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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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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越人和倭匪在南京府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很显然,监察院已经被藏在暗中的敌人渗透,现在,曹乔木手头上唯一能放心用上的只有谭纵了。

“大人放心,下官即使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帮倭匪给挖出来。”谭纵清楚曹乔木的意思,放下手里的茶杯,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京城,藏书阁。

赵云博慢条斯理地在泡茶,他是茶道高手,泡出来的茶色香味俱全,令人口齿留香。

“二弟,苏州府那边不要紧吧?”不一会儿,赵云兆推门走了进来,坐在了赵云博的对面,神情有些凝重。

赵云安已经用八百里加急将赵元长一事呈报朝廷,赵云兆两天前去京郊办事,今天才回来,刚进城就知道了苏州发生的事情,于是找了一个空子来见赵云博,毕竟这么些年来,赵云博的谋划可从没有落空过,这一次竟然会出现意外。

“大哥,请!”赵云博端起一杯茶递给了赵云兆,微微一笑,“不过一颗小小的棋子而已,大哥何必多虑。”

“那个赵元长可是咱们安插在苏州府的管事,老四不会从他那里嗅到什么吧?”赵云兆喝了一口茶,不无担忧地问道。

“大哥放心,赵元长只知道他下面的人,上面的人他一无所知。”赵云博品了品手里茶杯里的茶,笑道,“即使咱们在苏州府的人被老四给端了,南京府的力量也不会削弱很多,假以时日,苏州府的力量又会东山再起。”

赵云兆这才安下心来,喝了几口茶后,有些狐疑地问道,“二弟,老四是怎么找出赵元长的,一切不都是咱们的掌控之中吗?”

赵云安只在奏报里说抓到了倭匪在苏州城的内应,具体的情形则寥寥几句带过,京城的人对其中的经过并不清楚,只知道是监察院办的案子。

赵云兆离开京城办事的时侯苏州城里还风平浪静,南京府那边传来的讯息还是赵云安束手无策,结果短短两天他就得到了苏州城巨变、赵元长就被抓的消息,此事确实太过突然。

赵云博从抽屉里摸出两张纸递给了赵云兆,他安插在南京府的管事已经将谭纵在刑场上公审赵元长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进行了上报。

“是曹乔木在幕后操纵的这一切?难道我们低估了这个家伙?”看完了那两张纸后,赵云兆将它扔进了煮茶的小炉子里,沉吟了一下,看向了赵云博。

虽然是谭纵在刑场上公审的赵元长,但赵云兆认为,整个过程可谓步步为营,一步步将赵元长引入局中,他想来想去,只有阅历丰富、老奸巨滑的曹乔木才可能做出如此漂亮的事情。

“那些倭人已经令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设下这个局让赵元长钻!”赵云博摇了摇头,接着微微一笑,“听说老四很看重这个谭纵,想必也有几分真本事。”

“二弟,下一步怎么做?”赵云兆清楚自己的这个兄弟,见其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已经知道他有了应对的对策。

“有时候,文火煮出来的茶,喝起来更香。”赵云博笑着冲着赵云兆举起了手里茶杯,一饮而尽后将茶杯往桌面上一放,双目精光一闪,“我就和老四玩玩儿,让他在江南举步维艰!”

赵云兆还从没有见过赵云博如此兴奋的样子,顿时显得有些惊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已经开始认真了。

离开了藏书阁,赵云兆坐着马车向自己的府中赶去,一路上想着刚才与赵云博的那番交谈,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赵云博心里想对付的不是赵云安,而是赵云安手下的那个谭纵。

赵云博心高气傲,迄今为止,还从没有人能像谭纵一样引起他的重视。

“不行,必须除去这个谭纵!”良久,赵云兆自言自语了一句,眼睛里杀机毕现。

与赵云博的睿智相比,赵云兆则更加的内敛,也更加的沉稳,为了安全起见,他要除去一切游离于自己掌控之外的不稳定因素。

不久后,一只信鸽从京城的一个普通的四合院飞起,向着南京府的方向振翅而去。

晚上,苏州城。

谭纵骑着马,带着几名护卫去赶赴一场酒局。

自从来了苏州城,他还从没有赴过任何人的酒局,不过这次邀请他的人身份不同,于公于私他都无法推脱。

拐过一个街角,谭纵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院落前站着一大群人,领头的是王浩和他的家人,其余的是周围的街坊邻居,大家都想目睹谭纵的风采。

