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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乱臣(路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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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鸿没有多作耽搁,因为他为了不在胡三身上留下什么伤痕这一下并没多用力,所以对方只会昏迷十来分钟,自己必须赶紧做事了。他一弯腰就将胡三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给抄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肩头之上,往胡三个人的棚子走去。他必须感谢这段时间以来的高强度劳作,使得这个十五岁少年的力量足够扛着胡三来到目的地。
进入那工棚后,许惊鸿便仔细地在里面寻找起了趁手的家伙来。但是很遗憾,除了对方腰间的那根布带之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可以用的工具了。“不成,若是用了腰带,他的裤子可就穿不住了,哪有如此狼狈的自杀者呢?”许惊鸿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当他还在为难的时候,却终于看到了一件趁手的工具,那就是放在桌子上的那根皮鞭。
那是胡三一直提在手上,用来教训矿工的武器,现在看来倒是报应到了。许惊鸿当即就把鞭子拿在了手,一试力量后便清楚它足够让一个成年人上吊了,便不再耽搁,立刻在棚子的主梁上挂好了鞭子,并且在下面打上了一个活结。然后便是将胡三整个身子托了起来,使他的脑袋套进了那活套之中,再是一松手。
皮鞭立刻就勒进了胡三的咽喉之上,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猛地从昏迷里醒了过来,然后便发现自己所处的情况了。他想要挣扎,但是许惊鸿的手已经把他的双双臂牢牢地控制住了,使其根本不能从绳套里脱出来,只有两只脚在虚空里拼命地向下蹬着,但那当然是无济于事的了。
胡三的脸慢慢地变红,显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消失,而他那挣扎的力量也变小了。许惊鸿这才有空说话:“你一定很不忿吧,居然会死在我的手上。但是那些被你杀死的人更是不忿,你害了这么多人,现在才取你的性命,并且让你留有全尸已经是赚到了。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就是为了证明你的确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这样我杀你才会没有一点的心理障碍,毕竟这是我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总要有个心理准备的。”
胡三虽然还能听到这话,但已经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了,他的动作也几乎停止了。许惊鸿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而是继续按着他的手道:“你也一定在想我杀了你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我却可以告诉你,这一次我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你是死在自己的棚子里,而且是上吊而亡,这已经是很明显的自杀了,而且我又有伤在身,其他人怎么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所以你的死只是自尽,不会有其他的原因了。
“对了,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那就是你不必太难过,认为你只是一个工具,真正要杀我的是另有其人。我已经知道那个主使你的是高九了,他自然也逃不了一死!而从他的身上,我自然会找到更上面的人了,到时候这些人都会一一下来陪你的,所以你也可以暝目了。”
似乎是为了映衬许惊鸿的这句话般,在他将瞑目二字说出口后,那一直在弹动的身体彻底静止了下来,显然对方已经彻底咽了气了。但许惊鸿却并没有当即放手,依旧在按着对方的手半晌后,才松开,然后又伸出手来按在了对方的大动脉上进行探测,在发生胡三的确是已经死了后,他才终于放下了心来。
许惊鸿随手拿起了身边的一块当作凳子的石块放在了胡三的脚下,当作了他上吊时的踏板,然后又扫视了一遍棚子,在以一个专业的角度查看和确信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悄然出了棚子。
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躺下后,许惊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而后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我怎么会如此冷静的?无论是诱使对方露出破绽被我打晕,到后来将他杀死,每一步都很有条理,好象是在做着一件寻常的事情一般。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就这样葬送在了我的手上,我却没有半点的惊慌和不安。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学到的犯罪心理学时可不是这样的,一般的罪犯在杀人之后一定很亢奋,很不安,甚至会因此出现许多的破绽。可我居然如此轻松自在,没有破绽地就完成了一起杀人案,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杀手吗?”
这时候许惊鸿的心里却生出了不安,再联想到之前在大梁伤了许世豪后自己想要索性杀了他的想法后,许惊鸿心里更是确信自己与常人的不同了。自己竟是一个在遇到杀戮时能非常清醒的非常之人,这实在是太也奇怪了,也与自己作为一个警校学生的身份太不相符合了。
“可是以前的我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莫非这一切都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的性格吗?他的性格里就有着这种冷血的一面,所以即便遇到再大的事情他也能从容面对,无论是杀人还是伤人。看来潜藏在这具身体里的秘密还有太多,我并不能真正地掌控他的一切!”最终许惊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天亮之后,矿工们再次纷纷出现在了矿场之上,因为习惯的问题,所以即便不见胡三出现,这些人也依旧开始了工作。而许惊鸿因为有着自己的目的,所以并没有站起来,依然在那里装着病号,熊庚等人也很是自觉地开始帮他做起了事来。
但是在过了一个时辰后,事情终于发生了。因为眼见得过了这么久还不见胡三出现,就有他的亲信过去找他,不想一推开了门就看到了那个吊在半空的身影,那亲信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随即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很快地,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那个棚子之中,众人的目光闪烁,却是喜多过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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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推脱
高九满脸阴沉地从胡三的棚子里走了出来,他只感到一阵寒意。作为这一片矿区的管工,他有着太多的事情要办了,而今天一早就被报知有人死去,他原来是不当一回事的,但是当看到死去的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许惊鸿,而是受命下手的胡三时,他就开始不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后,高九就忍不住问那几个胡三的亲信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啊。今天小的见过了卯时末了三哥还不出现就有些奇怪,便去棚子里叫他。却没想到三哥却已经挂在那里断了气了……”那第一个看到胡三尸体的人颤抖着将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上吊而亡?哼,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啊,可你们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上吊?是他欠了什么人钱了,还是见了鬼了?”高九完全不信这样的推断,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来到了还躺在原地的许惊鸿的跟前:“听说你昨天晚上一直留在这里?”
