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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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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可以坦白地告诉大家,来苏州城前,本官从没有见过王浩,也从没有见过赵大人。”发现赵元长此时的行为像是要狗急跳墙了,谭纵冷笑一声,高声向四周的百姓喊道,“我想问问大家,大家想不想揪出倭匪的内应,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
现场一片安静,百姓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显得颇为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显然,谭纵是在怀疑赵元长,虽然大家都很痛恨倭匪的内应,但毕竟赵元长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从感情上来说,大家不希望他就是内应。
“报仇!”沉默中,人群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吼。
“报仇!报仇!报仇……”人群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喊了起来,到了最后,全场都是百姓的怒吼声。
“赵大人,民意难违呀!”谭纵环视了一眼四周的百姓,冲着面色阴冷的赵元长微微一笑。
“大人,本官有的选择吗?”赵元长冷冷地望着谭纵,语气生硬,双目中充满了怒火,隐藏在怒火之后的就是慌乱。
“刘三,准备验尸!”谭纵笑了笑,懒得计较赵元长此时的态度,冲着刘三大喊了一声。
“是!”刘三应了一声,冲着人群里招了招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拿着一包东西跑了过来,里面是刘三验尸时的工具。
趁着刘三换衣服、净手和往身上熏香的时侯,几名军士将赵仕庭的尸体从棺材里抬了出来,放在了一张铺着白布的长条形桌子上。
那具尸体通体乌黑,几乎被烧得变了形,惨不忍睹,阴森恐怖,一些围观的女人和小孩纷纷扭过了头。
赵元长神情阴冷,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怪不得谭纵让他将棺材抬来现场,原来是早有打算。
刘三戴着一个口罩,双手是一副用鱼漂制成的薄膜手套,给那具焦尸上了一柱香后,立在了一旁。
“有劳先生指出赵公子的断骨之处。”谭纵冲着马中德拱了拱手,说道。
马中德向谭纵拱了一下手,来到了焦尸面前,伸手一指焦尸的左腿小腿处,告诉了刘三断骨的方位。
刘三随后将手按在那个地方,细心地触摸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结论不仅将关系到赵元长和赵仕庭的名誉,更是决定了王浩的生死。
良久,刘三取下了鱼漂手套,摘了口罩,大步走向了谭纵,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禀告大人,经过小人的验查,此具尸骨的左腿小腿完好如初,没有丝毫的裂痕!”刘三冲着谭纵一拱手,宏声说道。
嗡!
他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一片哗然,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赵大人,这如何解释?”谭纵扭身看着神情阴冷的赵元长,沉声问道。
“谭大人,下官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污蔑下官。”赵元长冷冷地看着谭纵,随后一指那具焦尸,“大人早早地就找来了仵作,想必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即使大人说躺在那里的是一名女子而不是犬子,下官想那仵作也不敢有半句异言。”
周围的官员闻言,纷纷看向了谭纵,大家都听出来赵元长的意思,指责谭纵操纵了整个事件。
“赵元长,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谭纵看了负隅顽抗的赵元长一眼,双目寒光一闪,语气变得严厉。
“谭大人,难道大人真的想以下官的人头为高升的垫脚石?”赵元长此时已经豁出去了,咬着牙,凄厉地悲呼了一声,然后冲着百姓们拱手作揖,“诸位乡邻,赵某决定以死明志,先走一步,还望大家看在赵某多年为官,也为苏州出过力的份上,给赵某准备一口薄棺,赵某再次谢过大家了。”
说完之后,赵元长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匕首,冲着胸口处狠狠地刺了下去,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第二百五十七章 尘埃落定
眼见匕首就要刺进赵元长的胸口,嗖一声,一支长箭飞了过来,射中了他拿着匕首的右手。
