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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小黑醉酒)-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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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伦泰虽然心中惊讶,但看谭纵的眼神却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黄文达却是半眯着眼睛,视线也未击中在谭纵身上,只是在眼皮里面不停地转着一对眼珠。只有姚玉面带笑意,看向谭纵的视线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深意。至于马伯来却是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显然是被谭纵的话弄了个措手不及。

在谭纵已经做了表率的这个时候,谁都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正是因为如此,这才更让所有人觉得无奈——谭纵都捐了一千两,不论是真捐还是假卷,他们这些本乡人自然不能落下。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拿出更多的数量——这无疑是在放他们的血。

更关键的是,他们前些日子可也是损失了不少的。这个时候再出一回血,那可不是出血这么简单了,极有可能会伤了元气!

若非如此,这几家人也不会联合起来在几日前的宴席上推举郑伦泰为头领共同抵制林青云了。可谁想到,这谭纵却是比林青云还难缠,更是直接把他们打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谭纵一直在观察舱里诸人的表现,直到与一直对他表现出善意的姚玉眼神相对,特别是姚玉眼中的笑意时,谭纵心里倏地就是一惊,不明白这位姚记的老板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不等谭纵想清楚,姚玉却是已经开口道:“我姚记乃是靠无锡的乡亲过活的,只要全无锡的百姓们还愿意来光顾我姚记的铺子,我姚记便一日不会垮,即便有一时的困境日后也自有东山再起之日。”

话音微微一顿,姚玉声音渐渐提高道:“先前不清楚道还罢了,既然知道了,我姚玉自然不会落于人后。”说到此处,姚玉微微一停,将视线停在了谭纵身上,数秒后才开始道:“我姚玉愿意以私人的名义出八千两!再以姚记的名义出一万两千两,共两万两!”

“好!”林青云却是不等谭纵回应,直接击掌道:“姚兄有如此胸襟,当为我辈楷模。我林青云也愿意出两千两。”说罢,林青云却是转头对谭纵道:“梦花,我看也不用等三日后了,不如各家就在此处先说个大致数目,也免得日后为了面子互相攀比,伤了和气。”

林青云这番话说出口,谭纵却是在心里大笑不止。这林青云果然是个在官场混熟了的,竟然比他谭纵的心还黑,竟然是当场就要人立下字据来。不过谭纵这一次过来,原本就是让这些无锡的老爷们出血的,这会儿自然不会拆林青云的台,因此自然是应允下来。

郑伦泰这个时候却也也看出来了场上的形势,知道自己这边从最初就打错了算盘,这才被谭纵算计了进去,这个时候想要再开口什么的却是没了机会,因此也就没了翻盘的念想,唯一的区别就只剩下出多少钱的问题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三四个黑影突然撞破了木制的窗棱,数柄长剑几乎是直奔舱中众人而去。

第二三七章 价值万两

碎裂纷飞的木片从船舷两侧的窗户四散飞开,数柄明晃晃的长剑就这么映入谭纵的眼帘。几乎是下意识的,谭纵顺手就举起身边的一张木椅,直接朝着窗户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大的声响里又夹杂了一声沉闷的闷哼声,一个刚刚抢进船舱只入了半个身子的黑衣人顿时被打的倒飞出去。随后只听见一声巨大的水花声从船外传来,显然这人已经被谭纵一下砸下船去了。

谭纵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这边椅子刚砸过去,第一反应就是反身去牵黄瑶的手。只是这个时候黄瑶却是已经被吓的傻了,谭纵一下子竟然没拉动!

这时候舱里已经冲进来了三个黑衣人,每个都是以黑巾遮面,手拿长剑。这时候见自己这边的一个同伴被谭纵砸下船去生死不知,顿时都把视线集中到了敢反抗的谭纵身上。一个离谭纵最近的黑衣人更是直接长剑一扬,抖手就朝谭纵刺来。

黄瑶见长剑向谭纵刺来,顿时惊叫出声,下意识地就站起身来往谭纵扑过去。黄瑶这一下动的突然,力气也是莫名的大,谭纵竟然被黄瑶的这一扑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堪堪将那一剑躲了过去。

谭纵来不及出冷汗,几乎是下意识就把身边的另外一张椅子捞到了手里,顺手就朝那再度挺剑刺来的黑衣人砸过去。只是这一回这黑衣人已经有了准备,自然不会被谭纵轻易砸中,身子一侧就避了过去。