“大人大驾光临,下官的寒舍蓬荜生辉。”王浩的气色好了许多,等谭纵近前,领着家人迎了上去,拱手说道。

“王大人过誉了。”谭纵笑着下了马,王浩请他赴宴,他无论如何都要给这个面子,否则在外人看来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大人,请!”王浩一侧身,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王浩和家人的簇拥下,谭纵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那些街坊邻居们想跟进去看热闹,被王家的下人客气地拦住,在门口围观了一阵后逐渐散去。

自从谭纵在刑场当众揭开了赵元长的假面具,王浩和家人就获得了自由,道理很简单,既然赵元长是倭匪内应的话,那么想被他致于死地的王浩自然就是好人了。

经历了这场九死一生的劫难,王浩可谓否极泰来,不但获得了百姓们的爱戴,而且苏州知府孙延亲自来探望他,安慰他好好休养,养好了身体为苏州百姓做事,言外之意流露出重用他的意味。

谭纵被请进了正屋的大厅,坐在了酒桌上的上首位,王浩的父亲、兄弟、小舅子在一旁作陪。谭纵带来的护卫被带去了偏房,那里也摆了一桌酒席。

寒暄中,各式菜肴相继上齐,品相上乘,香味四溢,王浩特意请来了苏州府有名的酒楼――德悦楼的大师傅来家中掌勺。

“大人的大恩,下官永生不忘。”等酒菜上好后,坐在谭纵身旁的王浩端着酒杯站起身,神情严肃地说道。

“王大人过誉了,这是本官职责所在,王大人要感谢的话,那就感谢朝廷,感谢王爷。”谭纵也站起来,笑着向王浩举起了酒杯。

“下官明白,心里分得清楚。谢大人赏光,先干为敬。”王浩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浩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次如果不是谭纵的话,恐怕自己冤死也就冤死了,心中自然对谭纵万分感激。

谭纵听明白了王浩话里的意思,笑了笑,也喝干了杯中的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酒桌上的气氛逐渐活跃了起来,谭纵没有一点官架子,与众人谈笑风生。

谈笑之际,王浩的妻子张氏忽然领着长子王强进了屋。

“王强见过大人。”张氏轻轻拍了拍王强的肩头,王强于是来到谭纵面前,规规矩矩地跪下磕了一个头。

“王大人,这……”谭纵瞅了一眼王强,望向了王浩。

“大人,下官想将犬子送进监察院,还往大人成全。”王浩冲着谭纵一拱手,说道。

王浩洗刷了不白之冤后,王坤就被人送了回来,他左右衡量了一番,决定让长子王强进监察院,既报答了谭纵的救命之恩,也是向朝廷表示感激、效忠之意。

“王大人,你可想清楚了?”谭纵闻言略一沉吟,提醒道。

监察院成立的目的是充当皇帝的眼睛和耳朵,通俗一点来说的话就是皇帝监察百官的密探,与后世的锦衣卫类似,但与锦衣卫不同的是,掌管监察院的是皇上信赖的皇族之人,而不是宦官。

而且为了避免监察院拥权自重,皇帝对其做出了诸多限制,使得监察院不像锦衣卫那样飞扬跋扈,隐约与大顺国的文官和武将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虽然监察院的权力很大,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但“一入监察深似海,自此已是皇家人”,就像皇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一样,监察院的人几乎永生都要为皇家服务,终老一生,以皇家的意志为自己生命的全部,其中的凄凉和落寞非常人所能体会。

像王强这样年龄的孩童,往往需要接受监察院的秘密训练,然后派去执行监察任务,如果不能出人头地的话,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与王浩见面。

第二百五十九章  遇刺

“大人,下官心意已决,请大人成全。”王浩冲着谭纵一拱手,面色决绝。

“请大人成全,王强以后要像大人一样,将那些坏人们绳之以法。”跪在地上的王强见状,跟着大声说道。

“起来吧,本官答应你了。”望着聪明可爱的王强,谭纵微微一笑,起身扶起了他。

“谢大人!”王强闻言一脸的欣喜,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地随着张氏离开了。

在八岁的王强眼里,救了自己一家人的谭纵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英雄,是他心目中崇拜的偶像。

