人在其中做些手脚,栽赃陷害张氏的话,那么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因此,张清慎重考虑后,派出手下前去,一是监督城防军,二来也是表明漕帮光明磊落,并没有徇私。
城防军的士兵凶神恶煞地闯进田府后,告诉张氏,说田开林带人抢了一名京城贵族子弟的小玉牌,那名贵族子弟已经上告到了扬州府,田开林已经被官府的人拿下,但拒不交出小玉牌,因此他们奉命将田家人带去大牢拷问。
张氏被这个突然其来的消息惊呆了,她见城防军的士兵全副武装,而且还有漕帮的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被骗,情急之下拿出了小玉牌,前来給田开林伸冤,坐实了黑狗的罪名。
虽然张氏很奇怪那些人会将自己带来大通赌场而不是府衙,但是看见外面站着的那些城防军士兵和漕帮的人后,她的心中立刻为田开林担心其来,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小细节。
黑狗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看似不起眼、并没有被众人所重视的玉牌,将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在得到谢莹肯定的答复后,宋明就让张清和魏七等人一一查看小玉牌,看见小玉牌后面“福寿安康”四个大字时,众人的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大局已定!
“田夫人,既然你说这个小玉牌是令弟给你的,那么你能否签字画押?”等众人查看完了小玉牌,宋明望向跪在那里的张氏,不动声色地问道。
“民妇愿意签字画押。”从张清和几位香主的脸色上,张氏预料到这次事态严重,为了給田开林解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宋明闻言一摆手,有人就将笔墨纸砚放在了张氏的面前,张氏出身一个富商的家庭,上过女塾,于是伏在地上写了供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你先退下。”宋明看了看张氏的供词,向张氏挥了一下手,有了张氏的供词,黑狗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大人,民妇的夫君是否没事了?”张氏起身后,一脸焦虑地问宋明。
“田香主有没有事,本巡守自会秉公办理。”宋明闻言,一本正经地回答。
张氏见问不出什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魏七等人纷纷同情地望着张氏,可怜的张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为她的这个证词,将黑哥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也使得田开林处于十分被动的境地。
张氏走后,宋明让人将田开林和黑狗喊来。
一进门,田开林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的气氛与先前不同,魏七和姜庆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古怪。
“张厉,本巡守再问你一次,谢姑娘究竟給没给过你小玉牌。”等田开林落座后,宋明面色一沉,冲着准备走到田开林身后的黑狗大喝了一声。
田开林闻言,顿时如遭电击,整个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怪不得他老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原来是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玉牌!
“宋巡守,小的刚才已经说了,小的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小玉牌。”黑狗不明所以,闻言停下了脚步,冲着宋明摇了摇头,矢口就予以了否认。
“那么你能告诉本巡守,这是何物吗?”宋明面无表情地看了黑狗一眼,打开小匣子,从里面拿出那个玉牌,沉声问道。
“这……这……”黑狗见状大吃了一惊,脸色刷一下就变绿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玉牌会出现在这里。
“说!”宋明双目一瞪,伸手重重地一拍桌面,“这小玉牌从何而来?”
“是……是小的花钱买的。”黑狗的脸上顿时汗如雨下,他抬头看着宋明,双目中充满了惊惶。
“从哪里买来的,花了多少银子?”宋明冷冷地盯着黑狗,面无表情地问道。
“从……从一个外地的客商那里买的,一共花了三百五十两银子。”此时此刻,黑狗就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小玉牌是谢莹的,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情急之下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
“那个客商在哪里?”宋明根本就不给黑狗喘息的时间,立刻沉声追问。
“他……他……他已经离开了扬州,小的不……不知道他在哪里!”黑狗此事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脑子里一片空白,语无伦次地回答。
“在何处交易?当时有何人在场?有谁见过那名客商?”宋明闻言,冷笑一声,连珠炮似地发问。
“在……在……在码头交易,当时就……就小的与他两人,小的与他是偶遇,只有一面之缘,不清楚谁见过他。”黑哥被宋明的连续发问压得透不过气来,胸口极具起伏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水打湿,神情显得极为惊恐。
“本巡守问你,你对玉石了解多少?”宋明双目紧紧盯着黑哥,问道。
“一……一无所知。”黑哥闻言摇了摇头,他现在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大胆!”宋明双目一瞪,用力一拍桌面,“好你个张厉,如次得刁滑,即对玉石一窍不通,又没有行内之人协助,你如何就敢花三百五十两银子买下一个陌生人手里的玉牌?”