只是这黑衣人这一闪却给了谭纵与黄瑶站起来的机会。而且更重要的是,谭纵刚才的那一下的主要目标根本不是这黑衣人,而是黑衣人头顶的灯具。

这灯具做工精美自不用提,关键是这玩意是这舱内唯一的光源。而且由于是装在舱内,想要多牢固实在是不大可能。因此只听啪的一声响后,这灯具整个就被谭纵砸的掉了下来。一瞬间,整个舱里就变得漆黑一片。

舱里面这个时候才响起了一片惊叫声,谭纵难以想象一群几十岁的大老爷们为什么会跟一群女人一样尖叫成这样。但谭纵这个时候却是无暇去分析这个了,趁着有这些老爷们尖叫声音的掩饰,谭纵连忙牵着黄瑶就往舱外走。

谭纵适才在打掉灯具之前就已经看好了出路,所以这一路走来竟然没遇到半点危险。只是等他出来看见甲板上的情况却是暗暗叫苦,原来冲进舱里来的四个黑衣人根本不是全部,在这甲板上却是还有好些黑衣人。

而在不远处的水面上,一艘比谭纵所乘的花船略小些的花船上却是灯火未熄,谭纵偷偷看过去,只见的到有几个人影晃动,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景。

此时一个浑身湿濡濡的黑衣人从船舷一侧爬了上来,蒙在脸上的黑巾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借着天上朦胧的月光,谭纵却是看清楚了这汉子的模样。

这汉子脸型偏瘦,颌下无须,长着一对三角眼,眼中凶光毕露,此时正一脸凶相的朝甲板上的同伙道:“有没有人从舱里出来,老子这回莫名其妙的栽了,丢了这么大的脸,一定要把那家伙弄死!”

此时甲板上一个人却是转头朝那三角眼道:“如果想发泄,这船里的女人随便你玩。但是这船里的男人全都是咱们这次的大金主,你杀了一个说不定就得亏几千几万两的银子。到时候钱少了可别怪作哥哥的不分给你!”

那三角眼听了,眼中不由地就露出一股恨意,但最终仇恨还是被银子给打败,人也恨恨地朝甲板上吐了个湖水,转过身朝船舱去了。

先前训斥了那三角眼的汉子显然是个头领,见三角眼走了,这才朝后头的黑衣人吩咐道:“待会七仔跟我进舱里看看,再分两个人去后舱看紧那些个女人,老三一个人估计忙不过来。其他人留在这儿看仔细了,莫要让里头的人冲出来少了咱们的财源。”

躲在船舷阴影里的谭纵听这汉子吩咐的条条清楚,特别是还提到了后舱小平儿那些个女子,心里不由地就是一咯噔,心里道:“这强盗头子只怕不是个普通人,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控制了整艘船。”和此相比,这些黑衣人的绑票目的反倒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幸运的是,那为首的贼子和那七仔并没有走谭纵这一侧的船舷,而是走了有光亮的那一边。反倒是那去后舱的两个人选择了黑漆漆的这一边。显然这些贼子并不蠢笨,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了,也没多少松懈,仍然知道要搜捕全船。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往自己这边走来,两柄亮晃晃的利剑在黑暗中一晃一晃的,谭纵就暗暗叫苦。

谭纵不过是来赴宴的,原本以为林青云会安排好所有的守卫工作,因此就连一个侍卫也没带,谁想的到整艘花船竟然没半点保护,甚至除了他和林青云以及那些商社的大佬们外,根本连半个男人也没留。

这个时候谭纵手上既无兵器,身后又有黄瑶拖累,即便想和这些贼人对拼一下也没任何的资本。而且从那贼首的话来看,这船上的女人显然都是十分不安全的,极有可能会成为这些贼子泄欲的工具和万物。虽然黄瑶还未正式进入谭府,可谭纵天生就是个桃花种子,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舍弃谭纵独自一个人逃走。

谭纵无奈下,只得转头压着声音朝黄瑶道:“船在湖心,离岸极远,你数日守孝想必未有多少休息机会,体力不济怕是游不回去。故此你我且先向后退,小心别惊动这两人。待会我再看看咱们有没机会逃走。”