第二天上午,谭纵告别了赵云安和曹乔木,领着人赶往了倭匪消失的吴江县,准备去探查一些蛛丝马迹。

谭纵在路上的时侯,南京城,东升客栈。

一只信鸽落在了后院,吃着地上撒的谷子,一名经过的小二见状,伸手将它抓住,取下了它脚上的一个小竹筒,急匆匆来到一个房门前,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进来。”随后,屋里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小二推门进去,将小竹筒交给了屋里一个四十岁、面相憨厚的中年胖子,躬身退了出去。

中年胖子是东升客栈的老板方宇,方宇先检查了一下小竹筒筒口的封蜡,确定竹筒没有被人打开过,这才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小纸条,细细读了起来。

看完了小纸条,方宇的眉头微微一皱,随手将它点燃烧了,然后起身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备车,我要出去。”

吴江县。

吴江西临太湖,北靠苏州,地处水乡,河道纵横,素有“鱼米之乡”、“丝绸之府”的美誉,物产丰富,生活富庶。

谭纵一行人来到吴江县县衙时,并没有让门吏通报,而是径直带人走了进去。

吴江县县令张忠朝正在书房里安抚一名情绪激动的中年男子,见一群人进了院子,走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身穿便装。

正当张忠朝愣神的时侯,一名府吏快步走了进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连忙整理官服,前去门口迎接。

“不知谭大人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赎罪。”张忠朝见到谭纵后,连连拱手谢罪。

按照大顺官场的规矩,上级下来巡视,下级必须外出恭迎,否则就坏了朝廷的规矩。由于事前监察院并没有向吴江县通报谭纵要来的消息,因此张忠朝对此一无所知。

“本官并无官服在身,张大人不必多礼。”谭纵微微一笑,冲着张忠朝拱了一下手。

在张忠朝的引领下,谭纵走进了书房,屋里的中年人见状,起身向谭纵躬身失礼。

“大人,这位是刘老板,此次为国捐粮三百担。”张忠朝向谭纵介绍着中年人。

刘老板名叫刘耀,吴江县的望族,家中的生意做的很大,遍布整个南京府,是吴江县数一数二的名流。

“谭大人,你可要给小民作主呀,小民一项奉公守法,实在不能蒙受此不白之冤。”听闻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几天前在苏州城外赵元长的谭纵,刘耀的双目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连忙冲着谭纵一拱手,大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见刘耀神情严肃,谭纵不明所以,扭头看向了张忠朝。

“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张忠朝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事情还是由那些倭匪引起的,因为倭匪消失在了吴江的地界,所以有三千从外地各府县调集的军士驻扎在了吴江县。

大军聚集,粮草自然是头等大事。

苏州府是江南的粮仓,各个县皆有不少存粮,由于事发突然,赵云安就让苏州府内的各县解决其境内驻军的粮草问题,届时一共汇给南京府结算。

为了早日抓到倭匪,也为了表明自己抗击倭匪的决心,苏州府像刘耀这样的豪门望族纷纷踊跃捐粮,粮草问题得以顺利解决。

由于此次进入苏州府的军士是临时从南京府的各个府县里抽调来的人员,素质良莠不齐,所以难免有些油奸耍滑、品质恶劣之徒,借着搜捕倭匪的名义侵扰地方,为非作歹。

昨天,几名士兵闯进了刘耀一个堂哥的家中,诬陷他勾结倭匪,不仅硬生生讹去了五百两银子,并且其新娶的一名小妾也被领头的军汉凌辱。

刘家乃当地的名门大户,何时受到过这样的羞辱,更何况如果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的话,搞不好外人真的认为刘家的那个堂兄勾结了倭匪,作为刘家的族长,刘耀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找到张忠朝,告了那些军士一个抢劫财物、凌辱妇女的罪名,以免日后徒生枝节,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大做文章。