许惊鸿知道对方早晚会寻上自己,所以早有准备,闻言一点头道:“回九爷的话,小人因为身上有伤动不得,所以昨天夜里一直都是睡在这里的。”
“你身上有伤?什么伤?别是装的吧!”高九很是怀疑地用目光在许惊鸿的身上不断来回地扫动着,似乎想用眼睛看穿许惊鸿的身体一般。
面对对方的怀疑,许惊鸿依然很是镇定,他道:“昨天因为下矿井的时候出了问题,我用身体硬是挡住了下陷的沙石所以伤了腰背,这一点许多人都可以作证的。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动不了呢,不信九爷你大可问问其他人。”
熊庚当即便道:“不错,这一点咱们都可以作证的。若不是惊鸿他舍身硬挡的话,那矿井早就塌陷了,而咱们这几人也会被活埋在里面。”说到这里他还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战。
“哦,是吗?这样说来你是绝对没有能力趁着晚上杀了胡三的了?”
“九爷这话实在是太严重了,小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许惊鸿依旧坦然地面对着高九的怀疑,连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半点改变的,似乎真的与他无关一般。而后许惊鸿又加了一句道:“而且我还可以作证昨天晚上并没有人于天黑后走出来,所以一定不是有人对三哥下手的。”
“嘿,那就太奇怪了,他胡三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所以便上吊自尽?这可一点都说不通啊!”高九依然不信地摇头道。
许惊鸿也皱起了眉来,半晌后才道:“这个或许是因为三哥知道昨天矿井塌了事情不小,怕背负责任而畏罪自尽的吧。这矿井里可是有着不少金矿的,若是上面真追究下来,他一个人可扛不起这个责任啊,所以才想到了这条绝路。”
“他怕担责任?”高九面上数变之后,才说道:“这根本不可能,我们这里矿井坍塌并不少见,以前可不见有人要因此而自尽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却出了这事呢?”
“这个小人可就猜不到了。”许惊鸿不知不觉地成了这一片矿工的代表了,所有的问题都由他来回答,而其他人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高九对此自然是不满意的,他还待再说什么的时候,许惊鸿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啊了一声道:“对了,我想应该和三哥他一直以来的为人有关吧。一直以来他对我们都很是严格,那他对自身应该会更加的严苛了,他一定是因为不能接受自己犯下了如此大错,才会自我了断的。对,一定是如此了!”
“你说他因为过不了自己这关才上吊的?”高九很想笑,但却又笑不出来,因为他猛地感觉到了许惊鸿着话里有话——对大家严格,不正是在说他的残暴吗?而他正是因为这样的行事风格而被其他人所恨,所以在他死后那些矿工都会露出高兴之色,便是当着自己的面也不加遮掩,这让高九感觉到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
再看许惊鸿时,高九从这个少年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没的杀气,似乎这个少年随时都会取了自己的性命,这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不知道是不是受这感觉的影响,他已经不打算再追究此事了,只是在盯了许惊鸿一眼后才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胡三应该就是这样才自尽的吧。不过他死了并不代表你们可以不做事,赶紧给我去做事!”后面的话却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而说的了。
人群很快就散去了,高九在冷哼了一声后,才转身而去,不过此时他心里的恐惧却已经掩盖不住了,因为他匆忙的脚步根本就是想要快些离开许惊鸿的身边。
见其离开,许惊鸿才松了一口气,自己知道那番话其实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若是对方一口咬定是自己下的手,那就真要用武力来解决了。好在高九不是真正的亡命徒,在感觉到许惊鸿的杀气之后知难而退,倒是让他避过了一难。
这时,熊庚突然蹲到了许惊鸿的身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清的声音道:“昨天晚上你并没有一直在这里,那胡三是你杀的吧?”
许惊鸿闻得此言也是一呆,随即才道:“你这话怎么说的?”