宋明的话音刚落,黑哥剧烈地喘息几下,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在了地上,面对宋明的发问,他实在无言以对。
“宋巡守,在下这个妻弟一项胆大妄为,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是花再大的价钱也在所不惜。”这时,坐在一旁的田开林开口了,脸色铁青地望向宋明,“他可能是喜欢这个玉牌,所以才不惜重金将其买下的。”
事到如今,田开林是骑虎难下,就像谭纵说的那样,一句谎言要用一百句谎言来掩饰,为了保下黑哥,为了他自己,他只有咬紧牙关强撑下去。
“对……对,我姐夫说的对,我喜欢它,所以就买了下来。”经过田开林这么一“点拨”,黑哥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坐在地上,连声向宋明说道,模样极其狼狈。
张清和魏七等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很显然,田开林的说法是在胡搅蛮缠,自欺欺人而已,除非是腰缠万贯的傻子,否则怎么可能如此轻率地花费三百五十两银子买下一件来历不明的东西,他此时的这种行为无疑是在丢漕帮的人。
“田香主,你可能对玉器方面不了解。”谭纵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大凡是这种珍贵的玉器,尤其是订制的玉器,珠宝店都会对它的资料进行存档,以备将来查询。”
说着,谭纵看向了一旁的谢莹,谢莹于是娇声说道,“这个玉牌是小女子四年前生日时家父所送,由金玉阁的大师傅打制,肯定留有存档,届时只要到金玉阁一查存档便知。”
“天下间的东西多了,两件一模一样的玉器也未尝不可!”田开林冷笑一声,神情不屑地望向谢莹,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狰狞,“你凭什么说这件玉牌就是你的那件呢?”
“因为这上面刻有小女子的名字!”见田开林开始蛮不讲理起来,谢莹柳眉一竖,娇声说道。
第三百一十五章 狗急跳墙
“名字?”张清和魏七等人闻言顿时大吃了一惊,他们刚才都看了那个小玉牌,上面出了“福寿安康”四个字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字。
“宋大人,请将这个小玉牌置于黑暗中。”面对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谢莹转向宋明,娇声说道。
宋明也想知道这个玉牌上哪个地方有字,于是拿起小玉牌,下令关窗灭灯。
当室内处于黑暗后,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小玉牌周身散发出微弱、柔和的白光,宋明定睛一看,玉牌正面凤凰的身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莹”字。
如黑哥找的那名珠宝商所讲,这个玉牌的玉确是来自大光的玉料老坑,是谢豪五年前花了一百多两银子赌石赌来的,幸运地得到了这种极其罕见、会发光的玉石,于是用它打造了玉牌,在谢莹十二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当礼物。
金玉阁的大师傅通过对玉牌表面玉石的打磨和修正,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肉眼难辨的“莹”字图案,每当处于黑暗时,由于玉牌上玉石发光强弱的不同,会使得那个“莹”字浮现出来。
除了谢豪和打制这个玉牌的大师傅外,只有谢莹知道这件事情,谭纵在得知玉牌被黑哥给了张氏后曾经问过她有没有办法证明玉牌是她的,她就告诉谭纵,不仅金玉阁里留有玉牌的备案资料,而且玉牌在黑暗中还会浮现她名字中的“莹”字,使得谭纵成竹在胸,有了对付黑哥耍赖的办法。
望着那个“莹”字,宋明觉得大为稀奇,饶有兴致地查看了一番后,递给了身旁的张清。张清看了看,面无表情地交还给了宋明。
宋明随即让人开窗点灯,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光明,由于距离太远,魏七等人只看见小玉牌发光,并没有注意到上面的那个“莹”字,于是一起望向了宋明,想知道玉牌上面究竟有什么。
“谢姑娘,你的名字是什么?”虽然现场的人都知道谢莹的名字,但是宋明为了下面的审理,却还是要问出来。
“谢莹!”谢莹闻言,娇声回答。
“请谢姑娘将你的名字写出来。”宋明点一下头,让人給谢莹拿来了笔墨纸砚。
谢莹伏在谭纵身旁的桌上,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俊秀,与施诗的字体不相上下,看得谭纵一阵郁闷,暗暗下定决定,一定要练好毛笔字,否则的话就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了。
“张副堂主,你看玉牌上面的字与谢姑娘的名字是否相同?”谢莹写好后,那名高大军士将纸拿给了宋明,宋明瞅了一眼,递给了张清。
“宋巡守,一模一样!”张清看了看纸面上的字,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将纸张还给了宋明,心中颇为无奈,看来田开林的这个跟头是栽定了。
“田香主,你对张副堂主的话可有异议?”随后,宋明望向了田开林,沉声问道。
“在下没有异议。”田开林的脸色此时阴沉得快要下雨,既然张清已经开口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冲着宋明摇了摇头,然后望了谭纵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恶毒。
“好你个张厉,油嘴滑舌,竟然敢欺骗本巡守!”随即,宋明双目一瞪,冲着黑哥一声沉喝,“看来不对你动刑的话,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黑哥见玉牌的事情被揭穿,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浑身抖个不停,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田开林,双目流露出求救的神色。
田开林先是冷冷地瞪了黑哥一眼,接着看了看谢莹,然后冲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黑哥是田开林的心腹,自然知道田开林这个举动意思,是让他继续诬陷谢莹,与谭纵拼个鱼死网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被猪油蒙了心,说了谎话,还望大人赎罪。”怔了一下后,黑哥把心一横,双手着地,向宋明爬了过去。
不等黑哥来到宋明的身前,那名高大军士一横身,拦在了他的面前,黑哥抬起头,面无血色地看向宋明,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大人,这小玉牌的确是谢姑娘的,不过不是她用来抵赌债的,而是她因为小的在床上勇猛而送给小的的。”
无耻!魏七和姜庆等人,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黑哥还在这里大放厥词,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只会激怒谭纵吗?