张忠朝只是吴江的父母官,哪里管得了那些外地的军士,因此好言抚慰刘耀,准备将这件事情上报给苏州知府孙延,要孙延来处理此事。

两人正说着话,谭纵不期而至,刘耀心中清楚,这个年轻的六品游击是曹乔木的人,更是赵元安的人,如果谭纵肯介入这起案子,无论那些为恶的士兵是否受到应有的惩罚,只要谭纵肯定了刘家,那么刘家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有这样的事?”听完张忠朝的讲述,谭纵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忙着赵元长的事情,他在苏州城一点也没有听见有军士扰民的消息。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小民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不等赵忠朝开口,刘耀神情果决地说道。

“你先回去吧,本官知道了。”谭纵沉吟了一下,冲着刘耀挥了挥手。

刘耀还想再说些什么,张忠朝暗地里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他这才告辞离去。

“张大人,此类扰民的事件多不多?”等刘耀走后,谭纵沉声问向张忠朝。

“禀大人,不胜枚举。”张忠朝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奈,“百姓们惧怕被口上通敌的罪名,因此敢怒不敢言,这次如果不是刘老板被惹急了,也不会前来告发。”

谭纵听明白了,张忠朝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暗中指责那些驻军军纪涣散。

恐怕,曹乔木也清楚苏州府一些军士的所作所为,但此时还要凭借他们围剿倭匪,因此在那些军士们还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之前也懒得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晚上,张忠朝在府中设宴,为谭纵接风洗尘。

虽然张忠朝已经在县城里给谭纵找好了宅院栖身,不过谭纵还是将住所选在了县衙内。

酒宴结束后,谭纵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神情凝重,如果不尽快找到那些倭匪的话,恐怕苏州府的乱局就无法平定,可是那些倭匪究竟能藏哪里呢?

白牛镇位于吴江县的东南方,是一个有着数万居民的大镇,街道繁华,民生富裕。

中午时分,一家酒楼。

身穿便服的谭纵坐在二楼的一个窗户处,一边吃饭一边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几天他带着护卫走访了不少地方,可惜一无所获,那些倭匪好像真的凭空消失了。

此时此刻,谭纵终于体会到了曹乔木的无奈和郁闷,就像是一名刀手已经举起了一把锋利的钢刀,可是却不知道对手在哪里,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举着刀,等待着对手的出现。

忽然,雅座外面传来一阵喧哗,谭纵不由得扭头看向了门外,一名护卫立刻开门前去查看。

“大爷,大爷,你不能这样,她还是个孩子!”走廊里,一个老头死死地抱着一个看上去是纨绔子弟的胖青年的大腿,高声哀求着,一把二胡掉在一旁的地上,断成了两截。

“老东西,老子看上你孙女是你孙女的福气,她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和你过苦日子强吧!”胖青年手里拽着一名十三四岁、一脸惊惶的标志女孩,骂骂咧咧地说道。

有几名下人打扮的男子,好像是纨绔子弟的家仆,一拥而上按住了老头,想要将他从胖青年的脚旁拖开,无奈老头抱得太死,几个人废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有将他拽开。

“你个老不死的。”老头的眼泪的鼻涕弄脏了胖青年光鲜的外衣,胖青年不由得勃然大怒,抬起一脚就向老头的胸口踹去。

老头闷哼了一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一旁的地上一动不动。

“爷爷!”女孩见状,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扑上去,跪在老头的身旁,失声痛哭起来。

走廊里的动静惊动了两边雅间吃饭的人,不少雅间的门打开了,人们站在门口望着女孩和老头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很显然,老头已经回天乏术了。

“看什么看,想死是不是?”胖青年瞅了一眼走廊里的人,趾高气扬地喊了一声,然后大咧咧地伸出右手按在了女孩的肩头,“走,大爷正好缺个九姨太,你给大爷当九姨太吧。”

女孩一扭头,张嘴冲着胖青年的右手手腕就是一口,胖青年吃痛,嘴里叫了一声,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救命呀!杀人了!”趁着胖青年一愣神的工夫,女孩拔腿就跑,边跑边喊。

“他妈的,竟然敢咬老子。”胖青年的手腕上有一排血印,向外渗出血来,顿时,恼羞成怒,气势汹汹地冲着一旁的家仆一指女孩,“把这个小贱人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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