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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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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摸到后舱,谭纵很清楚地就看清楚了后舱里的情况——不是因为谭纵的视线已经逆天的足够在暗中清楚看见任何东西,而是后舱此时一片灯火光明!
后舱原本是作为厨房、杂物间等存在的。只是此时不大的后舱里却是挤着一群穿白衣的少女,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正提着一把足有成人半只手臂长的削骨刀正站在门口背对着谭纵,嘴巴里不是发出让谭纵作呕的奸笑。
对于这种蠢货,谭纵自然不会介意从他的后心插进一把长剑!
女孩们看着眼前的贼人前胸突然伸出来一柄长剑,眼睛猛地就睁到了最大。待看见扭头到一半的贼人颓然地低下脑袋彻底失去性命后,更是有女孩不可抑制地惊叫起来!
“闭嘴!”从贼人背后转过来的谭纵不耐烦的喝斥了一声,随即就把已死的贼人小心地放躺到地上。只是不等他站起来,背后却是已经有一女孩带着慌张断断续续道:“谭,谭大人……你快去救救平儿姐姐和桑儿妹子吧。她……她们被贼人带走了。”
“平儿?”谭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应该是小平儿了。他这时候才注意到眼前的这群女子中间并没有小平儿的身影,至于那个什么桑儿他却不知道是谁。
只是谭纵也知道这时候却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因此只是连忙追问道:“人被带去哪了?”谭纵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在祈祷别是带到船舱去了,否则他宁可背上一世的骂名也不会头脑发热的为了救两个人女人把自己这条命搭上去。
这时候却是又有一个女孩子站出来道:“顶层,我听着那个脸上有疤的人说要去顶层。”
“这些贼子却也知道情调。”谭纵听后一边在心底里吁了口气,一边却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两个贼人一句。
这花船不小,前后算起来足有接近二十米长,但除了底舱外,甲板上看似有两层实则还是一层。还有一层实则不过是在第一层的基础上搭了个类似于凉亭的建筑,实则是让客人可以坐在甲板上赏月的同时,还能观赏亭内的歌舞。除此之外,若是客人愿意,还可在这亭内乘风纳凉。
若是有三两知己能在你处对坐而饮,边有凉风习习,又有明月相伴,倒也不失是一个放松时的好去处。故此谭纵会觉得这些贼人有情调——实在是选了个好位置。
谭纵吩咐了几个女子去将黄瑶找来,然后再关好门,这才出了后舱往后甲板走去。只是还未走几步,谭纵就已经听得头顶传来了各种声音,有女子无助的哭泣声,还有男子粗鲁得意的笑声,有丝帛被撕裂的声响,更有小平儿看似冷静的喝斥声。知道两个贼人已经开始动手,谭纵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脚下行动加快,迅速地就到了上楼的木梯边。
可是谭纵只是轻轻地放上一只脚去,木梯就已经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这个声响让谭纵浑身一冷,立即停止了自己的所有动作。
此时楼上传来的声音已经越发不堪,从两个女孩的话来看应该是两个贼人正在毛手毛脚的揩油,但谭纵却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谭纵这个时候很清楚,如果自己为了救人而莽撞地冲上去,只怕只是杂乱地蹬梯声就足以惊动上面的两个贼子。
而到时候一旦真的打斗起来,同时面对两个贼人谭纵打不打得赢暂时不去说,更关键的是,这两个贼子一旦喊起人来,介时他谭纵除非能舍弃黄瑶和其他的女人跳水逃生,否则他就只有留下来与贼人拼死一途了。
谭纵一边尝试把自己身体的重心移到踏上木梯的脚上,一边开始慢慢提起自己的另一只脚,心里则不断祈祷两个男人能再有情调一点,比如前戏能弄个半个小时什么的:“时间,我现在需要时间!”