赵元长闷哼了一声,手一抖,匕首掉在了地上。
观刑台下,秦羽手握长弓立在士兵们中间,手中的弓弦仍在微微颤抖着,赵元长手臂上的那一箭正是他射出来的。
赵元长在苏州府经营多年,谭纵担心公审现场会出什么变故,因此让护卫们散布在四处警惕,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秦羽箭术高超,谭纵让他随身护卫,秦羽适才一指在观察着场中的局势,见赵元长要自尽,于是拈箭拉弓,射了他一箭。
“来人,给赵大人医治!”谭纵万万想不到赵元长竟然如此冥顽不灵,想用死来干扰自己审案,连忙冲着附近的士兵一声大喝。
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赵元长牢牢地控制住,四周的百姓们不由得纷纷向前涌去,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
“击鼓!”谭纵环视了一眼百姓,沉声下令。
刑场周围的牛皮大鼓再次响起,沉闷的鼓声中,百姓们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站在那里关注着场上形势的发展。
赵元长此时疼得冷汗直流,咬着牙强忍着,由于事发突然,秦羽刚才的那一箭射穿了他的骨头。
马中德见状,向人群中招了一个手,一个年轻人立刻拎着药箱奔了过来,沿途的士兵得到了谭纵的指示,纷纷放行。
趁着马中德给赵元长疗伤的时侯,谭纵招来了国字脸军士,在他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国字脸军士立刻离开。
治疗完赵元长的箭伤时,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一些人从百姓中间出来,在士兵们的引领下聚集在了谭纵的身后,年龄大都在四五十岁。
“赵元长,既然你说本官要借你的脑袋当升官的垫脚石,那么本官就避嫌,将你交给这些百姓推选出来的代表,让这些代表来决定你的命运。”谭纵看了一眼被两名士兵架着的赵元长,伸手一指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些人,大声说道。
百姓所选的这些代表都是苏州府德高望重的人,毕竟赵元长的名头太旺,为了更具有信服力,谭纵决定让苏州人自己来揭开赵元长的真实面目,这对稳定苏州的局势大有裨益。
“你究竟想怎么样?”赵元长看了一眼那些代表,冷冷地瞅着谭纵。
“很简单,既然空口无凭,本官决定解剖令公子的左腿,看看他的左腿小腿是否有断骨的痕迹!”谭纵面色一寒,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么?谭……谭纵,你欺人太甚,简直丧尽天良,连死人都不放过。”赵元长闻言大吃了一惊,显得十分慌乱,随后厉声指责谭纵。
周围的人不由得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谭纵既然要做出这种事情。
“赵元长,如果此人确是赵公子,本官愿意披麻戴孝,亲自为赵公子送葬!”谭纵针锋相对,用手一指那具焦尸,“难道你就愿意让赵公子喊冤入土?”
赵元长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此时此刻,他已经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谭纵,于是阴森森一笑,咬牙切齿地望着谭纵,“谭纵,你如此污蔑本官,简直禽兽不如,本官知道你势大,因此先走一步,到阎王那里找你说理。”
说完之后,赵元长用尽了力气向舌头咬去,准备咬舌自尽,给谭纵制造麻烦。
电光火石之间,一名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两手往他下巴上一拍,只听啪一声脆响,赵元长的下巴被卸了下来。
“想死,没这么容易,我要让你这个沽名钓誉之徒看着自己的假面目在苏州百姓面前被揭开。”谭纵冷笑一声,转向了那些百姓代表,一拱手,“等下解刨后,还劳烦诸位做个见证,省得有人说本官以势压人。”
那些百姓的代表纷纷向谭纵拱手致意,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大家都想知道赵元长是不是倭匪的内应。
“动手!”谭纵环视了一眼静悄悄的现场,冲着刘三一声大吼。
刘三立刻拿来了各式刀具,重新戴上口罩和手套,伏在那具焦尸的左小腿处,专心致志地解刨起来。
见此情形,赵元长知道大势已去,黯然闭上了眼睛,一脸的绝望,千算万算,他怎么也想不到谭纵会怀疑赵仕庭的死,而且还当众验尸。
几十分钟过后,刘三直起了身子,立在了一旁,他将焦尸的左小腿整个解刨开了,并且用清水洗干净,等待着谭纵等人的查看。
“诸位,请去查验!”谭纵冲着那些百姓代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百姓代表们立刻涌了过去,用手绢捂着鼻子,仔细地查看着焦尸的腿骨,在那里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神情显得颇为震惊。
不久后,百姓代表们查看完了,一起走了过来,谭纵沉声问道,“结果如何?”