田开林闻言,不由得看向了谭纵,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既然你咄咄逼人,那么就别怪老子将你的名声搞臭,让扬州城都知道你的女人被黑哥給睡了!
谭纵望了田开林一眼,一脸的不屑,想要往他的头上扣屎盆子,田开林还嫩了点儿。
谢莹还从没有见过如此下流无耻的人,柳眉一竖,刚要反驳,谭纵头也不回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介意黑哥的诬陷。
“大胆!”宋明见过不少顽固之徒,可是像黑哥这种不识时务的人还真是少见,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在狡辩,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他冷冷地瞪着黑哥,“本巡守问你,既然谢姑娘将那个小玉牌送给了你,后来为何又要偷你的财物?”
“小的开始也不明白,现在想清楚了,她这样做不过是迷惑小的而已。”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田地,黑哥决定殊死一搏,扯着嗓子高声喊道,脸上出现一股病态的红晕。
“来人,给本巡守棍棒伺候,打到这个刁嘴滑舌之徒说实话为止!”事情的脉络现在已经无比清晰,宋明此时已经失去了与黑哥讲理的耐心,脸色一沉,大喝了一声。
几名城防军的士兵从门外涌了进来,他们好像早有准备,有两个五大三寸的家伙手里竟然拎着刑棍,将黑哥往地上一按,抡起刑棍就要朝他的屁股上打去。
“且慢!”眼见着刑棍就要落在神情惊恐的黑哥屁股上,田开林再也按捺不住,噌地站了起来,面色狰狞地看向宋明,“宋巡守,你是想屈打成招吗?”
面对着如此失态的田开林,宋明怔了一下,随后一声冷笑,面无表情地盯着田开林,“你是在质疑本巡守吗?”
“没有证据,谁也休想动张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漕帮那么好欺负吗?”田开林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红着眼睛与田开林对视着,黑哥是个什么德性他知道,几棍子下去绝对会将实情吐出来。
“给我打!”宋明环视了一眼在座的魏七等人,只见魏七等人神情平静地坐在那里,丝毫也没有帮田开林的意思,于是冲着那几名行刑的士兵一挥手,高声喝道。
啪!刑棍重重地落在了黑哥的屁股上,黑哥顿时杀猪般地哀嚎了一声,脸上疼得都变了形。
“来人!”田开林见状,冲着门外一声大吼。
呼啦一声,守在门外的忠义堂帮众蜂拥着涌了进来,田开林声色俱厉地用手一指那几名打黑哥的士兵,神情疯狂地说道,“給本香主抓起来。”
忠义堂的帮众们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随后一起看向了张清。
“既然你找死的话,那么本公子就成全你。”张清的脸上冷得能结一层冰,心中暗恼田开林的行为,企图将漕帮拉进来垫背,刚要让那些帮助退下,谭纵的忽然站起了身,笑着走到了田开林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本香主倒要看看你怎么成全本香主!”田开林一声狞笑,右手缓缓地按在了腰刀的刀柄之上。
见此情形,室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郑虎快步来到谭纵的身旁,右手扶着刀柄,冲着田开林怒目而视,城防军和郑虎的手下也从门外涌了进来,隐隐约约与忠义堂的人形成对峙之势。
“本公子绝对不会令你失望!”谭纵瞅了田开林一眼,走到口中唉唉呀呀地呻吟着的黑哥面前,蹲下身子,笑着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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