第二三九章 女人就像割韭菜
作为一个前无神论者,一个或许、可能坚贞的共产党员,谭纵临时起意的祈祷自然不可能起到多大作用。没等谭纵的脚踩出第三步,楼上就已经传来一声重物倒地时的闷响,还有女子的闷哼,以及男子不屑、张狂的语言。
“臭婊子,还敢咬老子!”男人说着话,看了一眼手腕,一个小且深的伤口上布满了牙印,到处都是血丝,显然这一口咬的极深,便是连刀也有点握不紧了。男子愤怒中又是一脚踏在小平儿腹部,毫不怜惜的力道让小平儿再度闷哼一声,整个人不可抑制地缩了一缩。
说话的人脸上有道刀疤,十三寇里面排行第九,不过因为这道刀疤的缘故,大伙一般称呼他就是刀疤,排行比他低的也就是喊一声刀疤哥,再尊敬点就去了疤字,直接称呼刀哥。
刀哥自然不是什么良善人物,虽然不是什么三岁偷东西、十岁偷看女人洗澡的绝世人物,但也是自小打架到大的。在此之前,因为他大家悍不畏死,手段狠毒因此在湘南一片也算是有点名气。只是这次被彭宇凡招纳来后,因为武艺不如人的缘故,因此也只能屈居第九,所以心里早憋了一肚子气,这才会想着找个女人泻火。
而刀疤当时在人群里一眼看中的,正是颜色最为出众的小平儿。只可惜小平儿野性难驯,一路上就挣扎不断,刚才更是借机在他拿刀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小平儿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刀疤,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但这些许血迹不仅不让她显得阴狠,反而和平静的表情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复杂的化学变化,显现出了一种女子难有的坚韧。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小平儿也不抹嘴角的血迹,也不打算从刀疤的脚下挣扎出来,就这么躺在地上,似扶风之柳的身姿渐渐汇聚起了咬第二口的力量:“如果你杀不了我,我一定会咬死你!”
“臭婊子,你敢威胁我!”刀疤听完后大怒,面孔扭曲中脚下猛地发力,狰狞的笑声中脚尖更是在小平儿的小腹碾了数圈!
小平儿的嘴唇这个时候已经咬破,身躯也是止不住地一阵颤抖,显然这一阵疼痛已经接近了她承受的底线。只是因为身体被刀疤踩住,才无法通过滚动来躲避,只能硬生生承受住这一阵非人的痛。
“刀哥,刀哥。”边上的谢十二却是连忙过来拉开刀疤,劝道:“刀哥,这女人是无锡县的头牌,身价大大的。弄死了可就不值钱了。老大那边刚才不是说了么,玩玩无所谓,不能弄死。要不,咱们换一下,我这个比较老实,肯定不敢咬你。”
红桑这个时候正气喘吁吁地扶着一根柱子无力地半蹲着,眼睛里满是对于恐惧的无助。刚才被谢十二猫捉老鼠似的戏耍了半天,身上的轻纱早已经支离破碎,就连亵衣也是破了好几个地方,露出大片大片娇嫩雪白的肌肤来。
此时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红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结局——就连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小平儿都逃不脱这个命运,她又怎么能有反抗的余地。
“你们做梦!”小平儿无力地睁开眼睛,说话时也是有气无力的,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强硬:“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任你们奸污!”说罢,小平儿忽然又接了一句道:“今日小平儿身死此处,日后展先生自然会为我报仇!”
“展先生?”刀疤与谢十二听完后,不由地面面相觑,就连刀疤也不自觉地收了脚劲。
刀疤对谢十二使了个眼神,谢十二只得沉下气来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展先生?”
看见两个人郑重其事的模样,小平儿眼中不由地就现出一分对生机的渴望,说话时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骄傲的味道:“便是名满南京府的展暮云展先生!”