黄瑶却是摇头轻声道:“老爷乃是千金之躯,日后自有大前程,此时还留在这凶险之地乃是为黄瑶这么一个不祥之人。”说着,黄瑶忽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道:“黄瑶此时便去缠住贼子,若是不低黄瑶也会自尽于此,断然不会辱没谭家门风。”

“你疯了!”谭纵一时间也想不清楚黄瑶的怀里为什么会揣着一把匕首,但黄瑶一副求死的心态却是让谭纵心惊肉跳。

这女子这边自称不祥之人,那边又要去送死,显然是这几天连续死了亲人让她陷入了死胡同。而谭纵今天见着她的时候,就有些觉得黄瑶平静的有些诡异,想不到却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是这个时候谭纵也没时间去开解黄瑶,因此只得一把夺下黄瑶手里的匕首,喝斥道:“上阵杀敌向来是男人的事,哪能让你们女人去打头阵。如今你家老爷既然有兵器在手,又有何惧哉!你随后且看老爷安排,保管带你找到一条生路!此时,且先往后退回舱门那去。”

黄瑶被谭纵夺了暗藏的匕首,一时间也是失了方寸。见谭纵一副信心满满模样,又拿出了老爷的威仪,只得无奈听从安排,悄悄往后退去。

这时候那两个贼子却是刚刚走进了船舷,距离谭纵也不过是数米之远。只是由于这一侧的船舷完全陷入了黑暗中,而视线强弱的都陡然转换,让两个贼子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些许影响,因此竟是没看到刚刚隐入拐角黑暗中的谭纵。

此时两个贼子一前一后走过来,虽然也提刀戒备,但显然并不觉得有多么危险,因此走路时很是放松,便是连窝在墙角处的谭纵与黄瑶都未发觉。

等两个贼子相继过去,黄瑶这才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刚才两个贼子几乎就是擦着她的肩膀过去,只要有一个贼子稍微检查下只怕就能看见两个人。这个时候最大的危机终于过去,黄瑶也是忍不住松开捂住嘴巴的手,颤抖着吐了口气出来。

谁想的到走在后头的那贼子虽然眼神不好,但耳朵却灵,竟然听到了黄瑶的吐气声,整个人随即就转过身来,朝黄瑶与谭纵藏身的地方看去,手里长剑却是直接就先刺了过来。

眼见自己两人被发现,谭纵却也是顾不得其他,直接就从暗影里冲了出来。只见得谭纵一脚跨步上前,左手顺势向这贼子长剑抄去,右手匕首却是急速地向贼子心脏捅了过去。

谭纵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可后世只要是个成年人都知道只要刺中了心脏人就是个死字。

谭纵的这一下爆发又快又急,那贼子一时间竟然是没反应过来。他适才也不过是怀疑黑暗处有人而已,刺出的那一剑也不过是应景似的随手为之,哪想的到当真被他捅出一个人来——更关键的是这个人还是个要他命的人,所以这贼子下意识地就有了一个恍惚,就连刺出的长剑也没了什么力道,不过是顺势往前刺而已。

此时谭纵却是不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直接身子一挺,立即就把匕首刺入这贼子的胸口,再学着电影电视里的这么用力一搅,顿时把这贼子了账。

只是不等谭纵从这贼子身上抽出匕首,一柄长剑就已经刺到了眼前,却是走在前面的那贼子已经攻过来了。

此时谭纵身后一步远就是黄瑶,前面却是一具不能丢的尸体——若是这尸体落进了水里,尸体落水时的水花声必然会惊动其他贼子。

进退不得的谭纵再度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第二三八章 需要半小时的游戏

贼子刺来的速度太快,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让谭纵去考虑到底去怎么弄。所以谭纵下意识地就是一撇头,然后整个人连带着尸体突地就是往前一倒!

好在这是花船,不是那种普通人家打渔用的小舢板,因此这一扑虽然让谭纵很狼狈,但总算是在避开这一剑的同时暂时地将那贼子控制住了。

只是如谭纵预料的那样,三个人同时倒地的声音还是太大了,大的足够让舱里的人听见,甚至让谭纵以为自己扑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大象。只是眼前的困难让谭纵没有时间去想这声声响可能带来的后果,因为眼前有一个更大的麻烦更需要他去解决。

“你给我死!”不敢再发出声响的谭纵在心里大喝一声为自己打着气,同时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不等自己站稳就是一个虎扑,匕首顺势就插进了贼子的胸口,紧接着又是在那顺势一搅,这才气喘吁吁的有精神侧着耳朵听附近有没有其他的动静。