“禀大人,我等已经仔细查验过,此人的腿骨完好如初,没有丝毫的裂缝。”一名四十多岁、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冲着谭纵一拱手,宏声说道。
“有劳诸位将结果告知百姓。”谭纵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冲着中年男子等人拱了拱手。
中年男子等人随即回到了百姓中间,将查验的结果讲给了百姓们,四周逐渐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个结果意味着那具焦尸并不是赵仕庭!
“各位大人,你们也去看看吧。”谭纵没有阻止百姓们议论,他一扭身,向一旁的官员们说道。
官员们纷纷上前查看,随后摇着头回来了,一脸的惋惜。
现场的声音越来越嘈杂,百姓们看向赵元长的眼神也由最开始的惊讶转变为了愤怒,。
“杀了他!”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发出了一声怒喝。
“杀了他!杀了他……”随即,所有的百姓都喊了起来,此时此刻,大家的心中充满了怒火,早已经顾不上谭纵的警告。
“赵元长呀赵元长,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谭纵冲着紧闭双目的赵元长摇了摇头,一抬手,鼓声响了起来。
听到鼓声后,百姓们的声音逐渐平息了下来,众人纷纷望着谭纵,等待着他对赵元长进行判决。
“诸位乡亲,我知道大家恨不得杀了赵元长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一是倭匪现在被他的同伙藏了起来,二是苏州府乃至南京府都可能有他的同党,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他不能死。”
谭纵冲着四周的百姓大声喊着,“本官答应大家,只要官府审结完后,赵元长一定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场中先是一片沉寂,随即,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谁都知道,这掌声是送给谭纵的。
谭纵向四周的百姓拱了拱手,在大批军士的护送下,押着赵元长向城中行去,沿途的百姓纷纷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自此一事,谭纵在苏州府有了“铁面神断”的外号。
苏州府百姓里逐渐流传起了一个传言,说谭纵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有通鬼神之能,那名被赵元长害死、用以冒充赵仕庭的人不甘心屈死,因此夜里给谭纵托了梦,向他状告了赵元长,赵元长这才落入了法网,将谭纵传得神乎其神。
三天后,苏州府府衙后院。
曹乔木领着谭纵走进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小院,这个小院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
“打开!”来到一个房间前,谭纵冲着守门的士兵挥了一下手。
一名士兵立刻推开了房门,房间里虽说有些简陋,但打扫得干净整洁,赵元长坐在窗下的书桌旁拿着一本书在看,见到曹乔木和谭纵进来,眼皮抬也不抬。
“赵元长,知道本官为何没有动你吗?”曹乔木走到书桌前,冷冷地问道。
“难道曹大人想放了赵某?”赵元长抬起头,漠然地看着曹乔木,三天不见,他的神情憔悴了许多,头上多出了许多白发。
“本官在等你悔改。”曹乔木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那么就将知道的说出来。”
“成王败寇,自古使然,赵某没什么好说的。”赵元长凄然一笑,虽然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但可以想像的是,名声一定是臭了好几条大街。
“赵元长,曹大人已经让人安葬了你的家人,否则的话,他们定会被百姓拿去喂了野狗。”谭纵见状,不动声色地插了一句。
“我注定是个下地狱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赵元长看了曹乔木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赵元长,本官知道你在担心自己的妻儿,本官与你做个交易,如果本官找到了你的妻儿,本官派人把他们送往海外,你将自己所知道的讲出来,如何?”曹乔木沉吟了一下,说道。
赵元长闻言,眉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闭目不语,像是睡着了一般。
曹乔木见状,知道多说无益,领着谭纵离开。
“谭大人,留步!”谭纵刚来到门口,忽然,赵元长睁开了眼睛,开口喊住了他。
第二百五十八章 弃子
谭纵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赵元长,走在前面的曹乔木也扭过了头。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怀疑到我头上的?”赵元长面无表情地盯着谭纵,“我连家人都舍去了,这个局堪称天衣无缝。”
“仇恨。”谭纵望着赵元长,淡淡地回答,“如果不是因为仇恨的话,这个局就真的完美了。”
“仇恨?”赵元长闻言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谭纵的意思。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陷害王浩。”谭纵看出赵元长的疑惑,缓缓说道,“倘若当初你借倭匪的手一刀杀了王浩,倘若王浩不这么聪明,那么你已经是苏州府的英雄。我就想不明白了,难道你对王浩真的有着如此深的仇恨?”