“哦……”刀疤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小平儿正以为展暮云的名头唬住了人时,刀疤却是面色突变,狰狞中脚下又是一发力。这一次却是直接踩住了小平儿坚挺爆满的胸部。
“可惜,这个什么展先生咱们不认识啊!”刀疤嘿嘿笑了几声,这才松开脚,对谢十二道:“老十二,咱们换换,你玩这个,哥哥我去玩那个嫩的。”
谢十二刚才不过是顺嘴说了一句,其实只是不想刀疤把小平儿弄死了。可这会儿刀疤既然提出来了,谢十二只得应了下来。不过谢十二很快又笑了起来,因为他很快就想明白,要玩嫩的下面后舱里还有一堆,可无锡县的头牌可就只有眼前的小平儿这么一个。这么算一下,他谢十二其实还是赚了。
那边红桑原本还以为小平儿嘴巴里的展先生能救她的清白,可听到刀疤的话后眼中却是不由自主再度出现一丝绝望。这时候见刀疤走了过来,红桑一边往后面急退,一边慌乱道:“你……你别过来,我……我是……”
刀疤看见红桑的慌乱神情,特别是那种柔弱的让人恨不得揉碎在怀里的模样,心里面自然而然就多了一份猫戏老鼠的感觉,这让他不自觉地就多了几分戏耍的兴趣,因此也不急了,只是步步紧逼上去,一边嘴里还调戏道:“你……你是什么啊?快说给你刀哥听听。”
红桑这些女孩不过是郑家统一训练出来的侍女。这些女孩从小时候起就被郑家买下来,平日里头除了在府里头学习各种伺候人的手艺外,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见过几个人。这一次能出府到这艘花船上来,已经是她们屈指可数出府的经验之一了。
而她们也仅仅是在事前半个小时才有李福秀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些尊贵的客人,可也不过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只知道有许多家商号的老板,有无锡县的县令,还有一位年纪轻轻但官却做的最大的谭大人。
只是这个谭大人的概念也很抽象,好在小平儿的到来满足了这些女孩们的好奇,待听闻这位谭大人便是前阵子带人击退了山越人的英雄后,女孩们便不可抑制地对谭纵有了几分好奇,但更多的却是在心里多了一个谭纵英雄盖世、英勇无双的概念。
所以这个时候,当刀疤调戏红桑的时候,红桑的心里不自觉地就跳出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身材并不魁梧,甚至有些偏瘦弱;这个身影眼神并不犀利,甚至在看他夫人的时候还很温柔;这个身影甚至和红桑没有半毛钱关系,可红桑还是下意识地用自己最大的声音脱口而出道:“我是郑老爷送给谭大人的女人!”
红桑喊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女人,而不是丫鬟、侍女这些词汇。但很显然,这一句话应该是代表了女孩此时的心愿和心声,所以凡是听到这句话的人多多少少都多了一份错愕。
“郑老板这次看来是真的有备而来啊,就连送人的女人都准备好了。”彭宇凡一脸怪异地转过身来看着胸口起伏不定的郑伦泰,声调里充满了居高临下式的调侃。
郑伦泰其实也很纳闷,因为这种事情他根本没办法解释,更关键的是这次无锡商社一开始就说好的是上下一心,可现在被家里头的侍女这么一喊,谁都会怀疑他郑伦泰在暗地里做了两手准备,如此一来他郑伦泰在这商社里面只怕就得丢不少面子,而且这盟主的位置只怕也很难再坐住了。
但是这些东西,即便郑伦泰心里再清楚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往外说。所以郑伦泰仍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只是在那正襟危坐地坐着,至于彭宇凡的讥讽他干脆就无视了。
桑红的声音还传到了后舱,虽然隔着舱门有些不清不楚地,但却不妨碍大家明白桑红话里的意思。郑家的侍女们在一起一副面面相觑模样,显然很惊诧于桑红爆出来的内幕消息,一时间是羡慕者有之,怀疑者有之,同情者有之。好在这时候所有人都清楚目前的处境,倒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会一张嘴叽叽喳喳的讨论。
和这些女孩子相比,准谭夫人黄瑶反而是平静的多。她对于谭纵的女人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暂时也还没有多少谭夫人的自觉。更何况谭纵既然是南京府亚元,又是监察府的六品官员,那就已经有了三妻四妾的资格,更何况不过是豪门大宅之间比较常见的侍女转送,实在是不需要太过惊讶。
但是黄瑶不惊讶,却不代表当事人不惊讶。
自从他中亚元以来,不过是短短半个多月时间,身边的女人就已经呈现出暴增的形势。虽然这里面有不少是“买一赠一”的特殊模式,但这速度也的确增加的太快,即便他见惯了后世纨绔子弟一个电话叫来一大群女人,可也感觉很难接受,更何况还是这种不明不白被人强塞女人过来。
不过谭纵这个时候却没太多精神去考虑这么多,因为他已经借着这些人的声音摸到了顶层,离谢十二不过是数步之遥。
第二四零章 命悬一线