几分钟后,谭纵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连续数分钟的平静让谭纵感觉自己暂时来说应该已经安全了,所以他很快就招呼了一声躲在阴暗处的黄瑶,然后打算自己动手把尸体搬开,以免尸体留在此处被其他来巡查的人察觉。

彭宇凡站在船舱的最中间,四周重新点亮的几根烛火映照出他脚下一地的木质碎片。这些碎片在数息时间之前还是一张上好的黄花木茶几,只是彭宇凡觉着这玩意放在中间碍手碍脚的,所以一脚踏上去,只听嘭地一声,直接把这坚实的黄花木踩成了一堆碎片。

“啧啧,这木头可真够硬的。”彭宇凡从碎片里提出脚来,状似随意地把脚面上的木屑抖落,这才闲暇的转过身来看着林青云道:“看这位爷们身姿不凡,想必就是咱们无锡县的林县尊吧。区区彭宇凡,太湖十三寇大当家,适才一时脚痒,希望不曾惊扰到大人。”

“太湖十三寇?”在见着彭宇凡看似风轻云淡实则警告意味十足的出场后,林青云就知道这一次的贼人来头绝对不小。可听到彭宇凡的自报家门后,却又有些困惑。

大顺朝的地方官从来就不是让人混日子的地方,不仅要精通刑律,而且还得略懂兵事,似大同府等离边境线较近区域的县令无一不是能文能武。而江南虽然承平已久,对于地方主官的要求有所下降,但是知府、县令们,至少也得对境内存在的一些流窜匪患有所了解。

似一直流窜在南京府内作案的飞天大盗夜来香虽然从未在无锡出现做过案,但林青云却也有所了解。而太湖水域虽然宽广,但成规模的水盗却是没有,不过是有几股七八个人的的小盗匪罢了。这些小盗匪平时为渔民,偶尔结伙在湖内打劫落单的客船,通常也只是强缴些“买路钱”,却不曾伤过人命,只是小患罢了。

而眼前这人自称的“太湖十三寇”林青云却是从未听闻过,因此他眼中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一丝狐疑。

“林县尊不必怀疑。”彭宇凡却是看懂了林青云眼神中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在今日之前,太湖十三寇不过是我们兄弟几个嘴巴上的玩笑。不过从今日起,这个名头怕是就要响彻整个太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到最后,彭宇凡的眼中已经是一片狂热,显然已经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激动中。

“太湖十三寇?”无声无息地放下手里抬着的尸体,谭纵抖动的嘴角扯起一条僵硬的弧线。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土气,更重要的是,十三寇很显然现在只剩下十一寇了。

“不过十三这个词倒是用的不错。”谭纵抬眼瞄了一把远处那艘船上仍然站着的两个人影,亮堂的光线把两个来回走动的人影映的在窗棱上晃来晃去的,倒有些像是皮影戏。

“舱里四个,甲板四个,那边船上两个,小平儿那还一个老三,还有两个没出现?难道是在外面放哨?”谭纵一边暗自琢磨一边又小心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水面,却是没发现周围有什么异样。

谭纵又侧着耳朵听了一阵动静,除了后舱传来的时不时的抽泣声外,也就是船舱里断断续续的声音了。吩咐黄瑶重新在后舱的一个阴暗处藏好,又在黄瑶的强烈要求中把匕首留给了她,提着两把剑的谭纵这才借着黑往后舱摸过去。

谭纵很清楚自己的斤两,也就是一对一还能拼一下,如果趁黑偷袭什么的也能干掉一两个,可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对上几个贼人,怕就是送死的份了。所以,在这个时候逞英雄去船舱里救人是最不明智的行为。

况且那些贼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绑票来的,所以船舱里的那些老爷们此时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与其冒险去救这些老爷,还不如把能救的先救了

谭纵作为一个后世来客,虽然已经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不平等,特别是官老爷阶层的某些特权,但在谭纵的心里,他还是没有把自己放置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在谭纵看来,人和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特别是在生命问题上,除非是有特殊价值的人物,否则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小心翼翼地摸到后舱,谭纵很清楚地就看清楚了后舱里的情况——不是因为谭纵的视线已经逆天的足够在暗中清楚看见任何东西,而是后舱此时一片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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