“王浩毁了庭儿的一生,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赵元长双目寒光一闪,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错了,不是王浩毁了赵仕庭,是你毁了他,如果你善加诱导的话,赵仕庭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谭纵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纠正了赵元长的说法。
赵元长脸上的神情凝固住了,随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直以来,他都将赵仕庭的颓废归咎于王浩,逃避着自己在赵仕庭断腿一事中的责任,或者说,他不愿意面对自己曾经的过错。
现在,击败了自己的谭纵一针见血地指出赵元长作为父亲的不称职,这使得他心中那道仅存的侥幸荡然无存,心情迅速跌落到了谷底。
谭纵摇了摇头,无论赵元长再狠、再毒,在赵仕庭面前,他都是一名尽心尽职的慈父,或许这就是父爱的伟大之处。
“谭大人,你能否答应赵某,要是找到赵某妻女的话,送他们去海外。我存了一笔钱,应该够他们安稳地度过余生了。”以为赵元长结束了对话,谭纵刚要走,不成想,赵元长再度喊住了他,睁开双目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祈求的神色。
谭纵不由得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正是曹乔木给赵元长开出的条件,他不敢擅自作主,于是望向了身前的曹乔木,曹乔木微微颔首。
“好,本官答应你。”谭纵这才转向赵元长,沉声说道。
“赵某在此谢过谭大人。”赵元长站起身,冲着谭纵双手一拱手,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看着谭纵,“赵某还有一事相求,如果赵某死了,还请谭大人为赵某收尸,赵某感激不尽。”
谭纵也不说话,点了点头,和曹乔木离开了。
等两人走后,赵元长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窗前看起了书,面如止水,神色平静,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陷囹圄。
“梦花,你看赵元长还能坚持多久?”回到了书房,曹乔木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
“只要找到了赵仕庭,他这座冰山就融化了。”谭纵懒洋洋地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这几天来找谭纵的人挤破了门槛,有平民百姓也有富绅官员,大家都想见见这个揪出了倭匪内应的年轻英雄,笑脸相迎的他是应接不暇,脸上的肌肉都快笑僵了。
说实话,谭纵本不想见那些人,但是曹乔木和赵云安觉得苏州初定,他有稳定民心的作用,于是谭纵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到了今天,谭纵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关门拒客,本想着休息一下,结果又被曹乔木拎来去见赵元长。
对于赵元长这种又臭又硬,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顽固分子,曹乔木知道刑罚不能让他屈服,于是自从将赵元长抓来,就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一不审二不问,先晾上几天,磨磨他的心性。
为了防止有人暗杀赵元长,曹乔木特意将他安排在了府衙里,派兵严加看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的话杀无赦。
“大人,倭匪有消息了吗?”谭纵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
曹乔木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疲惫,苏州府这段时间来已经被他翻了一遍,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就是没有倭匪的踪影。
虽然赵云安并没有催他,可是曹乔木清楚,一天不抓到那群倭匪,赵云安就一天离不开苏州府,不少人正等着看赵云安的笑话,看监察院的笑话,他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梦花,苏州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你收拾一下,明天出城。”揉完了太阳穴,曹乔木沉放下手,望向了谭纵。
山越人和倭匪在南京府来去自如,如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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