在正文之前,笔者先给未来一段时间请个假吧。因为明天可能就要动手术——血管扩张手术,可能还要放支架——而且现在手上一直挂着打点滴的附件,所以这字怕是就没办法码了——实际上我现在右手都只能用一个中指打字。当然,这只是一个很大的可能,也可能手术完后没多大妨碍,我还能在病床上坚持——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大信。
另外一个可能是,明天我的主治医师和主任要先商量好手术程序,而周末又不安排手术,就会导致周一才能进行手术。那么我也就还能再写几天~但也就是几天而已。
不管如何,笔者反正是能码就码吧,毕竟我也想把这住院治病的费用早一点赚回来——虽然说有职工医保,可自己毕竟也要出20%啊!哎……
—分割线,下面是正文—
此时月亮很成人之美地躲到了云后头去,整个太湖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暗影之中。昏暗的阴影中,除了湖面的微弱反光外,只有谭纵手上的利剑还有些微的光芒,于是谭纵直接就暴露在了别人的眼里。
小平儿惊恐地看着一个握着利剑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来,三尺青锋被这个人倒提手中,带出了一点点亮光。然后一只手从另外一边伸出来,直接就捂在了正露出一脸猥琐表情脱着衣裤的谢十二的嘴巴,随即那一点亮光迅速在谢十二的颈项中一滑,数颗腥臭的血珠便喷溅到了小平儿的脸上。
谢十二倒地时还在捂着自己的脖子,嘴巴一张一合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但更多的声音却被大量的血液所吞没。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谢十二终于看到了杀死自己的人。
这已经不是谭纵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无锡城外那一场一千多人的大战早就让他经历过了生死。这也不是谭纵第一次亲手杀人,在此之间,十三寇里已经有三个人被他禽兽结束了生命。而在杀谢十二之前,谭纵也已经在脑海里模仿着自己记忆中的电影场面,把割喉这个行为重复了十几遍。
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谭纵在割喉了谢十二之后的一刹那愣神,特别是亲眼看着谢十二的颈项间的鲜血从溢出到汩汩而出,这种渐变让谭纵不可抑制的分了神。谭纵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杀人和杀人之间也是存在着许多不同的。
可是,谭纵的这一次分神却是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因为他没有扶住倒地的谢十二,所以谢十二倒地时的声响惊动了在前面猫抓老鼠玩的正痛快的刀疤。
刀疤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谭纵傻愣着站在谢十二身边的样子,平举着的左手还在向下淌血,右手的长剑只是虚握住,差点就要掉到地上去。
作为一个被彭宇凡招揽来的外地人,刀疤和十三寇里的人并没有多深的感情,甚至他都没打算要在这十三寇里养老,但在这个时候刀疤仍然舍了桑红,满面狰狞地抄起刚刚插在甲板上的武器,迅速地跨过了两人见的近十米距离,大喝道:“你给我去死!”
被刀疤这么一喝,谭纵浑身一个冷颤,这才回过神来,只是这个时候刀疤手里的刀此时距离他的头顶只剩下数尺的距离了。
看着谭纵好似发傻似的站在那挨刀,小平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嘴里呼喊着“不要”,整个人则同时朝刀疤撞去,丝毫没考虑到万一这刀会不会落在她身上。
但小平儿的这一撞却是救了谭纵的性命,谭纵虽然只是极为匆忙地偏过了一点位置,但由于刀疤也被小平儿撞了一下,因此这一刀却只是砍在了谭纵的左肩上。霎时间,一股血箭向天射出,谭纵随即便觉得自己的左手似乎已经离自己而去了。
“刀疤又在发什么疯?”黄石头就站在黄文达身边,一把刀歪歪斜斜地提溜在手上,完全没个正行样子。这时候听见楼上刀疤的吼叫声,不由地就疑惑了一句。
对于刀疤这个人,老三黄石头一向来是不喜欢的,因为刀疤太好色,什么时候都想要女人,甚至在看着他黄石头的婆娘的时候都会在眼角里露出淫邪之色。如果不是彭宇凡发了话,只怕黄石头早就提刀砍了这个从湘南过来的垃圾了。
而在行动之前,大家就知道船上有不少女人,而且还有无锡县的头牌小平儿。当时刀疤就露出了一副猪哥样,这让黄石头很是不齿,所以在行动的时候就选择了抢先动手的第一组,后来也一直留在舱力,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这个时候小平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黄石头便立即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想了一通和现实差距颇远的画面,因此心里面的怀疑又放了下来,只是看着自家大哥在那和那些肉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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