“你的反应已经说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了。”熊庚嘿地一笑道:“因为昨天晚上我出来过。因为担心你身上有伤,天气又转寒了,我想给你送点盖的,却没见你的身影。只怕那时候你是去杀胡三了吧。”
许惊鸿一阵沉默,他没想到自己所设计的一切居然还有如此大的破绽,还亏自己昨天晚上得意了好一阵呢。见他默不作声,熊庚以为他在担心自己会泄密,便忙道:“你放心吧,此事我不会告诉他人的。先不说你救过我,光是因为你能杀了胡三这个混蛋,我已经要感谢你了。这个人渣总是寻趁我们的不是,我也想要取他性命了,只是一直鼓不起勇气来。”
听他这么一说,又见他满脸的郑重,许惊鸿知道对方没有欺骗自己,便也一笑道:“有些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最是保险了。这几天还得麻烦熊大哥你们几个,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恐怕做不了事。”
“好,这个你大可放心!”熊庚冲许惊鸿一笑后便起身做事去了,却不知他这一声好答应的是帮许惊鸿隐瞒一切,还是会帮他做事的。许惊鸿的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感觉着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了。
高九在许惊鸿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破绽,又受到了他的威胁后,越想越是不安,便决定去找上面的人问问主意。他离开了矿场的区域,转身来到了云州城里,然后进入了一座颇为气派的府邸之中,这府邸的上方高挂着一块牌匾——都督府。
被下人引入了偏厅不久,就有一个三十来岁,但却满面轻浮的公子哥走了进来。一见高九后,他便问道:“怎么样,交代你办的事情办成了吗?”
“见过场主。”高九可不敢托大,先行了礼后,才苦着脸将两天来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只当这小子能被轻易解决,却没想到不但让他躲过了这一劫,就连我派去对付他的人都死得不明不白了。虽然看着似乎和他没有关系,但小人可以保证一定是姓许的在暗地里下的手。”
那公子的面上也罩了一层寒霜:“你真是个废物,这么一个手下的矿工都除不掉,让我今后怎么重用你?”
“场主息怒,其实以小人之见要除掉他真不是什么难事,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就……”高九连忙为自己开脱道:“场主是不是改变一下方针,咱们还是随便找个由头把他……”说着他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不成,我已经几次提醒你了,这事情一定要做得隐秘,没有一点破绽才好,不然他死之后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这个人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啊?既然可以让场主如此忌惮,却又为什么会把他丢到这么一个辛苦的地方来呢?”高九对这个问题早就很好奇了,现在忍不住再问道。
“这个你无须理会,也不应该知道,你只要照我吩咐的去把事情做成就好了。”那公子冷冷地说道:“知道得太多,总是活不长的。”
“是,小人知错。”被公子这么一看,高九再次打了一个寒战:“那场主打算怎么办呢?”
“这次的事情出了差错,那就索性再等等吧。他有了防备再下手对我们很是不利,就索性等他放松了警惕之后再说。你照规矩做事吧,不用将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反正人还在我们的手上,要除掉他有的是机会。”那公子说着发出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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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风雨将至
高九退下之后,那公子也转身出了偏厅,然后沿着长廊而行,来到了一间颇为宽敞的书房之中。此时在书房里正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着宝蓝色华服的男子,他正是云州城的兵马都督叶浩了,而这个公子模样的人则是叶浩的二弟,矿场的总管事叶滔。
这叶家兄弟二人乃是大梁叶家的分支,因为兄长叶浩为人悍勇而闯出了一些名头,后来在叶家的着重培养之下,便当上了位于大宋西南边陲的一地都督,也算是地位不低了。而这个做弟弟的叶滔本事就有限得紧了,所以只有在兄长的照拂下做了这矿场的管事。而做了这个位置的他并不安分,总是想方设法地从这矿场里取得好处,叶浩就此也没少费心思。
不过叶滔却还是有一点好处的,那就是对兄长很是尊敬,无论他有什么吩咐都会尽力去做,这次许惊鸿的事情他也是在叶浩的授意之下才命高九去做的。现在高九前来禀报一切,他自然不敢擅专,急忙赶来向叶浩报信了。
听了弟弟的一番叙述之后,叶浩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看来我们还是小瞧了这个姓许的小子,不但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他,反倒让他有所察觉,这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大哥,这次你是不是太过小心了,一个矿场里的矿工而已,我一句话就能取他性命,何必非要用什么手段呢?而且你还跟我说要是到了明天除不了他就暂时别动手,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啊?”叶滔很是不解地问道。
“你到现在还看不清这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吗?”叶浩看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若不是有人在保着这个小子,我何至于要如此束手束脚呢?而到了明天,这个保他的人将会来云州,你说我们怎么还能授人以柄?”
“啊?大哥,是什么人能让你如此忌惮,连这么一个小人物我们都不能动了?”
“这个人姓王。我说你就不能多关心一下时局吗,别老是留连在烟花之地,你已经三十出头了,人过而立就该自立了。”叶浩没好气地说了弟弟几句,对这个小了自己十来年的弟弟,他对之有着几分兄弟之外的感情,更象是父子。不过长兄如父,在他们的父母都早亡的情况下,他这个当哥哥的有时候的确有着做父亲的责任。
“是,我以后一定会改的!”叶滔见兄长有些不快了,便连忙认错道,但他总是认错,可这过而就改的说法就不是他能做到的了。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兄长的注意力道:“大哥,你说的姓王的可是现在西南道的三军主帅王冲吗?他怎么会来关心这么一个小子了?”
“哼,虽然我不知详情,可想来一定和大梁城的某人有关,别忘了这小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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